“你别看我住得简朴,但娶妻的银子还是有的。”子兰见酥绵一直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他的院子,以为是酥绵嫌弃。
“这你用不着和我说,以后也不用再给我花费。”
酥绵冷声说完,子兰并没有反驳,却也没同意。
子兰把酥绵迎入屋内,这木屋虽然简朴,但一应物品还很齐全。
他的窗边也有一个矮榻,中间摆着棋桌,棋盘上还摆着一局残棋。
酥绵的视线落在那盘棋局上,不知在沉思什么。
“姑娘可有兴趣与我下一盘?”
酥绵没回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侧。
子兰又给酥绵准备了一壶梅酒,才坐在她的对面,收拾起棋盘。
谭兴也进入屋内,安静地坐在二人之间。
刚刚洗澡的时候,大哥已经和他说过,刺杀一事完全都是大哥一手策划,与酥绵没有任何关系。
但现在坐在这里,谭兴看着酥绵还是有些胆怵,毕竟她打人是真疼。
子兰柔声说:“谭家惨遭灭门之灾,谭兴虽然年纪还小,但也要当成大人看待。是我牵连了谭家,谭兴应该知道真相。”
子兰甚至还给他也倒了一杯酒。
谭兴安静地坐着,眉眼低垂只看着眼前的棋盘。
其实就算子兰不说,他也能猜出什么,谭氏的惨祸,是因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