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驰凛身上的汗已经打湿.了里衣,只是靠近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祝蔚煊听到他喉咙里克制的声响,以及收紧的面颊,起伏的月匈腔,颤抖的嘴唇,一时之间又有些心软了。
赵驰凛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眸子似是利箭一般,从下往上身寸向祝蔚煊,里头是浓郁化不开的凶戾。
“解开。”
祝蔚煊瞬间火冒三丈,坐到了床上,对着他就是一巴掌,“朕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敢这般对朕说话。”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内室,可见陛下用了大力,掌心都打红了,但赵驰凛却并未感觉到痛。
他此刻内心想要祝蔚煊的碰触。
想要更多……
祝蔚煊刚甩他一耳光,手掌碰到赵驰凛的皮肤,都感觉被他身上的温度给烫到了,到底是没太狠心,“很难受?”
赵驰凛沉默不语。
祝蔚煊和他对视着,冷着脸:“你和朕说你错了,以后对着朕再也不这般放肆,朕就给你解开。”
赵驰凛依旧不出声,只是盯着祝蔚煊看,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祝蔚煊没得到回应,不满:“你听到没有?”
毕竟长时间不疏.解,会伤身的,可偏偏赵驰凛就是不肯开口。
他不认错,陛下心高气傲自然拉不下面子给他松绑。
祝蔚煊察觉不对,伸手掰开了赵驰凛的嘴,都能闻到血腥味,气的恨不得再打他一巴掌。
那么石更气做什么?平时装的不是挺听话的?
赵驰凛的目光从祝蔚煊的脸蛋移到了那双漂亮的手。
冷沁漂亮的玉手此刻正在他的下颌上。
祝蔚煊也不敢松手,怕他咬.到舌头,和他就这么僵持着,又怕他憋伤了。
“你认错,朕立即给你解开。”
赵驰凛仿若未闻,目光渴求地落到了祝蔚煊的唇上,只见那浅色的唇瓣,一张一合间,能窥见里面一截殷红的舌尖。
祝蔚煊:“认错。”
赵驰凛突然大力挣扎起来。
祝蔚煊:“。”
那绳子轻易挣脱不开,只能用匕首削断,谁知赵驰凛力大如牛,很快细绳就陷入他的皮肉中。
祝蔚煊只觉得眼皮直跳,赶紧转而按在他的肩膀,斥道:“别乱动。”
赵驰凛此刻并不能听进去他说什么,胳膊一用力,祝蔚煊耳边听到咔嚓一声,顺着视线看过去,有一瞬间的呆滞。
绑绳子的床杆被生生折断了。
不给祝蔚煊反应的机会,床都快被赵驰凛给拆了,他的四肢全部得到自由,下一秒翻身将祝蔚煊压.到了床上,如愿以偿地将那双漂亮的手抓住,十指相扣。
祝蔚煊心里已经慌了,面上还要保持镇定,“你敢!放肆!”
话尽数被堵在了喉咙处发不出来。
客房外。
刘升武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免有些担心,“你说公子会怎么惩治将……的?”
孙福有这会心神不宁,闻言摇头,“将军怎么还没出来?”
刘升武:“兴许公子还在教训——”
他话还没说话,就见孙公公抬手敲了敲了房门。
屋里头,祝蔚煊被亲的都被背过去了,衣裳全部被撕破了,赵驰凛实在太凶横了。
恨不得将舌.头伸进他喉咙里。
都这个时候了,祝蔚煊已经不可能叫孙福有他们进来,若是看到这副情形,他的威严何在?
赵驰凛直勾勾地盯着祝蔚煊,像是要把他给拆吃腹中。
祝蔚煊不想落了下风,狠狠回瞪了他一眼。
门外孙福有还在敲门,“公子,夜深了,奴才——”
祝蔚煊冷道:“都不准进来。”
陛下看起来是清醒的,孙福有心里稍稍放心了些。
赵驰凛又亲了上去,他仿佛亲不够似,只觉得陛下的唇很软,陛下身子很香,哪里都是好的。
祝蔚煊气得要命,偏过头躲开他的唇,巴掌又甩在了他的脸上:“给朕滚开!不准亲!”
赵驰凛却不在意,桎梏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吻舌忝舐着祝蔚煊的掌心。
祝蔚煊:“……”
赵驰凛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潜意识知道不能伤害怀里之人,所以才一直在克制着。
祝蔚煊能感受到赵驰凛的焦灼,见他眸子里的血气愈发强盛,也不禁产生危机感。
如今不是在梦中,他也不是天赋异禀的oga,如果赵驰凛真的不管不顾,那他真要皮开肉绽了。
祝蔚煊:“赵驰凛!”
赵驰凛注意力落在了祝蔚煊的唇上,祝蔚煊心有所感,立即怒道:“你敢!你要是敢,朕就杀了你!”
没得到赵驰凛的回应,祝蔚煊不免心慌。
他不要,只有赵驰凛伺候他的份,他绝不可以!
“赵驰凛,你醒醒!”
赵驰凛目光透着直白。
祝蔚煊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和一个失智之人无法沟通,只好改变策略,为了保住自己,漂亮的眸子此刻委屈又愤怒地泛着水意,主动吻上了赵驰凛的唇,伸出手。
……
小半个时辰后。
赵驰凛清醒几分,对上眼尾洇红的祝蔚煊。
匆匆扫过,只见那白玉无瑕的身.子布满了手指留下的印子。
尤其是陛下眼睫上还挂了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驰凛只觉得天旋地转,面如死灰。
祝蔚煊见他清醒过来了,总算是可以发作了,一脚踹在了他的肩头。
赵驰凛挨了一脚,从满是狼藉的床上起身,跪在了床下,“臣罪该万死。”
祝蔚煊冷笑:“很好,好得很。”
赵驰凛欺辱了一国之君,自知陛下此刻一定恨极了他,目光落在了一旁放置的匕首上。
那是祝蔚煊本想用来割断绳子的,谁知道赵驰凛力气竟然这么大,根本不需要!
赵驰凛起身拿起那匕首递给了祝蔚煊,语气认真:“陛下,臣犯下死罪,任凭您处置。”
祝蔚煊:“你别以为朕不会杀你。”
赵驰凛:“臣知道陛下不会。”
祝蔚煊:“……?”
赵驰凛:“陛下尽管出气,臣皮糙肉厚,死不了。”
祝蔚煊闻言拿过匕首,然后拔.出利刃,这匕首削铁如泥,很是锋利,泛着冷光,直接扎向赵驰凛的心口。
赵驰凛不躲不避。
祝蔚煊却没刺进去,而是落在了心口附近的伤疤上。
那陈年旧伤,不用想也知道当时很是凶险,再偏一点,估计眼前这人就不在了。
赵驰凛身上留下的旧伤不多,唯有这处伤痕经年累月也没变浅。
祝蔚煊之前在梦中就注意到,只是从来没问过,此刻冷淡开口:“这是怎么伤的?”
赵驰凛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