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在梦里发.情期的时候,男人就是用信息素安抚他。
祝蔚煊自然要问清楚:“为什么会伤害朕?”
男人的脸埋在祝蔚煊的脖颈还不老实,用牙齿轻轻摩挲着他那处的皮.肉,最后衔住。
祝蔚煊烦不胜烦,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马奇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如实交代。”
“我怕到时候会失去理智。”
之前一直靠着抑制剂,如今他有了喜欢的oga,而且对方和他匹配度是百分之百,是他的命定oga,抑制剂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祝蔚煊能感受到他的焦躁,只好俯.身趴他身上,伸手捧着他的脸似安抚:“会怎样?”
男人很享受祝蔚煊对他的这个亲昵举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掌心,“到时候我会不管不顾地c进宝贝的生.殖腔中,还要彻底标记宝贝,我的易感期很久,要七天才能结束。”
祝蔚煊捕捉到重点了:“……七天?”
那他的屁.股还能要吗?
“宝贝,你亲亲我,你不要离开我。”
祝蔚煊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粘人脆弱的赵驰凛,那深黑的眸子好似带了点水光,看起来很需要人哄着。
祝蔚煊只好在他唇上亲了亲。
—
傍晚时,祝蔚煊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孙福有把净无叫过来。
净无刚过了这清闲安稳的日子,又被传召过来。
议事殿。
净无跪在地上:“臣听说陛下受了风寒,这几日臣夜不能寐,日日为陛下祈福,今日得见陛下身体康健,臣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了。”
祝蔚煊有时候看他真觉得他不像德高望重的法师,而是像那些油嘴滑舌的神棍。
“这么说朕能康复,都是法师的功劳了。”
净无:“臣愧不敢当,陛下是真龙天子——”
祝蔚煊懒得听他说这些,打断道:“朕叫你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净无:“陛下召臣过来是?”
祝蔚煊:“你可有什么事同朕隐瞒了?”
净无:“陛下冤枉,臣怎么敢。”
祝蔚煊淡道:“那么法师再同朕说一遍何为易感期?”
净无:“……情绪不稳定,会释放大量信息素,极其渴望他的oga。”
祝蔚煊想到梦中男人的反常:“情绪不稳定具体表现是什么?”
净无:“粘人,躁动不安,脆弱爱哭,严重者会失去理智。”
祝蔚煊蹙起眉:“怎么阻止易感期?”
净无:“这个臣无能为力。”
祝蔚煊:“朕若是一定要让你想个法子呢?”
净无朝他跪了一拜:“陛下恕罪,臣真的没办法阻止,这入了梦,就要跟着这梦里的剧情走,oga有发.情期,这alpha就有易感期。”
祝蔚煊却没那么好糊弄,“这梦有什么剧情?”
他和将军在梦中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事。
“你先前不是说两个人只要见了面,便不会再共梦。”
“朕与将军见了面,却依然会做梦,你又说这梦受将军所想控制着。”
“如今又说入了梦,要跟着梦里的剧情走。”
净无伏在地上:“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
“这梦确实会受梦中人的影响,可也改变不了梦里的剧情,这梦的剧情……就是这样的。”
祝蔚煊突然质问:“净无,你居心何在?”
净无:“陛下,臣真的冤枉。”
祝蔚煊眼神凌厉起来,冷道:“你对这梦如此熟悉,朕倒不觉得你有何冤枉,先前你藏着掖着,并不与朕说清楚。
“将军倘若因为在梦中失去了理智,朕有个三长两短——”
净无忙道:“陛下,不会的,您相信臣,您和将军在梦中是命定的AO,您决计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祝蔚煊呵笑了一声:“可朕不相信你。”
净无:“陛下不相信臣,难道还不相信将军吗?”
“将军虽然梦里梦外并无记忆,可臣确定将军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伤害陛下。”
祝蔚煊:“放肆。”
净无闭嘴。
祝蔚煊幽声道:“看来法师不知道谨言慎行这四个字。”
净无:“臣失言。”
祝蔚煊:“杖责二十。”
净无:“谢陛下宽宏。”
祝蔚煊:“这梦何时会结束?”
净无:“陛下,臣刚刚推算,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场梦了。”
祝蔚煊:“真的?”
净无:“臣推算出的,应该还算准的。”
祝蔚煊:“朕姑且就再信你最后一次,下去领罚。”
净无:“是。”
晚膳时。
外头小太监进来禀告,“陛下,将军说有事要见您。”
祝蔚煊:“让将军进来,再多备一副碗筷。”
后面一句是交代孙福有。
孙福有吩咐宫人去取。
赵驰凛走了过来,“陛下。”
祝蔚煊看着他那张沉稳冷峻的面容,莫名想到梦里粘人的他,“将军来的刚好,坐下用膳。”
宫人将圆凳子放到桌旁,赵驰凛:“谢陛下。”
祝蔚煊慢条斯理地用着膳,也并没问赵驰凛过来是何事。
赵驰凛也规规矩矩陪着陛下用着膳。
席间很是安静。
用完膳后,宫人伺候着他二人漱口,祝蔚煊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这才开口:“将军过来何事?”
赵驰凛:“臣听说陛下今日杖责净无法师了。”
祝蔚煊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怎么?法师办事不力,朕还不能罚了?”
赵驰凛:“臣不是这个意思。”
祝蔚煊一想到那个劳什子的易感期就有点烦躁,虽说净无说的不会有事,谁知会发生什么,“那将军是何意?朕罚臣子,将军也要管上一管吗?”
孙福有见状,很有眼力劲领着其余宫人退了出去。
赵驰凛:“臣不是这个意思。”
“臣只是想问问,看看能不能为陛下解忧。”
祝蔚煊冷哼:“法师都没办法的事,将军能有何法子?”
赵驰凛:“臣愿为陛下尽力一试。”
祝蔚煊对上他投过来的认真的目光,“……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朕近日睡不好,总做梦罢了。”
净无说只要再共梦一次,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他与将军以后就不会再在梦中行那些事。
这样对他和将军都好。
赵驰凛关心道:“陛下是做的噩梦吗?”
祝蔚煊看着他,片刻后,才淡声道:“还好,也谈不上是噩梦。”
第39章 朕这是在惩罚将军
赵驰凛觉得陛下没说实话。
陛下绝不会仅因为做梦睡不好, 就杖责法师,不过祝蔚煊不说,赵驰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