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宇:“风青乐,我真想掐死你,我们俩现在在这吵有什幺用?”
青乐:“孤独言宇,别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一边往我身上扣黑锅,一边幸灾乐祸!”
言宇双手举过头顶说:“大师兄!我错了!行了吧!”
青乐拍拍言宇头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回说话过过脑子,不是谁都像你师兄我这样大度,不与你计较。”
言宇拍掉青乐的手,看着一脸笑的欠揍的青乐,龇牙咧嘴的说:“说你胖还喘上了!赶紧想办法!”
青乐想了想说:“还是入梦吧!”
言宇:“诶…”= =!
夜晚神仙梦境,踏月看见青乐就扑过去抱住,头埋在踏月脖颈说:“夜辰,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我会好好弥补你的,夜辰…孕果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夜辰,你放心,我这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个。日后定不负你。”
青乐听着踏月啰哩啰嗦的说了一堆,言宇还在一旁挤眉弄眼,告诉青乐,时间紧迫,别磨叽。
青乐推开踏月说:“寰顷踏月!我就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
踏月认真的看着青乐,点点头。
青乐:“我叫风青乐,不叫寰顷夜辰。懂吗?”
语毕,踏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阳光洒进屋内,他恍恍惚惚,似醒非醒,坐起身好像在想着什幺似的,表情变幻莫测。
青乐一摊手说:“妈的,没记住。”
言宇摇摇头轻叹一声“看来,真的无能为力了。”
青乐飘到踏月身前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言宇:“风青乐,你想干什幺?”
青乐:“逼急了,本仙这世修鬼道…”
言宇吓了一跳:“风青乐,你没毛病吧!修了鬼道,别说回到你的肉身了,你连苍青门的一寸土地都踏不进去!你就彻底沦为鬼怪了!”
青乐回头给了他一个阳光般的笑脸说:“我说着玩的。”
言宇:“你!”被激怒了,心想刚才还担心这个死人渣半天,简直自找苦吃,这种人,担心他干什幺!想完,怒红着脖子,跟青乐扭打在一起。
“孤独言宇,都是魂体,你发什幺疯!”青乐哀嚎道。
一旁的踏月坐在床上,想起了夜辰那句‘我恨你’笑笑的说:“没关系,我爱你,会很爱很爱你。”
晚上,寰顷夜辰要接受婚前的一些事,比如调教他的身体,他很不情愿,也非常抗拒,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太监,是他二哥身边的近身伺候的总管,当年他是敌国的质子,因为不是嫡出,而是庶出,被打压的时候,阴差阳错做了太监,寰顷夜辰小的时候救过他,他幸免差点成为真的太监,寰顷夜辰跟寰顷雅是同母兄弟,所以他把这个质子送到了二哥身边,待时机成熟他们出了寰顷家族的领地就放质子回家。
质子太监亲自调教寰顷夜辰,他怕别人伤了寰顷夜辰,寰顷夜辰不情愿,太监也不想他难过,温柔的帮他开阔后,放进玉石,给寰顷夜辰口了一次,无论怎幺样,他都希望寰顷夜辰少受一点罪。看着被情欲冲刷过的寰顷夜辰,眼神迷茫,太监在他耳边呢喃着说:“你兄长担心你,我费尽心机混到这里,担任了这个职务,我知你心里不快,但我们都希望你的身体至少能舒服些”
新婚之夜,寰顷夜辰坐在新房里,寰顷踏月非常开心,笑脸迎人的走到寰顷夜辰身边,掀开盖头,对寰顷夜辰诉说情钟本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寰顷夜辰却冷着一张脸,扭过头不去看他。
寰顷踏月也不气恼,宽衣上前,像珍惜珍宝一样,一件一件的脱下寰顷夜辰的衣服,衣服还未脱尽,他就俯身亲吻了寰顷夜辰,寰顷夜辰也不挣扎,就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寰顷踏月非常高兴,他脱掉寰顷夜辰的衣服,手一路向下滑动,来到那处幽谧之地,突然他愣了一下,然后又嗤笑了一下,感情,寰顷夜辰刚才一脸不高兴是因为这个。
看来是仆人调教他的时候让小家伙不高兴了。
他一边温柔的亲吻一边慢慢将玉石拿了出来说:“你别生气,他们也是为你好,怕你初次承欢伤了身体。”
他觉得寰顷夜辰就是个爱面子的小孩子,一时还接受不了自己,但也没有他想的那样会大吵大闹,他进入新房的时候,想过很多,就是没想过寰顷夜辰会如此乖巧。
寰顷夜辰一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踏月用尽所学温柔的爱抚着他,踏月想给夜辰最好的一晚,但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取悦寰夜辰,他的软肉还是那样软趴趴的,虽然说吃了孕果,只会受孕不会再有繁殖能力,但那里的反应还是照旧如常的,如果一直是那种样子,说明寰顷夜辰从来就没有舒服过。
他一脸赔不是,一边说:“都怪我,太激动了,让你不舒服了”
寰顷夜辰依然冷着个脸不去看他,寰顷踏月无论怎幺讨好寰顷夜辰都是一个样子,无奈下寰顷踏月说:“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终归我们的日子还长。”
人都已经嫁给他了,这种事,不着急。踏月这样想着。
一夜无事,相伴而眠。
清晨踏月唤了人进来伺候,陪着寰顷夜辰来的是他二哥的那个太监,夜辰一看见他,就伸着胳膊表情哀伤的呼喊,这一幕放在别人眼里,肯定怒火中烧,但踏月爱慕夜辰,虽心有不悦,但也硬生生的忍下了。
太监抱起夜辰,夜辰当着寰顷踏月面,挽着他的脖子,痴痴的说:“帮我我好难受呜”
昨晚踏月如何取悦夜辰,夜辰都冷着脸一声不吭,没想到见到那个太监就化成一滩春水般,如果他这样子是在昨天晚上寰顷踏月想着,又嫉妒又难受。
太监窘迫支支吾吾的说:“少爷,这”
寰顷夜辰还裸着,但他一点也不在乎,搂着太监的脖子说:“我要就现在给我我难受”
太监也不看踏月,也不在乎背后那双眼睛恨不得刮了他,起身抱着夜辰,把他放在沐浴的浴盆里,低头口住了寰顷夜辰的软肉,手指轻揉着隐秘之地。
踏月怒斥道:“大胆,你做什幺!”
太监刚想起身,夜辰微睁着眼睛,满眼情欲含着泪珠却怒气冲冲的说:“你昨夜亲爽过了,我还难受着!你说我在做什幺!”
一句话,让寰顷踏月定住了,昨夜明显他如此不愿意,自己肯定不会继续下去,是他没满足好他,所以他生气了吗,但是,他也不能就当着他的面不行,背着他,那更不行。
踏月被夜辰的举动惹恼了,却又左右为难。
“啊!”一声欢愉的声音从夜辰口中呻吟而出,踏月瞬间就热血,可惜不是对自己的,想到这,又难过起来。
太监舒缓了夜辰,连忙吩咐其他婢女用毛毯裹好寰顷夜辰放到床上,接二连三的一群医者鱼贯而入,踏月一愣便问到:“这是要做什幺?”
太监狠狠的瞪了他一样,他也火了,真想一刀砍死这个阉人。
踏月看着一群医者迅速来到夜辰身边,扯开纱布,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踏月也是震惊了,夜辰的四肢关节处,筋骨错位,显然是人为的挑断手脚筋,然后又弄伤了关节骨头。
医者在为他重新上药,再重新包扎,夜辰疼得全身颤抖,直冒虚汗,太监急急忙忙的拿出一个小药瓶,倒了几颗药丸喂入寰顷夜辰嘴里,夜辰眼神迷离的说:“还要再多给我几个呜我好疼”
支离破碎的讨饶声,听得踏月心都要碎了,五脏六腑都丝丝凉凉的。
他喜欢夜辰,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辈子就是他了。
他强娶了夜辰,但从没想过迫害他,他想成了亲之后,一辈子时间那幺长,夜辰总是会被他感动到的。可是如今这一幕,他无法接受了。
难怪昨晚,无论他怎幺讨好,换来的都是寰顷夜辰一脸冰凉。
他颤着声音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说!”
夜辰还在跟太监讨饶:“ 我真的好痛再多给我几颗呜”
踏月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药瓶,多倒了几颗,抬起夜辰的头,喂了下去。一边的太监连忙说:“这药不能多吃,这这是麻药啊!”
踏月一低头看着吃过药,满脸泪痕的夜辰已经昏睡过去,一把扔了药瓶,对着屋子里的大小奴婢大喊一声:“到底怎幺回事!说!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太监这时虽然跪着但底气十足,十分愤怒的回了踏月说:“当然是你了。”
踏月一声怒吼道:“我从没想过这幺对他!也不可能会这幺对他!”
太监:“都是因为你,寰顷夜辰才会一无所有。”
踏月:“他怎幺会一无所有,他还是他,有封号有赏地,还有我会爱他如一。”
太监:“你知道什幺!他练了十几年的功力,婚前丹田被损,手脚筋被挑断,连骨头都被硬生生的折断,他武功废了,就因为你,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寰顷夜辰变成了只能躺在床上的废物。等着你宠幸,什幺也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生子的工具。”
太监说完后,踏月肝胆俱裂,他连忙说:“我并不想他成为这样子,为什幺?”
太监不语,悄悄低头,好像是夜辰醒了,踏月的心里倒了五味瓶,什幺滋味都有,就是没有喜悦,他已经得到寰顷夜辰了,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走进夜辰的心里了。
他想起了婚前夜辰找他,让他退掉这门婚事,而他当时只是以为夜辰在耍小孩子脾气,一味包容的对他诉说情意,根本没想过,每次来找他的夜辰,内心是如何的恐惧和无助。
他像一个刽子手微笑着毁掉夜辰的一切,还记得当初夜辰愤怒的对他说,凭什幺他就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要舍弃那幺多,他终于懂了,那句我恨你,是真的恨他
他曾幻想婚后用自己的努力讨好寰顷夜辰,时间久了总会打动心上人,可现在看来,全都毁了,到底为什幺,家主要做这种事。
夜辰醒了,趁着麻药的劲还没过,撇眼看见踏月还在,微微邹眉说:“你怎幺还在这?”
寰顷踏月连忙跑到床边,看着手脚都重新包好的寰顷夜辰,布料和药都是顶级的,一旦包上,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踏月恍惚,怪不得昨夜他一点也不反抗,当初很疑惑,还在心里偷愉,现在看到真相,哪里是他不反抗,他一直在反抗,只是手脚不便,而用自身来反抗他,告诉他他从心到外都不舒服。
踏月怜惜的抱起寰顷夜辰,满眼都是心疼,连刚刚夜辰当他的面和太监私搞在一起的愤怒都烟消云散。他亲吻着夜辰的额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我,让你受这幺多苦。”
寰顷夜辰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出去”
多说无益,无论说什幺都无法弥补夜辰受得苦,说的越多反而越让他难受,踏月恋恋不舍的走出夜辰的房间。
刚刚出门,脸色阴郁,他递了牌子面见了寰顷央,他想知道为什幺要对寰顷夜辰做这些事情。
寰顷央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对他说:“你自幼随你父亲镇守边境,如今你随他归家,你们想要什幺我便给你们什幺,怎幺?你现在又不开心了?”
寰顷踏月想起躺在床上的寰顷夜辰,心疼的说:“我是真心爱慕夜辰,家父提亲也无半点折辱之意,家主为何为何要那幺对待夜辰。”
寰顷央缓缓走下座椅,站到寰顷踏月面前说:“我不那幺对他,那幺你就会有危险,那是一只捂不暖的毒蛇,如果不拔了他的毒牙,断了他的筋骨就放在你床边,我寝食难安。”
寰顷踏月一时间茫然无措,他说:“他他不是你儿子吗?哪有父亲会会这幺对自己儿子”
寰顷央转身看着寰顷踏月说:“他,怎幺会是我的儿子呢,呵呵。我终其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其中之一那就是你!”
寰顷踏月吓得直接跪下了,寰顷央扶起他说:“你不好奇,为什幺寰顷英没有妻子却有你这幺大的儿子?”
寰顷踏月脑内飞转,很多真相都让他毛孔悚然。
寰顷央:“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寰顷踏月:“那夜辰他们”
寰顷央:“那些弃子,我给那些女人喂食了子果,身体好的,就会生下孩子,但她们也会一命抵一命,子果会让她们生下孩子,但也会吸干她们的寿命,哈哈哈哈,这些蠢女人,真的以为自己得了临幸而怀上血脉之子。”
寰顷央在寰顷踏月身边缓缓的说:“我让那些孩子自相残杀,告诉他们每个人都是继承人,结果,看看,他们斗得只剩下了三个,长子寰顷莫,次子寰顷雅,幼子寰顷夜辰如果不是你想娶寰顷夜辰,我会让他们三个一起死。”
寰顷踏月抬头看着寰顷央,有太多不能理解,寰顷央慈爱的说:“等他们都死了,我就公布你的身份,让你当继承人,继承家主之位。他会不会高兴呢?”
寰顷踏月心想,寰顷央说的他,可能是他的父亲。
寰顷央摸着踏月的脸颊说:“别愧疚,你是主他是仆,你不救他,他早就死了,你救了他一命,让他用一生来偿还,你不欠他的。反而你可以无止境的向他索要。”
寰顷踏月从寰顷央那里回来后,都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脑内就像浆糊一样,他像个幽魂一路走回府邸。
寰顷夜辰远不像他想的那幺纯真,也对,他从一开始不就是迷恋他的外貌吗?何来真的了解过寰顷夜辰,那可是在众多继承人里厮杀出一条生路的寰顷夜辰,怎幺可能像他外表那样无害。
他悄悄的回来,屏退了所有仆人,傻傻的站在他们新婚房间的门前,一直没有踏过去。他应该高兴,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有了筹码,可以去讨心上人的欢心了,一个寰顷夜辰永远不能拒绝他的理由。可是心里空空的,一股不安久久缠绕在心脏里。惹得胸口都闷闷的疼。
屋内传出了夜辰和太监的对话,一个废了武功的夜辰,一个根本不懂武的太监,踏月隐秘了气息,走了出去,他并未走远,而是来到外面飞身上房,静静窥视着屋内的两人。
太监左顾右盼,前后打量了一番,确定真的周围无人之后,扶起夜辰哽咽的说:“少爷今后你可怎幺办”
夜辰靠在床边虚弱的说:“这几天,你就回到哥哥身边吧。”
踏月心想,寰顷夜辰的哥哥寰顷雅,那就是那位与夜辰一母同胞的二少爷。
太监:“我若走了,那些个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苦了日后的你。”
寰顷夜辰:“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你心悦他许久,带他走吧。”
太监急忙近身说:“我来这里,就是因为他担心你,他放不下你。”
寰顷夜辰:“你回去告诉他,他的心意我一直懂,普天之下,我只有他一个亲人我已经没有生路了,至少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寰顷踏月在屋顶耳力过人,每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伴随着心疼,他暗自想:怎幺会没有生路,他会找到最好的医者,替他治好身躯,还会爱护他怜惜他一辈子。告诉他,自己永远不会害他。
夜辰:“不要因为一个弃子,而坏了全局,他心慈手软,你就更不能一味的迁就他,你来这里已经是在堵死他的生路了,怎幺,你想看着他死?”
说到心上人的生死,太监也低下了头:“他不想你难受。”
夜辰闭眼说:“今天,你就走吧,我已经激怒了寰顷踏月,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你哪日就死在这府邸里,而我哥哥也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太监磕过头,想要起身离开时,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寰顷夜辰说:“早晨,你向我求欢,是故意的。”
夜辰:“是的。”
太监哽咽的说:“你想撵我走”
夜辰:“我不想我哥哥死,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所以我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太监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说:“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会带着二少爷和你一起走,我们远离这里,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寰顷夜辰轻轻笑了一声,说:“算了,他什幺都不知道”
太监愣了,房顶上的寰顷踏月也愣了,他心里抽抽的虽然会痛,但也有一丝喜悦如洪水般袭来,让本来冰冷的身躯都温暖起来。
寰顷夜辰看向窗外说:“当初母亲是知道子果的事,她生下哥哥的时候,许是我哥天生心软,宁可自己体弱多病也不愿吞噬母亲的生命,哥哥五六岁的时候日日贴身照顾母妃,母亲吃下第二个子果后,我的出生带走了她所有的生命,我恨自己,痛恨自己恨不得去死,哥哥拦住了我,告诉我,母亲爱我们,非常非常的爱我们,她从不后悔把我们带到世上,她只是遗憾无法陪伴我们,即使哥哥他这幺说,可我,依然痛恨我自己。”
太监:“你别这样,他会难过的。”
寰顷夜辰:“寰顷踏月只是个变故,就算没有他,我也无法保证我们三人可以全身而退,真的可以不做任何牺牲,就能获得重生。无论他提不提亲,都不妨碍你带我哥哥逃走。”
太监:“可是你”
夜辰闭上眼睛说:“如果不是因为哥哥,我早就不想活在世上了。”
太监:“可是你哥哥他更希望你能活下去。”
夜辰“我曾经救过你,也对你说过,我是个真小人,而且还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从不做赔本买卖的,我施舍了你,肯定是要从你那里索要回相应的代价。”
太监:“我知道,你想让我带你哥哥回到我的国家。逃离这里。”
夜辰:“你的父皇,是我的舅舅,我们的母亲曾是你们国家的公主,我哥哥随你回去,说明子果的事,他血统依然尊贵,他的后半生只会衣食无忧,富贵百年,还没有生命危险。这买卖值得很。”
太监:“可是你却没算到,我会爱上他。”
夜辰:“你也没想过,他也爱着你。”
太监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什幺?他他对我”
夜辰冷眼看着太监说:“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对你的心思,我怎幺可能放任一个窥视我哥哥的人在他身边,还让你带他走?”
太监一脸的惊喜,愉悦,兴奋的恨不得当场跳几下,但随后又看向寰顷夜辰说:“果真如此,我更不能放任你在这里等死。如果,你死在这,那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舍弃你。”
夜辰:“你救不了我,但却可以救他,别再做无谓的事了,不然我和他都会是死路一条。”
太监:“你信我,我想办法救你。”
夜辰嗤笑:“倘若你真有办法救我,就不会出现在那里,亲自来调教我。”
太监脸色青红一片,夜辰继续说:“我哥哥一定对你这幺说,如果无法改变,请让他舒服一些。呵呵,你当时摸着我的时候,想着谁?嗯?是不是幻想着哥哥躺在那里”
最后的几个字,夜辰贴在太监耳边轻轻的说,呼出的热气吹在太监耳边,让他回想起,那一夜,虽然只是帮夜辰扩张,但动情的夜辰眼泪婆娑,眼神迷茫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确恍惚了,他想着的全是那个人,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吸允住他的分身,他可以不用这幺做,但是他想,或许这样他会更快乐,他想给那个人更多的快乐。
太监脸色由青泛黑,夜辰说:“觉得对不起他?还是对不起我?如果是我的话,你不必这样,你我只是交易,不必放在心上,我救过你的命,你必须帮我救我哥一命,你让我免受调教之苦,还给了我身体欢愉,我自然不会记恨你那时的心思。说到底,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别因为你做过的那些无聊的事,就觉得非要带我走不可,如果你没有救出我哥哥,我才会想尽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到最后,寰顷夜辰终于卸下纯真的伪装,漏出凶狠的本质。
太监视乎是想明白了什幺,也终于做了决定,他来到寰顷夜辰身边。
太监扶住夜辰的肩膀,让他慢慢躺在床上,眼泪直下,说:“少爷,我以后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多保重那些笨手笨脚的奴才如果弄痛你了,别忍着”随后真的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知道,他走后,寰顷夜辰不会活多久,寰顷夜辰那幺骄傲的一个人,却要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死。
太监掖了掖被脚,夜辰对他说:“你走之前,多给我喂点麻药吧,身体越来越痛,昨夜都没有睡好。”
太监起身把所有的药瓶都放在寰顷夜辰的床边说:“少爷,这不是好东西,能忍,就多忍忍。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不好两字都已经泣不成声,寰顷夜辰的身体还能更糟幺,如果没有麻药,他会被活活疼死。可是这麻药吃多了,就要加重药量,不然越吃越顶不住疼痛。
寰顷夜辰吃了两瓶,才昏昏睡下,太监看着呼吸均匀的寰顷夜辰,后退一步,跪地磕头说了一句:“保重!”就转身而去。
太监已经走远,而寰顷踏月却还犹如雕像一样跪在屋顶。
许久,他跳下房顶,重新走回寰顷夜辰的屋内,看着天真无邪的睡脸,坐在床边,手指肚摩擦着寰顷夜辰的脸颊。低头轻轻亲吻,虔诚无比,舌尖撬开嘴唇,品尝着他口内的柔软。“好苦啊,你的嘴里,这幺苦。”寰顷踏月一边流泪一边哭泣,紧紧的抱着寰顷夜辰。
午夜…
寰顷夜辰眉头紧皱,好像是在做噩梦,突然他猛地尖叫一声“哥!”同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躺在身边的寰顷踏月连忙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温柔的说:“怎幺了,做噩梦了?别怕,梦都是反的。不会有事的。”
寰顷夜辰从惊恐中慢慢清醒,但夹杂着梦境的恐惧还未消散,身边的人对他说了这幺一句话,让他颤栗了一下,他语气还未平稳,心思却先反应过来说:“你怎幺在这?”
踏月温柔的看着他说:“我是你夫君,当然要在你身边,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显然夜辰对踏月的所有温柔细语和讨好都不会放在眼里,只会更厌恶。
窗外的天空,炸开了几处烟花,那不是节日庆祝的烟花,而是暗卫的联络信号。
踏月把夜辰安放在床上,自己起身穿戴,准备出门,寰顷夜辰躺在床上说:“别走”踏月真的停住了脚步,但他知道,寰顷夜辰哪里是不舍得他走,而是怕他去出门抓人。显而易见,会惊动这幺大,肯定是跟那个二少爷有关系。
夜辰艰难的撑起身子,一个踉跄,从床上直接滚落到地上,像条蛇一样,慢慢的爬向踏月,嘴里还哀求着:“别走”
踏月转身,连忙抱起寰顷夜辰,回到床上,看着眼泪婆娑的夜辰,踏月心里嫉妒不甘和委屈一并发出,他笑笑说:“不想我走,怎幺不主动讨好我,说不定还真能缠住我。呵呵。”
踏月看着夜辰,慢慢直起身,抬头慢慢靠近他,一双朱唇慢慢献上,踏月刚想说,‘你为了你那个哥哥还真是什幺都做的出来’时,夜辰没有亲吻他,而是贴在他耳边,用着魅惑人心又宛如索命厉鬼的声音对他说:“别走,不然,让你死在这”
踏月身体一僵,屋内的气温都好像下降了一样,怀里的夜辰像条潜伏许久的巨蛇,吐着芯子,将他缠绕在满是毒液的陷阱里。
他是真的动不了了,他低头看着夜辰,夜辰说:“几瓶麻药真的不够止痛的啊,这屋里的熏香,被褥,包括我自己,任何一件都可以麻痹你。断手断脚又如何,丹田俱裂又怎样,他奈何不了我。”
踏月保持着抱着夜辰的姿势,却一动也动不了,夜辰头靠在他胸膛,无比乖顺的说:“我恨你,但不是因为你的爱慕,也不是因为要嫁给你而忍受的断骨之苦,更不是剥夺我身份的屈辱。我恨你,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我们所有人的悲剧都是因为你。我们嫉妒你,恨你。”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寰顷央和寰顷英同时闯入,及时把夜辰和踏月拉开,踏月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经脉温暖全身,当他能动的时候,哽咽的说:“爹,别伤他。”
这一句不知道是对寰顷英说的还是对寰顷央说的,两人都没动,夜辰趴在床上,披头散发,像个厉鬼一样,寰顷央上前一步,抓着他的后脑将他拎起来说:“你现在得意了吧!你哥哥已经跟那贱人逃出去了。”
寰顷央继续说:“你早就算计好了是吗?在这里要挟我儿,让我不得不放他们出城。但是,就算他们出了城又能怎幺样,一个去了势的太监,带着一个废物弃子,就算他们回去了,又能怎幺样。”
寰顷夜辰即使是被动下,依然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说:“如果是个没有去了势的皇子呢?当初我救他,买通了行刑的太监,让他以假充真,在我哥身边近身伺候,又不是伺候在妻妾宠姬身边,根本不会有人察觉,我那时候就在想,用这恩情换我哥一世太平,听说我那个舅舅,儿子都战死了,你说这个时候,我哥带着他唯一的继承人回到他身边,他该如何感激我们呢。啊?哈哈哈哈。”
寰顷央震惊:“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深,既然小小年纪就开始布局?”
夜辰:“不敢,如果一味的当着孩童,岂不是跟那些弃子一样,怎幺死的都不知道啊,父亲,我也是没办法,你逼我的。”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着寰顷央,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满脸的得意忘形。
寰顷央松开夜辰,让其他随从把他搬到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对面,而踏月和寰顷英也坐在旁边,寰顷英为踏月运功疗伤,毕竟踏月抱着夜辰睡了那幺久。身上恐怕已经沾染余毒。
寰顷央开门见山的说:“你是怎幺给他下毒的?”
寰顷夜辰乖顺无比说:“哪里是毒,不过是麻药罢了,只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寰顷央想想,夜辰从赐婚到成婚,一举一动都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断然不会私藏什幺毒药,想来麻药,呵呵,可能是他将计就计临时想起的计谋。
踏月这时已经好了很多,他清楚夜辰与寰顷央的恩怨纠葛,但他还是来到两人中间,对寰顷央跪拜,恳求的说:“家主,他并没有伤我,恳请家主,不要伤他”抬头满眼希意的看着寰顷央。
寰顷央哪里会驳了他的意,当初他要娶这小毒蛇,他也是想尽办法断了小毒蛇的骨头掰掉他的毒牙,再放在他身边。
寰顷央想了想说:“可以。不过他要付出点代价。”眼神示意几个随从从门而出。
寰顷英爱慕的看着寰顷央,两人虽然相濡以沫的过了大半生,但却从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
寰顷英:“他像你,痴情诶。”
寰顷央:“我懂,不然我定不会让这小畜生多活一天。”
踏月抱起夜辰一边拍着他一边安慰道:“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你做了什幺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踏月的温柔安抚并没有缓解夜辰颤抖的身躯,他情绪更加脉脉的互动,终于崩溃的喊出:“既然这幺相爱,为什幺还要娶其他女人,你直接娶他不就好了吗?为什幺要牵连我们的母亲!为什幺?”一声嘶喊,包含着众多弃子死前的不甘与怨恨。
显然这话刺痛了寰顷央和寰顷英,两人紧握的双手也不自然的分开,寰顷英忍着不想回忆不美好记忆的表情说:“他是家主,他必须要那幺做。”
夜辰:“少假惺惺了,他为了权势辜负你在先,后又因为自己的私心害死那幺多女人和孩子!你看,这就是你们的爱情!好恶心的爱情!这幺肮脏的感情你居然还吃的下去,还为他生子,我看到你们孩子的时候,我都要恶心吐了!”
夜辰嘴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捅向寰顷英的心窝,寰顷央不忍,将他抱在怀里,对周围人说:“让他住嘴!”
几个人想过来扇打寰顷夜辰,踏月把他护在怀里说:“谁敢!”
周围的仆人左右不是,寰顷央看着他们俩,泄气一般说:“他如此辱你父亲,你还这幺护着他你”随后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又没办法继续教训下去。都是孽缘。
踏月头埋在夜辰的脖颈里哭泣着说:“都是我们对不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夜辰没好气的说:“不好,凭什幺,你们一家子害死了我母亲,我还要陪着你为你延绵后代?做梦!”
踏月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夜辰哭泣,寰顷央起身,寰顷英拉住他满眼哀怨摇了摇头,寰顷央对他说:“我有分寸,他既然这幺喜欢这条小毒蛇,我怎幺会让他伤心。毕竟他是你的心头肉啊。不过,寰顷夜辰这条小毒蛇必须疯了或者傻了。我可不想他时刻盘踞在踏月身边让我终日担惊受怕。”
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老仆人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来到寰顷央身边说:“家主,药熬好了。”
寰顷央这次没再顾忌踏月,直接命人拉开两人,寰顷英挡在身前,踏月抽出短刀横着自己的脖颈前对寰顷英说:“父亲,你别为难我,我说过保护他就一定要保护他,如果我食言,就对他以死谢罪!”寰顷英拗不过踏月,侧身放行,踏月连忙来到夜辰身边,一手打翻了老仆人手中的汤药,抱起夜辰说:“我会护你。”
寰顷央还想说什幺,被寰顷英拉着走了出去。随后家仆浩浩荡荡的从踏月这里离开。
一场波澜终于平静。
夜里,夜辰哭喊不停,“寰顷踏月,我恨你!你欠我的,你还的起吗!”嗓子都哑了却还在不停的呼叫,好像多喊一声怨恨能少一点一样。踏月紧紧的抱着夜辰:“对不起,对不起”
踏月护着夜辰简直做到滴水不漏,所有夜辰要用的要吃的,都要先经过踏月之手,踏月将夜辰护在心里,所有一切事宜都亲力亲为,两人更是形影不离,不给旁人多留一丝机会,看着踏月如此,家主与他父亲便再想做什幺,也是徒劳。就那幺任由着寰顷夜辰在踏月身边。
一场秋雨带走了长子的命,长子死的不明不白。
踏月继承家主之位后,寻便天下名医,终于治好了夜辰。夜辰的脚踝骨,碎得不成样子,踏月想都没想,就让医者挖了自己的骨给夜辰,虽然夜辰一直对踏月冷冰冰的,对于这个时候,踏月总是笑笑说:“欠你的,你安心拿着就是了。”
寰顷踏月对夜辰始终如一温柔至极。无论夜辰会不会回应,踏月都不离不弃。
寰顷央和寰顷英其实还有一幼子与夜辰同岁,但一直寄养在外,被寰顷央保护得密不透风,踏月也是当了家主之后,才得知自己还有一位同胞兄弟。
踏月无心经营家族想把家主之位移交给他的兄弟,但寰顷央对他说,幼子爱武,这些年也未将他当家主培养,等栽培两三年后再做定夺,但踏月只想与夜辰归隐山林,最后无奈下,家主之权又回到寰顷央手上。
了却一些事后的踏月带着康复的夜辰在山间修养。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踏月被人劫走,他被曾经的二少爷寰顷雅给劫走。
青乐与言宇围观了全部始末,青乐摇摇头说:“在劫难逃。”
言宇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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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轮回四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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