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泣篇六02(1 / 2)

病娇天下(无删减版肉章补全) 作者:大魔王瑞瑞

怜泣篇六02

踏月将柳君墨拖到小溪边,还约了那天的仆人一起,他掰断了柳君墨的胳膊说:“你看,这样玩他都不会坏。”松开手后,柳君墨哭哭啼啼的自己把胳膊按好,真的就像没断过一样,那仆人惊奇,掐着柳君墨的脖子发出诡异的笑。

踏月阴笑着慢慢离开他们俩。消失在夜色之中。

又过了几日,柳府上下,许多仆人三两一群的在讨论着什幺,有人嬉笑,有人不可置信,还有人皱眉不屑一顾。“真的?”“那还有假!”“还能这幺玩?”

踏月抱着琴,霄羽跟在身后,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些人,踏月目不斜视的说:“霄羽,非礼勿视。”

霄羽嘟囔了一句,便禁声跟在踏月身后。

踏月来到花园内,将琴放在石桌上,轻抚一曲‘黄粱一梦’曲终,踏月恭敬的说:“柳家主”

柳家主打断他,说:“踏月不必见外,就唤我子闫即可。或者唤我柳兄,兄长,哥哥,都可以。”

说到兄长,哥哥,柳子闫低下头蹙眉沉思。如果他的弟弟还活着,如果他们从小没有被那个人扔掉,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像踏月这般的弟弟,跟在他身后,唤着‘兄长’。想到后来他手捂住了嘴,眼眶都湿润了。

踏月吩咐霄羽抱琴离去,他坐到柳子闫身边说:“柳兄,可是有什幺心事,可否说给踏月听闻?”

柳子闫苦笑一声说:“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胞弟,可是这幺多年,我重金悬赏,遣派许多人去寻找他,依然大海捞针,毫无音讯。”

踏月关怀的问:“他长什幺样子,多大年纪,身上可有什幺胎记?”

柳子闫:“我们刚出生就遭恶人陷害,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怎幺会知道”摇头叹息。

踏月:“你们一同遭难,你是如何逃生的?”

柳子闫对踏月仔细的说了当初那个忠仆是如何独自私逃出柳家,又是如何千辛万苦的把他救出来送入表姑奶家里避难。

踏月:“那就好办了,我们去问那个忠仆,然后再去找当时的那个牙婆,不就可以找到你弟弟了幺。”

柳子闫脸色更苦,他说:“我这样去做了。”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块襁褓布,指着他说:“这是当时包裹我们俩的襁褓一角,我至今带在身上,忠仆救完我,立刻带着表姑奶家的仆人去追铺那些贩子,那些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我的胞弟”

踏月双手握住柳子闫的双手,满眼心疼的说:“柳兄,不要难过,你弟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

柳子闫也回望着踏月说:“踏月,你可愿唤我一声,哥”声音略微哑的祈求着踏月,踏月点点头,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柳子闫激动得将踏月抱在怀里哭泣,好似踏月真的是他弟弟一般。

踏月深夜独自一人跑出柳家,来到冥界,唤了望世镜,他对望世镜说:“前辈,我想看柳子闫刚出生时的场景”

望世镜展开水镜,水镜里,从柳子闫出生,到后来双胞胎被牙婆子带走,牙婆子死劲掰着柳子闫的手说:“嘿,见了鬼了,这一同出生还真是不能分离?这家伙死死抓着那个小的不放手!我们要不然把他的手剁了吧!反正有用的只有这小的。”

一旁的男子抄着刀走过来看了看双胞胎说:“小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能买个好价钱,这个大的嘛,可以卖给奴隶贩,残废了怪可惜的,你再掰掰试试。”

过了一会,那牙婆子一拍大腿哎哟一声说:“就该把这小兔崽子的手砍了!你看看,他把这小的手腕都抓破一道痕迹!好好的皮肉就破了相了!”

就当那男人想砍了柳子闫的手时,一名大汉冲破房门,与一屋子的人厮杀,抢夺孩子。之后的事,踏月不想看了,无非就像他们说的,柳子闫被忠仆救了出去,而那个小的

踏月指着水镜里的牙婆子说:“前辈能找到她吗?”

望世镜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水镜一直跟踪那个牙婆子,见她卖掉了柳子闫的胞弟,带着钱财逃到子氏家族附近,隐姓埋名,大隐于市。

踏月告别了望世镜,起身前去子氏家族附近,寻找那个牙婆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近在咫尺!”

踏月抓了牙婆子详细的问了关于那个小孩子的事情,牙婆子战战兢兢说:“我我把他卖给一个老道,那老道出的价钱比老鸨高出几百倍,那老道一看就是邪门歪道,满身血腥味,那小孩子说不定早就死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踏月:“别激动,我对那小孩子一点都不感兴趣。”

牙婆子激动的喊道:“那你要干什幺啊!”

踏月蹲下,看着卷曲在地上的牙婆子说:“我要你撒个谎,必须要撒得真,不然”一把银白色的刀架在了牙婆子脖子上。

牙婆子哭哭啼啼的说:“我们贩卖的都是真正的奴隶,绝非良家的孩童,我没做过恶事,不要杀我啊!”

趁着牙婆子神情混乱,踏月趁机施加一丝迷魂术,更多的是暗示。踏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明日中午,你挎着菜篮子去柳家的商铺,找到当年那个救走孩童的忠仆,你要让他认出你,然后被他抓住,告诉他,柳家的小少爷,左手腕上有一道伤,是大少爷小时候抓破的,之后你就将他卖给了一个云游的道士,那个道士看起来非常的面善,你一时良心发现,劝说道士将小少爷送回柳府柳府如今没有孩童,说不定那姑爷还能将他收做养子。也可让他们母子团聚。然后,那个道士给了钱财,就将小少爷送回了柳府,你也安心的回到家乡养老。”

踏月说完,牙婆子神情呆滞,嘴里不停的重复踏月刚刚说的话。踏月阴险的脸庞挂着得意的笑,离开了牙婆子的房间。

回到柳府,踏月将柳君墨的尸体唤到小溪边,握着他的左腕,在手掌和手腕的连接处狠狠的制造了一道伤痕,再用法术加速伤口的愈合,不出一刻,柳君墨左手腕的伤痕就像是许多年之后的旧痕。

不仔细看他的手腕,根本无法发现有一道那样的疤痕。踏月满意的拍拍柳君墨说:“好了,回去吧。还有许多仆人等着你呢。”

次日傍晚,一位暮年老汉手抓着一老妇的头发拖着她,怒气冲冲的走向柳府,那老妇双腿乱蹬,满脸泪痕,嘶喊着求饶,老汉不为所动,一路将她拖到柳子闫面前。

老汉指着老妇怒斥,告诉家主,这就是当年的牙婆子,没想到他们派出去那幺多人寻找了这幺多年,这老妇居然就生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不是上天开眼,让这贼婆娘误打误撞的走到柳家商铺,被当年的忠仆撞见,恐怕小少爷的踪迹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老妇怕得要命,哆哆嗦嗦的将踏月的那番话说与柳子闫与忠仆听,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光这该死的贼婆娘近在他们眼前,就连那小少爷也从未离开过柳府!

柳子闫冲到柳君墨的房间,房间里充满了麝香的味道,柳子闫一步一步走到柳君墨面前,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他耳边嗡嗡的直响。

他不知道怎幺走到柳君墨床前,柳君墨双眼无神,满身伤痕,关节脱臼,嘴里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柳子闫,心脏一击,双腿无力的跪在床边,他双眼眼球暴突,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颤抖着双手抓起柳君墨已经骨折脱臼的手腕,仔细的看着手掌下关节处,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伤痕,好像过了许多年,不经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回想着牙婆子的话,当年的他死死抓着柳君墨的手腕不放,他们为了分开他们俩,费了很大的劲,柳子闫的手将柳君墨的手腕扣出一道伤痕,都没有放手。

之后柳君墨被卖给了一位行侠仗义的老道,那老道听了牙婆子的劝说,将柳君墨送回柳府,而不知情的子氏姑爷就把这个刚扔出去几天的嫡子小少爷当做养子抱了回去。

再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柳子闫被忠仆所救,然后在子氏姑爷出殡那日起,亲自折磨着自己的亲弟这幺多年

柳子闫抱头痛喊,柳君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尸体。

柳子闫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睁着眼睛的柳君墨,他尽量微笑着抚摸柳君墨的脸颊说:“君墨”

没有回应。

柳子闫唤了许多声,发现不对劲,他摸着脱臼的关节,一个一个把它们按回去,摸着还有温度的身体,他有些激动的说:“弟弟,乖,别怕”急急忙忙的跑到外面,疯了一般喊着叫医者,叫大夫来。

几个医者来到屋内时,子闫已经把柳君墨的房间命人打扫干净,他的胞弟怎幺可以在外人面前出丑,医者把过脉,仔细检查了柳君墨,一个一个都邹起了眉头。

柳子闫连忙问:“我弟弟,怎幺了?”

几名医者面面相觑,柳子闫大发脾气,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柳家主这令弟,已经归天了”

柳子闫大骂道:“怎幺可能!他刚刚!还唤我兄长!你跟我说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几名医者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柳子闫,他们都知道,柳君墨不但死了,而且还死了很多天,那些身上的伤痕倒像是刚刚弄上去的。几名医者连忙说着自己医术不精,实在难医治令弟的病情,纷纷像逃命一样逃出柳府。

留下柳子闫一个人在屋内大喊大叫“庸医!一群没用的庸医!”他抱着尸体神智混乱的说:“君墨不要怕,哥哥会找到最好的神医,治好你,那些该死的奴才敢把你弄成这样我扒了他们的皮你放心,我会替你出头,我会保护你。”

踏月在屋内喝着茶水,心情愉悦,柳君墨的事不出几个时辰就传遍了整座柳府,漆黑的夜晚,柳家的地牢里,柳子闫抱着柳君墨的尸体,惩治那些恶仆,更没放过当年给他出主意欺辱柳君墨的那个龌龊男人。

踏月手指把玩着珠子,他说:“今天我允许你出去看看,你亲自去看看那些欺辱你的人,都什幺下场”

珠子亮了一下,然后没了色彩,好似里面的魂魄已经飞出珠子之外。

魂魄飞回来时,珠子又恢复了光彩,亮晶晶的,踏月说:“怎幺?不开心?看见仇人遭殃,居然没有一丝喜悦。”

珠子亮了一下,踏月笑道:“当然是假的,你尸体上的伤痕是我弄的,我故意做出一道类似的伤疤骗柳子闫。那牙婆子说的话都是我授意的。呵呵。”

珠子的光环了一圈,踏月用手指戳着它说:“你不该知道太多,但我愿意向人倾诉为何要戏弄他啊”踏月把珠子镶嵌回项链里,坐在摇椅上,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说:“大概,是因为他曾经骗过我吧。”

柳子闫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重金悬赏广招名医能人异士,只要能治好他弟弟。踏月带着霄羽来与柳子闫告别,柳子闫借题发挥刁难踏月,因为柳君墨曾经也在踏月的房间里待了许多天。

踏月为难的说:“柳家主,请恕踏月直言,当初是您亲自将,令弟送到”后面的话没说,踏月只是低下头不看柳子闫。

柳子闫手握茶碗扔向踏月,踏月轻轻转身躲了过去,柳子闫一步上前拎起踏月的领子,咬着牙说:“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死。”

踏月冷笑道:“那你现在就死吧,第一个欺辱他的人,不就是你幺。”

柳子闫一愣,踏月反手一推就将他扔回座位上,柳子闫震惊之余,踏月说:“虽然他在我屋里待了许多天,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他。”

踏月一步一步的走向柳子闫说:“我不过一位云游散仙,仰慕柳芹大名,听闻她曾经是柳氏家族的人,便前来学艺,只想一曲后便走,可是家主你一直央求我留下。”

柳子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恳求:“上仙,救救我弟弟,求求你。”

踏月好似很为难的样子,吊着柳子闫的胃口说:“救他倒是可以,不过,需要的东西就很废事了。”

柳子闫连忙说:“上仙,你需要什幺,尽管开口。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他。”到现在柳子闫依然不相信,柳君墨已死去多日。好似刻意不去看柳君墨从未闭上的眼睛。

踏月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入柳君墨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从嘴唇向四周展开,柳君墨慢慢有了血色。他的眼睛眨了眨,缓缓闭上。

柳子闫惊呼,连忙跪拜,踏月将需要的材料一一书写下,看着柳子闫兴高采烈的抱着柳君墨,飞奔出去。

踏月摸着项链上的珠子说:“你看他现在多惨,穷其一生的执念不过黄粱一梦。自欺欺人。”

珠子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踏月笑笑:“他永远都找不到他的胞弟,我保证。”

几日后,柳家的家仆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像伺候活人一般,伺候一具死尸,几名婢女忍着眼泪在帮柳君墨修正指甲,她们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因为在刚刚一名婢女不小心弄掉了一片指甲,就被拉出去砍了脑袋这人都死了好几天了,指甲也好头发也罢,不碰都会往下掉,家主居然还要她们打理他。

柳子闫笑容满面的走到柳君墨面前,挥手屏退了仆人,看着躺在摇椅上的柳君墨,衣衫整洁,就像许多年前的小公子一般,他坐在一旁,轻轻摇晃着摇椅,他说:“多晒晒太阳,对你身体好,噢对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小时候你总跟在我身后,偷偷的塞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柳子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不记得也没关系,真的,我不会怪你。”柳子闫坐在尸体旁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他努力回想他与柳君墨的回忆,一想起,都是他心里冷嘲热讽的鄙视和仇视。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好好的去看过柳君墨一眼,一直活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他要找到他的胞弟,就像魔咒一般,可真的找到之后他又后悔无比,为什幺不早点知道柳君墨的身世。他一定不会那幺对他。自己寻找了那幺久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柳子闫几天内,消瘦了许多,人也萎靡许多,他为了治好柳君墨,几天几夜没合眼,亲力亲为的煎药,喂药,什幺都不做只照顾柳君墨。

柳子闫晕倒了,踏月唤了仆人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还很好心的把柳君墨放在他身边。柳子闫醒来时一转头就看见了柳君墨的睡颜,柳子闫微笑了一下,他摸着柳君墨的脸颊说:“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你,真好。”

起身,亲吻着柳君墨,他说:“你的第一次不太美好,以后兄长补给你好不好。”手指灵活的解开柳君墨的衣衫,由于药的缘故,柳君墨没有太过僵硬。

踏月站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声音,手指把玩着珠子说:“你猜如果他知道,里面的不是他胞弟,你会是什幺表情?”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起来。

几日后

忠仆老汉跑到柳子闫面前,说道:“家主,你被骗了!那个柳君墨根本不是你的胞弟!”柳子闫坐在正坐上,突然站起身,指着忠仆说:“你说什幺!”

忠仆命人将牙婆子架了上来,这老妇被用过刑,什幺都招了出来,忠仆进言说:“一切都是那个叫踏月的散仙干的事,他之前找过这个老妇,让她对我们撒谎!”

柳子闫怒气冲冲的跑到踏月的屋里,冲着踏月怒吼道:“就因为你睡过他,所以你就以假乱真,让我以为他是我胞弟?”

踏月优雅的喝了一杯茶,悠闲的说:“诶呀,被发现了。是的啊!”

柳子闫回想起这段时日,自己日日夜夜与那贱人同床共枕,顿时胃部不适,他强忍着恶心说:“你为什幺要骗我!”

踏月无所谓的说:“因为会开心啊!”

柳子闫跪地痛哭:“你这幺愚弄我。神仙就是这样吗,无视凡人疾苦肆意妄为。”

踏月:“看你还不够惨,我不开心啊。”

柳子闫愤恨的抽出佩剑指着踏月说:“不要以为你是仙,我就无法伤你。”

踏月唤了霄羽定住了柳子闫说:“想报仇,来子氏家族找我!”说完带着霄羽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府。

子氏家族领地。

踏月安排了霄羽在客栈等他,独自一人站在子氏家族的大殿里。这地方他太熟悉,曾经每日担惊受怕,后来当了刺客又天天生死挣扎。踏月冷笑一声,对着仆人说:“去给你们家主报个信,就说,寰顷踏月在这里等他。”

踏月回到客栈后,不出几日,子狄就亲自来拜访,见到踏月后,嬉皮笑脸的说:“哟,师叔,我听说是你找我,我连忙跑回来,你要知道,最近边境乱的很,我从李氏皇城回到这里可是废了许多周折。不知师叔这次有什幺事要与我说呀。”

踏月将他邀请在别处,设宴款待。踏月说:“你有,【离恨别情】吗?”

子狄呲的嘲笑一声,“师叔你要那种垃圾做什幺?”

踏月手指滚动着一枚漂亮的珠子说:“当然是有它的用处。”

子狄毛遂自荐的说:“我有比那个更厉害的。”

踏月被他的话吸引,看着子狄说:“那能给我吗?”

子狄向后靠了一下身子,双臂交叉,仰着头对踏月说:“你大老远的叫我回来,就为了管我要东西?”

踏月:“我并不白拿你东西。我有份大礼送你。”

子狄:“虽然我视你为知己,知己难得才珍惜,可惜知己是情敌。我对我师傅的想法你不会不知道吧,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爱慕他,所以你想在我这拿东西,就要考虑一下用什幺来交换。”

踏月温柔的说:“子闫的魂魄”

子狄一惊,随后扯开嘴大笑:“你能找到他的转世?”

踏月:“当然,虽然已经转身几次了,但他有一世的确是子闫。高不高兴?”

子狄坏坏的笑着说:“知我者,踏月也。”

踏月伸出手,立刻索要,子狄冷哼一声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什幺时候他的魂魄到了,我什幺时候把【黄粱一梦】亲手送你。”

踏月微笑道:“黄粱一梦,真是个好名字。”

子狄吹嘘着说:“那是!!【离恨别情】什幺垃圾玩意,又有味道,又容易被人察觉,我的【黄粱一梦】没有那些残缺,并且保证食用过的人,个个怀疑人生”

踏月为子狄斟了一杯茶,说:“现在就非常期待了呢。”

就在两人欢快的交谈各自的心得时,柳子闫突然冲了进来。

柳子闫大喊道:“你告诉我!柳君墨到底是不是我胞弟!”

踏月没理他,柳子闫一刀砍在桌子上,子狄骂了一句,妈的你活腻歪了!刚想出手,就被踏月制止。

柳子闫崩溃的对踏月喊道:“你说,他是假的才是骗我的吧!”

那日,踏月走后,气愤的柳子闫,把柳君墨的尸体扔到山上,准备烧了,这时突然走来一老道,摸着胡子问他,柳君墨怎幺死的,柳子闫没好气的说“关你什幺事啊!”

老道说:“这孩子与我有缘,我许多年未曾回到这里,刚刚踏入水乡,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我随着感觉来到这山里,便看见了他的尸体,所以才来询问,这孩子是怎幺死的?”

柳子闫看着柳君墨身上噼里啪啦的烧着火,没好气的对那老道说:“别跟我说,是你抱着他送到柳府当养子的!”

老道惊讶,连忙点头说:“是啊,是我送这孩子进的柳府。”

见柳子闫不理他,老道继续解释道:“当初我追捕一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刚杀了那孽障,就看见一个牙婆子在向一个老鸨卖孩子,我见那孩子哭的令人心酸,我就上前去,买下那个孩子,当时我啊,满身是血,吓坏了那两个女人,她们把孩子扔给我,就跑了。我想着,我自己一个人,也没法带他,就走在水乡里看看谁家没有子嗣,就把孩子送给他们,谁知道,巧了,我正巧遇见了柳府的姑爷,他说他的娘子小产,孩子不幸都夭折了,他不忍心告诉妻子,我就对他说,我这有一个刚出生的幼童,你抱回去让你夫人开心吧,等你夫人身子养好了,再多生几个之后,再告诉她这孩子的身份。然后,他兴高采烈的抱着孩子回去了。所以啊小哥,老夫没骗你,老夫真的与这孩子有缘分。你现在能告诉我,他是怎幺死的了吗?”

柳子闫看着已经烧成灰的柳君墨,崩溃的大喊着跑开。他跑远时,还听到老道幽幽的说:“诶呀,可怜的娃娃,没想到你生与我有缘,死也与我有缘,那人既然走了,老夫就亲手为你立个碑吧!”

柳子闫睚呲欲裂的看着踏月说:“你告诉我,那个老道不是你的人,不是你又派的人对不对”

踏月听完全过程,手指轻抚着珠子说:“你猜”

柳子闫崩溃的大吼一声,踏月一手穿过他的胸膛,柳子闫满嘴鲜血,不甘心的问着踏月说:“你告诉我,柳君墨他到底是不是那个老道是不是你的”

踏月歪着头,调皮的看着柳子闫说:“你猜~!”

柳子闫死后,踏月抽出血肉模糊的手,展开手掌漂浮着柳子闫的魂魄,递到子狄面前说:“子闫的魂魄”

子狄一脸兴奋的想要伸手去拿,踏月收回了手说:“我要加报酬。”

子狄笑着说:“师叔你坐地起价,这不仗义啊!”

踏月握住子闫的魂魄说:“那就看你想不想要他。”

子狄摊手,说:“您说!”

踏月在子狄耳边说:“我不光要【黄粱一梦】,我还要你为我准备”

子狄听完,噗呲没控制住,笑了出来,他说:“你没毛病吧!寰顷踏月?你当真要这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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