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夫亲启,
南梁沉溺酒色歌舞,王公贵族平民百姓男女老少皆以面容白皙为荣,年轻男女更是追求病成我这样子。
忆起长华这副病骨在南梁多受人追捧,当真是可笑至极。
先天不足之症难愈,不必为我过多奔波劳碌……(字迹被划掉)
我还想多陪你几年呢。”
——晏长华,出征南梁前写。
辛修虽然接过了信,可还是抱着疑惑:“陛下不一定会接,到时要怎么办?”
“不,”晏长华来了北梁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看的辛修一怔,“他会的。”
身为帝王,关于他权势的事情怎么能不上心呢?
皇帝要让他又做肃王妃又做翰林修撰,那就帮他和那些大臣吵一吵吧,也好让他能够省下一些力气来应对其他的事情。
晏长华顶着辛修不解的目光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皇帝爽快的收下那一封信,毕竟在他看来,这封信就是晏长华主动向他服软的表现,让他在有成就感不过了。
而晏长华的清静日子也到了头,原因无他,戎峥回来了。
戎峥回到府上就来了晏长华院子,这时候他正撑着脑袋闭目修神。
戎峥放轻了脚步,拿了薄毯给晏长华盖上。
晏长华本就睡得不沉,感觉到有东西碰自己就醒了。
一路回来也没顾上休息,戎峥此时可不是当时去见晏长华精心打扮过的模样。
“怎么都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晏长华声音懒洋洋的,像把小刷子挠的戎峥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