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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冽望向他的眼神分明仍旧带有疑虑。

其余人也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掌门本就不必如此,我等从未对朝雪有过怀疑。”

“正是,如此事发,犯事之人是华宜书,就更验证朝雪师侄的清白,华宜书担任长老多年,当年也参与过后山结界的设立,想要进入后山根本不必旁人。”

慕恒缓了缓神色,在他头顶轻拍了拍,声音难得带有一丝温和慈爱,道:“这里煞气太重,你身子弱,不要待得太久,看够热闹了就回去歇息。”

衆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时,容冽已经走到华宜书身前。

不过一会儿,手中的欺霜便像是受到感应一般,猛然飞出剑鞘,脱弦的箭一般飞射向空中,剑尖指向束缚在灵力阵中的华宜书,右肩残留的剑气似被引动,一时间涌出大量鲜血。

就连昏迷之中的男人都皱紧眉头,溢出轻哼。

容冽道:“回来。”

欺霜应声入鞘,平息下来。

慕恒道:“如何?”

容冽抿紧薄唇,又看了慕朝雪一眼,似在犹疑。

片刻后,沖慕恒点了下头。

慕恒及衆长老神色各异,就连方才恨恨叫骂华宜书是叛徒的人都忍不住露出痛心神色。

慕恒道:“先关在镇妖塔,等安抚好其他门派的人再说。”

各门派已被关在承澜宗多日,早已生出不满,发生过数次沖突,现下尘埃落定,承澜宗终于松了口气,当务之急是打开出口,赔礼道歉放人离开,免得承澜宗整日闹哄哄。

至于宗门大比,暂时是没这个心思了。

衆人表示同意这一安排,準备退出镇妖塔,回去忙各自手头上的事。

慕朝雪犹犹豫豫地又看了华宜书一眼,小声道:“不先找人治一治华长老的伤吗?”

不仅硬闯护山大阵时受了重伤,肩上的伤也因为引动剑气再次複发。

可惜依旧昏迷不醒,否则说不定会有其他转机。

慕恒说道:“不必担心,我还想听到他亲口说明情况,自然不会让他就此死去。”

旁边一人咬牙,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恨恨道:“堕为邪修,背叛宗门,欺瞒我们,我倒要听听,他是有什麽非做不可的理由!”

慕朝雪心里七上八下,跟着衆人匆匆走出来。

慕恒準备让人送他回自己的院子,容冽道:“师兄所中幻术仍未完全消失,还需照看几日。”

慕恒又迅速改变主意,一脸慎重地表示:“月夜幽兰的幻术可不是儿戏,你恢複之前,和你师弟待在一起最为稳妥。”

他总觉得容冽不是那麽简单地想要照看他的身体。

见容冽又要抱他御剑回寒月峰了,连忙道:“我想去探望一下柳姑娘。”

据说柳倾绝是受到波及,还负了伤,他一说要前去探望,慕恒没有任何怀疑,摆手放他离开。

华宜书身为长老,当然是修为不俗,又是困兽之争,足足出动了五名长老才将其制服,医阁因为打斗的动静太大,已经一片狼藉。

柳倾绝被转移到宗中一名医修那里,接受治疗。

容冽要顺路送他过去,他不敢拒绝。

到了门外,他才道:“我与倾绝说些体己话,劳烦师弟在外等等。”

容冽像是想到他和柳倾绝之间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脸色僵了一瞬,终于在房间门外止步。

慕朝雪迅速开门进入,又连忙关上门,从里面锁起来。

上锁的动静不小,帐幔后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声:“阿雪锁了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想同我做什麽?”

慕朝雪一时无语,没有应这话。

他大步上前掀开帐幔,柳倾绝正躺在里面,姿态閑适地看话本,丝毫瞧不出受伤的痕迹。

柳倾绝并未受伤,这他倒是不算惊奇。

再定睛一看,那话本竟是从他那里拿走的,不由再次感到无语。

慕朝雪左右看了看,又回头警觉地看向房门,怕容冽会动用神识偷听到他们说的话,一肚子疑问憋在喉咙口,只目不转睛瞪着床上体态风流的人。

柳倾绝一挥袖,为二人设下结界,道:“你想说什麽?”

“你是不是对华长老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

慕朝雪的声音有些着急,“华长老身上为什麽也会出现和你一模一样的剑伤,连我师弟也骗过去了!”

柳倾绝放下话本,支起上半身,幻化出来的女儿形态极为柔软妩媚,贴上他胳膊,将他一把拉到床上,俯身压上。

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推。

柳倾绝按住他手,眼中闪烁着一丝恼怒:“一个华宜书,就让你心疼了?你怎麽不心疼心疼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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