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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怎么说,他们愿不愿接受你们的服务?”

“韩国人那边说好了,不过我这边需要时间,我们约好三天后安排船员上船替换。”

“打捞的事呢?”

“事故没处理完,中海不想也不敢出这个钱,他们希望海事局强制打捞。但有一点很明确,我们打捞肯定比他们找上海打捞局来打捞便宜。”

救援是个大生意。

打捞的利润比救援更大。

虽然钱不太好拿,十次至少有八次要对簿公堂,但他们已经把这作为主要业务之一,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韩渝佩服的五体投地,禁不住笑道:“真要是强制打捞,海事局只会找你们,谁让海事局在救援方面离不开你们协助呢。”

“互相帮助,但我确实承担了很大风险!”

“是啊,这跟讨债似的,搞不好就要不到钱,风险很大的。”

必须承认,海事局真离不开他们。

尤其在水上救援方面,你可以征调拖轮,但总征调人家的拖轮去救援,人家却拿不到补偿,久而久之,谁会再派拖轮去帮你救援?

存在即合理。

韩渝没有再说什么。

第844章 陆军的预备役团!

9月20日,山东岛。

韩渝乘坐一辆军用吉普车赶到演习指挥部后勤保障组帐篷。

俄罗斯海军要派舰艇编队出访中国,即将靠泊上海基地,俞副司令前天就回上海做迎接俄罗斯海军舰艇编队的准备,所以韩渝只能向方组长报到。

方组长一见着他就问道:“怎么到今天才回来,事故调查用得着半个月吗?”

韩渝放下行李,无奈地说:“事故调查只用了几天,我都准备回来了,结果计划不如变化。”

“什么计划不如变化?”

“中海的那条货轮沉在江里,货轮油舱里有近百吨燃料,沉没水域下游有好几个县市生活用水的取水点,省市县三级对这件事很重视,要求尽快打捞,同时要求在打捞时确保燃料不得泄漏。”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通市的陆书记、启东的钱书记,苏州的陈副市长和熟州、大仓的市领导,甚至连崇明的县领导都要求我参与打捞。”

“差点忘了,你小子是南通水师提督,地方党政领导不相信别人,只相信你。”

“领导太信任也不是什么好事,害我在江上整整干了十二天。”

方组长笑问道:“沉船打捞上来了吗?”

韩渝连忙道:“打捞上来了,燃料没泄漏。”

“中海的那条船打捞上来能不能修?”

“修是能修,但大修的意义不大。”

“损坏严重?”

“不只是损坏严重。”

韩渝轻叹口气,解释道:“近20年的大散货船,到处锈蚀穿孔,货舱压点水就像喷泉,船壳多处裂缝。一跺脚锈就哗哗洒,大片的锈块用手一扒拉就可以掀起来,进坞大修还不如重新造一条船。”

方组长点点头,追问道:“事故处理的怎么样?”

“海事的调查结束了,撞船双方争议太大,海事调解不了,去武汉打官司了。”

“去武汉?”

“长江航道是以大仓浏河浏黑屋为界的,往东归上海海事局管,发生海事纠纷也归上海海事法院管辖,往西至重庆航道发生的海事纠纷全归武汉海事法院管辖。”

南通离武汉那么远,在南通水域发生的交通事故,居然要跑武汉打官司!

方组长很不理解,追问道:“南通不是有海事法庭吗?”

“南通海事法庭是上海海事法院的派出法庭,对这起海事纠纷没管辖权。”

“南京有没有海事法院?”

“有,不过南京海事法院是武汉海事法院派出的,这起碰撞事故涉案标的大,影响也很大,南京海事法院不受理,直接归武汉海事法院管辖。”

“武汉海事法院相当于高院?”

“不是,他们只相当于中院,如果当事人对判决不服,可以去湖北省高院上诉。”

“这么说中海被韩国船东告了,这个官司有得打?”

“恰恰相反,是韩国船东被中海告了,来前听说武汉海事法院已经受理,第一次开庭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

“中海是原告?”方组长以为听错了,觉得这事有点像恶人先告状。

谁都想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

这种事韩渝见多了,微笑着确认道:“连南通海事局都成了被告,中海是原告很正常。”

方组长惊问道:“有没有搞错,他们连南通海事局都告?”

“告海事局的不是中海,是韩国船东,确切地说他们对南通海事局的行政处罚持异议,提起的是行政复议。不过很快就被驳回了,他们正在寻求上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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