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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我们只要卡卡经费,他们都得断粮,他们能不怕么!”

“怕就对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会忘了自个儿是谁!这次必须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好好反思反思究竟吃得是谁家的饭、端的是谁家的碗!”

领导果然很生气。

领导生气这事就好办。

杨部长心里有了底,故作犹豫了一下说:“许总,我觉得卡经费不太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许总下意识问。

“首先,我们现在虽然是市属国有企业,但好多方面依然归长航局管。交通部把我们移交给市里时说的很清楚,只要是港航企业就必须承担港航公安的经费。

上级有文件、移交时有协议,我们要是卡他们的经费,他们肯定会急,真要是闹到长航局,长航局再找到市领导,到时候会很麻烦。”

杨部长可不想让领导觉得自己吃里扒外,接着道:“这样的事不是没发生过,何斌做局长时不尊重苗书记,苗书记卡过他们经费,结果何斌破罐子破摔,闹到了武汉,最终上级还不是明确了他们对港区和港区水域的治安管辖权。”

何斌在南通分局做局长时跟港务局的关系确实闹的很僵,但那次跟这次的情况不一样。

那次是真正的权力斗争!

保卫处在市公安局支持下组建经警支队,“返聘”长航分局的退休老民警发挥余热,组织经警们参加严打,联合港区分局破案追逃,甚至接管了几个码头、堆场的治安,只给长航分局留了个客运码头。

时任长航分局局长何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真要是让经警支队坐大,长航分局就没继续存在的意义。

事关长航分局的存亡,何斌当时的反应很激烈。不但联合咸鱼在破案上做文章,甚至不惜被上级认为他这个局长没能力,把事闹到了武汉,惊动了长航公安局乃至长航局领导!

由于他们来头大,港务局功亏一篑。

再后来姓齐的上任,又开始跟水上分局扳手腕,明争暗斗了一年多,尽管各方面的实力都不如水上分局,最后还是仗着来头大、背景硬,硬是拿下了整个长江南通段的水上消防管理监督管辖权!

今年上半年,又顺势拿下了启东港区的治安管辖权。

总之,那帮“内保”是干啥啥不行,争权夺利却是第一名。

何斌敢豁出去,姓齐的一样敢破罐子破摔。把他逼急了,他真可能不在乎上级会不会认为没领导能力。

许总意识到杨部长不是危言耸听,点上烟示意杨部长继续。

“其次,长航公安很快就要转制,我们就算卡他们的经费又能卡几个月?等他们变成行政编制,都成了公务员跟地方公安一样吃皇粮,我们到时候就更拿他们没办法了。”

生怕领导不明白,杨部长又提醒道:“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现在卡他们的经费,他们肯定会记仇。等不再需要我们提供经费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报这一箭之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他们。万一到时候他们天天盯着我们,总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总是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到时候怎么办?”

许总点点头,想想又摇摇头:“老杨,你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他们的翅膀还没硬呢。现在还在花我们的钱、吃我们的饭,却反过来砸我们的碗!不敲打敲打他们,队伍怎么管理,让我们怎么跟全集团的干部职工交代!”

杨部长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道:“许总,敲打肯定是要敲打的,不然怎么体现集团党委的威信?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与其把卡经费的这枝箭射出去,不如引而不发,对他们可能更有威慑力。”

“怎么个引而不发?”

“我们不希望姓齐的把事闹大,其实姓齐的一样不想跟我们撕破脸。毕竟真要是撕破脸,就说明他连跟给他们提供经费的港航企业的关系都搞不好,说明他这个局长没能力。”

杨部长笑了笑,接着道:“这应该就是他刚才来找我打听消息的原因。”

许总点点头:“接着说。”

“卡经费这一招是有用,但不能轻易用,完全可以留着,让他们有危机感,让他们意识到必须给我们集团党委一个交代!”

“引而不发,不战而屈人之兵,有点意思。老杨,你有没有更具体的想法?”

“款是咸鱼罚的、人是咸鱼拘的,可咸鱼没拿我们多少工资,也没吃我们多少饭,他砸我们的碗,我们暂时拿他没办法。”

杨部长顿了顿,笑道:“但我们可以杀鸡儆猴,先拿现在的消防支队长李明生开刀。他敢吃里扒外,我们就让他这个支队长做不成,看以后谁再敢不尊重我们集团党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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