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处理政务的缘故,临溟川不得不先行离开承安殿。
事实上,他恨不得把奏折通通搬来这儿。
“贵妃娘娘的头疼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吧。”玉子倾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锐利。
苏愉卿微怔,无奈一笑。
的确不是。
是因为原主对未婚夫的执念。
她到死都没能见到他一面,宋宁宴,那个温文尔雅到了骨子里的男子。
但是这样一个男子,真的会做出那种事么?
“无论如何,您已经成为了陛下的贵妃。那人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但贵妃娘娘与他已经回不去。”
“陛下再心悦您,也不能容忍您与他之外的男人亲近。陛下是天下之主,想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您若想保那人一命,就试着去心悦陛下吧,这样对你们都好。”
“子倾言尽于此,贵妃娘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晓子倾的话中之意。”
话落,玉子倾就离开了承安殿。
苏愉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揉了揉那酸胀的太阳穴。
哎,原主缺失的一些记忆倒是在见到宋宁宴之后补全了。
宋府
俊雅的男子坐在一堆杂乱的书画之中,指尖轻抚着画上倾国倾城的女子,嘴角噙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他的卿儿长大了,好似天上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