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Y都孤儿(2 / 2)

“唔不…”卷土重来的疼痛让鸣上悠意识到什么,但被塞满的口腔根本说不清,只能含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上悠颤抖着身体,想往前爬来躲开这样的酷刑,又在想到刚刚的快感后愣住了,便是那些大叔把自己往后拖的时候也不再反抗,鸣上悠有些悲哀得想着,痛吧,痛吧,只要不是快感就好了。

在另一个人彻底进去后,是更剧烈难忍的疼痛,他克制不住的颤动,连指尖都泛着疼痛,意识模糊间,对身体的感知都模糊了。

他们动了,那是比之前更加迅猛的肏干,他们反复蹂躏肠道中的前列腺,那块软肉红肿发烫,到后面,都不需要去顶压,轻轻擦过就能让鸣上悠的身体崩溃的攀上高潮,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着水。

他们一前一后,或重或轻,两种截然不同的律动让身体一直处在高潮中,永不停歇。炽热的白灼贯穿肠道,狠狠打在身体内部,烫的鸣上悠一阵抖动,浓稠的精液被积攒在腹部,将原本的肌肉撑开,呈现一个涩情的隆起。

这场黑暗的轮奸具体持续了多久,他已经记不得了,那些人堵着了他的性器,让他只能通过后面高潮,到了后面,他们取下了堵在里面的东西,他也射不出精了,只能靠着后穴的快感,一点点的往外流着精液,跟被玩坏了一样。

他们轮流上他,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是一个人,他的手、口腔、奶子…所有一切裸露的地方都是承受他们猥亵的玩具,他们把腥臭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嘴巴…所有地方。

肠道里的精液攒了很多,把腹部撑出五月怀胎的大小,那些人有时候射完精还会尿在里面,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尊严。身体在这样没日没夜的玩弄下也变得敏感,被一起进入时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还有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鸣上悠只知道是一阵雾气来了,那些人就突然消失了,被长时间奸淫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仍在高潮着,堵在后穴的混浊液体喷涌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

他有些脱力的撑起自己,伊邪那岐正看着他,看着身体上遍布精液、还在高潮的自己。

“这么做究竟是否幸福,这一次,我就在一旁好好观察吧。”伊邪那岐看了他一眼,

“你看着吧。”鸣上悠看着祂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眼神坚定,纵使经过万千蹉跎,灵魂依旧坚韧璀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邪那岐看着他,笑了一下,随后消失了,雾气散去,世界霎时清明。

“学长?”理世有些担忧的看着鸣上悠,小心的开口。

“怎么?”鸣上悠回过神,一转头看到小熊他们都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他安抚的笑了笑,“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他脸色苍白,即使笑着也十分憔悴。自从那件事结束了之后,鸣上悠就变得奇怪了。

回来之后,他经常走神,甚至抗拒和别人接触,特别是男性,有一次阳介搂着他开玩笑,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浑身颤抖,冒着冷汗,打掉了阳介的手,一边道歉一边干呕。

还经常会头痛的睡不着觉,半夜惊醒,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和他们聚会的时候也不太开口,只是苍白的笑着,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差。

所有人都在变好,凶手绳之以法,受害者沉冤得雪,他们的生活回归平静,这个世界都欣欣向荣,走向好的一面。但似乎只有鸣上悠,他还被之前的事情困扰。

阳介、千枝他们或明或暗的询问过很多次,鸣上悠始终不肯和他们说,每次问起来,他不是头痛的直冒冷汗,就是用拙劣的技巧转移话题。

看着他们关怀的眼神,鸣上悠再也忍不住了,他弓着身体,捂着嘴巴干呕起来,头痛的厉害,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回放那个小巷的事情,那些肮脏、腥臭的事物,他被当成性玩物被迫承受玩弄的记忆。

鸣上悠悲哀的在心里想,“忘掉吧,忘掉吧。就这样好起来,都只是梦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从秦风盛的头上滑落,视线都变得模糊。他一边紧张的看着时间,一边手疾眼快的收集浆果,动作迅速又小心,唯恐弄坏了哪个。

悬在头上的巨大表钟仍在转动,指针发出的嘀嗒声迫使秦风盛愈发紧张,巨大的压力让他的精神紧绷,整个人宛如绷紧的弓弦,似乎下一秒就要应声而断。

“哈哈我就算死也要做个风流鬼!秦风盛啊秦风盛,我追了你这么久,你还死端着你那架子给我脸色,好啊,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一阵癫狂的笑骂从门外传来。

秦风盛回头抬手擦去眼前的汗珠,瞳孔骤然收缩,只见现实中经常追求自己的那个精神病冲进了房间,他刚惊诧于这人的不要命就看到那人绿衣服上明晃晃的一抹紫色。

他有些警惕的后退,小心的将装满浆果的篓筐藏在身后,浆果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等时间到了就可以出去了,但就怕这人想拉他同归于尽,破坏这一筐果子。

那个人一下就冲进了房间,两人相对而张,秦风盛看到了玻璃房外队友担忧的神奇,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刚开口试图稳住对面的人:“你先…”

谁料那人根本不等他将话说完,想被他刚刚的笑刺激到了一样,破口大骂起来,脸都因为嫉妒愤怒而扭曲,“呵谁允许你说话的,你不过是个臭婊子,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还在我面前装清高,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完他得意的看着秦风盛怪异一笑,秦风盛正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而恼怒,用力握紧拳头来抑制怒火,刚想说什么看到他的笑就愣住了。

下一秒,失重带来的眩晕感席卷全身,身下微凉的触感唤回了秦风盛的理智,他被那个人压在了身下。

那人狎昵的眼神和探入衣服的手,无不昭示他的狼子野心,衣服半解,圆润的肩头被迫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他的手正不老实的往下身动,眼看自己的秘密就要被曝光,秦风盛来不及思索,手肘对准他的脑袋狠狠一怼,脚一勾,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他的的领口,另一只手就要挥拳而下。

“你打啊,哈哈不知道这箩筐浆果全毁了,你看看你的队友还能不能在规定时间复活,秦风盛,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啊。”他的脸被手肘一击偏向一边,嘴角溢出血来,即使被压着打也丝毫不慌,看着秦风盛因为自己的话停下工作,更放肆的癫狂着大笑起来,“你怎么不打了?不打的话那就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享受吧。”说完这句话,他掐着秦风盛的脖子一翻,黄色的衣服在激烈动作中早就散开,春光泄露,粉嫩的两点点缀在洁白的胸膛之上,莫名叫人口干舌燥。他粗暴的将秦风盛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撕下,被隐藏的秘密就此发现。

秦风盛的物件不算小,但因为鲜少使用而显出一种罕见的粉嫩,两颗小球坠在旁边,倒比平常人小上几分,每一处褶皱都恰到好处,在白光照耀下散发如玉器的光泽,像被雕刻的艺术品。

那人显然有备而来,他猥琐的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不说话的秦风盛,将玉器拨到一边,就瞧见了被遮挡的花穴,阴蒂被包裹在穴肉之中,只能在穴口张合的瞬间窥见一点,那是如娇嫩花蕊般的粉色,小巧可爱。

但他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粗糙泛黄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关节处的老茧在进出中仿佛摩擦阴蒂,不多时就将粉嫩的珠子染成艳红色,穴道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着外来者,主动迎合着。

“…”秦风盛全身都止不住的颤动,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似乎这样就能维持他最后一丝尊严。被侵犯的愤怒和被玩弄产生快感的羞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身心。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亵玩,对身下那处畸形之地也向来采取忽视的态度,今日却在被侵犯的时候产生快感,这样的认知让他痛苦万分。

那人粗暴的在小穴中搜寻着,在摸到一层薄膜时满意的笑了,开始用力的去捅那块膜,故意用手指上的茧子去欺负娇嫩的软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接连不断。

他的心情在看着秦风盛痛苦的面庞时更加愉悦,居高临下俯视他,羞辱道:“真是个欠肏的玩意,还没开苞呢就这么骚,呵那我来满足你。”

说完他就抽出手来,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着手指,淫水仍在汩汩的流着,把腿根打湿一片,水润非常。殷红的阴蒂硬的像小豆子,上面附着着不少的液体,它正矗立在空气之中不停颤抖。

相比秦风盛宛如玉器的器物,他的要更加狰狞可怖,泛着黑紫的巨物抵在穴口形成强烈的反差,不给秦风盛反应的机会,对准穴口就是一插到底,从没被进入过的花穴还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一下就被撕裂开,穴口被阴茎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被拉的细长透明,隐隐有不堪重负的势头,边缘处被撕裂正在出血,反而有一种靡丽的美感。

“唔呜…不…”秦风盛猛地抓紧手指,瞳孔震动,似乎不可置信。指甲在用力之下插入掌心,他向上仰着头,脖颈微微抬起,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那双美丽的布满繁星的眼睛黯淡下来,浑身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但这样的他反而有一种零落破碎的美感,叫那些恶徒想要更加过分的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哥!!”

“你真是个畜牲,枉费秦哥之前还过你,你就这样回报的!?”

“你这个畜牲!我要你不得好死!”

外面嘶吼的声音传到了玻璃房内,秦风盛的队友因为死亡只能以魂魄的形态待在外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队友被侵犯而无能为力。

“回报?我这不就是在回报吗?你们看你们的秦哥多爽啊,他的小穴可是紧紧的吸着我不肯放呢,我想出来都出不来。”面对他们的愤怒,那人可是一点不慌,挑衅的笑着,对着身下的人用力一顶,秦风盛还处在绝望之中放松了戒备,猝不及防下喘了出来。

愤怒染红了他们的眼睛,这淫昵的场面显然让他们失去理智,一个个都握紧拳头凶光毕露,恨不能啖其血食其肉,将这牲畜凌迟至死。

“别拦我!!我现在就要进去给那个畜牲好看!”

“秦哥被着畜牲玷污,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

“你们谁的命不是秦哥救下来的!说啊!”

外面一阵吵闹,队友里最年轻的少年人已经坐不住了,想直接闯进来,但他身边的人即使愤怒也仍保持着理智,抓住他的手臂不放,不想叫他白白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死亡的队友不能再进入玻璃房,强闯别说进去,刚碰到那个门的瞬间就会魂飞魄散,那可真是一点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愤怒之下的年轻人根本不在乎,挣扎着想要摆脱队友的束缚。

“嗤可别光顾着爽啊,你的好弟弟可就要死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你队伍里最小的吧,才十七岁?真可惜啊…”那人握着秦风盛的腰肢迅猛地顶撞胞宫,严丝合缝的宫腔在开凿下吐露着淫水,被攻破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倒打一耙,假惺惺的说着可惜,腔调故意带着失落,但脸上的戏谑刺痛着玻璃房外的队友。

这话将秦风盛的理智拉了回来,失焦的眼珠动了动,向旁边看去,自己平日疼爱的弟弟双眼发红、满脸悲伤,不管不顾的想闯进来送死,而抓住他的人在他的说动下一脸恍惚,连抓着他的力度都肉眼可见的变小了。自己的队友也一个个的握紧拳头,整个队伍哀戚的好像决定下一秒就要赴死一样。

秦风盛看出了他们转变的心思,慌张的朝玻璃房外伸手:“不,不要!”

“我们说好的,说好要…唔嗯~…不…”秦风盛的话被打断,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思绪混乱,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人是故意的,敏感多汁的宫腔早就在他的亵玩下张开了一个小口,但他没有进去,反而研磨旁边的软肉,在秦风盛安慰外面的人时顺势顶入,用硕大的龟头将这处狭小的地方塞的满满当当,恶劣极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的队友可是下一秒就要冲进来了,啧啧,好惨啊,这么小的年级连书都没读完,就这样死了。”

“不开口劝劝他救他一命,反而光顾着自己爽,你这个医生,可真是…淫荡啊。”他弯腰在秦风盛的耳边轻声说着,明明知道实情的他故意歪曲事实,用恶毒的话去侮辱秦风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秦风盛显然被提醒了,但理智尚有一部分被拉扯着深陷混沌,看着外面的人冷静的开口,“不…哈啊…活着…要活着…”

“要…呜哼…要一起出去…不要…哈…不要进来!”

秦风盛勉强的扯着一个微笑,但眼中朦胧的雾气让人伤感,明明是想安抚他们,但身上的破碎感一览无余,想说话,开口刚吐出几个字就被身后的人恶劣的顶进来,只能喘息呻吟。

即使被玩弄到尊严全无,他也只是看着队友轻轻摇头,叫他们冷静,平日温柔的微笑叫人心疼。

但身后的强奸犯不为这温馨的队友情所感动,反而心理冒出一股怒火,秦风盛平日里对自己冷淡,两个微笑都吝啬露出,现在被这样折辱,还能为了安抚他们而笑。

更别说他原本只是想侮辱秦风盛才这样说的,结果看到秦风盛为了队友而甘愿受辱、还强着理智去安慰他们,嫉妒的情绪冲上大脑,刚刚的游刃有余荡然无存。

“枉我之前追你那么久,还以为你清高,没想到被强奸还这么骚,你是在被强奸吗,不会早就想我这么做了吧!”他红着眼睛牙咬切齿的辱骂起来,他最是知道秦风盛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他才会这样泼起脏水来,动作也比刚刚更为粗暴,龟头仿佛蹂躏着更为敏感的宫腔,一下比一下更狠,大有将性器镶嵌在里面的架势。

“那个经常跟在你身边的人,你说他是你朋友,我看他看你可一点不干净,你前面没被肏,但不知道你后面被肏了多少次,那些人怕不都是你用屁股勾引进来的吧。”

“哈,咬我这么紧,被我说中了?你这身体真是又骚又贱,要是生在古代,怕不是声名远扬的花魁了。医生?你治疗他们不会是用身体治吧,说你是你们队共用的性便器还差不多。”

他癫狂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对着秦风盛的心窝戳刀子,知道他在意他的队友,还编造起谣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风盛在看到队友不在试图冲进来后就没说话了,为了防止刺激到他们一直压抑着呻吟,不管身上的人说得有多过分都不予理会,只让他演自己的独角戏。

那人被秦风盛的态度激怒了,瞪眼冷笑:“好好好,那就给我怀个孩子吧,你这么淫荡,肯定能一次就中,听说刚被开苞的人怀孕的几率很大,不知道你这畸形的身体怀了孕之后会不会被拖到巷子里轮奸,哈,你这么骚一定会很爽吧。”

说完他就对准胞宫射了出来,积攒的浓精冲进狭小的地方,一下就将里面灌满了,整个穴道都剧烈收缩起来,软肉都紧紧吸附在阳具上。

“不…滚开…不啊呜…”秦风盛被他这话吓到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不甚了解,生怕那人说的是真的,他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身体早就在一次次的肏弄插干下脱力,连抬起手都困难,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烫的他浑身发抖,那个可怕的场景让他绝望,眼中朦胧的雾气最终还是化作泪珠从眼角滑落。

那人满意地看着秦风盛绝望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抽出性器,被长久肏干的穴肉依依不舍的随着巨物被拖出来,糜红的软肉在空气中抖动,十分淫荡,被堵着的淫水、精液倾泻而出,白色混着透明的液体把大腿弄的凌乱糜乱。

提起裤子就往外走,在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秦风盛的衣服早就被仍在一边,整个人赤裸地躺在房间中央,身上到处是红痕,暧昧的痕迹无不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失去了表情,只是无神的看着半空。

那人看的口干舌燥,心理想:秦风盛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涩情,要是在巷子里一定会被轮奸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性奴的吧。

门外的队友早就等不及了,看这人居然还敢出来,怒火更甚,一群人立马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打,不知道谁的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整个人跪了下来,快到破风的拳头一下就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一个人阴沉着脸提着他的领子,对着被打的肿成猪头、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的脸吐了一口唾沫:“畜牲。”

那人听这话也不生气,反倒笑起来,一脸得意:“我畜牲?那你的好秦哥,秦队长可是被畜牲肏进子宫,紧紧含着我的子子孙孙呢,说不定以后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出就把刚停下的人重新激怒了,雨点般的拳头接踵而至,全身上下无一幸免,他的口鼻都溢出血来。

那人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破碎的器官组织也在其中。即使是浑身疼得动弹不得,他也仍对着抬起头挑衅,脸上浮现一丝餍足?,“咳咳你不知道你的秦哥有多好肏,都不需要润滑就能直接插进去,还有那水,真多啊,特别是他的子宫,咬的可真紧,真骚死了。我能肏这么一次,你们就是现在打死我我也值了”

房间上空的指针归零,任务完成的声音响起,他们停下了动作,冷冷看了一眼地上蠕动的肉块,没有去理他挑衅的话语。因为,他远没到解脱的时候,在系统给他的死期到来之前,那会是让他生不如死的一段日子。

“秦哥?”

“秦哥!”

这一声声把秦风盛的理智拉了回来,有些失神的瞳孔从半空落下,指针归位,任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了,他对上他们担忧的眼睛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那些肮脏的痕迹遍布全身,他不想面对的记忆一遍遍回放。

他有些难堪的笑了笑,强装无事的穿起衣服,小腹微微隆起,宫腔的精液被牢牢锁在里面,身体内部被异物侵犯的快感愈演愈烈,食髓知味的穴肉一缩一张,似乎在渴望什么。花穴中残留的液体随着动作流出,白灼从被摩挲的艳红的腿根流下,淫靡涩情。

“我没事的。”秦风盛抬头看向他们,声音颤的不像样子还想安慰自己的队友。

“秦哥…”一个人伸出手想去拍他,刚碰到肩膀就被秦风盛躲了过去,他这个人都剧烈的都起来,捂着嘴弯腰干呕,无声的流着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色的火从魈的身边腾升,顷刻间包裹住了他全身。

“仙人,我可是仰慕您好久了。”

“谁?”魈的长枪破开焰火,直冲声音而去。

“我?我不过是一个仰慕您的人,一个来自异世的鬼魂。”

“…仙人,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您可以满足我吗?”

火焰消弭,聚成一个人形,他的脸上挂着一副可怜的表情,但其中的不怀好意十分明显,他直勾勾的盯着魈的双足,眼中的垂涎几近具象。

魈正想说什么,绿光一闪,金灿灿的眼眸已然变做绿色,如火焰般璀璨的红色发丝飘在空中,像在冒着火。

他看了一眼那人,轻蔑的一笑。动了动洁白圆润的脚趾,脚下的暗波荡漾开来,衬的双足愈发洁净,魈垂眼看去,那人急不可耐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魈抬脚踩在他身上,笑道:“哦?你有什么愿望?”

“仙人,仙人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那人被这话激的双眼发红,正死死盯着踩在自己胸上的脚,魈正漫不经心的动着,脚趾一根根起来又落下,此起彼伏,看的他不停咽口水。

“可以啊,那你想…怎么看呢?”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模样,不紧不慢的吊着他,像拿着一块肉在诱惑饥渴许久的狗。

“我想……”那人的眼睛随着魈的动作移动,他的双足悬在空中,在空中显出一个漂亮的曲线,白皙中透着一点粉,让人不自觉的心神荡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裸在两边像两颗白珍珠,脚背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上面有几根凸起的线条,衬得脚背愈发修长。脚趾根根分明,纤细而圆润,肉色的指甲盖置于顶端,一晃一晃,十分可爱。

随着脚的摆动,足弓若隐若现,它向上凹进去,带着足跟也神神秘秘,足跟处落了几点红,在白皙中异常亮眼。

“你想摸?”魈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红发摆动,深深照进那人的眼中,

“我想摸…让我摸摸!”那人喘着粗气,急不可耐的朝着魈的腿摸去。

魈状做要收回腿,就看到那人像狗一样扑上来,抓着小腿就开始向下摸,他笑了一下,没再动。

那人双手从魈的小腿摸起,沿着腿部的曲线一路摸到脚裸,圆润可爱,像一颗白色的珍珠坠在那里,他力度不重,轻轻揉着,给魈一种羽毛的轻柔感。

轻微的酥麻感从足弓一路向上窜,魈的双腿有些发软,他强压下心里的异样,看那人想做些什么。

对面的人摸到了垂涎已久的宝贝,不禁痴痴笑起来“仙人仙人,我可是想了您好久,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双足…”

“真的很感谢您,我终于…实现愿望了…”说着,他不再止于抚摸足背,用手去拨弄那根根分明的脚趾,小心翼翼又十分仔细的摸过每一个角落,去感受每一个趾窝间的温存。

“哈~”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大脑,魈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脚陌生得可怕,本不应该存在的舒适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被脚边的人摸的又痒又有点舒服。

而后又一路摸到脚底,极漂亮的足弓曲线让他着迷,失魂一样、情不自禁的把脸伸到足底,贴合在弓起的间隙中,悬差的温度互相交融,俩人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忽然,那人舔了一下足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魈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双收蓦然收紧,关节骨用力的都泛出青白色。他能明显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足底一路向上攀岩,顷刻间灌满了四肢百骸,异样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把脚收回来,被对面的人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迅速的将因快感而紧绷直立的脚趾含在嘴里。

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颤动的趾头,舌尖缠绕而上,追随着想要逃离的人。

“不…啊哈…”魈猛地全身颤抖了一下,无力的动了动腿,那人就疯狂的开始舔舐,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湿热的液体缠绕在足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还有点沉迷这种快感。

眼眶积攒了许多因快感而生的生理性泪水,只能模糊的看着身前的人不停吮吸。

或许是被快感迷惑,又或许是他还想看看这人会做出什么来。魈半抗拒半放纵的,顺着那人的想法,没再挣扎。

“仙人,我会让你舒服的。”那人感觉到魈的默许,情绪愈发高涨,激动的承诺着,身形开始缩小。

魈没有说话,调整好状态后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还有几滴泪水盈在眼眶中,把他那一双翠绿的眸子浸的水光潋滟。他半坐着,将脚立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给人一种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感觉。

但只有那个鬼魂知道,将魈一点点拉进欲望的沼泽,撕坏他理智的神情,只能沉溺于快感之中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

因为现在身形变小,能将魈脚底的肌肤纹路看的一清二楚,他痴迷的摸上去,又情不自禁的舔舐起来,从脚裸处往脚底取,舌尖一寸寸侵占软嫩的肉,似乎知道哪里脆弱就往哪里用力碾压侵犯。

“唔…”好舒服…魈终于还是忍不住喘出声,眼泪被这过激的快感刺的往下流,指尖用力掐进掌心,这刺痛感让他堪堪回归了一些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一声失控的喘息是最好的奖励,那人更加卖力的蹂躏那块软肉。

魈颤动得更厉害了,好几次在承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想要把脚收回来,又在理智稍稍清醒的时候停止了,他仿佛收紧手指,呼吸开始紊乱急促,被压抑的呻吟一点点溢出咬紧的牙关。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脚竟是这样脆弱的存在,不过是被舔了几下,竟然就有了丢盔卸甲之势,陌生而诡异的快感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强硬快感侵占了大脑。

比起脆弱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居然轻易沦陷在快感之中,不仅觉得十分舒服甚至想要更多。

没等他从繁杂的思绪中理出一个线索,对面的人又开始发起进攻,不止步于简单的舔舐,开始用指甲去抓那块软嫩的地方,那软肉本就在他的不断舔弄下泛起红来,像开在雪地里的朵朵梅花,涩情又圣洁。

不多时,尖锐的指甲就在上面留下了抓痕,细小的长条外圈是一层更浓烈的红色,极其显眼。

那是不同于之前快感的一种触觉,微微的刺痛混着瘙痒蔓延在身体里,魈能感受到心底腾升的一股空虚。

忽然,他又挠了起来,在殷红的脚心以一种规律的节奏轻轻挠动,像是在安抚,但他这样的动作只会给魈带来更严重的渴求。

魈动了动脚,无声的催促他。但对面的人显然已经玩心大起,对自己能尽情蹂躏这完美的双足而开心。

他不仅没有顺着魈的意愿,反而对准那块已经被仿佛揉搓的地方掐起来,轻轻捻起一块肉,指尖用力,不停碾压它,又左右转动…就这样,他反反复复的对准足弓最软嫩敏感的地方进行蹂躏。

“唔哼~”魈被弄的痛呼,在那个不知名鬼魂的玩弄下,脚底越来越痛,从一开始轻微的刺痛到现在已经有些超过的程度,那个人越玩越起劲,可怜魈足部那块无辜的嫩肉被无情碾压揉搓,直到发红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同于干脆纯粹的快感,但被这样“欺负”而产生的瘙痒、刺痛也别有一番滋味,魈没有发觉自己的想法已经转变,只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牙尖。

他看着十分开心、特别满足的异世来魂,眼睛一转,起了个坏心思,他扬起一个笑。

随后,脚部用力,将那人推到在地,脚底轻轻压在他身上,魈笑着开口“就给你当被子,等你睡一觉再玩。”

他的眼中波光荡漾,宛如一轮月湖荡起水波,璀璨明亮;嘴角的笑无端显出几分温柔,叫人忍不住溺死在这片湖泊之中。

那人顺着力道倒下,恰好躺在足弓凹陷处与地面相交的地方,两者严丝合缝,贴合的很紧密,甚至不需要他起身,不过是伸个舌头就能碰到他梦寐以求的足底。

听到魈的话,他向四周看去,身下的暗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去,变成了有些湿润的地面,坚硬的石板触感清凉,正适合好好睡一觉。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人打趣道。

随后又伸出舌头向上去舔,被欺负到超负荷的脚底板传来阵阵刺痛,他还锲而不舍的、极其仔细的舔遍每一个可以触碰的角落。

熟悉的快感带着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攀爬,他只觉得指尖都布满了电,酥酥麻麻的,但因为被仿佛蹂躏,紧接着是针扎一样的刺痛和轻微的瘙痒,随着血管不停流动。

魈没有说话,脸上还是端着那副笑容,似乎宽容大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给这个恬不知耻、毫不节制的家伙狠狠记了一笔,就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清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地方?】

【好。】

A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笑了一下,眉眼温柔,如果有其他队友在这看到他这副不同寻常的表情,指定会调侃一下他,是不是铁树开花了。

A整理好东西就准备从后门出去,现在临近比赛了,采访的人络绎不绝,或捧或贬,总是为了私利。虽然俱乐部严令禁止记者进来,但总有一些人会为了热度而不择手段。

他熟练的躲过后门蹲守的狗仔,侧身混入人群之中,难得顺利的上车,A有些开心,莫名雀跃,不知道是为自己的机智还是即将见到的那个人。

车子转入地下车库,A乘着电梯来到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房间,先是敲了敲,等了一会儿后发现里面没有回应,正准备拿房卡刷开,门就被打开了。

“这位先生,你迟到了。”门后的人是b,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有些怔愣的a,眼中满是狡黠,“迟到的人可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哦。”

b穿着一身欧式的华丽制服,上面挂着不少昂贵的装饰,繁复精致,穿在他身上不仅不会违和,还有种贵族绅士的既视感。

“那请问,我该怎么赔罪呢?”a反应过来,由着b的想法演下去,眉眼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人,眉眼似春水荡漾,含情脉脉。

“那就接受惩罚吧。”b笑着说,随后将a带到床边,拿出一根红黑色相间的绸带,把他的手腕绑在床头的一个扣环上。

a的手向来被诸多网友舔屏,甚至有人专门做了一个手部特写的视频,甚至有不少人说a是手控天堂。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被绑在床头,红黑色的绸带更衬得他的手精致好看,连指尖透出的一点粉都叫人着迷。

对于被绑起来,a有些惊讶当也没有抗拒,顺从任由b动作,他只是觉得自己之前,居然从来没发现这里有个扣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绑好后,b虚跨在a的身上,但没有坐下,他知道a的腰不好,平时他就顾及着他的旧伤,更别说今天要玩新花样。

“a先生,请专心一点。”b往上拉着a的领口,力度很小,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微抬起头,详装生气的板着脸。

紧接着b慢条斯理的挑开衣服的扣子,从最上面一颗颗挑,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扣子上,动作不紧不慢,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b的手是生的极好看的,就算比之a也是不遑多让的。他眉头轻挑,看着身下的人,两人视线相撞,暗流涌动。

b拉开a的裤链,兴奋的性器一下蹦出来,他早就润滑好了,微红的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正颤颤巍巍的翕张,似乎在等待什么。

直到现在,b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他一只手撑在旁边的床上,压下腰去,艰难的用后穴吞吐硕大无比的阳具。

小穴刚吞下最前面的一小截,b就感觉到难以言表的电流从尾骨开始向全身扩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浑身发软,一时不察,撑着的手没了力气,整个人往下跌。蓦然袭来的失重感让他清醒,在坐到a身上前又强撑起来。

“嗯哈…”b浑身发抖,撑在床单上的手都有些脱力,掌心不由自主的抓紧床单,关节骨因为用力泛出青白。他泪眼朦胧的朝a看去,想确定他是不是还好。

后穴被骤然开拓到一个可怕的大小,而柱身刚好停在前列腺上,a对上b担忧的眼睛,安抚的一笑,随后挺腰开始对准那一块凸起的软肉开始动作,龟头熟稔的碾压、蹂躏着他的敏感点。

“不…呜嗯…”b艰难的抬着头喘气,双眼失焦,连头上的光线都迷糊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在此刻成为了暴风雨中漂泊无依的孤帆。

a的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但真是因为这份温柔,小穴才得到了细致的全方面的照顾,b避无可避地沉沦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束缚的绸带不知什么时候就脱落了,a的手扶在b的腰上,他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b,看他隐忍的低喘,看他滑过胸膛的汗水…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b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看见a含笑的眼眸,曾经心中的敬仰早已变做更加复杂的情感,他从不认为他们在谈恋爱,但同样的,他也不想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单纯的定义为约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的性器还在自己身体里,而他就在自己的身边。b的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对着a一笑,俯身亲在他的额头。

a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呆滞了,随后笑意盈盈的挽住b脖颈往下拉,亲了上去,他们的舌尖交缠,互相挑逗,彼此的体温在此刻交融。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面色红润的不敢看对方,心跳砰砰地剧烈跳动,都猜测着,对方是否听到自己的慌乱。

最后,b浑身发软的撑起身体去洗漱,一如既往的拒绝了a体贴的帮助,不由自主的想到刚才的那个吻,想着想着就摸到衣服里的烟,水到渠成的点了一根。

a洗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说实话,他之前还没见过b在自己面前抽烟,但看他熟稔的动作,显然不是少抽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他的一个转变。

b的眼眸藏匿于白雾之后,叫人看不明白,他随意的坐着,身上各种暧昧的痕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a对吸烟没什么看法,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是看到b吸烟,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有些好奇烟的味道,有些好奇…b的感受。

他走到b的身边,笑道:“你喜欢抽烟?”

b被这一声惊醒,他有些慌乱,指尖捏着烟刚抽一半的烟,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手足无措的开口:“不,不是…我,那个…”

a笑意加深,弯腰低头,“我只是,有些好奇。”

说完,他堵住了b张合着,但什么都说不出的嘴,是烟草的味道,辛辣呛鼻,但是,还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去哪了?”

拜勒希尔刚打开门就被推到墙上,他几乎在被触碰到的同一秒准备反击,又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松懈了戒备。

茂维怀斯咬牙切齿的撑在他身上,房间没有开灯,寂静一片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从玄关跑进来的月色照亮了对方。

不等身下的人回答,他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没有收力,不多时鲜血就从唇齿溢出来。茂维怀斯的鼻息间全是血腥味,他甚至感受到掌心下紧绷的肌肉,拜勒希尔很努力的在压抑自己想反抗的下意识行为。

听到他的痛呼茂维怀斯并没有感到开心,只是阴沉着脸,扯着拜勒希尔的头发去吻他。

拜勒希尔也不甘示弱,手指插进茂维怀斯的发缝中,嘴下不留情面,狠狠咬下去。

与其说他们两个在接吻,不如说是两头雄狮在争夺主权,他们的血液交融在舌尖,身心共振。

茂维怀斯的手探入拜勒希尔的衣服,灵巧的指头一两下就解开衬衫,指尖毫不留情的蹂躏那两颗肉块,不多时就从软嫩变得坚硬,从被玩弄的殷红的“小石子”。

手指向下滑,一路来到瘫软的阳器,掌心环住、托起,还有几分沉甸甸的分量。

在他的手抚上玉器的瞬间,拜勒希尔就忍不住喘息出声,失控的呻吟回荡在夜色中,春光荡漾。

茂维怀斯笑了一下,力度逐渐加强,巨物开始硬挺变大,他熟练的在铃口打转,被玩弄的地方正孜孜不倦的吐着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茂维怀斯有意的服务下,拜勒希尔很快就缴械投降。他的手指抓紧指缝处的头发,脖颈高高扬起,像一只受戮的天鹅,又像惑人的魅魔,透着止不住的媚意。

指尖一转,茂维怀斯缓慢的来到在臀骨处,正慢悠悠的打转。

“等会,还没洗…”拜勒希尔显然没有失去理智,他轻喘了一下,止住了茂维怀斯的动作。

茂维怀斯看着他认真的眼睛,笑意褪去,有些烦躁的“啧”了一下,也没有继续下去,但整个人阴沉沉的,像个即将爆炸的小炸弹,转身回了卧室。

拜勒希尔没说话,看着他离开,随后就去到浴室快速的洗净身上的污渍,血液随着流水被冲入下水道,嘴角仍一抽抽的疼,他不认为这点程度的痛感称作痛,但也能从中察觉茂维怀斯糟糕的心情。

也是,仍谁被软禁只能困居一隅也不会开心,更遑论他之前的生活可远比现在丰富多彩…

念头还没完,一只手就攀上了他的身体,蓦然将他推到浴室的墙壁上。出神的拜勒希尔没有思考,只是跟随肌肉记忆下意识的转身踢腿、将身后的人反手一压。

茂维怀斯没想到他会这样,惊了一下,随后又反应过来,后退格挡,拦下迎面而来的迅猛攻击。

“啊…”等拜勒希尔回过神的时候,茂维怀斯已经一脸不爽的抱着双臂站在浴缸边上了,他没有收力,两人的手上都是一片红。

还没等他说什么,茂维怀斯再次将他压在墙壁上,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乌龙,拜勒希尔没有再反抗,只是在感到不适的时候动了动。

撑着的墙壁传来一阵阵冷意,而身后的茂维怀斯已经将手指插进后穴,正快速扩张着,他没有压抑呻吟,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粘腻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扩张到三指,茂维怀斯就已经对准那不停翕张的艳红小穴开始进攻,拜勒希尔回头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插进身体,被器具凿开的痛感从尾椎一路攀爬,他几乎控制不住的颤抖。

拜勒希尔抵在墙上,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都攥出青白,青筋暴起,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茂维怀斯从他不停抖动的肌肉感受到拜勒希尔的疼痛,他脸色阴沉,并没有从这场堪称“凌虐”的性爱中品尝到快感,但他也无法克制自己对拜勒希尔的折磨,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中不同翻滚的绝望稍稍平息。

或许只能这样互相纠缠下去吧。茂维怀斯这样想着,但身下的动作十分诚实,熟练的找到穴道中的敏感点,开始仿佛蹂躏那颗凸起的小肉球。

剧痛被逐渐腾升的快感替代,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拜勒希尔还没反应了,这具被肏熟的身体就已经先他理智一步沉沦在高潮之中。

“啊哈…”拜勒希尔低低喘息着,试图平复驳杂的气息,但身后的顶撞总是不由分说,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电流在身体里到处窜动,身体毫不节制的在一次次高潮中喷出粘液。

茂维怀斯的手不老实的伸到拜勒希尔的胸前,娴熟的摸到一个银环,狠狠往下一拉。

又痛又爽的绝顶快感直接让他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连带着大脑都因为沉浸在这片欲海中而混沌起来。

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叫,灵魂仿佛在这场过激的性爱中脱离了肉体。

身后迅猛的抽插慢了下来,拜勒希尔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缓缓抽出,浴缸的水顺着被开拓的穴口进入,诡异又陌生的感觉不停刺激着他。

下一秒,茂维怀斯伴着水又开始蹂躏这处红肿的小穴,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穴口的肉依旧殷勤的吸附在器具上,一缩一合,似乎在邀请它一样,于是,拜勒希尔又被迫沉沦于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从浴室做到床上,两人互相撕咬又互相请问,不知轻重的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等闹到精疲力尽时沉沉睡去。

——

“拜勒…”茂维怀斯的手往旁边一搭,却不想落空,手和冰冷的床单相触,身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

这个认知让尚且沉浸在睡意中的茂维怀斯稍稍清醒,他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白光透过缝隙撒进来,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或许是出去买东西了吧?虽然有这个念头,但心里还是有些落寞,茂维怀斯懒懒的起身,洗漱完之后就坐在沙发上,面对电视里是一成不变的无聊的节目。

真是无聊。茂维怀斯把遥控器一丢,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不可避免的想到拜勒希尔,想他昨天发红的眼角,从腿间滑出的白灼…

茂维怀斯后知后觉的发现,在来到芝加哥这一段时间,他似乎对拜勒希尔太过依赖了。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试图不去想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试图忘记那莫名的恐惧。

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茂维怀斯有些不满,其实他也不知道拜勒希尔去了多久,或许只是单纯的想抱怨一下,为什么还不在自己身边。

抱着反正无聊那就看看公寓吧,这种想法,他难得的在来这里住了这么久之后,去探索一下这个或许以后还要居住很久的地方。

茂维怀斯沿着楼梯向上走,两层?三层?公寓没有标数字,本来心思就不在这上面的茂维怀斯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楼梯终止在一扇门前,那是和其它门如出一辙的颜色款式,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概就是它门底暗沉的红色印记,莫名让人有不好的联想,还有就是,门后透出来的散不尽的血腥味。

茂维怀斯挑了挑眉,他显然第一次知道自己公寓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没有丝毫犹豫,他伸手打开这扇门。

下一秒,清凉的风迎面而来,他穿的不厚,幸好天气不太冷,只堪堪有些冷意。门后是阳台,线路七零八落的摆放在楼顶,极大的浪费了使用空间,并且因为乱而让人无从下脚。

茂维怀斯正准备打道回府,余光蓦然瞥见旁边的一抹红,几个指痕似的血印嵌在阳台中央的电箱边上。他走过去,才发现电箱背面有一圈透风的空隙,往里推,它竟然开了,里面是一串向下的台阶。

下面没有灯,只能接着外面的光看清一点台阶,上面全是血痕,层层叠叠,把台阶都染成了深红色。

茂维怀斯没有探究的欲望,正想把门关上回去,手刚搭上门边,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底下,或者说应该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的声音。

“不肯说?”

“呵,你待会…”

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的心脏都在跟着跳动,几乎立刻就能笃定他没有听错,就是他以为的,出去买东西的拜勒希尔。

等茂维怀斯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下来了,阶梯不长,几十个台阶一下子就走完了,他站在入口处,整个房间的场景尽收眼底。

被切割下来的各种器官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装在统一的杯子里,被放置在架子上,一排排的看过去,心脏、肺…各种各样的人体组织架子上都有,还贴好了标签,那是熟悉的字迹写好的名字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下犯恶心的想法,不去看那些或腐烂或新鲜的组织,穿过那些架子就看到了在角落还堆着几个眼熟的面孔,如果他没记错,那应该是克默恩的手下吧…

明明每天都待在一起,拜勒希尔到底哪里有时间来做这些事的?

茂维怀斯有些呆滞的看着那几个挣扎着、还有气但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纱布袋”,脑子里忍不住这样想。

清脆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茂维怀斯应声回头,是拜勒希尔。

拜勒希尔带着一个白口罩,全身穿的很严实,对他的出现没有一丝反应,眼神冷漠的路过愣在中间的茂维怀斯,似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那没有丝毫感情的一眼叫茂维怀斯心下一寒,几乎是在和他对视的瞬间脑子里的雷达就开始警报了,他有一种拜勒希尔下一秒就会利落的抹开他脖子的感觉。

茂维怀斯的目光追随着拜勒希尔而去,一转身就发现身后有一个坐在铁椅子上的人,他的四肢都被束缚带捆绑住,嘴被贴上胶布,因为拜勒希尔的靠近而奋力挣扎着,还不停发出“嗯嗯”的闷叫。

拜勒希尔从边上的铁架车上拿起一把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在那人脸上比划,下一秒,他就像一个熟练的厨子从“食材”身上一点点切下肉片。

在完美的刀工下鲜血没有喷涌而出,而是如同潺潺溪水一样向下流,被割下的肉片被他放在旁边的车上,一块块摆放着,匀称又新鲜。

他像在完成一副艺术作品,每一步都优雅完美,没有一点鲜血溅在身上,连切出来的肉片也像摆盘一样,规整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茂维怀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拜勒希尔,直白而血淋淋的现实撕破他对他的滤镜,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人究竟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拜勒希尔的刀停在那人的大动脉前,刀片旋转最后以一个似乎试练过很多次的角度切下去,喷涌的鲜血顷刻间洒满他的脸,即使他躲避及时也有不少鲜血溅到身上。

他看着椅子上抽搐着嘶叫的人,绝望的声音被胶带堵在喉咙,最后又不甘的止于平静。

拜勒希尔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那人,不知道是在惋惜他的逝去还是自己的失误。

随后又利落的切下了他的手指捻了捻,上面有一枚银戒。他取下戒指,在灯光下随着他的转动而反光,里面似乎还刻了什么东西。

银光一闪,他看清了里面篆刻的字迹。

应该感到嫉妒吗?拜勒希尔有些茫然的看着这枚戒指。

在他和克默恩尚且和平相处的那一段时间,他送过一模一样的戒指,上面也刻着相同的字——K.H.

拜勒希尔罕见的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怎么处理,戒指随着动作在指尖悦动,银光在空中飞舞的像蝴蝶一样。

衣服因为先前的事物被撒到了鲜血而鼓胀饱满,和胸口两颗沉甸甸的乳钉钩连,酥酥麻麻的快感和痛感交杂着从乳头蔓延,如窜动的电流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从那些驳杂的思绪中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茂维怀斯早就看傻了,从拜勒希尔的刀第一次落在那人的脸上,他就像脚底长了钉子一样愣在了那,全身僵硬,想走又动不了,只能旁观那一场堪称“艺术”的酷刑。

有些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作响的声音,速度快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拜勒希尔穿着一身黑,原本是非常干爽利落的装扮,但褶皱处还有着血液在蜿蜒流动,他满脸是血,和白皙的肤色相映,十分显眼,透着一种诡谲的艳丽。

他慢条斯理的将口罩摘下,回头,就看到傻了的茂维怀斯,不再把弄戒指,手轻轻一甩,戒指在空中越出一道抛物线又滚落在地。

戒指一路滚到“雕像”的脚边,它与地面相触发出的声音在空间中异常刺耳,唤醒了大脑宕机的某人。

拜勒希尔缓缓走进,在两人只相差几厘米时止住了脚部,近的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血,血腥味蔓延在他们的鼻息间。

茂维怀斯就这样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是大脑无端冒出一个想法,或者说他再一次清晰的感知到——拜勒希尔并不是他的奴隶。

他一直知道,并且一直保持清醒,但他也无法否认,拜勒希尔依然是那个苍白而又美丽的人。

茂维怀斯犹如被蛊惑的旅人,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触摸对面的人,直到看着自己的指腹颤抖着又极其轻柔的擦去血迹,他才恍然惊觉,我在抖吗?

害怕?恐惧?还是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

拜勒希尔显然为他这个举动感到惊讶,瞳孔猛然放大,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有些失焦,出神的看着他。

说实话,他们不是没有过这样,但这向来只做为一个上床的信号,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情欲却罕见的心跳加快了。

突然,一阵失重带来的眩晕感席卷全身,拉回了拜勒希尔的神志,他被压在墙壁上了。很熟悉又很陌生,上一次或许是在几年前?应该是克默恩?他有些出神的想着。

茂维怀斯凑过来,他的脸在眼前蓦然放大,额头贴紧,眼睛里满是对方的倒影。他们的呼吸交缠,体温也一并同化,仿佛下一秒就要融为一体。

拜勒希尔闭上了眼睛,嘴角一阵刺痛,他感受到茂维怀斯堪称凶猛的亲吻,他狠狠撕咬着那块红艳的唇肉,血滴入茂维怀斯的嘴中,又跟随激烈的运动进入拜勒希尔的口腔,一股铁锈味。

是他的血?还是那个肮脏的老鼠的?拜勒希尔忍不住猜想。

不重要了。

因为茂维怀斯感受到他频繁的出神,又对着那饱受摧残的唇狠狠一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乖乖完成作业,待会再陪你玩好吗?”秦风盛蹲下身来,摸着女儿的头温柔开口。

小孩子天性爱玩,但她却很听话,只是有些委屈的点点头。在快离开的时候,她又冲过来抱住了他,秦风盛没有再催促,只是任由女儿抱着自己,手在背上轻轻的拍着,试图缓解她的厌学情绪。

这样了一会,女儿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秦风盛看着她的背影还来不及欣慰,就感觉到胸部传来的胀痛,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奶香。

他知道,他的发情期来了。

这很反常,在丈夫离开之后,他作为一个单亲omega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发情期,但不知道为什么发情期今天突然提前了。

秦风盛颈后的腺体开始出现灼烧感,胸前的鼓胀更加明显,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绷带被溢出的汁液侵染,变得沉重。

“啊哈…”红晕烧上脸颊,秦风盛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他有些脱力的扶住旁边的墙壁,微凉的触感拉回了些许理智。

要打抑制剂,云泽还在…他有些混乱的大脑冒出这个想法,即使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也清楚,一个发情的omega和alpha独处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更别提家里还有小孩子。

秦风盛只能撑着脱力的身躯往房间走,腺体烫的快要爆炸了,更糟糕的是,胸前的奶水已经不仅限于打湿绷带了,愈演愈烈,正透过绷带侵蚀衣物,在胸前晕开了两团水渍。

更糟糕的是,奶水顺着被浸透的布料向下流,奶香充斥在鼻息间,总让他有种在公共场合溢奶的窘迫。

“唔嗯~哈…”他几乎是在扎完抑制剂,将缠绕在胸前的绷带解除的那一刻瘫软在床上,被压抑的呻吟泄出牙关,昔日温润的眼眸空无一物,茫然的看着半空,始终无法对焦。

抑制剂逐渐生效,那席卷全身的燥热有了平息的势头,但唯有那沉甸甸的奶水还昭示着存在感,伸着手去解开衣服,被束缚的奶子跳出来,两颗圆润白皙的大圆球挺在胸前,原本还算清瘦的男性身躯变了味道,竟显出一股母性光辉。

鼓囊囊的,装满奶水的乳房承受不住的往下坠,呈现出一种水滴的感觉,乳孔大张,有些许白色的汁水从其中溢出,但它的速度极缓,从被衣服摩挲的殷红的乳尖向下流,不多,一点点的流,与之相对的是那胀大到一种可怕程度的两颗球,这样的溢奶速度根本无法缓解胀痛,只能给这具身躯带来莫大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哈…不…”秦风盛抖着手去挤乳肉,两颗乳球在他不得章法的动作下一跳一跳,让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地方被推入更深的地狱。他抽泣着看着天花板,刚摆脱发情期的他全身无力,更不要说以前涨奶都是丈夫来解决的,身心都在此刻深陷迷惘。

“秦哥?”沈云泽站在门口对着床上的人叫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只是平常的在打招呼一样。

但他的眼神暗沉,晦暗不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在床上,房间里是他心爱的omega的信息素,而秦风盛一脸隐忍难耐的去挤自己的奶,乳汁从小孔缓慢溢出来的那一刻,他又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不能。

“啊…云泽啊…”秦风盛被这一声唤醒了神志,手忙脚乱的买衣服想遮挡一下自己,耳尖发烫,强忍尴尬开口:“这…这是正常现象…嗯,生完孩子就会…那个,涨…涨奶…”

他红着脸,好几次快说不下去了,不敢对上沈云泽的眼睛,催促着“你…你先下去,我挤完…就去找你…”

“既然是正常现象的话,那我来帮你吧。”沈云泽显然不是知难而退的主,更何况拿捏秦风盛这种温柔好脾气的人太简单了,他根本不会拒绝别人。

而秦风盛的反应也和他想的一样。

秦风盛喃喃着张嘴又合上,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或许是因为对沈云泽的信任,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年轻气盛的alpha信息素的蛊惑,他只是将脸偏向一边,微不可闻的点点头,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

“秦哥…放松…”沈云泽走到床边,轻轻触摸那两颗红肿的石榴,感受到掌心下身躯的抖动开口安抚,当然,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他先伸出手指在圆润饱满的乳房上转动,随后又大张着手将那随着身躯不停抖动的乳球给包裹住,他的手甚至不能完全包住它。

“呜不…哈…”秦风盛的手指抓紧被单,修长白皙的手背暴起青筋,关节骨都因为用力被攥的发红,他咬紧牙关,但还是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闷哼,整个人无端显出一种涩情的艳丽。

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他都想躲开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好获得一丝喘息之机。

不同于之前自己不得章法的挤压,沈云泽明显更有技巧,仅仅是揉弄了两下,就让折磨他许久的乳孔乖乖打开,迫不及待的往外冲,偌大的奶子变成了喷泉,往外汩汩的吐着泉水,顷刻间就把他身前的人的头发打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汁水从沈云泽的头上往下滴,整个房间奶香四溢,他的眼神蓦然暗沉,舔舐干净唇边的汁液,对着瘫软在床上,因为他信息素而再次发情的人低声说道:“好香…不要浪费啊。”

说完,他就倾身而上,将那在空气中发抖的红宝石含了进去,舌尖灵巧的围着乳尖舔舐、转动,用力的蹂躏那细小的乳孔,在这样的“折磨”下,不多时,乳汁再次喷涌而出。

“什?…啊哈…云泽…不唔哼…”秦风盛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红肿的乳尖,伸着手想推拒又无力塌下,原本灌满奶子的汁液被一点点吸出去,随着胀痛消散,被吮吸的异样和触电般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不…啊哈呜…不~”秦风盛只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射出来了,炙热的液体从腿部一路向下流动,触感十分奇异,湿润的裤子提醒着他,他居然仅仅依靠吸奶就高潮了。

他来不及感到羞愧尴尬,情欲就如星火燎原一样席卷全身,沈云泽的另一只手早就探入他的衣服,顺着尾椎向下抚摸,指尖在不停翕张的穴口打转,逗弄着欲求不满的穴肉。

秦风盛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因为被欲望灼烧而神志混沌、感到空虚,他双眸失神,无措的张着嘴小声喘息,另一半因为感到来自alpha的侵略性而害怕,想要逃离。

“别担心…交给我…”沈云泽放柔了声音安抚他,似乎知道秦风盛的不安,用空闲的手去玩弄另一只胀满的乳房,用快感和痛感去麻痹他。

在秦风盛放松下来后,手指缓慢的探入那处隐秘的洞穴,软肉层层包裹着侵略者,温热、湿润还有那紧密的吸附,无一不让人着迷。

但一想到这样美丽敏感的地方居然有人比自己更早的探访,还让秦风盛为那人生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就让沈云泽发狂嫉妒,这样的认知让他红了眼,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对着被仿佛舔舐过的乳珠狠狠咬下去,探入后穴的手指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大力抽插,对着许久没有人造访的小穴开始无情侵犯。

“不…唔嗯~”秦风盛依旧隐忍着,就算被这样对待,也只是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一丝呻吟,像一只温顺的绵羊。而饥渴已久的后穴适应良好,违背主人的意志去讨好入侵者,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快感从尾骨处向上攀爬,顷刻间灌满整具躯壳,沈云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已经换了另一边被填满的、亟待拯救的奶子,对准硬实的小红豆又是一阵撕咬,而被他放过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矗立在空气中,白皙滑腻的乳肉上全是指印,茱萸上是他留下的齿痕。

沈云泽猛地用力一吸,堵塞的乳汁喷涌而出,手指也在穴道中摸索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手指在同一刻蓦然下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哼~”秦风盛的脖颈高高扬起,修长白洁,宛如一只受戮的仙鹤,手指紧扣在被单上,他几乎要在这上面抠出洞来,他先是身体一僵,随后又剧烈颤动起来,他终于在这猛烈的快感中迎来了高潮。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布满齿痕、指印的奶子在空中来回激荡,涩情又圣洁,无知无觉中泪水就从他的眼角滑落,嫣红动人。

沈云泽看着这样的秦风盛欲念愈发汹涌,他温顺、柔软,即使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他也只是呜咽着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真的,让人忍不住做更加恶劣的事情啊。好让他哭的更惨一些。

沈云泽眼神晦暗不明,用手去抚摸秦风盛那被泪痕浸满的脸庞,俯下身想去亲吻被他死死咬住、而满是伤痕的唇。

“不!…云泽…我们不能…”秦风盛被他的举动惊醒了,在沈云泽亲下来之前把头偏到一边去,有些尴尬的咬住下唇,不安的抖了抖。直到现在,他才摆脱信息素的干扰,开始正视他们之间有些逾矩的举动。

可能是作为医生,无论是被吸奶还是险些擦枪走火、被插入,他似乎都能接受,毕竟这对他来说只是正常的现象,可唯独亲吻的意味不一样,它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太深沉,让秦风盛不得不清醒的去面对他们之间的行为。

“…对…对不起”沈云泽也因为他抗拒的态度而清醒过来,为自己方才在omega信息素的迷惑下,所做的行为而脸红,不敢和身下的人对视,结结巴巴的道歉。

“爸爸——”

“出去玩出去玩——”

楼下传来的稚嫩童声打破了他们之间尴尬的气氛,沈云泽红着脸帮秦风盛重新缠好绷带后,一起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沈清欢轻手轻脚的来到沈清秋的床边,有些迷醉的抚上沈清秋的脸。

月光顺着他进来的窗子溜进来,把沈清秋照的如梦似幻,他睡着的时候更恬静些,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双眸紧闭,反而拥有了一种与平常的魅力。

沈清欢轻柔的吻上身下熟睡的人,姣好的唇瓣被他仔细啃噬,他疯狂掠夺口腔中的氧气,对着舌尖又啃又咬,眼中情绪翻涌,晦暗不明。他的手从脸开始往下摸,细致的感受沈清秋的每一寸肌肤,指尖划到胸膛,手指灵巧的解开沈清秋的衬衣。

衣物尽数褪去,春光旖旎,细腻的肌肤宛如轻柔的绸缎,沈清秋的胸肌形状很漂亮,饱满圆润的挺在胸前,两个粉红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可爱至极。

沈清欢被蛊惑似的伸手去摸,两只手大张着包住胸肌,手掌用力,乳肉就被裹挟在指间,被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又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尖,稍稍用力,软趴趴的乳头就硬挺起来,指甲一掐就红肿的像小石子。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心里涌升起难以言说的快感,连身下那处花穴也兴奋的泌出汁来,晕湿了亵裤。

遭遇一番动作沈清秋也没有醒来,只是不适的皱起眉头,张开嘴、呜咽着呻吟,露出了被吮吸的糜红涩情的舌尖。

他这样的反应让沈清欢更加放肆起来,将他的亵裤也一并褪去,那双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那优美而极具力量感的腿部曲线起伏,延绵着没入幽密的深谷,这旖旎的景象一下抓住了沈清欢的眼睛,他急冲冲的脱下底裤,将自己的性器挤入双腿之间。

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好似置身极乐,素日里被忽视的器具大战作为,沈清欢起伏进出,频率极快,一下就把白皙的肌肤磨搓的通红。

比起肉体的愉悦,更让沈清欢兴奋的是心理快感,平日里沈清秋极重礼仪、说一不二,现如今却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任由自己作为,这双矫健有力的腿也被狠狠肏干,这怎么不让他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欢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握在沈清秋的腰窝,舒服的仰头喟叹。在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他将性器从腿间抽出,股间的那块软肉被欺负的嫣红迤逦,因为动作太激烈还破了些皮。

硬挺的器具蓄势待发,他被快感冲昏了头,看着沈清秋恬静安详的脸双眼发红,喉结滚动,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又急又浓的白灼直冲着沈清秋的脸去。

“沈清欢,你在做什么?”沈清秋速度很快的偏过头去,他声音不耐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眸子里闪着压抑的火光,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精液一部分落在他的枕边,但因为闪躲不及还是沾上了一些在脸上,甚至还有不少落在胸膛上,白色的粘液滑过两颗红豆,从胸沟一路向下,隐入腿间。

沈清秋阴沉着脸,起身抓住沈清欢的头发,将他反手压在床柱上,动作看着有些粗暴,但其实刻意收敛了力道。

白浊没有像沈清欢预料的那样亵渎沈清秋,冲动散去,他有些开心又有些失落。但说实话,他一下就被沈清秋制裁,整个人压在柱子上的时候无疑是兴奋的,那是比他即将反压更强烈的快感,仿佛就该如此。

“啊哥,疼疼疼”虽然沈清欢叫喊着,但他眼睛里充斥着激动的光彩,努力的想回过头去看沈清秋的脸。

“呵,夜袭?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啊。”沈清秋嘲讽的开口,夹枪带棒。他没有理会沈清欢的叫喊,或者说在听喊疼的声音后,还故意用力按压了一下。

他脸上的阴霾几近具象,不爽可以说肉眼可见。不说被吵醒的烦躁,单说他身上各处传来的绵密的刺痛就点燃了怒火。

沈清秋用指尖擦去脸上沾染的白灼,放到沈清欢的嘴边,心情不虞的开口:“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沈清秋现在能照镜子,他一定会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涩情,身上不着片缕,大腿、乳尖…这些隐秘的地方都被玩的红肿破皮,白浊赤裸裸的沾染肉体,涩情又淫靡。

沈清欢看着这样的他亮眼放光,即使被横眉冷对也丝毫不觉得不适,反而还有点小激动,乖顺的回头咬住他的指头,热情的用舌头细细舔舐。

许是舔得久了,又或许是因为触感太过黏腻,沈清秋想将手指抽出来,就被沈清欢咬着不肯松嘴。

但沈清秋显然不是好脾气的人,更别说人现在在气头上,他压着沈清欢的头把手抽了出来。

沈清欢也没有再挽留,脸上挂着调笑,回过头去:“哥,我又硬了。”

沈清秋轻笑一声,听不出喜怒,将他推到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仰倒在被窝里的人,“哦?那我帮帮你。”

说完,他就用脚踩上了沈清欢的会阴,不轻不重的来回按压,脸上阴云密布,冷笑着看身下人的情态。

“哈啊哥…”沈清欢被猛地刺激,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抓紧被子、仰着头叫喘着,鼓鼓囊囊的性器可怜的被压成一团,花穴在动作间疯狂分泌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不多时就把大腿打湿了。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刚弓着身体想蜷缩起来,下一秒就被沈清秋毫不留情的剥开,阴蒂被玩弄的又肿又硬,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沈清欢泪眼朦胧的去看他,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就是喘息。

脚下的器具越来越硬,沈清秋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快到了临界点,但他没有那么好心放过他,也没有堵着铃口,反而一重一轻的挤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欢大口喘着气,嘴里溢出轻细的呻吟,阴茎跳动着想要射出什么来。

就在这个时候,沈清秋不再动作,俯视着全身泛红的人,冷声命令道:“不许射。”

沈清欢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颤抖起来,腹部因为用力而抽搐着,阴茎一抽一抽的蹦跳,上面布满青筋,铃口翕张,除了润滑的粘液外什么都没有。

他刚松了口气,龟头抽搐着打开了,阳具就跳动的往外喷射,他慌乱的想去堵住喷涌而出的精液,只可惜为时已晚,浓精就这样滑过半空落在被褥间。

沈清欢脱力的倒下去,把自己埋进被褥,不敢去看沈清秋的眼睛,

“你很不听话。”沈清秋面色不改的说道,,似乎早有预料。他扒开沈清欢绞紧的双腿,会阴处的穴口饥渴的张合,红艳艳的穴肉随着起伏暴露在空气中,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喷,急促快速。

“唔啊——哥,瓒哥…疼哈…”粗大的阳具就这样全盘挤入没开拓好的小穴,沈清欢倒抽一口冷气,手指骤然发力,关节处攥的青白,疼痛从下体灌入四肢百骸,大腿抽搐着颤抖。

或许是知道这是惩罚,沈清欢喊了一声疼后就不再喊了,也没有撒娇,只是硬生生受着。

沈清秋看到沈清欢这么乖顺终于消了些气,好笑的摸了摸他乱动的头,等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动作。

花穴水很多,即使是被这样暴力的进入也只是萎靡了一会儿,一下就恢复了,透明的粘液汩汩的往外流,比刚才还要多上一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秋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饥渴难耐的穴道温顺的随着性器进出而摆动,花穴抽搐着痉挛喷水,他熟稔的往最深处顶,一下就找到了深藏的宫腔,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在宫腔口。

“啊哈太快了…唔哥…太快哼…”沈清欢只觉得自己好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滔天的快感朝他倾斜,明明上一秒还在感受疼痛,下一秒身体就沉溺于高潮之中。

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崩溃似的往外流水,性器的端口肿胀着分泌透明粘液,痉挛着颤抖。因快感而来的泪水打湿了眼眶,他泪眼婆娑的看着沈清秋,企图获得一丝喘息之机。

“你不是想肏我吗?怎么这就承受不住了。”沈清秋不是个记性差的,对沈清欢夜袭的心理一清二楚。他非但没有放过他,动作还更加迅猛,对准宫腔疯狂顶撞,严丝合缝的地方终于被撬开了一个小口,积攒的淫水迫不及待往外流。

硕大的龟头将液体尽数堵回去,挤入狭小的宫腔之中将它填充的满满当当,不给沈清欢反应的机会又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

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全身,沈清欢感觉自己的指尖都泛着快感,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他应接不暇,眼前总是白光笼罩,神志迷离。

“唔啊被哥灌满了…呜哈好烫…”一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冲入子宫,沈清欢被烫的浑身发抖,铺天盖地的快感叫他崩溃。

他弓着身子仰头,宛如被擒获的天鹅,无助的承受过激的高潮。那些被堵着的淫水没有去处,也一并混着精液进入子宫,将那处小小的地方灌的庞大。

沈清秋的性器不小,又顶的这么深,在腹部隐隐顶出形状,他颤着手去摸腹部,那里已经被浓精灌出一个糜逦的弧度,有三月怀胎的架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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