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川?
我爱你宝贝儿。
喻锦川嘟囔一句,把王千乘强行搂到怀里,下巴在他的头发上挪了挪,抱的很紧。
不是,你撒开我!
好媳妇儿睡觉吧,老公搂着。
喻锦川还就拍上了。
王千乘呲牙咧嘴在挣扎啊。
妈哟,他可算知道这两口子怎么睡觉了,睡个觉都这么哄着,难怪喻锦川一出差王乐图就抱怨失眠睡不着。
但是这对别人来说也太有压力了呀。
趴着不敢动了,喻锦川睡沉了。
王千乘挪呀挪呀终于逃出了让人窒息的怀抱。
折腾的一脑门子的汗。
看喻锦川睡着了,王千乘一琢磨,算了吧,那我就睡你的床去吧。
王千乘这就和喻锦川换了床。
行了呗,继续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啊?
那怎么行呢。
王乐图没有老公搂着失眠,喻锦川不搂着王乐图睡觉也睡不沉啊。
醒了一摸,没摸到王乐图,喻锦川下了这张床,又去另一张床。
王千乘特别想咆哮。
我特么是你大舅子,我有老婆孩子!你这么粘着我追着我是啥意思啊?
要抱回家抱你媳妇儿去啊,你咋就不琢磨琢磨这是在酒店啊!
这把王千乘给弄得一点招都没有了。
虽然说分床睡,但是喻锦川睡蒙了就追着媳妇儿走,关键媳妇儿在家不在酒店,他这是追着大舅子走!
王千乘一看时间,很好,凌晨四点半!
王千乘唉声叹气,这上不上下不下的时间,干脆穿好衣服,坐在酒店的小沙发上打瞌睡去了。
喻锦川六点半睁开眼睛,精神抖擞的很,再看王千乘歪着脖子扭着身体在小沙发上睡。
喻锦川一挑眉,有床不睡王千乘缺心眼啊。
吃早饭的时候喻锦川问他,干嘛不睡床?
王千乘落枕了,脖子都动不了,怨恨的瞪了一眼喻锦川!我为什么不睡床?我睡得了吗?这一宿我快累死了!
弟婿啊,你们小两口睡觉的时候,也这样?就是他睡觉前你要盯着他吃钙片喝水的?他上厕所你也跟着,完了搂着睡一宿还要拍他?
喻锦川顿了顿。
大概吧,我们俩一块睡的时候我睡眠质量很好。就是做过什么第二天也就听他说,不然我不知道。大概就是你说的这些。第二天要是周末我们俩睡得更好,不着急起床,还能,咳,再睡个回笼觉的。
王千乘一口饭喷出去,庆幸自己睡沙发了。
我终于知道为啥你俩不着急要小孩了。
要什么小孩啊,他爸妈的担心都是没必要的,睡觉都这么好更别说平时了啊。
我们俩挺好的,真的没必要要小孩。除了工作我全部生活都是他,他除了研究也全都是我。我们是对方的唯一,我们享受这种只有对方的生活。你帮我劝劝爸妈别逼着我们要孩子了。
我去现身说法吧。
现身说法肯定听的,他们把感情都给了对方,有孩子反倒破坏这种生活,要不要随他们吧。
第二百三十六章 爱,战胜一切
喻锦川出差去了,走的时候家这边的温度并没有太低,一股本年度最大的寒流入侵,气温骤降,暴雪加大风,冷的人都不敢出门。偏偏喻锦川在最冷这天回来了。
王乐图给他收拾的行李箱,知道他带了多少衣服,最抗冻的就是一件中长款的黑色羊绒大衣。围巾也没有,肯定冻坏了。
飞机本来就晚点了,路况也不好走,他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了,也不让谁去接他,肯定下飞机就坐计程车。
晕车的人这种天气出门,在做别人的车,估计他都想自己走回家的。肯定不会让车进小区啊。
不下雪了,但西北风飕飕的吹。
到了晚上风更大了。
王乐图算算他们小区到家里的距离,怎么这也要走十分钟的。
还穿着单鞋,还不冻坏了啊。
喻锦川给他打电话,说已经上了计程车了。
王乐图让阿姨做点热汤,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拿起喻锦川的大羽绒服就下楼了。
这羽绒服是喻锦川在工厂现场时候穿的,特别的大还很长,王乐图穿着就能到脚面。喻锦川穿着还能到膝盖呢。
脖子上套着围巾,身上披着他的大羽绒服,这就站在小区外。
风一吹王乐图都觉得冻透了,赶紧逆着风站着。
伸着脖子左右打量,看看有没有计程车靠近的。
小区外有一家水果店,现在正在卸货,白色的泡沫箱子摆着通红的大草莓,哎呀,那红彤彤的大草莓呀看着就好吃啊。
王乐图被冻的缩着脖子跺着脚,还嘴馋那通红的大草莓。
馋的想去买一盒,刚一动,就看到一辆计程车就在水果店路边停下。
一个身穿黑色羊绒大衣的高大男人下了车,一手拎着行李箱,脚步很快地就进了水果店。
老公!老公!
王乐图高兴的喊着老公,一路小跑追上去,也一块进了水果店。
恰好看到喻锦川再付钱,一边就是一箱通红的大草莓。
王乐图的眼睛都笑弯了,看见没,啥叫心有灵犀啊,这就叫啊,他刚嘴馋草莓,他老公下车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买草莓,其实他根本就没和老公说过呢。
喻锦川也看到王乐图了,一笑,随后就皱起眉头。
多冷的天,你出来干嘛啊,再把你冻感冒了!
一离开机场,喻锦川就知道王乐图说齁冷,冻死人不是夸大的词儿,是真冷啊。
羽绒服啊,你赶紧穿上!
王乐图想起自己下楼干嘛来了,赶紧把身上这件当成羽绒被子的羽绒服脱了给他披上。
就这几步路,还能冻死我?
嘴上数落着王乐图,还是乖乖的套上羽绒服,瞬间就不冷了呢,异常的暖,小媳妇儿的贴心让他如沐春风。
围巾给王乐图缠脖子上了。自己扣上羽绒服的帽子就可以。
不用王乐图给他拿行李,也不用他拎着草莓,喻锦川都用一只手搞定,另一只手还抓过王乐图的手塞进口袋。
转过弯来恰好是风口,一股大风吹来,把王乐图的帽子吹掉了。喻锦川随后给他扯上羽绒服的帽子,把他按到怀里,搂着快步进了楼道。
还是被冻感冒了,王乐图身体底子弱,就算是喝了热汤,还吃了一顿感冒药预防,半夜喷嚏不断。一连打了十个喷嚏,喻锦川就知道他感冒了。又吃了一顿感冒药,不管用,后半夜就开始发烧。
王乐图生病可粘人了。草莓不甜了橘子不酸了吃什么都没味道什么都懒得吃,骨头疼肌肉酸,哼哼唧唧的要捏头要按摩,要陪要哄。
一说打针吊水,他就把鼻涕一擦,证明自己身体可好了,什么病都没有!
不是病毒性的感冒,普通感冒就不用过度治疗,只要不高烧不退,也不希望他滥用抗生素的。
上班时候还好一点,下了班就哼哼唧唧。
赶上周末是感冒最难受的那两天,伴着低烧,趴在床上也不想起来。
喻锦川斜靠在床头,手边有些资料文件,一边翻看着一边心不在焉和他聊天。
一边放着水果,零食,遥控器,笔记本电脑,游戏机,都是哄王乐图的。
王乐图枕着喻锦川的小腹,翘着二郎腿吃着零食,顺便在喻锦川的裤子上擦掉手上的油。
喻锦川就好像有第三只眼睛,在王乐图第二次试图在自己这条新牛仔裤上蹭油的时候,飞快的拍了下他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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