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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这会儿也放开了,酒精上脸后就忘了人设似的,还特意和杜云娘换了位置坐到了楚诵身边,两人划起了酒拳。
连输了几轮后,楚诵喝得快吐了,兰从煜拍了拍他的背,笑劝道:“小温道行可比高多了,放弃吧。”
“耶?”楚诵捏着酒杯回头瞪人,“你不是说酒桌上忌讳举白旗吗。”
“那这输赢也太明显了,你不得掂量掂量?”
兰从煜这话惹笑了众人,温辛更是猖獗,拉着楚诵要再来两把。
这时木马却拉住温辛制止道:“可以了。”
“可以什么?”温辛一脸汗热问。
“玩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会儿吧。”木马说。
楚诵心里自知玩不过温辛这小孩,于是也立马跳下台阶:“这怪会心疼人,行吧行吧,小温你歇会吧,云娘你要不要和我划两把?”
“令弟叫你也歇会儿。”兰从煜提醒说。
楚诵将一只手搭在兰从煜肩上,意味深长笑说:“那哪能啊,人家热乎着呢,可瞎扯我这样大灯泡啊。”
“……”兰从煜看了对面的木温二人一眼,不好追问。
后面楚诵跟杜云娘玩了几把,杜云娘也是厉害得惊人,楚诵又只好跟兰从煜玩,玩了五把,兰从煜也喝了五杯。
“哟,今天什么水平啊这是,看我前面喝了太多心疼我不是?”楚诵不满意了,拒绝了第六把。
兰从煜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毫无避讳:“嗯。”
就这么轻轻一声,其余几人都沉默了,温辛不由自主看向了木马。
“那……”楚诵也没发觉什么,“那不玩了,少可怜人。”
“我想玩。”木马这时插话。
楚诵这会儿才想起有木马这货已经沉默了一晚上,“你会吗?”
“看就会了。”
但楚诵已经有点玩够了,“下次吧,跟你玩我不得输死啊。”
“那我跟兰队玩可以吗?”木马看向楚诵身边的男人。
兰从煜掂了掂面前的酒杯,温和道:“那就指教指教吧。”
“兰队说个数。”
“老规矩,十把吧。”
楚诵心中有不好预感,想拦下却被兰从煜婉拒了。
热闹了一晚上,饭桌在这会儿突然急剧降到了冰点。
然而十把木马都输了,他一连干了九杯,浑身上下就剩头发是白的了,木马准备倒第十杯的时候,兰从煜把酒瓶夺走了。
“木兄弟好肚量,剩下一杯应该是兰某敬你才是。”兰从煜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这饭也吃得劲头过了,楚诵就主动提出去客厅吃蛋糕巧妙化解了这怪异的氛围。
关上灯吹蜡烛许愿那块儿,兰从煜感觉自己有点酒后乏力了,他本就不胜酒力,今天喝得也不算少,坐在沙发上这会有点精神放空了,于是就把头靠到了楚诵肩上。
“唉唉,我俩都要小块的。”楚诵接过两个纸盘,“喏,你的。”
兰从煜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接过了蛋糕,但仍然靠在楚诵肩头上。
“醉了?”楚诵问他。
“还好。”兰从煜象征性的舀了一勺奶油送进嘴里,一口奶油刚下肚,他立马变脸:“扶我去洗手间!…”
楚诵自己也晕头转向的,但还是立马架起人就往洗手间去,杜云娘也跟上去看情况。
“看起来挺严重啊。”温辛盯着那三人说,“对了,你没事吧。”
木马含着蛋糕叉子,不作声。
给兰从煜找了代驾后,其他人也散去了,楚诵打了辆车准备回去,发现木马也挤进来了。
“温辛呢,你不送他回去?女孩子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啊。”楚诵鼻子浓重,听起来醉的不轻,不过说完他才想起来温辛是男的。
木马头后靠,身子放松到大字形态,他一口比对方更为醉神的话音迷糊回道:“我先送你回去。”
第21章 :礼物
要下车了,木马却在车上睡着了,楚诵晕乎乎的敲了对方一下,“还说送我回家,说话不地道啊。”
借着力,楚诵把木马架到了肩上,一点一点将人拖进了小区电梯里。
通过电梯里的镜子,楚诵打量了两人一番,他们的肤色开始泛青了,这是空球人典型的酒后症状。
空球对饮酒有很严格的律法管控,酒精摄入多少、在什么场合摄入都有明文规定,因为少量空球人在末世后似乎有一点基因突变,饮酒轻则昏厥精神紊乱,重则死亡。
楚诵做过酒精指标体检,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不过木马的话……他不知道,而且他也把这事忘了。
不过木马应该不会有事吧,一晚上过去了他还挺正常的。
回到家安顿好木马后,楚诵死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去洗澡了,不过洗到一半,门被打开了。
楚诵赶紧用毛巾围住自己的腰,惊慌:“干什么?!”
木马反手将门关上,然后两个步子来到楚诵面前,温热的水顿时将他淋了个半湿。
“你就不能等会儿!我还没洗完呢。”楚诵头疼欲裂,他头上还顶着一大团泡沫呢。
木马抓住对方胳膊,将近失神的看着对方说:“99771103。”
“?”楚诵拍了拍对方的脸,“我的编号怎么了?”
“99771103。”木马又重复了一遍,“九月七号。”
“我知道今天是九月七号……”
“也是我的生日。”
楚诵表情僵了一下,之前木马跟他说的那些疯言疯语里,确实有这么一段,不过那说的是他的生日,这会儿怎么又变成木马的生日了。
“是吗。”楚诵问,“那我祝你生日快乐?”
木马一手撑在楚诵身后的墙壁上,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往下流,“礼物,你欠我的。”
“明天再补给你行了吧,你先出去,让我把澡洗完。”楚诵顺手关了水,“赶紧出去。”
木马迷糊的点了点头,然后膝盖缓缓落地,他仰头看着楚诵又说:“给我礼物。”
“起来,我洗完澡就给……”
你字还没出口,木马猝不及防的就含死了楚诵的疲软处。
酥麻的包裹感瞬间传遍每一个指尖后,楚诵心想完了,温辛知道了是他承担责任还是木马承担责任?!
楚诵赶忙揪住对方的头发将人推开,“停停停!”
“咳——”
木马喘着浓重的酒气,狎昵道:“温辛。”
“!”楚诵结舌了,“你能不能醒醒?”
“温辛。”木马又叫了一声。
楚诵只好蹲下身去,力度适中的拍了拍木马的头,“喝醉也得有个度,看清楚了,我她妈是你对象你就乱喊!”
“辛辛。”
“辛你……”
木马将人推倒在地,来势无比强硬的吻了上去,他扒拉下裤绳,擒住对方的手就往自己那儿带。
楚诵那一跌头正疼得眼前一黑呢,这会儿突然抓到了个烫手的东西,更是神经混乱得找不着北。
“帮我。”木马也同样握住对方,他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放在楚诵身上,“帮帮我。”
楚诵动一下脑袋都疼得打颤,这会儿木马连他嘴都堵住了,他更是喘不上气来,木马见楚诵没什么动作,于是一人抓死两支。
……
次日傍晚,楚诵才撑着一身灵魂割裂般的沉重醒了过来。
足足缓了三分钟后,楚诵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和木马都干了什么啊……
他根本不敢回想两人在浴室里玩了半宿的鸟……而且是背着温辛。
也不对,是木马把他当做了温辛。
“完了……”楚诵又给自己整了一耳光。
放在之前,如果没温辛这人存在玩玩也没什么,互帮互助也说的过去,现在算怎么个事,背德也得有个代价吧……
楚诵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发现家里没人,木马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如坐针毡等到了晚上,木马总算是回来了,看到楚诵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便问:“有饭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