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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是坐下来好好说吧。”
“说什么。”木马表情难看到了极致,“你又把我忘记了,你还能跟我说什么?说你和兰从煜怎么好的吗!”
楚诵心想这到底也不是亲弟弟,哪门子的亲戚也不至于这么蛮横吧。
“我是忘记了一些事,但是我确实在找你。”
“是你找?还是兰从煜找?”木马逼近楚诵,“你敷衍我的话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楚诵有点被唬住了,“对不起啊,我可能忘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这样,你好好跟哥说,我尽量补偿你好吧。”
“补偿?”木马苦笑了一下,“那你和兰从煜分手。”
楚诵顿了一下,才说:“给我个理由。”
“你是我的。”木马硬气道。
“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越界了。”
太越界了。
木马点了两下头,咬牙道:“楚诵你对我真的太不公平了。”
“……”楚诵只觉得自己最好什么都别说了。
木马看起来有些失控,他一把揪住楚诵的领口,质问道:“你对我专一一点就那么难吗?”
“我们过去是有什么……过节吗?”楚诵愈发觉得事态发展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了。
木马估计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狰狞的表情,所以当他将楚诵拽进店里的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表情时明显有一秒钟的意外。
“等等!你干什么!”楚诵被一手压制在门背后,“放开我!”
木马泄愤的在对方侧颈处咬了一口,然后又吻住对方的唇,撬开牙关一举报复这张满是言语不尽人意的嘴。
楚诵整个人都要悬空了,没想到木马看着挺瘦的劲儿却那么大。
终于,楚诵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他疯狂拍打木马试图自救,然而木马却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
由于情况太乱,楚诵并没有意识到多疼,他呜呜着嘴说不清一句话,木马的吻强势而暴虐,简直如同变相的刑罚让他无力招架反击。
眼看着裤子正被往下拽,楚诵眼疾手快找到了掏手机的机会,立马就想给打电话求救。
不过木马当然立马发现了这一举动,他夺过楚诵的手机,看着通话键盘上的“110”,不禁讽笑道:“怎么不打兰从煜的电话,万一接警的人不是他怎么办?”
“你是不是疯了?!”楚诵吼道。
木马气得将手机扔进了一旁的水桶里,“我疯没疯你难道不清楚吗!”
楚诵往木马脸上甩了一耳光。
火辣辣的痛感在木马脸上蔓延开来,随之他感觉到了一股扭曲的兴奋,这种直击神经的快l
感简直是点燃木马的最后一把火。
……(河蟹爬过)
洗手间的门背很快就蒙上一层白雾,并留下了楚诵长长的爪痕。
(河蟹爬过)
“叫两声,哥。”木马看似请求实则命令。
作者有话说:
河蟹爬过的部分:
同名vb(帖子自取or后台扣1)
第47章 :他强迫你的
“听家装师傅说店里没人,你的电话也打不通,就打到我这里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着电话那天兰从煜焦急的声音,楚诵平静道:“哦,今天出门忘带手机回去拿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兰从煜松了一口气,“对了,我后天才能回去。”
“嗯,好。”
“下到九里这边了,有点远……”
兰从煜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但楚诵都没听进去,他赤着身背贴在墙壁上,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般滑落坐地。
“先不说了,得忙了,明天聊。”
“好。”
挂了电话后,楚诵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淋头而下。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门外传来了拍门声。
“我要进去。”
“滚!”
一想到木马还在外边,楚诵就恨不得死在浴室里。
一整天,木马从店里把他拖回家,彻彻底底羞辱了他一整天。
“那我继续等。”
楚诵忍无可忍了,终于还是给兰从煜拨去了电话:“你能回来吗。”
兰从煜破门而入的时候,木马就立在客厅中央,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兰从煜问:“你哥呢。”
木马脸上一黑:“兰队这是有什么事吗。”
这会儿浴室门打开了,楚诵裹着一身浴袍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楚诵要走向兰从煜,可木马一手横拦在了二人中间。
“你想干什么。”楚诵都不带看木马一眼。
木马讪讪收回手。
“怎么了。”兰从煜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诵摇了摇头,一脸倦容:“饿了而已。”
“饿了?饿了……哦哦!那我现在带你出去吃饭!”兰从煜手里捏了一把汗,“换身衣服吧。”
楚诵点头,“等我一会儿。”
客厅又只剩下木马和兰从煜二人了。
“要一起去吃点吗。”兰从煜问他。
木马不带情绪的眼里全是仇视,“好啊。”
待到楚诵出来,他却不答应让木马跟着了。
“那我在家等你。”木马干脆坐到沙发上,“哥。”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楚诵冷冷道,“算我求你。”
……
楚诵浑身一股寒劲儿,一直到下楼进车里都没能回过神。
饭拖拖拉拉的吃完了,楚诵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几次欲言又止看得兰从煜心里着急又无可奈何。
“现在回去吗。”兰从煜在上车前问。
楚诵木讷的摇了摇头,“不想回。”
“因为……木马吗。”
楚诵果然打了一激灵。
兰从煜蹙眉,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楚诵披上,然后又牵着人到一旁的行人椅坐下。
“他说了什么是吗。”兰从煜小心翼翼问道。
楚诵原本空白的大脑宕机了一会儿,想不起木马说过什么了。
“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也没关系的,至少……”
“做了。”楚诵简单二字打断了兰从煜的话。
兰从煜抓着楚诵的手缩了一下,“什么?”
“做了。”楚诵简直无法抬起头来。
兰从煜一时无言。
“他说……我和他早就做过了。”楚诵头几乎要垂到地上去,“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楚诵咽了咽口水,“对不起啊,我反抗了,但是……”
“他强迫你的?!”兰从煜眼里也添起了明晃晃的怒火。
楚诵别扭的回避了眼神。
可当兰从煜带着抓捕令返回去找木马时,木马又人间蒸发了,宛如没出现过一样。
……
“在指标恢复正常以前,不许他再离开这里半步,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安切尔在手中的垫板上画了几个叉后,又对病床一旁的砝码交代说:“看好他,等木马醒过来了再叫我。”
“嗯哼。”砝码向安切尔抛去一个自信的眼神。
病房里只剩下木马砝码两兄弟后,砝码先是叫了两声哥哥,确认木马不是装睡以后他掀开木马手臂上的纱布,那皮开肉裂的溃烂感染口让砝码心里一疼,他咬牙掰开那发白的肉疮口,又拿出一枚四分之一指甲盖大的黑色电卡放到了疮口里,然后再将手臂包扎好。
砝码吻了吻木马的手背,心里不太虔诚的说了个“抱歉”。
楼下传来了越来越近的游街声,砝码立马起身过去把窗户拉上了。
他看着楼下街道上为庆祝空球重见天日的游行队伍,心里不禁更加酸楚了。
这些都是他的哥哥换来的。
当年木马低调一走,为解决773部队在另一个时空一留就是半年。
好不容易等到地面上和平了,所有人在等木马回来时,木马却与空球失去了联系,人类多次严察,一度无法再寻找到他任何的踪迹。
当相信木马已经死了的人越来越多,就连砝码也几乎要这么认为时,失联了两年之久的木马又回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