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清北班的班组里,老师们都在传,傅应时是不是疯了。
傅应时从高一第一次月考开始霸榜年级第一;曾获CMO全国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全国第十二名。
这样一个天才,放弃了清华北大的保送资格本就令人咋舌,更加难以理解的是他在竞赛结束后回到高中,毅然决然地转了文。
换句话来说,就是有一步通天的捷径他不走,疯了似的选了一条漫长无边的歧路蹉跎人生。
一中老综合楼里经常有压抑的哭声和充满了恶意的辱骂,这都是从二楼的男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周阎,你怎么被打了连声也不吭啊?哑巴吗?”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飞机头男生叫魏乐天,他的声音有一种青春期男生特有的粗糙,嘲讽起人来莫名的恶心,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
只见魏乐天死死地踩在一个身形有些瘦削的男生的小腹处,分毫不收敛地用力碾压,残忍至极。
“我错了……对不起,求你别再踩了,好痛,求求你……”周阎哽咽着张嘴求饶,声音微乎其微,似乎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魏乐天身旁的平头男笑了一声,说:“不是吧,你不是男的吗,叫的跟个婊子一样,你跟谁犯骚呢?”
说着,他觉得有点反胃,便颇为嫌弃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是同性恋吧?长得就不像个正常男的,”他说着,蹲下粗暴地摸了摸周阎深棕色的半长发,道:“头发留这么长,哪个男的像你这样?恶心死了。”
不知道后面是谁提议,说要扒了周阎的裤子看看他正不正常,魏乐天觉得很有意思,便也蹲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动手,就看见刚刚虚弱至极的男生好像回光返照一样,紧紧捏住自己的裤子,害怕得全身发抖,“魏乐天,你不可以这样……不能看,求你,别……”
此时,晚自习的预备铃适时打响。
魏乐天撇了撇嘴,站起身,说:“你以为谁喜欢你啊,装得跟贞洁烈妇一样。无聊。”说完,他便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并扬言如果周阎再乱勾搭校花就给他来点别的惊喜。
——魏乐天喜欢校花仰冬卉,听闻她暗恋周阎后对周阎进行了长达半个多月的霸凌。
此前,周阎一直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一是因为他两个月前洗过胃,目前很虚弱:二是因为这几个人家里都很有钱,就算周阎和老师说也不会得到多好的处理结果。
他唯一一次的强烈抗拒就是在刚刚,魏乐天说要扒他的裤子。
因为周阎有一个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是双性人。
一个怪物。
只庆幸魏乐天也只是说着玩。周阎强撑着一动就无比酸痛的身体,晃晃悠悠向班级走去。
……
“报告。”周阎推开前门,感觉在自己踏入班级的一瞬间整个温度都降低了。同学看着他,开始交头接耳;地理老师史代亦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让他回了座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走进了才发现自己旁边的那个桌子有人坐的,看样子是新同桌。
这新同桌有些眼熟的样子。鼻梁高挺,眼窝很深,单眼皮显得整个人很冷;戴着一副烟丝眼镜,校服穿得异常规整,看上去像好同学。
周阎有些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他刚刚躺在脏污不堪的厕所地上,校服半袖都是湿的,肯定会有异味。这足够让新同桌厌恶自己了。
不过也罢。
有那么多人讨厌他,多一个也不会怎么样。
周阎看着地理老师卖力讲练习册,不由自主开始犯困。思来想去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希望了,便伸直了左胳膊,将脑袋垫在上面睡觉。
上课催眠效果的确出色,昏昏沉沉间周阎竟然开始做梦。他梦到自己十七岁的生日当天,一个被刚被炒了的企业高管报复社会开车碾死了自己的父母。他坐在医院外,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一包烟和两块钱的打火机。
这是他第一次抽,无师自通,却也抽得很凶。从九点坐到凌晨三点,硬生生把一整包都抽完了。
那时他突然想到,他还没有许生日愿望。
于是,十七岁生日前,周阎的梦想是考上好大学,找到好工作。
十七岁生日后,周阎的梦想是和爸爸妈妈健健康康生活在一起。
可惜凌晨三点是生日的第二天,而且他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愿望失效,周阎的父母回不来了。
“……!”
他一下子惊醒,后背出了薄薄一层虚汗,脑袋很乱,像低烧的状态。
班里除了同桌没有任何人,大概是刚刚下课,他们去吃饭了。
等等,同桌……
周阎停顿了片刻,才转过头,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看的同桌说了第一句话:“你好,我叫周阎。你不去吃饭吗?”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边看他一边说:“你的校服半袖有很多脚印,有人欺负你吗?”
周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好在那人也不是非要答案,他话说完便起身,像是准备走了。
谁成想,那人在他头顶上淡淡地说:“我叫傅应时,刚来文一。我喜欢你,周阎,和我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简直惊悚。
周阎拔出钥匙,用力地带上门。就算处于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家里,他的心还是会狂跳不止,说不清是被傅应时的表白吓到了还是弄害羞了。
他听过傅应时。他们学校,有谁不知道傅应时?
长得好看,天才,家里有钱。傅应时就是这样三条都占的人,每天学校表白墙上能刷到一群或是本校或是外校的人表白。
这些女生或是匿名,或是直接放了自拍实名表白。她们中自然不乏长得好看而且优秀的人,但从未听说过他本人有什么表示。
原来他是同性恋。
原来他喜欢自己。
周阎只觉得很扯,他自己往好了说是个一无所成的普通人,往不好说就是一个畸形体。也不知道傅应时喜欢他哪里。
也可能是要戏弄自己,谁知道呢。
而就在周阎刚要摁开玄关口的灯开关时,一只手突然环上他的腰。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还是感受到那像蟒蛇一般冰冷渗人的体温。
家里进贼了?!入室抢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一凛,刚想抬起胳膊反制,但那人好像预判了自己的动作似的,先一步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痛。
“你……!不要杀我,我家里……我家里只有一千块钱现金,我可以拿给你,你别碰我!”
周阎还没多说什么,就感觉到那人像是把头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贪婪地吸着他发尾的味道,又凑在自己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宝宝,我不要钱。我只是想来问问你,昨天你没有看到我的短信么?”
周阎觉得很莫名其妙,刚想反问什么东西,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他昨天,是有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
那是一个陌生号码,说话的口吻很奇怪很恶心,让周阎看了一眼就拉黑了。
“陌生号码:我看到你在做那种事情了。”
“陌生号码:你在半夜一个人的时候,都喜欢做这种事情么?”
“陌生号码:宝宝,你痛苦的样子好漂亮。但我不喜欢你受伤。”
“陌生号码:宝宝,下次的话,看到你自残一次,我就强奸你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当时看到这几条消息以后气得发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索性拉黑了把手机扔到一旁,拿着一把粉色修眉刀在手腕上狠狠地划着。
“我说过我会强奸你的。你昨天晚上又在自残,对吧?手腕上又有几道新的伤口,对吧?”
然后,周阎思绪回笼,感到一阵恶寒,不只是因为身后的人说的话,更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身后的男人勃起的性器顶着自己的腰窝。
“变态……滚开,我……如果你现在滚,我可以不报警,继续的话你会被抓的!”
没想到那人听到这话竟然是觉得异常可笑,怪腔怪调地笑了两声以后说:“进去之前能操你一次,那也挺值的。”
说完,他便把周阎抵在墙上,一只手直直从衬衫末端探进去,直逼他微微隆起的胸。那人手指上似乎有层薄茧,揉弄着已经变硬立挺的乳首,时不时玩弄着两团软肉。
“不要……”周阎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被如此侵犯就算用尽了全力也挣脱不开禁锢,只得忍着那人的挑逗大喊:“别碰我,你给我滚……不可以揉,呜——”
“哈,”男人讥讽似的,说:“真骚,碰两下就硬了,是不是随便来个男人揉两把你的胸你都会爽?”
周阎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不过也只是徒劳。男人抚过他的小腹,顺着一路向下,轻而易举地探进白天被周阎护得严严实实的下体,肆意搓弄。
但只是揉了两下他便觉得不太舒服,驾着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有些发软的周阎摸黑来到客厅沙发旁的床上,一下子抽出自己腰间的裤带,将周阎的手捆在一起。
周阎惊慌不已,竟然没有发现身上的男人对自己家里的布局了如指掌,只是一味地挣扎着求饶:“别碰下面,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自残了,求求你不要碰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真的,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是卑微到这种地步。在黑夜中,他眼眶里泛着有些闪闪的泪光,衬得因为至暗失真的面容都无比可怜。
而男人丝毫不会因为他有多委屈而停下。他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淡淡地说:“不要,这你自找的吧。”
说着,他便褪下周阎碍事的衣服,盯着他那已经有了反应的小小的阴茎。半晌,才钝感地察觉到了不对,于是不管那人的踢踹强硬地分开他的大腿,跪坐其间,仔细去看周阎的下体。
阴茎下方本该光洁的地方此时生出一条窄窄的肉缝,这本是绝不改属于男人的东西。将手指探进去还能发现这肉逼里全是水,活生生一副已经发情的模样。
周阎眼泪不停地流,就这样看着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随意玩弄,脸颊发烧了似的滚烫。
他当然是知道自己在被男人骂和摸的时候就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那个从来没有用过的逼竟然萌生出像被又粗又长的鸡巴狠狠插入的欲望。
“……双性人,原来真的有,”男人语气中的惊奇毫不掩饰,像把玩宝贝一样对待这器官,随后好奇地问:“你有子宫吗?你会不会怀孕啊?”
周阎好像听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连连否认道:“没有!我不会怀孕,但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
男人连连咋舌,手指在水光潋滟的逼口打转,时不时浅浅抽插。
周阎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私密处被侵犯挑逗的快意,又是一阵情绪涌上心头,忍不住哭了起来。
没了父母,被霸凌,被强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他啊?怎么就是他呢?
全世界有那么多人啊,偏偏只有他一个。他的痛苦就算是平均分给世界上的每个人也足够让人崩溃了,周阎现在还在求生,只是因为妈妈死前的一句“你要好好的”。
男人听他哽咽的声音,有些头疼,在逼口边缘徘徊的手指也跟着停下来。
“你哭什么?”他问。
周阎一开始还在抽噎,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后来,他反问那个男人:“你一定要操我吗?”
他现在已经不挣扎了,整个人瘫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淫荡还想。
男人沉默了一下,答说:“……是吧。”
“那你杀掉我吧,”周阎缓和了一下情绪,用尽量平稳地声线这样要求:“你杀掉我,先杀后奸,或者先奸后杀。我不想活了,好没意思,我好累啊。”
他觉得,妈妈的遗愿,他没有能力完成了。
好累,真的好累。活着的每一秒都让他喘不过气,如果死掉的话,就能结束这无边的痛苦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生活是一座伊甸园,他就是被亚当夏娃吃剩下后扔到一旁而慢慢变质的苹果,是被蟒蛇压扁的草甸。他既卑微,又没有存在的必要。
男人一时间没有回答,再开口,竟然是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为什么?”
周阎听了,只觉得荒唐又好笑。一个强奸犯,竟然在问自己为什么想死掉,他冷笑一声便结束了对话,侧头看向窗外被乌云遮了个大概的月亮。
“你很痛苦吗?”男人突然问,“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好,学校有人欺负你,是吗?”
周阎依旧没说话。
男人沉默了一下,干脆利落地起身。在黑暗中周阎只辨认出来这人很高大,像是个成年人,身形流畅。
“我不做了,你好好休息。”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貌似微微转头看了他一下。然后他背过身,走之前貌似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些东西,微弱的响声让周阎警觉地眯了眯眼。
“把我拉回来,你不想再有下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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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男人昨晚放到桌上的是很厚一沓钱,有几万了。
那人大概以为自己过得不好是因为缺钱,可他本人其实不算很穷。家里之前有存款,父母死后肇事司机家里又赔了很大一笔钱,他一个学生也没有用钱的地方,生活条件不是很差。
周阎莫名觉得这笔钱像嫖资,男人那行为已经构成猥亵了。要这么想,摸摸他的胸和逼就几万,那自己还真挺值钱的。
他莫名其妙嗤笑了一声,然后发现班里同学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他。于是他有些脸红发热,将头垂得很低,又在老师恢复正常讲课时听到了傅应时低低的笑声。
“笨。”
周阎看了旁边这人一眼,傅应时此时也偏头盯着自己,用手撑着下巴,笑意直达眼底。
上午的阳光不偏不倚映在他眼眸里,傅应时瞳孔中央有一个呆呆的人影,周阎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
他不知不觉地就盯着人家的脸看了好久。
意识到这点,他迅速的偏开头,将视线移到空白的练习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时有人那么多人喜欢还挺正常的,他追起人来真的像蟒蛇猛吐信子,都好气势汹汹。
周阎虽然是双性人,但在他的认知里他不会喜欢上男人,再好也不会。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度过余生。
下课铃打响后,傅应时毫不顾忌周围还有人,开口便问:“昨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周围的同学听声便一起围过来。周阎的前桌是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叫沈听北。
此时,沈听北说:“周阎,你认识傅应时啊?我看你昨天来了都和他没怎么说话,以为你们不熟呢。”
傅应时先一步接了沈听北的话,眼神一直在周阎窘迫的面容上游离:“我昨天主动找周阎说了话,也算认识了吧?”
周阎一想到昨天傅应时给自己的表白就觉得很羞耻,他现在有一种低烧的感觉,思绪不清,“啊,嗯……算吧?”他看傅应时好整似暇的看着自己,磕磕绊绊地回答:“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那个,就……反正我不能同意的,对不起。”
沈听北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扫视了一遍二人,突然站起来,拉着周阎就要走,嘴里说着“体育课要提前下楼”。
傅应时看着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背影,有些玩味地勾起唇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没去操场的指定集合地点。
他走到半路突然感觉下身很不舒服,说不清楚是痒还是痛,总之就是动了就很难受。于是他急匆匆和沈听北分开,自己去老综合楼的卫生间里解决。
不过周阎从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情况——
他坐在坐在马桶上,将裤子和内裤共同褪到大腿一半的地方,接着这里年久失修的微弱灯光他发现自己湿了。
他湿了,因为傅应时。
灰色内裤上赫然是被阴湿了一片的痕迹,甚至有的地方貌似还粘连着淫水,看得他脸发烫。
怎么会这样……
下体又传来别样的感觉,周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抚摸阴唇。一次次在插入的边缘徘徊,身上无数细胞都叫嚣着让他深一点、再深一点,心里那点欲望像火一样围剿理智。
“哈……好痒,想被……插进来,啊啊……骚逼好痒……”
周阎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话,这种淫荡、下流、恶俗的话,竟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手指不经意间蹭到小小的阴蒂的那种感觉,真的,好爽。
好爽。
周阎鬼使神差地再度将手指放到正在流水的逼口上,这次不再抽动了,而是压着那阴蒂不断按压打转。明明是第一次自慰,他好像很娴熟似的,知道玩哪个地方最爽后便食髓知味地疯狂进攻,迫使得阴唇一起因着摩擦变得殷红。
“呜嗯……好爽,好厉害啊啊,好想要……”
他似是觉得这点快感已经不够,又颤颤巍巍地将另一只手伸入自己上半身的校服,青涩地去挑逗那枚因为发情已经硬了的小豆,对那东西又搓又捏,觉得不够还要去粗暴地揉捏白嫩的乳肉。
“救命……好舒服”周阎死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的那么骚,可是还是会有溢出唇瓣的破碎呻吟,“哈啊,怎么会……呜嗯——”
他自顾自地耽溺在情潮里,完全没有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只是一面薄薄的木板,根本挡不住什么。
门外的人本想用指节轻轻叩叩门板,哪承想周阎根本没有锁门,那人一敲,门便开了,整个厕所里的好风光被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傅应时。
周阎还没来得及将手指从骚逼里扒出来,甚至内衣还被自己的牙齿死死咬着,整个微微隆起的白嫩的奶球都暴露在傅应时眼底。他被措不及防地开门吓到,下意识地松开嘴,声音害怕到颤抖:“你……为什么你会进来,傅应时……出去,不要看我!”
他的裤子已经不知不觉地滑落到小腿边,腿根分的很开,正巧能看到已经抬头的小阴茎和挂满了淫水的逼,傅应时甚至能看到在周阎将手指抽出去的那一瞬间粉嫩的小逼似是欲求不满地收缩两下。
“你没锁门,对不起,那个……”傅应时嘴上道着歉,眼神一直盯着下面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犹犹豫豫地说:“周阎,你是双性人?”
周阎脑子里有根线“啪”的一下崩断,耳边在不停地嗡鸣。他迟钝地发现,傅应时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竭力保守了十六七年的秘密。
“傅应时,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我,出去,出去……”周阎语气像是要哭了,他此刻夹紧了双腿,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将一切傅应时可能窥到的地方挡了个严实,再一次请求傅应时出去。
谁知道傅应时向前走了一步,反手将门锁上,语气里的兴奋和激动有些抑制不住。他声线微微颤抖,伸手摸了摸周阎垂得低低的头,像在摸一只温顺的猫,:“周阎,小点声。我刚刚看到,我们班有那么一两对情侣来这楼里谈恋爱了,”他顿了顿,带了一点威胁的意思:“你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周阎愕然地抬头,看着傅应时站定,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本能地将身体向后倾,拒绝傅应时的靠近,“你……想干什么?”
“我虽然不会做那种让你痛苦的事情,”傅应时看着周阎眸底映出的恐惧,轻轻笑了笑:“但是周阎,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控制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不停地摇着头,觉得现在笑得异常温和的傅应时很可怕,他只得低声哀求:“不要……强迫我,我真的不是同性恋,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你,为什么你非要纠缠我……”
傅应时看他一双狐狸眼里泛着泪光,衬得他嘴唇旁那颗小痣都有些楚楚可怜。他既想多看看周阎这个样子,又怕那人真的害怕自己。
“可是周阎,你这个样子,怎么和女生谈恋爱啊?”
一个双性人。
一个在学校里都会发情插逼自慰的骚货。
他逼近了周阎,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审视着他,不轻不重地捏起他的下巴,强迫周阎和自己对视,“周阎,我听到你说你很想要了。”
周阎打了一个寒颤。他以为傅应时会拿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逼迫自己和他谈恋爱,或者直接强暴也说不定。
“可是我……我不要你,你不要逼我,求你……”
周阎因为恐惧而闭上眼,甚至眼皮都在微微颤抖。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傅应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听到傅应时说,我们当炮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睁开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前的人,似是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我们当炮友吧,你会很爽的。上床以外的时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绝对不打扰你日常生活。”
周阎下意识问:“那你呢……”
这人喜欢他,真的满足于炮友关系吗?真的会善罢甘休吗?
“我……”傅应时看着他,装作勉强地笑了笑,说:“只是和你做爱的话,也不错。”
周阎觉得傅应时很委屈,像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掉的小狗,浑身都湿漉漉的。
“总之我不会强迫你的,好吗?”傅应时蹲身,趴在周阎的膝盖上,鼻尖处隐隐约约萦绕着淫水腥臊的味道,让他本就胀痛的下身更加难受。
他看周阎沉默半晌,觉得他应该是很想同意但觉得那样很丢脸。
欲火的沟壑不是靠自慰就能填满的,于是他趁着周阎还在愣神时掰开他的大腿根,低低地说:“我当你答应了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阎无助地仰起头,承受着傅应时的舔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他像是在低烧一样脑子越发地混乱,连像样的整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知所措地乱叫。
他后悔了,他不该答应傅应时当炮友的请求的。
“傅应时……太快了……不要舔,啊啊,不要舔阴蒂,好……酸,呜——”
傅应时的头发被周阎紧紧抓着,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舌头灵活地在嫩逼里进进出出,引得身前的人哀哀淫叫。
原本小小一个的肉蒂被舌尖玩弄得肥嫩软烂,此时,那骚逼更是淫水泛滥,舌头都堵不住。
“周阎,你好敏感,只是舔了几下逼都会喷水,”傅应时抬起头,看着那人爽得不知所措,嘴边流出来了一点口水,整个脸都很红,“真的不要吗,你明明就很喜欢。”
周阎胸膛不断起伏着,他喘息的声音很粗也很急,真的被这种逼死人的快感搞怕了,眼看着傅应时又低下了头,把脑袋埋进自己腿间,伸出舌头去舔舐阴唇上的淫水。未经人事的逼还是紧紧的一条缝,傅应时的舌头伸进去都会有一种肿胀感。
周阎能感受到这人早就蓄谋已久,翻来覆去的玩弄自己那朵肥沃肉花,毫不怜惜地蹂躏。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在他求饶的时候傅应时都像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吃逼。
“啊啊……好奇怪,要,去了,呜……”周阎的叫声突然变得异常高昂,不过他刚叫出来便被傅应时粗暴地堵住了嘴巴,让他整个的媚叫在指缝间消失,只留下“呜呜”的声音。
快停下,快停下啊,不要再舔骚逼了……
不可以,小穴好怪,好像要烂掉了——
周阎的身体猝然颤抖两下,旋即,身下那被疼爱过的性器官便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那根小小的阴茎同时也射出来一大股精液,流了满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了……
他被傅应时,舔高潮了。
周阎白嫩的大腿根上此时分布了两个明显的掐痕,很是淫荡色情。
傅应时在周阎高潮后抽出来兜里随身携带的卫生纸,很贴心的帮他擦着大腿根以及阴唇上的水,甚至将没有完全干透的内裤也擦了擦。
而周阎好像还没缓过来似的,眼神久久不能聚焦,呆呆地注视着傅应时做完这一切。
“周阎,舒服吗?”
此时,他的思绪好像才回笼。听见傅应时突兀的问题,他红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然后,傅应时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褪下去,露出已经挺立的粗大的阴茎。
“那帮帮我,周阎。”傅应时往前挺了挺身,用阴茎盯着他水润的嘴巴,滑腻腻的前列腺液不可避免的蹭到周阎唇周。
其实周阎一开始是有些抗拒,阴茎特殊的味道让他条件反射地感到恶心。
可是他想了想,既然是炮友,那这点事好像是应该的。总不能自己爽完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于是他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谁知道傅应时抓起他的头发,将粗壮的男根猛猛顶入,抵在周阎的喉口,引得他一阵生理性反胃,紧缩着喉咙。傅应时也是第一次被口交,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爽得发出两声闷哼,模仿着性交的方式不断在周阎口腔中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你是第一次吗?”他喘息声音很重,说:“小嘴这么会吃鸡巴,嗯?是第一次吗,被男人一舔逼就流水,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骚逼了?”
周阎被暴力地顶弄,只能偶尔“呜呜”叫两声,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阴茎将他的口腔撑到最大,酸涩无比。
他好想让傅应时不要这么说,可是他绝望地发现当自己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话时,下面那口逼就会开始吐黏水,重新变得瘙痒无比。
傅应时骤然松开了他的头发,吐了一口浊气,让周阎自己试着舔舔。
周阎得到喘息的空隙,在口交之前很不争气地擦了一下口水,有些埋怨道:“你太大了……嘴好酸。”
傅应时“哈”地笑了一声,调戏道:“不喜欢吗?”
“……”
周阎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乖乖的用手握住肉粉色的阴茎,一点点摸索着套弄起来,舌尖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食髓知味地尝到咸液后又整根吞入,前前后后卖力舔弄。
“周阎,你很有天赋啊,”傅应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鸦翅一般的眼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显得莫名脆弱,“学得好快。”
这种事情,就算被夸了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周阎耳尖都有些发烫,没有理会,一心想着快点让他射出来然后回家吃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时死缠烂打和装可怜很有一套。中午,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周阎把他领回家了。
虽然是很不情愿的那种。
周阎家里也没有什么能吃的,就是泡面囤了不少。面对这“不速之客”,他能招待的只有两桶他最喜欢鲜虾鱼板面。
“你中午,就吃这个?”他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不经意间瞥到垃圾桶里好几个泡面桶,更加笃定了,又问:“你很缺钱吗?”
周阎给泡面桶加水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眸,反问:“吃不习惯吗?也是,你家那么有钱。”
傅应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反而从后面搂上周阎,将头埋在他颈间,用身体感受他精瘦嶙峋的脊背,低低地说:“你太瘦了,要好好吃饭。”
他抱得紧,鼻尖吐出来的热气落在周阎皮肤上,惹得他一颤。
“傅应时……别这样,我还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我们不是,炮友吗?”周阎放下了烧水壶,想扒开那人环在一起的双手,却徒劳无功。
“炮友……”那人笑了两声,突然说:“那我们现在上床吧,我猜,刚刚给我口交的时候你就想要了,对吗?”
周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傅应时把他推在客厅的床上,很细致地拉上了窗帘,也不顾自己的意愿开始脱裤子。
“下午还要上课……不要乱来。”他只能看着那人将下身脱得精光,而那粗壮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半勃起了,很有威慑力。
见状,饶是他多不愿意都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即使周阎很饿,但他总不能把勃起的傅应时放到那自己去吃泡面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时,那个,你快一点……泡面会凉掉的。”周阎犹犹豫豫,最终还是一边脱上衣一边说了出来。
傅应时此刻已经半跪在床上,忍不住失笑,觉得他说这话未免有点太过可爱了。
可是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神色一秒冷下来,连装装样子都做不到。
他看到了周阎隐藏在校服之下的左手手臂,那是遍布着自残伤痕的肌肤,可以说连一块好肉都没有。大臂和手腕内侧更是重灾区,凸起的增生像树皮上的纹路,摸上去一定是那种生涩的感觉。
周阎察觉到了傅应时阴冷的目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遮挡住自己的伤疤,小声说:“别看……很丑的……”
傅应时眼神依旧不怎么友善,可他扯过周阎的动作称得上轻柔,低头便在那仿佛沟壑一样的胳膊上落下一吻,说,“很漂亮,你的所有,都很漂亮。”
他像是一只枯叶蝶,等待着一片能与他共振的枯叶。
“周阎,我喜欢你,不要害怕。请对我展示,有关你的一切。”傅应时说话掷地有声,平添几分可靠。
而周阎垂眸,不敢看傅应时,因为他没办法回应傅应时的热烈。
于是他说,傅应时,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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