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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6 含b?壹「/囚/窒息」(2 / 2)

“造神之路?名字挺中二,倒确实是个好方法。”五年前,听闻陶墨计划后的江秋画如是道,“不过——你让我看到了这股力量,我自会尽我所能圆你一梦。”

超能力什么的一直被赋予浓重的科幻色彩,他先前一直以为是里才会有的东西,直到亲眼看到被一枪爆头的陶墨在几秒后缓缓起身。

不容抗拒的命令——这是他的能力。是陶墨在15岁那年发现的,契机是一块橡皮:刚开学几日江秋画向她借过橡皮,她刚想摆摆手说没有,结果下一秒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找了半天,找寻无果后硬是拿了同桌笔袋里的橡皮给了他。

她立刻就确定了那是某种特殊能力,而且还是非常有用的,非常可怖的一种。陶墨在那一刻想出了计划的雏形,棋局从此设下。

她故意在少年回家必经的巷子里杀人,打开维持少年正常的最后一道枷锁;她不断给少年灌输大同的思想,让那曾只是一时空想的理念逐渐成为引导少年前进的指向标;她刻意给陌尘拂下套引导他杀了全家,并让两个少年从此走向了背离光的方向。

“感觉一直都在被你牵着走……原来幕后的最强抖s是你嘛。”江秋画曾这样调侃道,回首往事皆是他一步步走来的脚印,但他却似乎在其中看到了数不尽的锁链,那是无形的,也是无法脱逃的,名为陶墨的束缚。

“但你看起来并没有太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这才是最奇怪的——他是心甘情愿的被陶墨引导着走到这一步的,没有丝毫作为棋子的不甘。不被监视,不被索取,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做事,也不会被指责。那时他才明白,原来有一种束缚,名为自由。

无形的链子远远比有形的链子更加危险。

“五日之后。”陶墨答道,修长的手指抚在黑猫柔软的肚皮上轻轻抚弄着,享受着被柔软拂过掌心的满足感,“大同终将来临,将此间尘世洗净——留给那群光明磊落的主角们的好日子不多了。”

18.

党派之争必定伴随血雨腥风。

城市的最北边,一声枪响划破最后的宁静,星火乍现间已是数百条生命痛苦的哀嚎。这场明面上是midnight组织内的决战,实际上已牵连到地上地下最后的和平。

特殊能力者,普通帮派人员,其他帮派精英,国家军方,乃至国外势力都一股脑涌上了这场鲜血盛宴——这是一场死伤无数的斗争,也是那群异能疯子们的决斗场,这时他们才发现,普通人在天才面前是多么不值一提。

深秋时节竟下起了皑皑白雪,象征纯洁的雪白很快被猩红爬满,轻轻的落在地上,不知砸死了多少鲜活。

飘落在我鼻尖的白雪啊,你又是拂过了多少尸体才来到我跟前的?

轻吹过我耳旁的硝烟啊,你又带来了多少亡者的哀鸣?

停下吧,请停下吧,这无休止的绝望他们承受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下吧,请停下吧,这世界不该由战争改变……

空灵的歌声自夜空回荡,那是反战的异能者们最后的呼唤,可惜徒劳的理想主义者们早已唤不回疯子们的理智,被提线控制的木偶们又怎会拥有自己的思考?这是两个世界的对冲,是双方引领者的头脑风暴,而人命,只是最微不足道的牺牲。

守旧派赢,则黑白仍对立;革新派赢,则黑白将同行。

伴着一声巨响,这里再也没有反战者。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陌尘拂躺在破砖垒成的掩体之后,看着头顶飞过的子弹发着呆,隐约听到身旁的同事说着‘白衣’‘救世主’一类的字眼,他只当是将死者临行前最后的祷告。

战争来的太突然,前一天他还在公寓傻傻的等着友人归来履行诺言,后一天就接到通知被不明不白的扯到了战场。与其他成员不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特殊能力,能走到如今靠的只是自身的力量,而到了这称得上是诸神之战的场面,他实在是捞不着什么好处。

秋画在哪里呢,他是普通人应该前几天就撤离了吧……不对,前几天他那个样子分明就很奇怪,那东西不会是特殊能力吧……就算是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一个线上心理咨询师不可能跑来这种危险地方……

哈……一点都不想动,说到底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啊,甚至别的组织的人都掺和进来了……黑社会不是一般都玩暗杀么,他们也都是杀手啊,这样光明正大的打仗到底算什么……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好像赶快见到秋画……

陌尘拂随意的开枪射死了远处刚刚埋伏好的狙击手,从震动的地面站起身子,三两步跑进不远处的另一个掩体后面,果不其然,刚刚所在之地巨树破土而出,狰狞的枝条将未来得及逃离的两人捅成了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作为陶墨带进组织里的人自然是绝对中立派,换句话说,他压根就不该来这里。

战场的中心早已破败的不成样子,尸体几乎要摞成人高,又被不知出处的特殊能力炸的粉碎,血液的气息弥漫几乎要令人窒息,正上空,几股不同元素的力量对撞,几乎要撞出个元素周期表。又血腥,又魔幻,又残忍,又美丽——而战场的边缘,一切苦难的伊始正坐在高定皮质座椅里,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一切。

了望塔上下皆聚守了一批顶层的特殊能力者,高权者冷漠的俯视着不远处的一切,眼里拥有的只有对于权利的渴望,他摇着杯中价值不菲的红酒,那深红的液体又会是多少生命的哀叹?

“你来了……选择我们这边,果然陶小姐是聪明人。”他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而当看清了后方的一片狼藉后,顿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我说过,我哪边都不会选择。”陶墨甩了甩匕首上的血,侧头躲过一发子弹,瞬息间,已越过一地的尸体来到男人跟前。女子的脸上沾上了飞溅的血液,黑色风衣也被血溅湿了一片又一片,像是从地狱杀上来的恶鬼,单单一个眼神,就令人毛骨悚然。

“……等等!我们可以商量!你想要要什么!你……唔!!”

手起刀落,鲜血自男人的脖颈喷涌而出,他臃肿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力气重重倒在地上,陶墨一个手势,身后的白衣人立马上前将男人的尸体搬走。

夜空是一片浑浊的黑色,又因战火四起而染上了红,空气中是无穷无尽的哀嚎,那是死神撕扯灵魂的警告。陌尘拂愣愣的盯着夜空,恍惚间,耳边嘈杂的声响似乎停了,在诡异的宁静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战场中央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上。

“两边的首领已死,这场战争,结束了。”女子平淡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她将手中的两颗头颅随意的扔在地上,又掏出沾血的首领令牌晃了晃。

人群顿时炸了锅,各种或怀疑或敌对的目光直直扎向中心的女子,陶墨神情淡然,甚至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所以说……现在首领的位置是空的?”不知是哪里传来的这一句话,瞬间点醒了大家——这场战争本便是为了统一组织的势力,决出真正的首领,而现在,两个首领都已经死去……midnight可是个大组织,总要有人领导的,至于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少顶层员工已经跃跃欲试,而杀了两个首领还位于组织二把手位置的陶墨,自然成为了他们的目标。

“放下武器,站在原地不要动。”白衣男子突然发话,伴着武器叮叮当当落地的声音,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惊呼声此起彼伏,人群顿时又乱作一团。

“喧哗者死。”话落,几朵血花自人群炸开,血肉碎末扬起的雾糊了周边人满脸,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惊恐的抽气声。

“从今天起我会成为你们的新任首领,至于筹码嘛……”男子一个响指,轰隆隆的巨响自四面八方传来,洁白的雪浪自四周涌出,骇人的气势令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哪是什么雪,分明是套了白斗篷的人!

有人斗胆望去,却发现白茫茫的人海将他们层层包围,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待他们站定了位置,竟齐刷刷的向着男子双膝下跪,呈祈祷手势,“谢主拯救,为成大同!”他们齐刷刷的喊道,声音大到夜空都跟着震动,回声久久不散,几乎要将人震聋。

“他们是这座城市周边的居民,说不定会有你们的亲人?不过那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们懂得,不要妄图忤逆我。”男子扯下兜帽,半长的黑发随风舞动,露出那张年轻而俊美的面容,“江山易主……midnight往后就改名为大同教会吧。”

“还有,我的名字是江秋画。”

陌尘拂呆呆看着远处如神一般大放异彩的青年,这才意识到前几日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有一个声音在让他上前去捉住那人,但他慢半拍才到达的理智告诉他,已经不可能了。

或许他记忆里的那个少年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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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night集团两派之争落幕,最终赢家是从天而降的陶墨以及一个从未听过名号的江秋画,特大集团就此改朝换代成了大同教会,而且这教会还不是信的神,而是信的他们的新首领!!

组织内部顿时哀嚎一片,不少特殊能力者几乎要气的起义,但在见识到江秋画称得上是变态的能力后都默默收起了心思,可架不住还是有不要命的。和前首领有关系的其他组织眼看事情不对,要么麻利的断了合作,要么一拥而上争着想从这年轻的首领身上剜一块肉。

可是谁都没想到这看上去涉世未深的青年手段用起来比谁都要狠,面对外界挑衅也会毫不留情的反讽回去,甚至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这一下解决了不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力出自陶墨这个混迹多年的老油条。

按陶墨的话来说就是:神只顾传教就好,剩下的琐事就交给信徒们。

于是不久后,组织的事物七成左右都交在了陶墨手里,他每日需要做的就是处理工作之余定时定点给员工们洗脑,大同的教义会从顶层员工开始,一层一层向下传播。起初员工们只把这些当做笑话,直到他们发现自己周边的亲人,朋友,乃至整个城市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对大同深信不疑。

于是他们也无可奈何的变成了‘大同’的信徒。

“谓之大同,即一切平等,人人平等,人畜平等,物质平等,精神平等——换句话说,如果你恶意杀死了一只小猫,你也要拿命偿还,若是你戳瞎了他人双眼,你也必定会双目失明……当然,这些于我来说是不同的。”

“毕竟——我是神啊。”

传教是每天都有的,地点在组织大厅,每天下午三点开始持续时间由江秋画视心情而定,组织中级及以上的员工每周强制要求参加两次。而所谓传教说白了就是洗脑,江秋画每次讲到关键之处就会动用特殊能力为成员施加心理暗示。

江秋画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慢悠悠的走进办公室反锁上了门。一进门便被一个力道扑的一个踉跄,江秋画低下头亲昵的揉了揉那颗深蓝色的卷毛脑袋,视线却停留在束缚在那人颈间的黑色项圈,以及一直延伸到办公桌腿的锁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的扯了下锁链,青年便毫无征兆的向后倒去,脑袋即将磕到地板,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捞起来,“今天这么热情?有什么开心的事?还是陶墨又逗你了?”

他一把抱起青年,这才发现怀中的躯体烫的惊人,他下意识要用额头去试他的体温,结果下一秒就被搂着脖子强吻。嘴唇湿润的触感令他方才升起的担忧瞬间消散,他敷衍的应对着这个强势的吻,一步一步朝着房间中间的办公桌挪去。

等到他终于从这个吻里挣扎出来,抱人的手臂已经有些酸了。他索性一屁股坐进办公椅里,让陌尘拂坐在自己腿上。他扫了一眼办公桌,果不其然在一沓整理好的文件旁看到了一张便利贴。

「我给他喂了点东西,祝你们玩得愉快。——陶墨」

……果然是被下药了。

江秋画默默叹了口气,却感到大腿处多了丝奇怪的触感——陌尘拂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眸中早已失了清明,正跨坐在他腿上前后磨蹭着自己挺立的阴茎,透明的粘液自棒体顶端涌出,打湿了他的西裤。

刚才没注意,他记得他出门前好像让他穿裤子了?为什么他现在整个下身都是光着的?江秋画向旁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团皱皱巴巴的衣物。

“别蹭了……还知道我是谁么?”江秋画掐住在他腿上作乱的性器,拇指抵在马眼处恶劣的抠挖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惹得陌尘拂一阵颤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唔!嗯……你是……你是秋画呀……是主人……主人,帮帮小狗好不好……小狗好难受……”陌尘拂缓慢的答道,语气也黏糊糊的带着喘,前端被无情禁锢,他只好讨好的把唇凑到友人跟前,急不可耐的吻上他每一寸肌肤,倒真有些狗的样子。

派争结束后,陌尘拂第一时间来此找到江秋画,不过这一次,不是以儿时知己的身份,而是……一条狗。

那日江秋画的一番训斥让他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或许一直都是一只特别些的宠物,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一直不肯接受自己的情感,而现今地位与力量皆相差悬殊,他能想到的能继续待在他身边讨他欢心的方法,就只有这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早有预料他会来到,江秋画提前准备好了项圈和链子。陌尘拂并没有拒绝,乖乖的将项圈戴上,从此开始了当狗的日子。

首领的房间和办公室是连在一起的,早上陌尘拂会在床边的定制狗窝中醒来,看着到点了就会开门将女佣准备的早餐端进室内,然后尽量温柔的叫江秋画起床。江秋画醒后会习惯性的揉揉他的脑袋,洗漱换衣完毕两人会共进早餐……当然,他的那份在地上而且没有配餐具。

吃完饭,江秋画就会来到办公室里处理些文件,偶尔会出门办事。而陌尘拂就会被扣上链子,要么趴在办公桌旁为他铺的地毯上睡觉,要么眼巴巴等着江秋画处理完工作后再来宠幸他。

午饭江秋画通常会和陶墨边吃边进行一些组织事物的交接,而陌尘拂就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作为一条狗他即便想说什么也无法开口,不过陶墨倒偶尔会逗他说几句话,也会调侃一下两人的关系。

午饭后江秋画会去卧室睡觉,而他仍旧被拴在外面,理由是他的视线会让江秋画睡不着。于是同样没有午睡习惯的陶墨有时候会待在办公室里和他聊聊天,一起怀念一下高中的纯洁岁月,顺便开导一下小狗,徒劳的拯救一下两人这段越来越怪的感情。

下午一点半,江秋画会从卧室出来为下午的传教做准备,只有这时候陌尘拂可以抛却一切身份,与江秋画一起讨论关于大同世界的细节,恍惚间仿佛能回到少年时一起讨论哲学控诉社会的时候,能让陌尘拂获得一些心灵慰藉。

下午三点,江秋画会去传教,陌尘拂就被丢在办公室里。这时他会看看桌上的文件或是从书架里抽出一本感兴趣的书细细品味,偶尔也会撕下一张纸胡乱的写写画画什么再团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通常一个多小时后江秋画就会回来,这是他一天之内最期待的时间,因为江秋画往往已经处理完了一天的工作,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他玩。有时江秋画会与他讲碰上的奇闻异事,有时江秋画会带他去里屋看电视,有时江秋画兴趣上来了,也会与他玩一些sm小游戏来增进感情。

晚饭的时间很宽裕,江秋画偶尔会亲自喂小狗吃饭,陌尘拂也很享受被友人喂食的过程,一顿饭就这么腻腻歪歪着过去。两人经过洗漱之后江秋画会躺在床上和各部门组长开个线上短会了解一下组织情况,而后会根据中午与陶墨的讨论结果对某些工作进行调整,陌尘拂全程就趴在狗窝里陪着他。

九点左右,一切事物处理完成,江秋画这才像平常人一样刷刷手机,逛逛暗网,看看组织论坛什么的,一直到十点半准时睡觉。

“会不会有点夸张了……你已经射了三次了。”江秋画看着手中仍屹立不倒的火热,颇有些感慨,他静静看了看满手的黏腻,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到已有些意情迷乱的人脸前,“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陌尘拂乖巧的舔着,柔软而滚烫的舌擦过青年的指缝,嘬过每一个指关节,听声音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等到手上的浊液都舔舐干净,陌尘拂抬起头,充斥着欲望的视线不加掩盖的落在友人身上,或许是情欲烧坏了理智,他大胆将手伸向他的腰带。

自那日的纵欲过度后,他们再也没有正常做过,也可以说是江秋画单方面不同意被他插,他倒总被各种折磨人的方式欺负的一塌糊涂,可惜手指或道具带来的刺激远不及那处紧致的穴道,哪怕是两个人放在一起撸也总让他有些空虚。

江秋画并没有阻止,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趴伏在自己腿间,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裤链拉下,放出自己半勃的性器。陌尘拂试探性的舔了舔敏感的柱头,两只手环住柱身来回套弄着,不过他实在没干过这档子事,动作生疏的不像样子。

整个龟头都被口水沾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也好不容易被他套弄的完全勃起。陌尘拂张开嘴试图将那物含入口中,可惜单单进入了一个头部就让他的下巴发酸,没被收好的牙齿剐蹭过敏感的柱身,让江秋画不满的轻啧一声,冷硬的皮鞋搭上那人挺立的阴茎,不轻不重的踩了下。

“不想让你下面这根报废的话就把牙齿收回去。”

陌尘拂被下身的疼痛刺激的一抖,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他乖巧的用嘴唇包着牙,再一次尝试着吞吐。咽喉被堵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强烈的反胃感逼得他干呕,性器才进到一半,他就已经难受的蹙起眉来,无法再吞下去。

敲门声响起,陌尘拂一愣,紧接着就被抚在后脑的手掌狠狠压进了那人腿间。喉咙一下子被巨物捅开,陌尘拂难受的呜咽一声,性器压迫到了气管,令他无法呼吸。

“进来。”江秋画整了整有些皱褶的衬衫,摆正了身子,他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给了陌尘拂一个好好做的眼神,紧接着换上了平日那副冷淡威严的样子,等待着门外的下属进来陈述报告。

他的办公桌足够大,能完美的将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形隐藏起来。陌尘拂吐出半截性器缓了半刻,才顺着方才的感觉尝试着将柱体吞的更深,他来当狗的事只有江秋画和陶墨两个人知道,其他人都当他死在了那场战争里,像这种偶尔来人的时候,陌尘拂就会躲到里屋去,亦或者藏在办公桌底。

毕竟他当狗只是给江秋画一个人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秋画心不在焉的听着无聊的工作陈述,一只手托着腮故作认真的点点头,另一只手却在下面摸着友人的头。几十下的吞吐似乎让他找到了窍门,动作依旧青涩但快了起来,感受到最敏感的地方被湿软的喉咙包裹吮吸,江秋画舒服的眯起了眸。

“以上就是全部工作内容,还有……”

砰——

枪响过后,员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中弹的心口,刚刚摸到枪的手还僵在后腰,他倒在地上,血液自伤口涌出在地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江秋画只是平淡的瞥了眼男人,手中的枪还未放下,他被陌尘拂突然的深喉弄得缴械投降,因为过强的舒爽一个手抖又为尸体补了一枪。

“哈……好烦,这周第十三个了,再这么搞黑社会不就要没人了吗。”江秋画喃喃道,放下枪轻抚着友人的脸庞,陌尘拂还有些不明现状,只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烫,呼吸间都是精液的气息,他无意识的蹭了蹭脸颊冰凉的手,颇像小动物在撒娇。

莫名而来的烦躁感自心中生起,江秋画动作一顿,刚刚凝聚起的怜爱顿时消散一空。

啊……又来了,这种感觉。这次时间是不是有点快了?算了,本来也没有太持久吧。这个怎么办……留着下次好了再玩?要不还是丢了吧,毕竟太粘人了……丢了的话再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怎么看都很麻烦吧……

要不把他自己逼走?自己失望走掉就不会再回来了吧……哇等等,我是在想怎么弃犬吗?太恶劣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万一哪天烦透了突然把他杀了怎么办,况且现在手上可是真的有枪了。

“还硬着?那就用那具尸体解决一下吧。”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尘拂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回过头就看到了江秋画一脸十分笃定的神情。

犹豫的时间不会持续太长,因为江秋画已经把枪口抵在了他的腰上。陌尘拂感觉脑子晕了又晕,眼前的景象似乎闪出层层斑点要将他的世界吞噬。好像有什么碎掉了,他不愿去想,只知道小狗是无法违抗主人命令的,于是迈着步子走向那具尸体。

粘稠的血液在脚下流淌,陌尘拂只觉得反胃,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身下那根完全没有萎掉的征兆,似乎已经被药物刺激坏了。他朝江秋画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应他的是漆黑的枪口,登时最后一丝希望也不见踪影,他蹭掉糊住视线的泪,心一横扒掉了尸体的裤子。

一阵枪响过后,陌尘拂身前的尸体被打成了筛子。陌尘拂错愕的抬起头,只见书柜,窗帘,乃至中央空调处不知何时伸出了数个冒着烟的枪管。江秋画丝毫不慌,只是将视线锁定在办公室最上方的监控上。

最后一发子弹堪堪擦过青年的发丝,威胁之意尽显。

首领办公室配有全方位的安保系统,现在系统的操纵器只在两个人手里——一个是他,另一个是陶墨。

“服从性测试罢了,不必这么惊慌……忙你的去吧,我不做了。”江秋画知是这套玩法引了陶墨不悦,立刻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样子,方才本便是他的一时兴起,就算陌尘拂真的敢插他也不太敢看。

不过暂时需要分开一段时间是真的。

“表现不错,作为奖励今天让你上一次。”江秋画提上裤子,走到陌尘拂跟前,他拍了拍那张几乎可以说是神色精彩的脸,为他解下了狗链,“走吧?陌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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