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解铃人(下)(1 / 2)

('翌日,薛毅醒得极早,悄悄叫来小二端来水,取了小刀,对着铜镜抓耳挠腮,左右琢磨半天,好不容易将胡子刮个干净,粗犷的脸颊变得清爽,自然也年轻许多,容光焕发,加上他本来也有几分英俊,当高殊凡起床,差点将他的面容看得呆住。

高殊凡刚坐起身,薛毅就凑了过来,环着他的后腰就要放倒亲热。高殊凡担心肚子被压着,连忙别过脸,一双手推拒着薛毅的胸膛。

“让我亲一会儿?”薛毅缓和声线,仿佛是自然地对爱人索求,高殊凡见他刮了胡子,黝黑的肌肤也洗得干干净净,一定是在意昨晚自己的“评价”,现在嫌弃的话也说不出口。

“这样不好。”高殊凡红着脸看他。

“什么不好,昨晚不是让我吸得很爽吗?”

“哼,还急着赶路呢。”高殊凡别扭地嘟起嘴。

“......行吧。”

这一句撒娇似是让薛毅没了兴致,想到高殊凡对薛慎向来体贴顺从,对他却是各种抗拒,如今他什么身份也不是,一时不快,霎地松开手,然而他的力道在高殊凡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印。

“你...你不亲了?”高殊凡摸了摸小腹,委屈地看着薛毅,感觉肚子一痛,宝宝也在欺负他,然而薛毅已经径直去更衣,穿上铠甲,忙碌好一会,就是不理他,薛毅见高殊凡一副遭到冷落伤心的样子,正和他意,决定不再捉弄高殊凡,过去给他穿上衣裳,吻了吻他的唇,了。

“你不是不亲了嘛。”

“怎么会不亲呢,不是说要先赶路?”薛毅打横抱起高殊凡抱下了楼,安放在马车上,吩咐部下将轮椅也带上,自己则往客栈马棚外的一匹黑色骏马走去,一看这匹马浑身强劲分明的肌肉线条,便知是在风雪中历练过的好马,注意到高殊凡的目光,薛毅回过头来痞笑着与他对望,高殊凡立刻拉上车帘,因为薛毅一脚踏上马镫的样子看得他心脏砰砰跳,还这么看着自己,分明是提醒他昨夜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天过去,一行人在一条河边停了下来,薛毅担心高殊凡在车内闷得慌,便去把他抱下来歇歇。眼看其他五六个苍云新兵去了河边歇息喝水,他也抱着高殊凡到了另一端高处一片阳光挥洒的开阔草地上。

高殊凡张头一看,发觉风景静谧美丽,心旷神怡,可是抱着他的男人却不这么想,抱着高殊凡靠在一块石头边坐下后。在他后颈又亲又啃,捏着他的下巴猴急地接吻。

“都被人看见了...”高殊凡面皮薄,不敢在野外苟合。

“没人看着,他们撒尿去了。”这里树木石头挡住了视野,站在低处是看不见他们的,薛毅才敢这么大胆放心地和他亲热。

高殊凡本想再推拒,不料薛毅一双不安分的手早伸入他的衣襟里,把玩着日渐涨大的乳首,甚至得寸进尺从下方探入他的里衣,高殊凡的衣衫本就轻薄禁不得折腾,瞬间从肩上滑落,薛毅一掀亵裤摸到了他肥软的小花穴,拨开那玉茎探入阴唇里以指腹搅动。

高殊凡连连发出惊叫,仰倒在男人怀中任由他玩弄着雌穴,那处湿软粘腻,像是早让人给摸熟了,薛毅眉弓一皱往后头更深处一探,发现高殊凡的后穴被某物撑开,像是昨日从他兜里掏出来的玩具。

“屁股里放了什么?嗯?”

“刚才……在车里放的。”

“哦?想不到你这么淫乱,玩得舒服吗?”

高殊凡默默不语,自从怀孕以来,天天都寂寞无比,这会子还渴望双穴坐在马车上挨操的快感,这半日都在车上把自己的穴给操坏了。

薛毅一把握住那玉势柱身,直往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掰开高殊凡白花花的腿根,高殊凡的衣衫全部缩成一团堆积在腰间,后穴挨了三两下,他便抑制不住两眼翻白,双穴大开朝着河道喷水,玉势则滑了出来掉在草地上,被撑开半日的后穴几乎合不拢,薛毅将他两腿撇得极开,一双丰腴的大腿无力地架在薛毅髋间,一只手正不由自主摸向发痒的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如此兴奋,薛毅那双粗砺大手一把拍到他哗哗淌水的阴阜上,又以两指搓进肥厚的阴唇间,此时那颗小巧红润的阴核完全挺立,两瓣小阴唇一张一合地左右摆动。

高殊凡欲求不止,完全顾不得薛毅不知是否干净的手不停地揉搓他的私处,他的身子寂寞已久,仅是这样撩拨,他很快高潮,浑身微震,阴阜间喷出一些金黄的尿液。薛毅随意抹掉那些骚液的残余,粗糙结实的指腹又接着在小肉瓣上来回蹂躏,趁着高殊凡迷糊着靠倒他,突然一手抬起他的后臀,另一手掀起下摆掏出胯下性器。

高殊凡浑圆的屁股松软地压在巨根之上,梆硬的肉棒立刻深陷在阴唇缝隙中,高殊凡既舒服又害怕,那根巨物已然硬挺,他是尝过那肉棒尺寸的,吓得发出一声娇嗔,但却止不住地流出更多骚水来,而他雌穴此时黏腻肥软,他双腿又毫无力气,夹住那棒子便分不开了。

薛毅也知高殊凡动弹不得,肉棒让他的私处夹了一会儿,抬起他的腿长驱直入,一整根长屌没入高殊凡的后穴里。

“这下操不到孩子了。”薛毅坏笑道,腾出一只手去揉高殊凡的小穴,配合着后穴一道抽插,蹂躏一会他的阴唇,便从草地上捡起那根玉势,塞进他湿润的雌穴里抽送起来,双穴被同时肏入,高殊凡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淫叫,虽然情欲高涨,却保持着一丝理智。

大抵是怕伤了崽子,薛毅刚射了一回便克制着退了出去,捏着高殊凡白嫩的屁股玩儿,雌穴的两瓣小肉唇仍夹着玉势微微颤抖,后穴里涌出一阵白浊。

“这是通奸,这样不行的。”高殊凡捡起凌乱的衣衫裹住身子,却是一个不稳,趴在草地上,挺着白胖的屁股。

“通奸?我是你相公。”

“你不是...”高殊凡赌气道,他的双穴都被肏得又痒又痛,而且还是在外面,尽管他们并没有亲热太久,亦没有人看见。

“我们两情相悦,独处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夫君,你的相公,怎么总是对我说不?”薛毅一巴掌轻拍他臀缝里挤出来的小穴眼。

“薛毅,你...你满脑子只有那档子事吗?”高殊凡满脸通红,他也知这姿势太过淫乱,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凉风阵阵窜入他合不拢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当我看见你第一眼,就只想和你睡觉,肏得你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一直给我生孩子。”

薛毅恶劣地在他私处肥厚唇缝中摸了摸,把那插在他穴里捂热了的玉势给好好塞了个紧,高殊凡刚风干的小穴眼又忍不住分泌出一股湿润的淫液。

“呜呜……”高殊凡努力护着肚子,待薛毅穿戴整齐,将他抱回马车上,高殊凡躲入车子里,衣衫还十分凌乱,委屈得满眼泪痕,生怕让人知道他方才是让人操了去,以后没脸见人。

“夫人,这是扇子。”马车将要启程,一个新兵撩开帘子递进来一东西,高殊凡连忙背着身。

原来薛毅还是体贴他几分,怕他在车内闷热,一路上还让这些手下给他送水,高殊凡在车里靠着垫子摇扇,还真颇有几分富家少妇的风韵,这些新兵一路上都唤他夫人,让他很好奇。

“你们怎么这么称呼我?…”

“我们听毅哥说了,您是薛慎大将军的夫人。”

高殊凡垂着眼睛,这些手下明明就看得出他和薛毅二人亲密无间,同床共枕,一定是薛毅又莫名其妙生气起来,才如此强调他的身份,拉开距离想气他,提醒他已经嫁了人,他们的感情已没有可能,等到了雁门,他们就再没机会像今日这样,恐怕以后都不会再见了,他却没珍惜这短暂的时光,高殊凡后悔得伤心掉泪。

天色入夜,马车也行至雁门,只见薛毅同城门守卫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派几个人去向薛慎将军传信,之后薛毅竟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带着其他人走了。

马车孤零零地停在城墙边,马夫也走了,只有两个守城兵站岗,高殊凡左等右等,过去了好久才听到几匹马蹄声接应,两个苍云军下了马揭开车帘,高殊凡颤颤巍巍地伸头一看,一眼看见站在来人之中的他的慎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慎上前将他抱下车,落入坚实的臂膀,高殊凡紧绷的心弦终于放下。

“殊凡,你怎么会来?”薛慎皱着眉头,似有责怪。

虽然高殊凡现在看上去白胖不少,独自跑来军营找他,还是令他心疼不已,所幸这一路上平安无事。

“你外出不便,万一出事怎么办?”

“可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慎哥。”高殊凡搂着他的脖颈哭道,薛慎以为自己口吻太严厉,吓坏了殊凡,立刻软下声线,吻他侧脸。

“我更想你。”

说罢,薛慎让人去取下固定在马车上的轮椅,打点高殊凡的细软。

“我来是不是丢你的人了?”高殊凡细声问道。

“怎么会呢。”

薛慎一阵子抱不到高殊凡,心中甚是思念,自然想赶紧回到太原和他朝夕共处,正要上马,高殊凡紧紧抓着薛慎的后颈:“慎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慎脚步踌躇,高殊凡伸着头,在他耳边道:“你要做父亲了…”

“你...真的?”

“嗯,大夫说孩子三个月,所以不能骑马了,会伤着孩子的。”高殊凡撇着头,面颊绯红。

薛慎按捺不住心中雀跃,深吸了一口气,更是抱紧高殊凡,支走部下,和娇妻一同上了马车,狭小空间里,薛慎摸了摸高殊凡的肚子,检查着他身子,果真高殊凡浑身上下都长了一圈软肉。

“你,你压着我了,慎哥。”高殊凡推了一把,但仍被男人抱在怀里。

“这不是太高兴了吗?我还以为宝贝长胖了。”薛慎揽着高殊凡亲了又亲,高兴得偷着低笑。

“这边条件艰苦,还得委屈你和孩子一阵了。”

“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吃苦...”

薛慎安抚了他后,便下车去驾马,马车一路回到军中,薛慎安排高殊凡和自己同住一间寝殿,又请来几个照顾他的仆役,高殊凡见自己如此被珍爱,白天的事全都抛却脑后。

折腾一番,二人终于又能独处,薛慎瞧着高殊凡白净红润的气色,穿着温润的薄衫,因为身孕,连胸乳都涨大不少,越看越兴奋,打横抱起上了榻,轻轻放下高殊凡,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抚摸起胸前的红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也想好好服侍丈夫,白天让玉势操熟了穴,这会穴里空空的,没东西肏他,反而浑身难耐,高殊凡主动揭开衣襟,磨磨蹭蹭的模样令薛慎急不可待,一手掀了他的衣衫,下衣也给他匆匆脱了个精光。

自己一身重甲都未卸,但高殊凡纤细的玉手却一刻也不松开他的脖子,薛慎顾不上脱衣,撩开下摆,直接握着屌肏入了高殊凡的女穴中。

“啊....啊啊......轻点儿...宝宝会吓到的....”

薛慎担心肏到孩子,精液不敢射在里头,对高殊凡的肢体格外小心拿放。刚肏了一轮,高殊凡便累得闭上眼睛,薛慎这才下床去宽衣解带,上了榻,正要吹灭烛火,却见高殊凡的脖子上有一些红痕。

“这是什么?”薛慎指尖摸到那红痕处,高殊凡忽然清醒,意识到那里让某个坏男人给吮过。

“嗯…可能是被虫子咬了…”高殊凡紧张道。这是白天薛毅亲他留下的吻痕,还好薛慎没有再问,很快吹灭了烛火,从后抱着高殊凡入睡了。

薛慎的下体一点也不安分,一直抵在高殊凡的臀缝里蠢蠢欲动磨蹭来去,高殊凡也享受被这根巨物陷进阴唇里的快感,还有一种格外的安全感。

次日一早,高殊凡浑身酸软,刚睁眼清醒,就感受到下体又肿又麻,一双手环在腰间摸着他的小腹,二人贴紧的后背出了不少汗,高殊凡又不便动弹,只能拍了拍薛慎的手臂。他一有动静,薛慎便醒了过来,不留缝隙地将他抱得更紧,啜吻着后颈。

“慎哥,你一整夜都在里面…你…”

“哦?吓坏宝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是我觉得好羞...那儿都肿了。”

“哪里肿了?为夫摸摸。”

薛慎的手从他的小腹伸了下去,果真那含了一夜阳物的小穴又热又湿,恐怕都合不拢了,薛慎两指探了探,高殊凡变得浑身瘙痒,香肩一扭,惹得人又想抱着他肏上一轮。

这时门外咚咚响起传令声,高殊凡耸起肩,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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