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袁意,作为闵国使臣,看到萧澜渊的时候还会有些防备打量。
但是唐时蕴太平静了。
“他虽然向你行了礼,但当真是不卑不亢的,这会不会是因为他从小就是才子,名声在外,所以性子里也有些傲气?”
傅昭宁猜测着,“会不会像他那样的人,达官显贵并不能让他折腰,反而是更有才华的人才可以?”
萧澜渊哼了一声,“宁宁对他似乎颇为欣赏?觉得这是他作为才子的傲气?你该不会是小的时候也听说过唐时蕴,还曾经崇拜过他的才华吧?”
刚才还说没有吃醋了呢!
“你这话酸得没边了!”
傅昭宁简直不想说话了,“不是照着你的话做个猜测吗?我以前可没有听说过唐时蕴的名字。”
可能是以前对什么诗词不感兴趣,天天就想着找药材挖药材,好让祖父活下去。
哪里知道什么少年诗王。
他们斗了几句嘴,到了医馆。
傅昭宁是真没空了,有那么多病人等着她。
她下了马,匆匆就走,“我去制药了。”她的药要是能够制出来,估计这传染病就能得到控制。
萧澜渊也没有拦她。
刚准备去找安年,就被袁意给拦下了。
看到神情明显比之前更不平静的袁意,萧澜渊淡定。
“袁公子这是一直在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