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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极端又失衡的爱裹挟着,是另类的喜欢,另类的爱,可它够招人喜欢,招人欢欣。
人类是一个脆弱的生物,
他们短命,敏感,又弱小。
“不要哭也不要怕。”
“我喜欢的,只要是你,我都会喜欢的。”
他在碰到程裕后总会许下承诺,却也从未给其他人这样过。
人们总说吸血鬼薄情又寡淡,说他们只是生活在幽暗森林里的怪物,可纵如此,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只多不少。
人们喜爱触碰禁忌,接近那违背刻板规矩下的背德,僞善又肮髒。
但程裕不是,他是单纯的,洁静的,闪耀的,赤诚的,也是唯一的。
或许有时他纯粹的诱人,他无知到残忍。
但这样就够了,足够令他喜爱。
“哄哄你。”他笑着安慰,随后又极其诱哄,极尽温柔地说,“把留影魔石毁掉,好吗?”
程裕埋在他的颈间,唇贴着衣料张口,笑后的沙哑和压低的沉闷响在耳侧,他说,“我想留下来.…”
“是纪念…”
固执又恳切,小心翼翼地。
看在人类这麽乖的伤上,南斯松了口,默默地打开了地下室的出口,而后又恶狠狠地警告,“下次不许录了。”
太丢人了,这种东西为什麽要纪念。
没有得到回应,他去揉对方的脸,“听到了吗!”
闹哄哄地,程裕在上台阶关了出口,又在上边下了禁制。
南斯窝在他怀里,冷冷地看着,同时又生着闷气,一言未发。
程裕揽紧他,可怜的喊了一声,“大人…”
南斯沉默,妥协了,“不许让我看到。”
“好。”他答应的挺快。
“也不许贴标签和详见。”
“可以。”
“也不要放到展柜里。”
“没有人会看到的。”
“我会看到!”
程裕抿唇,“我不準你看了。”
南斯咬上他的唇,过会又去咬他的脸,而后看着自己造的血窟窿心虚的疗伤,眼神打着飘,“你太不听话了。”他嘟囔。
程裕只是撒娇地说疼 南斯说,疼死你算了,然后在愈合的伤处给他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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