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正式道：“妹妹，你记住了，在你之上还有一位师姐，叫清霜，是师父的女儿。”
“清霜。”
小家伙憨憨的高举着手中的三尺清霜。
杨昭用力的点点头，“不错，清霜！”
“另外！”
杨昭少有严肃的看着妹妹，“以后妹妹对待师父也如对待娘亲一般，一日为师，终身为娘，师父也是娘。”
养刀月余，寒月刀之于杨昭，如身体的一部分，与刀意时刻有着共鸣。
寒月刀是天地奇物，之于顶流锻造师莫离，如千里马之于伯乐，天生有着共鸣。
当晚在鬼市欧冶锻铁行，长兄为父的杨昭，在莫离的手指落到寒月刀斩出来的豁口时，读懂了这位可怜母亲的心。
惺惺相识！
“嗯嗯。”
杨羚用力的点点头，奶凶奶凶道：“有谁欺负师父，妹妹不跟他说话，直接上去如敲老鼠一般的敲他！”
杨氏兄妹话语略显幼稚，却情真意切，飘泊江湖数十年的莫离岂能分辨不出来。
“小家伙，记住，明日太阳出来前，就在此处等候师父！”
俯身在小家伙脸上吻了一下，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身影出现在千米之外，身法绝不在杨昭凌空虚步境界的《飞燕功》之下。
突然，莫离的身形顿了顿，显得有些凝滞，是小家伙在身后嚷了一声，“师父，妹妹叫杨羚呢，羚羊的羚，不过也吃羊的。”
“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