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禁制被人打碎了”
虞恨侧头看向李舜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碎成垃圾的招待所,眸光暗淡不明。
另一人见虞恨未发话,便跳出来为宗门宫主辩护:“不可能,被选中进这间屋子的都是些无能庸辈,怎会有人打破!定是哪里未能巩固到位!”。
闻言,虞恨只是加强了断灵屏的禁锢。
那人见宫主加强灵力,便随他一起往断灵屏中注入灵力,直到屏外的人彻底看不到屏内的事物,虞恨才停了下来。
图远是前两年才加入无双宫的,他从小聪明伶俐,深得老师师兄的喜欢,愣是从外门爬进了内殿,更是成为了这衔月宫宫主虞恨的侍从之一,他可谓风光了一年。
就在他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的才华和样貌站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他被敬佩的宫主一掌穿透了胸口。
图远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猛地吐出一口新鲜的热血。
他呆呆地抬起头,他想问为什么,但在看到虞恨那双杀机肆涌的眼睛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衔月宫为什么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批侍从,原来是这样...
虞恨掏出还在跳动的心脏,甚至连心脏是谁的都不知道,他将心脏像丢乐色一样丢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瞬,从他身后、袖中猛地窜出数十条白绫,它们像饿疯了,朝着那颗心脏袭去,一颗心脏根本填不饱这么多白绫。
心脏像搅碎的碎肉在空中如散花般坠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恨眉头微皱地看着手上的血水,而他身上的白绫心领神会般缓缓缠上他的手,动作轻柔不似刚刚那般残暴,它们将虞恨手上的血液吸尽后,白绫成红绫慢慢藏进了虞恨的衣中。
容三望低头看了看死在脚下的图远,但只是这一秒他便忘了这人叫什么,他只知道他该找新的侍从做他的侍友了。
“一拳破我法诀”
说完,虞恨冷笑一声。
虞恨当上这衔月宫的宫主的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短,是突然当上的,很突然,这让一直服侍老宫主的容三望不得不正视这个人物。
虞恨的境界一直是昆仑界热议的话题,无人猜出他的高深,但也无人治得了他,一开始还有人挑衅他的容貌,说他是靠身体当上这衔月宫宫主的,不过那人仅在一瞬便被虞恨的白绫撕得四分八裂。
也有人聚众讨伐过虞恨,但无一人伤得了他,相反讨伐的人倒是死的死、伤的伤。
慢慢地也就无人再去关注虞恨,他们对虞恨闭口不谈,而虞恨也不是招摇的主,除了喂饱他的白绫外,倒也没做什么可恨的事。
这人呐,是这世上最不缺的,尤其是那些不知深浅、天真无畏的贱民,世界法则早就成了圈制他们的枷锁,他们还在信仰,殊不知这都是特意做给他们的恩泽。
如开始所见,这里没有专门的客栈,所以李舜并没有找到什么安置之处,就这样他们在这昆仑山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月上梢头,山上的气温渐渐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舜施了个简单的断灵屏,隔绝了阵阵袭来的冷空气。
“出师不利”
李舜席地而坐,背靠墙头,抬头望月,感叹着。
“不是你的错”
宋清竺偷偷地朝李舜那边挪了挪。
“我不想生气,离我远点”
李舜看向身侧离他越来越近的宋清竺。
见李舜望向他,宋清竺笑了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李舜怔了一下,像是没明白他的话。
而宋清竺却不知轻重地摸了摸李舜的脑袋,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硬挺之物给狠狠地打了下手背。
原来是勿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勿枫的剑鞘被橙霞色的布织给裹住,宋清竺知道当年那战勿枫剑鞘受损严重,但剑不能没有剑鞘,于是方南便用自己的衣条裹住了摇摇欲碎的剑鞘,没想到这一裹就是三十年。
见鞘如见人,他们什么都没说,没人问为什么长熹门大师兄的剑鞘那么破,即使有人问,李舜也不会解释。
宋清竺盯着剑鞘,不语。
李舜将勿枫横在二人中间,并告诉他不可越了这剑,要不然就杀了他。
夜深,李舜终究是没抵住奔劳几天的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宋清竺见状只是拿起勿枫,他缓缓抽出勿枫,月色下,剑身闪着夺目光晕,随后叮的一声,剑身归鞘。
宋清竺动作轻柔地将李舜抱到怀中,而怀中之人也并未被这举动惊醒,他知道李舜太累了,他抚过坠下的碎发将它们别到李舜耳后。
他记得李舜以前是爱笑的,可这三十年里他鲜少笑,他知道他不笑的原因,但自他抱了一个孩子上山后,他就时常看到李舜的笑。
那瞬,他只觉得李舜那副冷淡的模样是只给他一人看得,他也想看到他笑,可他是一个无趣的人,他以为给他长熹禁术,李舜就会开心,可李舜只是翻了几页就还给了他,并告诉他以他的资质还学不了。
这夜,昆仑上,墙角处,被强劲的断灵隔绝的一方小天地下,只有两名男子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卯时,李舜便醒了,是身体先醒的,以往这个时候他都要喊醒一众师弟师妹,叫他们吃饭练字然后再练剑。
“醒了吗?”
宋清竺不确定地低头问了问,他不知道李舜会醒这么早,自他担任掌门,便一直住在顶山,鲜少下山,所以对李舜的生活作息不是很了解。
声音低唳,就在耳边,李舜猛地惊醒,他以为他又在宋清竺的床榻上睡过头了。
自宋清竺开始对他做那些畜生事起,他就经常睡过头。
浑浊的双眼瞬间清明,他先是看了眼身侧的勿枫,还是昨晚的位置,然后再看了看满眼写着担忧的宋清竺。
难得他没动他,李舜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