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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比赛什麽时候开始?”宋泽问。
“比赛在下午6点。”
“那我们现在去干吗?”
“陆沉应该在做最后的指导和训练,我们现在去签到做赛前準备,告诉青木我们已经在学校了,随叫随到。”
宋泽轻蔑地白了他一眼,“狗腿子一样,你是他的仆人啊,还随叫随到。”
陈年安的额头青筋凸起,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强忍这愤怒假笑,
“这是避免活动出现意外,不会说话你可以保持沉默。而且做他的跟班也挺好的,起码青木前辈情绪稳定,温柔不粗鲁,遇到问题耐心又聪明,从来都不会动粗,对人更是友善温和,从来不会骂人讲髒话。”
宋泽听这话着实呛得慌,他粗鲁地揪住陈年安的领子怒道:“陈年安!你什麽意思?”
“怎麽了?夸别人有罪嘛?”陈年安真诚柔和地看着宋泽的眼睛笑着。
这张脸确实漂亮,宋泽一早就知道他对这张脸下不去手的。他松开了陈年安,不止是下不去手,而且如果自己真动手了,那就真被陈年安呛到了。
“没罪啊,你不是会夸人嘛?那你夸夸我呗。”
陈年安耸耸肩说:“你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很单纯。”
宋泽理所当然地听着点点头以为陈年安还要继续说下去,但是二人陷入了沉默,突然只剩下二人的脚步声和周围社团活动的声音。
“继续啊!没了?”宋泽愤怒地盯着陈年安。
陈年安把手放在了下巴上陷入了沉思。
宋泽一想觉得不对陈年安刚才那意思不就是自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花瓶嘛?
“不是陈年安你损不损啊?我那麽多优点你都没发现嘛?”宋泽有些生气地质问。
陈年安:“比如呢?”
“比如聪明,比如真诚有礼貌等等。”宋泽骄傲地说,其实除了聪明他也没想到别的。
陈年安笑了说:“没觉得你真诚有礼貌,只觉得你很有毅力,你应该是遇到困难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那种。并且还是个很专一的人吧,还有你应该挺讲义气的;另外很有正义感,很独立;你其实很会照顾人吧,毕竟从初中就开始自己一个人住了;然后......”陈年安开始滔滔不绝。
“好了!你也不用内个,太奉承我了,你不要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不计前嫌了,我记仇着呢。”宋泽被夸得有些害羞,心砰砰乱跳,只觉得陈年安再说下去他就走不动路了,就要飘起来。
陈年安倒是有些疑惑地说:“啊?又变成奉承了啊?不是你让我夸的吗?跟你说话还真是怎麽说都不对。”
二人说着上楼。
“年安!”青木看见陈年安进来就走出去接人。
陆沉看着选手的屏幕余光撇向青木的方向。
“hello,青木学长。”陈年安上前打招呼。
宋泽看到了跟那本写真集第一页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可以说比那张照片还要好看些,那张照片仿佛故意把这人柔化了,眼前的人虽然看起来没那麽温柔,但是有一种领家哥哥的亲切,长得白白净净的,笑起来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偏偏露出的虎牙尖尖的,又很活泼,像是轻易就能触碰到的人,跟陈年安带有一点距离感的优雅完全相反,是一种更加日常的亲和,仿佛他自带一种让人亲近的引力,而陈年安则是一种让人崇拜的目光。
“你来这麽早?”青木问。
“没办法,顺道遛遛狗。”陈年安说。
“啊?你什麽时候养狗的?”青木记忆中陈年安应该没养狗。
陈年安笑笑目光瞥了瞥落向宋泽说:“刚养的,一只傲娇叛逆的小狼狗。”
宋泽翻翻白眼说:“你才是狗。”
“这位是?”青木问。
“宋泽。”陈年安答。
青木一整个愣住,他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但没想到这麽血气方刚直接从武汉杀到北京来了。
“不是,不至于吧,不过是输了一把游戏,不至于来线下单杀我吧?”青木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是来见小陆的。”陈年安解释。
“陆沉的粉丝啊?哦。姓陆的!”他看都没看一直斜眼注视着他们这边的陆沉直接不耐烦地喊道。
“怎麽了哥?”陆沉回头一脸纯真地问。
“有人找你。”青木冷不丁说。
陆沉巴不得能加入他们的话题,屁颠屁颠立马就跑了过来。
几人聊了一会,宋泽被青木2连击破,勉强赢了一把,又被陆沉打了个三连败,气得跟陈年安去拍照了。
这一天他玩得很尽兴,虽然一直在失败。
他对陈年安还有了一些其他的了解,陈年安读大学的时候是极限公社的,以前玩的活动比他玩的飙车什麽的可刺激多了,可是后来陈年安有个朋友在一次潜水中遇难,他就退出了极限公社,再也不玩这些危险的运动了,那时陈年安方才知道年年岁岁平安是分量多重的一个祝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