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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叫家/暴。”说着他又往嘴里丢了一个莲子。
宋泽瞬间语塞,脸更红了,他把莲蓬放下伸手把成年安的衣服盖回去。
“这不是家/暴,你这是偷换概念,陈年安你跟我不一样吧?你肯定不止跟我一个人睡过吧,那你应该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我以前都是在上面的。”陈年安把手肘撑在桌子上,一脸调戏又温和地看着宋泽,他喜欢看宋泽害羞嘴硬的样子,喜欢看宋泽被他撩拨地欲罢不能明明对他认输就行却偏偏傲娇的样子,他享受把宋泽牢牢攥在手里的感觉。
宋泽很单纯很直白,随便撩拨两句就傻乎乎地跟着自己走了,但是这小子也很聪明,即使跟着自己走了,也绝不会让他自己吃亏。
“那就说明你也把别人弄成这样过,所以这就不算家/暴,这叫情/趣,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麽样的,反正现在以后我就是你最后一个了,就算我死在你前面你都不能找别人,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年安笑了,这小子果然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
“不是你别说的这麽吓人行不行,那我到时候请个道士,直接让你魂飞魄散。”
“你舍得嘛?”宋泽起身抓住陈年安拿莲子的手,用力迫使他松开。
陈年安眨了眨眼喊到:“哎!疼!干嘛呀?真家/暴啊?”
“别吃了,还没去心呢。”
“心又不苦。”
“但是它性寒,不适合这张嘴吃。”
“什麽?”
宋泽说着吻了上去,一吻结束他瞬间把陈年安翻了个身,将人压在桌子上,拿起莲子。
“宋泽!”陈年安看着他的手瞬间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陈年安又恼又怒。
“你太热了,这个正好。”宋泽一脸恶趣味地笑着说。
“滚!热的是你,放开我宋泽!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你有没有点羞耻心?!呃!宋泽......”
“年安哥,帮我降降火。”
......
饭他是没吃着,自己是被吃得一干二净。
宋泽心情巨好地在厨房忙前忙后,他本来是想帮陈年安清理的,但是被陈年安从浴室踹了出来。他给陈年安熬了百合莲子汤,然后坐在地毯上乖巧地剥莲子,把莲心去掉放到碗里。
陈年安一出来就拿刀子眼瞪他,宋泽立马收了笑像个乖宝宝一样努力地剥。
陈年安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用脚踢了踢宋泽。
“挡电视了,往旁边坐点。”
宋泽感受到了陈年安的愤怒,哦了一声乖巧地往旁边挪了挪,把碗拿给陈年安说:“我剥好去了心的。”
陈年安憋着一肚子气毫无杀伤力地瞪着宋泽小孩一般纯澈的眼神和貌似听话的样子。
羞耻是羞耻,但不能跟自己过不去。陈年安想着,哼了一声一把拿走装了半碗的莲子,然后像个贵妇一样侧躺在沙发上,吃着莲子换着台。
宋泽看着陈年安露出的小腿和脚踝上被他攥红的手印,拿了旁边的毯子给陈年安盖上,心虚地说:“空调开太低了,你还是盖着点好。”
陈年安看着宋泽心虚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仿佛这人有人格分裂一样刚才那样强势粗暴的人哪去了?
“怎麽?心虚了?敢做不敢当?这会知道自己过分了,刚才干嘛去了。”
“不是,不是心虚,我是害怕我忍不住再来一次。”
陈年安瞬间恼怒,他还是把宋泽想得太单纯了,他伸出脚去踹宋泽,被宋泽一把抓住。
“年安哥,你安分一点,别再勾我了。”
陈年安气不打一处来,连骂什麽都想不到,甚至有一种骂宋泽都是在奖励他的错觉。
“你……滚。”
“嗷~我去看看汤好没。这半碗生的你先吃,吃完我再给你剥嗷。”
宋泽笑嘻嘻地跑去厨房。
陈年安嚼着莲子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放纵宋泽了,明明自己的本意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让人走伤宋泽心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情感上他是喜欢宋泽的,理智上他不应该喜欢宋泽更不应该把宋泽留在他身边,他怕的不是流言蜚语,他陈年安怎麽会在乎别人说什麽,老师的身份从来不是束缚他的枷锁。
他真正怕的是他要继承的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瑞楠集团。
乔心虽然把他的人生交给了他自己,但乔心和陈雄绝不会让瑞楠未来的继承人陷入舆论的漩涡,由于乔心家族地身份也绝不会让瑞楠继承人的声誉沾上一丁点灰尘。
这些并不是他的直觉,而是他做的所有事情,但凡有一丁点差错就会有人立马来给他善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