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陶乐枝极尽谄媚,挑逗得肖蔼在她身上列阵C行,大动g戈,时至半夜,方才偃旗息鼓。
床褥上满是交融的Hui物,Sh哒哒的,还有些黏在腿间,本就不是适宜入眠的环境。
再加上耳边肖蔼熟睡的鼾声,陶乐枝更是心烦意躁,辗转难眠。
她想要起身下榻,寻些水来揩拭一番,可是双腿发软,让她起步格外困难。
好不容易扶着床架站起,腿根忽有一阵滑腻急抖而出,顺着滴落进地毯里,留下一小点浅白的印记。
陶乐枝低头瞥了一眼那点印记,转而望向镜子中自己毫无遮蔽的身T,羞红了脸。
从锁骨到yUfENg,腰际再到腿根,青青紫紫的唇痕、齿痕在身上盘旋,一览无余。
是有些过火了,但愿这些痕迹,能在该消的时候消。
月光从小窗透入,陶乐枝拾起地上的衣裳,掩住映照她身上春sE的明镜。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无力地抱着膝。
明明想要好好沐浴一番,将这副肮脏的皮囊洗净,可不知为何她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寻常的富贵人家,主君在主母的房中歇下,必有陪侍的丫鬟替主母妥帖地备好净身的一切。
可是在将军府,一切都由肖蔼喜好说了算,肖蔼不喜欢g事时有外人靠近,于是陶乐枝连这点照顾也不曾享受。
她惫懒地望着窗外,十五的月亮,圆圆满满,可是地上的人,孤零零。
天边翻起鱼肚白,屋内亮堂了些,陶乐枝的羞耻心上来,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将镜子上的纱衣拽下,盖在了身上,虽说依旧能看出内里的斑驳青紫,但好歹是多了一件遮羞布。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下青黑,憔悴不堪,b起食人恶鬼也好不到哪去。
做食人恶鬼好啊,最好能把她恨的人一口吞了。
陶乐枝想到此处,轻笑出声,手上敷粉的动作轻快了些。
说到底,怨天尤人不过是庸人自扰,意图g出一番事业的,必定要做个实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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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0ng里的人来催,肖蔼才忙忙从温柔乡里醒来。
陶乐枝假装迷懵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搂上肖蔼的腰,像是多依依不舍一般,不放他离开。
清晨里恋恋不舍的把戏,男子往往最吃这一套。
陶乐枝原本只想在大好的今天给肖蔼添个乱,没成想,倒是自找了麻烦。
肖蔼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啃了一口,随后意味深长地笑道:“今日我进g0ng,烦请夫人送我一程。”
这句话听得陶乐枝脊背发凉,却还只能咬碎一口牙,笑脸道:“自然,这是妾应当做的。”
待肖蔼走远,陶乐枝冷声唤来丫鬟,没好气地吩咐道:“将床褥收好,务必保持原样,送到g0ng里那位手上。”
她为自己找了身高领的素裙,将每一个结都打得紧紧的,方才宽心出门送肖蔼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