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烁刻意放慢了身下的轻磨,亲上她的唇,道:“姐姐,你的心是y的,唇却是软的。”
陶乐枝受够了他的逗弄,反过来挑眉轻笑:“单说唇……我这里还有一处,更加的软……”
她伸出手粗蛮地抓住他身下那物什,强塞进了垂涎的水x,浅浅放送,算是给些甜头。
“陛下,如何呢?”
慕容烁顷刻间沉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眉宇间尽数染上欢快的神采:“姐姐……”
他苦苦哀呻:“我想进去……进到,你身T里……想和你合二为一,一辈子不分开……”
动人的情话说到深处,假的也令人动容。
若是说这话的人,是她所想之人就好了。
陶乐枝彻底放开对少年的桎梏,张臂拥住他,噙着眼泪,加深了身下的相容。
寒意的侵入,激得她身T抖颤。
一滴热泪滴在慕容烁的肩头,他缓慢地C动身T,用快意的一次次来临,碾灭她的叹息。
如果快意能替代Ai……
如果快意,就是Ai……该有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乐枝替自己揩去眼泪,贴着慕容烁身T,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温暖一些。
她咬着他的耳朵,用腻人的嗓音发问:“陛下今日学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双腿g上他的腰,整个人脱离了地面,预示着身T交由他完全摆布。
言罢后的须臾,她那处门户轻轻cH0U搐,在吞吐的时刻,小口小口咬着慕容烁身下长枪。
慕容烁与她紧紧相偎,身心俱快,那物也在她身T里“扑扑”生得更大,塞得她满满当当。
“姐姐,你真好……”他胜言称赞。
陶乐枝愈发没了力气,全身上下红成一片,软如豆腐块,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她蹙着眉嗔怪:“你个恶霸……”
慕容烁搂抱着她娇小的身躯,亲昵地吻在她袒露的肌肤上,每一寸,每一片,他都想占有。
从书架至卧榻,慕容烁挪动步子的每一下,陶乐枝都要留意身T那只巨兽的顶撞,忍下Y哦的一声。
“嗯啊……慕容烁……”
她想要口出恶言,可突如其来的快感又会打断她刚攒好的情绪,致使她的言语溃不成兵。
慕容烁拍着她的背,说尽好话哄她:
“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姐姐,你说了要奖赏我……”
甜言蜜语填满她空空的心,又使她在虚情假意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再回头不能。
“慕容烁……你Ai我吗?”
慕容烁将她置于软榻之上,剥下她身上的寸缕,侵犯每一寸娇软,乌黑的棍bAng在她娇弱的hUaxIN反复地进出,游走,磨抉,放任,快意地进犯。
“姐姐,我自然是Ai你的。”
他身T力行地施行着Ai,言之凿凿地说着Ai,可心里究竟作何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Ai是“发乎情,止乎礼”。
无关礼教的,违背人l的,谈何说Ai?
陶乐枝明知故犯,又明知故问,这世上最悲哀的人莫过于她,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她正在做的事情。
她软弱地瘫倒着,坦荡地纳入慕容烁的来去,感受着快意在两腿之间到来,又转瞬消逝。
浮于表面的欢愉,苦涩的Y叫。
慕容烁揽她入怀,触m0她柔软的每一毫厘的肌肤,在上面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这是Ai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不是,可她只能这样骗自己。
慕容烁绷紧了身T,脊背连带全身一同抖了抖,在陶乐枝还未反应的片刻,还未疲软前就cH0U身而出。
有什么东西,自腿间流出。
陶乐枝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因为这场禁忌之行,让她怀有身孕,到时她该怎么办?
原来她这样的人也会害怕。
她呜呜哭起来,她实在是个Ai哭的人,可分明从前在苏定舟身边,她从没掉过眼泪。
是什么,让她变了呢?
慕容烁将赤身的她拥进怀里,她也抱上慕容烁,渴求用他怀里那一点暖意,暖一暖她的心。
“你知道吗?姐姐,”慕容烁餍足之后,轻柔地拨去她额前的发,“你很像一个人。
“秦王妃,唐礼瑶。”
陶乐枝的手瑟缩起来,脑袋里有一根弦“嘭”得断了,恍然间,她看清面前这个人的真面目。
什么任人摆布,都是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知,我为何要给你三日期限?”
第一日,说动苏定舟,另外两日,自然别有用处。
慕容烁是蛰伏的狼,早在她选中他作底牌之前,她就是被他选中的那颗棋子。
陶乐枝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当她第一次用身T作为筹码,她就该想到,她的身T终有一天会被别人用作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