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老首张如此模样。
在她的印象里，老首张向来都是能克服一切困难的，哪怕，这个困难比登天还难。
那个医护人员，咬了咬牙，转身又走进了监护室，片刻后，她再度走了出来，她开口道：“陈，陈泰斗说了，还有第三种方案，这种方案，可以让萧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存活率。
这种方案，是将萧叶脑子里的骨头，取出一大半，剩余的一小半极度危险的，则会留在萧叶的脑子之中。
可这个方案，需要用到华武局材料库，最为珍贵的圣药，双心雪莲！用这种雪莲，稳住萧叶的脑部血管，双心雪莲是化劲巅峰的强者晋级至强者的无上圣药。
并且，这个手术，只能保命。
一旦如此实施，由于有一小部分的骨头，并未取出，那部分骨头，会重度压迫萧叶大脑之中的记忆和信息处理脑部区域，萧，萧叶会永久成为植物人。”
老首张的身体，先是猛地一震，随后，刚刚亮起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
永久的植物人？
老首张倚靠在了墙上，脸色更加苍白。
“老首张……”
那个医护人员，往前走了一步。
“你去材料中心，取双心雪莲。”
老首张在停顿了很久，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接着，他又道：“活着，就还有希望。”
“可是……陈泰斗说，永久，就是没有希望……而双心雪莲，可是代表着一个至强者安全晋级的关键圣物……”
那个医护人员，再度开口。
“哪来的废话？我让你去拿，你就去拿！”
这一刻，老首张的声音里，出现了一抹几十年，都从未出现过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