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先生……我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彼得瑟缩在一套完全不是他尺码的大衣下,浑身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如果你近期还没有赴死的打算,你所谓的不适感用不了三分钟就能克服了。”
巴基抽了抽鼻子,这种温度总让他想到很久之前的岁月。
那时的冰天雪地当中,自己的金属左臂总会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幻痛,提醒着自己还苟延残喘在世上。
而现在自己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不处于极致的痛苦中。
特别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在自己的面前扭曲、变形,这段记忆永远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这种痛苦很好,在自己复仇的过程中,能让他更加高效。
倒是身边的这个孩子……
巴基扫了一眼还在发抖的彼得,虽说很是稚嫩,但毕竟是和自己一样的体质。
根据巴基的观察,自己这种生命体要论潜力,可能比人人谈之色变的“猎手”要来的更强。
如果说那道黑色的身影作为传染源可以命名为“零号”的话,那么旁边这小子和自己至少算是一号和二号。
但他这么做,目的又何在呢?
就凭那个男人的能力,如果放出话去,给他当忠犬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巴基凝望着漆黑的夜空,此时此刻,创造出这一切绝境的人,又在做什么呢?、
随即他的视线稍微往下移了移,瞧着面前的避难所的入口。
“这避难所可不像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
哪怕脱离时代这么久,这所避难所装修的富丽堂皇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