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明问起这个，凉冰的脸上多多少少流露出一丝尴尬。
之前她是信誓旦旦地要把蔷薇从雄兵连里挖到自己麾下来接班的。
凯莎有天使彦接班，还有艾妮熙德，鹤熙有炙心接班，就她没有接班人，搞得这两个碧池都退休了她还在苦哈哈地操持恶魔集团的大业。
但很遗憾的是，挖人的难度有点大。
再加上当时的局势变化有点快，她不得不以当时还在肚子里的灵灵为重，离开了太阳系。
后面为了应对局势，以及培养灵灵，她的精力多少是不大够用了，挖人的想法也就淡了。
毕竟，蔷薇虽好，但自己的女儿不是更好吗？
算起来，灵灵其实也就比蔷薇小了个二三十岁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她全力培养，灵灵在时空基因上的造诣绝对不会比蔷薇低。
不，应该是绝对会比蔷薇高！
毕竟，灵灵的身体里不仅有时空基因，还有她这个恶魔之王和江明这个天命王的优良基因在，怎么说也要比杜卡奥的女儿强吧。
事实也证明了，确实是这样。
现在的灵灵已经比蔷薇强了。
“我都有灵灵了，蔷薇...就算了。”
凉冰摆摆手，故作不在意地说道。
她其实还是想要蔷薇的，毕竟她是一个爱才的女王。
“灵灵？你打算让灵灵接你的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