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刻晴泣道,大滴大滴眼泪往下掉。甘雨还没开口,便被她一把拉住。于是两女默默流泪,皆是低着头不看他。
而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的夜叉懵了好几秒,目光在身前雪白的肉体上摇晃,好一会定住了,便感觉自己头皮一炸,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瞬间气氛就变了,凌厉的目光如同刀剑一样刺过来。刻晴心脏一缩,十分害怕会被直接掀下去,身体紧张的夹紧。但甘雨比她还撑不住,扑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搭在她的身上,眼泪流个不停。只看她表现,刻晴就知道这事悬了,但还是想努力一把,抢先一步道:“你业障发作,刚好我们在身边,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魈不相信,咬牙道:“下去!”
刻晴依旧不看他:“不,除非你答应要负责。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被你破了,你还射在了我里面,别想一跑了之。”
魈被他的话刺激的眼前发黑,尤其是那个部位还被一阵阵的含吮,惊怒和羞耻持续冲刷着大脑。他撑起上半身,对方僵了一会后配合着往后退,于是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暴露在眼前,红红白白,糜乱的让他呼吸停滞。
“对不起……”
甘雨流泪道,主动把他的衣服送了上来。刻晴咬唇不发一语,只默默地把甘雨抱住了。两女蜷缩着互相依靠,皆是不着寸缕。这场面如同钉子一样刺进魈的脑海里,变成了一生中最难以启齿的事。
“魈,你不要太狠心了。”
“我之后、会再来问清楚。”
他抛下这句硬邦邦的话,逃也似的离开了。刻晴看着他的背影,回味着他的神情和语气,觉得有戏。只是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远离人世、不染尘埃的夜叉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情缘,并且尝试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她的理智,甘雨真的太悲观了,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刻晴无意给她希望,便日日陪在她身边。一方面给她安慰和疏导,另一方面也是预防魈单独找甘雨谈话。
甘雨嘴笨,怕不是连那份心意都没有传达就被心如坚冰的夜叉判了死刑。而她虽然也怕,但终究少了一份顾忌。
她们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得好听点是为爱破釜沉舟,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即便心有愧疚,依旧想着受害者能让步。至于对方到底有多混乱,她们是无法想象的。
魈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被动中,若是普通人,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偏偏是身边的人,偏偏还是甘雨。所谓的业障不过是借口,但他难以想象她们做这种事的动机。
他并非凡人,无法理解凡人的情感,也从不以凡人的道德律法约束自己。刻晴口中的“负责”更是无稽之谈。但他不愿恶意去揣测身边的人,更无法接受对方是见色起意,从而做出如此肮脏低劣的事。
很难不震惊,感到愤怒。但又的确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以至于脑海被完全占据。千百年来,苦难使他的内心愈发平静。他远离人世,不愿沾染世俗尘埃。却在如今被人强行涂抹了艳丽的色彩。
因为强烈的羞耻心,他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在外面的世界厮杀了两日后重新回到尘歌壶,带着一身的凌厉杀气,面如寒霜。
“他来了。”
甘雨看着外面的身影,表情由恍惚转为坚定。拉住刻晴,自己走了出去。
“甘雨!”
魈转头,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这一次甘雨没有低下头,没有躲避目光,也没有流泪。但紧绷的身体和眼底的恐惧表明她不过是在强撑,原因已经无需逼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怕什么?”
对比愤怒和厌恶,竟是失望占据了高峰。第一次,魈感觉她是如此的陌生。明明他们同在帝君手下侍奉了上千年,更是在长久的相处中形成了类似师徒的关系。他自以为很了解她,尽管从不靠近。
甘雨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不退缩,忍着巨大的羞耻,颤着音道:“怕你厌恶我,怕你不理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魈用一种陌生的目光审视她:“你身为仙兽,以此身份行走人间,身上人类的陋习只会愈来愈多。我早已提醒,你却放任自我堕落,如今竟是被侵袭到这种地步。”
“不是的。”
甘雨摇头,第一次在他面前为自己辩护:“这并非是因为人类陋习。是我,是我被心底的欲望驱使。”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之前……”
泪意汹涌澎湃,她死死忍住,浑身紧绷。试图张口道歉,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眼前朦胧一片,她赶紧抬手拭去。
再抬头,那位夜叉却已经不看她了。
死一般的沉默,如同暗夜和深渊。千百年来多少人凝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反而被卷入无边的寂静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握的那么用力,一定很愤怒吧。
甘雨心想,失魂落魄,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屋里的刻晴看的心疼的不行,正当要冲出去时,就听那位少年夜叉咬牙挤出一句:“那她呢,她的动机是什么。”
她一下就不敢动了,自以为无所谓,那么任性的做了这种事,事实却是毫无底气,害怕被人揭出自私的一面。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愤怒,更明白他对自己毫无感情。
但她更害怕被抛弃,索性自私到底,大喊道:“因为我也喜欢你!”
夜叉一下投来可怖的目光,瞬间把她钉死在原地,不敢再开口。
“阿晴。”
甘雨也头皮发麻,尤其是那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明确要一个答复。但她怎么可能说实话,那犹豫慌张的神情一下就把夜叉给激怒了:“你们……”
正当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时,某个老爷子出现,身后还跟着一个跟屁虫,进来就是一句:“嗯?你们是在打架吗?”
刻晴瞬间找到救命稻草,一下跑过去躲到了钟离身后。那慑人的目光也随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尴尬。
甘雨无措的站着,最后红着脸难过的低下了头。而魈僵在一边,好一会才压住了情绪,上前行礼:“帝君。”
“魈,你身体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帝君,已恢复正常。魈不自量力,被业障屡次侵染,所犯之过,请帝君责罚。”
钟离叹气,让他跟自己来。
两人很快离开,只留三人大眼瞪小眼。刻晴是尴尬,甘雨是失魂落魄,而达达利亚则是震惊之后的戏谑:“甘雨我就不说了,刻晴你是怎么回事?开玩笑也得找好对象啊,魈这种是你可以耍的吗?”
“没有开玩笑。”
“嗯?!”
如果让达达利亚知道了事实真相,那她也别想着魈以后会对她有好脸色了,闷闷不乐的含糊了几句。达达利亚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看两女这种状态,问了几句之后就不坚持了。
“你们应该很清楚魈的性格,对魔物了如指掌,对人事一窍不通。闹了那么多次业障,愣是没一个人将他变成小孩之后做的事当成糗事跟他说的。他不是对感情迟钝,而是他压根没有这种诉求。”
“所以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想出手,请把握好分寸,不要搞得太难看了。”
刻晴头越来越低,感觉到了愧疚和后悔,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尽力补救。
正茫然无措时,甘雨过来拉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会,默默地靠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璃月荻花洲中心坐落着一座客栈,名为望舒,修建在一座巨大岩柱上。在璃月的传说中,望舒客栈是璃月仙人的据点之一,他们将此地作为秘密基地,以此为中心,清理着四野的怪物。
而对于普通人来说,望舒客栈则是蒙德通向璃月的一处地标。途径此处的商贩大多在此处歇息,对其环境和服务赞不绝口。偶尔也有慕名前来的游人,在楼下的树荫下架起画板,描摹一副生动的霓裳花。
甘雨就是在这里遇见阿贝多的,对方身上独特的气息吸引着眼球。不止是在望舒客栈,这个优雅的学者也经常出现在荻花洲的浅滩和归离原的遗迹里。在第三次遇见时,甘雨主动上前,两人进行了友好的交谈。
阿贝多从蒙德游学而来,旅程没有明确的目的地,逗留时间也不定。他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便四处探索,画画以及收集素材。而甘雨则是为了见一个人,因为没有见着,所以迟迟不愿离开。
“你说的那个人,我似乎见过。”
在蒙德和璃月的交界地,龙脊雪山的背面,偶尔可以看到战斗过后的痕迹。曾经与浑身散发被污染风元素的夜叉相遇,为对方身上承受的杀戮以及痛苦感到心惊。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甘雨点头,在璃月正式开启人治时代后,这片区域也渐渐被接手。或许凡人能力不足,但凭借着神之眼的帮助以及群体力量,这份重担终究还是被接过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现在竟是不知道去哪里寻人了。心里很清楚,若是对方不愿出现,她无论如何都是找不到的。
很难不失魂落魄,让人担心。
两人在日落之时回到望舒客栈,恰逢老板在与人交谈,敏锐的听到了“任务”二字。甘雨想都没想上前,急促的步伐仿佛落下一步便会被落下。而事实上有很多过于危险的任务,少一个人都不敢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贝多主动上前,帮助这个初次见面但很特别的姑娘接下了任务。对方眸光明亮,向他腼腆的笑,诚恳的道谢了。
也没有多久,另一个女孩出现,接过了这个陪伴的位置。阿贝多为她们作了两幅画,而作为报答,对方时常送来吃食。其中有一道名为“杏仁豆腐”的甜食,身穿紫衣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询问他的评价,得到认可后忍不住笑了,脸颊微红。
尽管只是萍水相逢,但阿贝多依旧被她们感动,希望她们有个好结果。
再次经过望舒客栈,就见露台上有人向他挥手。而这一次她们身边多了一个人,向他投来湖水般清透的目光。
“我很震惊,”
刻晴和甘雨咬耳朵道:“他竟然一点都不抗拒和别人交谈。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们在找他。因为阿贝多帮过我们,他愧疚,所以现在补偿。”
在两人的目光中,露台上的两人竟然算的上相处融洽。阿贝多就不说了,优雅友善,富有学识。但魈千百年来远离人间,除非职责需要,从不主动靠近其他人。现在不仅不离开,还和人近距离交谈。除了欣赏及感激,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这家伙,果然冷漠都是表面的。
刻晴看的津津有味,回头一看,被甘雨的眼泪吓到了。甘雨说自己很感动,但实际上这何尝不是对过往的释怀呢。她们追了那么久,终于偿还了当初的错误,并且得到了回应。
仔细想想,刻晴自己都有点鼻子酸了。
等夜幕降临,楼下的喧闹声渐渐消失,可以听到虫鸣流水声。灯笼的暖红投下,微风轻抚,气氛静谧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贝多去休息了,顶楼是独属于他们的。
刻晴让甘雨去洗漱,甘雨让她先去。两人玩闹一会,刻晴偷偷对甘雨说:“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他跑不了的。”
事实上不论他们多小声,同一空间的夜叉都能听到,身体僵了僵,到底没动弹。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带着情绪离开,那么整个夜晚两女都不会安宁。
他还是很迷茫,但这种迷茫不同以往。之前是突然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尽管望舒客栈不再向他汇集任务,依旧不停歇的战斗。如今放下这一心结,被他人如此强烈的需要,他却不知要怎么办。千百年来他一直将自己视为战斗工具,杀戮是强项,唯独不懂情爱,更不用说与人一同生活。
如果不离开,那么就适应。
他清楚这一点,而这已经是他与两女同处的很多天。就像他依旧没能适应一样,她们也在害怕。害怕他会突然离开,害怕他会生气,害怕他不喜欢自己。
依旧不能理解,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
他端详着自己的手,仿佛看到上面积累的血液和业障。却在睁眼闭眼的瞬间,目光中多了一双白皙的女子的手,她捧在下面,像是托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干什么?”
“你不说话,我难受,所以过来。”
刻晴说,试探着握住了他的手,没有被抽离或者甩开,心脏怦怦跳:“你刚刚跟阿贝多聊的挺好的,我本来以为你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魈摇头,感受手上的温度和触觉,忍了一会还是想要挣开。却不想刻晴直接抱住了他的整条手臂,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没事的,放轻松,只是抱着手而已。”
对方一直重复这句话,即便语气稳定,也让人不忍拒绝。好像这句话不是在安抚他,而是安抚她自己。而隐忍一向是他的强项,只把头偏到一边。
刻晴心有点酸,因为她清楚这人对自己没什么感情。本来她也应该对他没什么情意,但奈何付出了太多时间精力,再不得到什么回馈,就觉得很委屈难过。
没关系,他们可以慢慢来。这人看似冷漠,实则温柔,内心更是纯洁无瑕。只要他们相处的够久,够亲密,就一定能在他心里占据重量,得到他的感情回馈。
她已经想好了,她要做三个人中最厚脸皮的那个,这样才好拉进距离。
如此抱了好一会,某夜叉忍不住了,咬牙道:“你放手。”
“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抱的太紧了,以至于都陷进了柔软的胸脯里,感受到乳肉推挤的触感。魈拳头都握死了,忍的浑身紧绷。
刻晴见好就收,转而在他的侧脸上快速亲了一口。“吧唧”一声,迅速逃离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跑进房间里,把正在穿衣的甘雨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开口,就被迎面抱住使劲亲了好几口。刻晴脸红的像颗苹果,笑的又羞又甜,说给你也来两口。
“我成功了,果然好男怕缠女。”
甘雨明白了,见她那么开心,心里也很想要。但走出去一看,哪里还有魈的身影。这下都急了,就怕又找不到人了。
两人急急忙忙跑下楼,吓了老板一跳:“两位别急,魈留了口信,说待会就回来。”
这一瞬间两人都是懵的,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就像老板道了谢,红着脸回去了。回去又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仍然有点不敢相信:“魈没有离开,还留了口信……”
“魈从来不会骗人。”
两人看向对方,都看到眼里燃起的那团火。刻晴说我去洗漱,甘雨点头,说我来铺床。两人都没动,最后抱到一起了。
她们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边说话一边等,意识到对方可能在躲避她们的热情,便齐齐默了。屋里留了一盏灯,除了这张床,还摆着一张美人榻,上面放着干净的衣物。
魈披着一身冷月入门,发丝在滴水。甘雨起身为他取来毛巾,在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后忍不住抱了上去。
“好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颤着声音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去外面,我准备了热水,屋里暖和。”
魈闭眼,感受身体被暖意一点点侵染,随后将腰间的手松开,拉着她走向大床。
刻晴看着他,不知为何开始紧张。
这是第一次,魈主动与她们共枕。但他的神情告诉她,他并非开窍了,而是将其当做了一项任务。他太好懂,太单纯,与她们产生感情联系后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她们的表现让他以为,这是他应该做的。
他比她们还要紧张,还要窘迫,还要不知所措。金色的眼眸闪烁,耳根通红,浑身紧绷。他从来没有睡过那么柔软奢华的床铺,以至于迟迟不肯上床。
很默契的,甘雨和刻晴一起窝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们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便掀开被子让人进来,并主动提出要灭掉灯光,这样大家都不会尴尬了。
等火光熄灭,被窝里突然逼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便颤了身体,默默的抱紧了甘雨。但甘雨反抱回来,恨不得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皆是不敢动作。
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从未有过的害羞。
“魈……”
僵太久,刻晴怕他反悔,颤声唤道,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臂。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回应。夜叉“嗯”了一声,把被子放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但她们已经非常满足了。嗅着被窝里陌生的男性气息,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听着心跳声从高昂慢慢舒缓,爱意如潮水一阵阵拍打。
在一片黑暗中,魈彻夜未眠。
太软、太暖,香气缭绕,是他从未踏足的领域。他能清楚的听见她们的呼吸心跳声,分辨出类似于紧张、喜悦、兴奋、满足等情绪。更知道她们动都不敢动,在另一角,如一团棉花一样窝着。
依旧无法适应,但被打动了。
卸下肩上重担后,他无需日夜厮杀,来去自由。更因为业障反复,他许诺不再动用元素力,如同普通人一样生活。本以为无法忍受,焦躁的心境却在慢慢抚平。帝君赐予他职责,又将其抹去,本想留他在身边,被他拒绝了。起初他以为自己会如鸟兽回归自然,自此尘归尘,土归土,不想竟沾上了如此尘缘,被人强烈的需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