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身下被屄肉用力吮吸挤压般的包裹感,仲离埋首低喘一声,再抬起头时,连眼眶都被这种极致快感的享受灼红了。
庭前宾客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终尽,后庭贵客水深火热,情爱缠绵初始。
仲离脑子一阵阵发晕,还伴有时不时的钝痛,脑中画面如破絮般闪过,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
仲离无端屏了下息,又暗暗打量了一眼周围环境,面露疑惑。
洞口蛟龙钻入海。
不对。仲离大狗似的晃了晃脑袋,倔强着想:这人就是自己的夫人,怎么会错呢?
他不记得了……对,他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仲离无知无觉的在脑海中建立完善着自己的身份信息。他想,江湖侠客也是要有家的,娶妻是件很正常的事。
炙热如狼虎般的低喘充满了侵略性,庄琏在睡梦中不安稳地偏了下头,手臂被压在仲离胸前,一点点呼出湿热的情欲。
仲离这么想着,一抬手,便搂住了自己妻子的纤细宫腰,搂还不算,还大着狗胆挨上皮肉,丈量了一把庄琏的腰尺。
仲离心大能跑马,想通后,顿时将那点忐忑不安抛到了九霄云外,覆在庄琏赤裸的身体上,无师自通般求索起来。
仲离拉开了庄琏修长的双腿,挺了腰,但并没有听到意料之内的美人呻吟声,他蹙眉不解,俯下身,细细观察着庄琏腿间交合的位置。
这人矜持内收的粉嫩屄穴已经被他捅进去的半截粗大阴茎插湿了,窄小肉口被拉扯到可怜,两瓣湿漉漉的肉唇紧紧夹着中间的硬烫黑茎,被动吮吸般的一紧一缩着。
没跑了,这兴许是他的夫人。
仲离自顾自一点头,想通了,然后又低头看向躺在他怀里赤身裸体的男子,暗叹自己真是眼光卓绝,竟娶得这般美若谪仙的妻子。
连床前帷幔都晃成了水,更别提躺在男人身下,张着腿承受情欲的庄琏了。
雕花月檀木床在窗外天色如浓墨时“吱呀吱呀”意味不明的响了起来,起初的摇晃温柔又磨人,过了不到一刻钟,便极其剧烈了起来。
仲离深呼吸了一声,从庄琏身上艰难爬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庄琏腿间。
既是夫人,那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仲离再也忍不住,低喘着一翻身,将浑身布满淡淡红痕的庄琏压在了下面,埋首啃咬了上去。
他随即又想,江湖侠客并不全是亡命天涯之辈,有钱也是件极正常的事。
罢了。仲离脑中闪过一篇篇文绉绉的君子礼节,莫名想道。随即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睡得正沉的美人。
庄琏今日也是实在累极了,在殿内忙前忙后照顾了仲离整整一日不说,凌晨又被这个再次发热喊冷的孽债闹醒,去抱出棉被给他取暖,直折腾了半夜才肯放心睡过去,如今哪会舍得醒。
沉重的囊袋一下下朝前拍打着,打在庄琏被抬起的饱满后臀上,柔软的像打在了厚重的云朵上。
被高高抬起,分开锁在了床门两侧,只留出满是泥泞白精的股间、粉穴。
只褪下明黄亵裤的男人正欺压在庄琏敞开的门户前,猛力快速的朝里抽送着,淫乱水声混杂着庄琏压抑又酣畅的呻吟声。
“朕准你去见那个野男人了吗?”年轻的仲如复还没有学会如今沉稳内敛的伪装,语气听起来暴郁又偏激,眼神里充满了对庄琏的独有欲。
他随手在旁边拿起一罐脂膏,用力挖出半罐,伸手塞进了庄琏湿垮到流精的肉洞里,随后又将自己的龙根塞了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
庄琏在这时候精神已经临近崩溃了,他在自己的家里、当着家人的面被当今皇帝强行奸污了整整七日有余,不只是身体烂成泥了,心也烂成泥了。
庄琏眼神涣散着呢喃道:“不....不......”
仲如复俯下身,深深亲吻着如今已经脆弱成薄胎瓷器的庄琏,语气极度爱惜道:“你乖一点,便怎么样都行。”
“朕是皇帝,这世间不会再有比嫁给朕更好的事了,怎么就是不肯呢。”仲如复轻轻点了一下庄琏的鼻尖,似乎是嗔怪他年少的叛逆。
庄琏听了很久都没有吭声,直到仲如复欺身上榻,骑跨到庄琏腰身上,庄琏才睁大眼骂了他一句“混蛋。”
仲如复不在乎这个,或者说他只是不在乎庄琏在他面前闹,只要这人肯乖乖的守着心,那庄琏在他面前怎么撒泼打滚闹脾气都行。
庄琏瘦白的手臂紧紧攥着身侧凌乱床褥,偏头忍耐着闷哼,脚踝不安分的扯着将他悬挂于上的金链。
这是脂膏的药效上来了。
“啊....嗯......”庄琏门户大开着,连简单的蹭腿都做不到,身下空虚的都快要疯了。
“求我,尧枝。”仲如复伸手揉拍着他挺翘弹性的后臀,刺激着他身体的敏感点。
庄琏股间不断的朝下流水,将唇咬破了都不开口,徒留洞口收缩吐液。
仲如复看着如此美景,实在想继续品尝,但又不愿被庄琏夺去主动权,观赏片刻,竟俯身屈尊,埋在美人粉嫩的股间,主动为庄琏口侍了起来。
庄琏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加之如今身体已敏感到了极致,竟一时深喘出了声,这声愉悦的呻吟大大取悦了仲如复。
庄琏情不自禁的伸下手紧紧拢住仲如复的侧耳和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丝,迎合般含情仰受,直至身下高潮迭起、红浪翻翻。
蛟龙再次入海,重新激起一阵水浪撞击声。
庄琏实在没能受住,在这种连番攻势下,前端终于颤抖着射出了一股热流。
仲如复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但他不仅不嫌恶,反而大笑道:“好,朕的尧枝真是身如尤物、面若出尘仙啊!”
言罢,俩人皆听见房外有人砸门。
庄琏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紧紧搂住了身上的仲如复。
但仲如复显然会错了意,低头哄他道:“琏儿是害怕?朕在,万事皆安。”
“陛下……”庄琏对他小声呢喃了一句,不知该怎么开口,碰巧此刻外面人出了声。
“……他们之间究竟是两厢情愿还是威逼胁迫,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是他大哥。
仲如复此番能来庄府短住,便是借了他大哥前日生辰一事。
仲如复解了庄琏踝上金链,低头和他对视着,神色莫测般缓声说道:“当真大胆……”
庄琏拢了件外袍从榻上爬起来,抓住仲如复的手,不肯让他出去。
“撒娇啊。”仲如复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抱着他在屋内走动着玩,只看此景,当真有种对庄琏用情至深的错觉。
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面劈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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