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拿起一杯酒,强硬命令道:“喝。”
我被灌了两杯酒,来不及喝的部分全部浪费在我的衣服上,湿了一大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藏在裙子下面伸进去,颇有技巧地揉捏那块凸起的肉粒,湿滑得几乎捏不住,几次不知是打滑还是报复的用力,让我小腹一紧,喷了他一手粘稠混合液体。
剩下那一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他和我嘴对嘴分完,结账。
我已经有些头晕,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带走。下体还在不断流水,但我们都没有余暇去管了。
附近一百米内就有酒店,我们快速开了一间房进去。
在电梯里他就忍不住用手隔着衬衣揉捏我的胸,一边和我接吻,亲得啧啧作响。
电梯没人,至于有没有监控,谁还管得着。
“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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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开了,我推了推他,示意他放开。
我们穿过走廊,找到房间,期间他的手就没从我屁股上离开过。
房间装饰是浪漫的粉调,正对着大床有一面巨大清晰的镜子,映照出上面铺着的爱心型红玫瑰。
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发起进攻的号角,他急切粗暴地把我压在门边亲,一边锁上门,一边下半身紧贴着蹭。唇舌交合,没空细细地品,只有掠夺,像沙漠中将要缺水而死的旅人找到水源,迫切地渴求甘露,狂热得仿佛失去理智。
坚硬的阳物隔着布料摩擦柔软的阴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顶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本来就一塌糊涂的裙子更加皱巴巴的。花穴已经在开始含着布料,迫不及待等待着什么来再次填满。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溢出,拉出晶亮的银丝,又被对方的舌头囫囵舔干净。
他迫不及待地剥开我的衣物,衬衫早就已经解开两颗扣子,剩下的我和他齐心协力,很快就脱掉,裙子更是简单,拉下拉链就掉了下来。
衣物一路从门口散落,踪迹直达床边。
我跪趴在床上,被他压着从后面进入。
阴茎轻松地挤进湿滑温热的穴,里面还有大量体液润滑,水声响亮黏腻。现在无需顾忌外界目光,他大开大合,次次都顶到底,卵蛋都要挤进来的架势,拍打得我的屁股有点痛,但都被剧烈的快感覆盖。
“啊,哈,轻点,”我放荡地尖叫,喘息,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电流、热度都化为了声音表达出来,媚得要滴出水来,把刚刚所有忍住的声音都发泄出来。
嘴上叫着轻点,但是穴肉就像是一张馋嘴,紧咬着美味的食物不放,一点都不想它离开,层层迭迭地挤压,吮吸。
“那你,倒是,放松一点。”他粗喘着,狠狠打了一下在面前晃荡的臀肉,没有收力,打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怎么肏都这么紧,你是想把我榨干吗?”
他又打一下,我受到刺激,穴肉紧张收缩,里面简直就是盘丝洞,让他寸步难行,有来无回。
“还夹!”但他好像有那个受虐倾向,眼睛都红了,还是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下,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被他打到的地方又热又麻,痛感奇妙地转化为了快感,我紧紧绞紧了体内的棍子,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络。其跳动了几下,无力地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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