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程梓皓起了个大早,掐着点去给温然做早餐。没料到温然今天也提早醒了,他还在厨房里,温然就揉着眼睛晃荡进来:在做什么呢?
由于刚起床,温然的声音听上去沙沙的。他应该是刚洗漱好,脸上还沾着水,不知为何没戴眼镜。
程梓皓被勾得心痒,一手举着锅铲,另一只手直接把人捞过来抱住蹭了一顿:煎荷包蛋,一会儿下个面。
温然哦了一声,从侧边抱住他的腰,慢吞吞道:你下面给我吃?
腰间的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暗示意味十足。程梓皓晨间本就不经撩拨,他感觉自己下面即刻立起来了:宝贝儿别闹,要硬了。
温然并不理会,缓缓地蹲下身去,抬头看着他:今天有出门的安排吗?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温然的眼神像裹着雾气,脆弱而迷离。
有想带你去我的初中看一看,边上有一家我很喜欢的餐馆。程梓皓咽了咽口水,感受着温然的手心和他的大腿摩擦
他好像猜到温然为什么不戴眼镜了。
温然把他的裤子剥下来一点,露出裆前鼓囊囊的一块,而后,先是用手揉了揉,发觉已经硬起来后,就隔着内裤舔了舔他龟头的位置。
嘶程梓皓有些兴奋,又担心温然蹲在这里会撞到脑袋,克制着关了火,无心再管锅里什么情况,往后退了退。
温然跟着往前挪了两步,继续隔着布料舔弄他的阴茎,口水在内裤上留下令人遐想的水痕,和阴茎从里往外渗的水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程梓皓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出去放在温然脑袋上,对方柔软的头发抵在掌心,程梓皓的心也不禁跟着柔软起来。
温然舔了一会儿,又往下扯了扯他的内裤,阴茎啪地跳出来,正好打到他的鼻尖,温然的脸唰就红了。
程梓皓也感受到了那微小的触碰,气血上涌,往前顶了顶胯,怒胀的阴茎就在温然滑腻的脸上蹭了蹭,触感十分新鲜。
温然被磨得脸更红了,歪头躲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只草莓味的避孕套撕开,给程梓皓戴上。
这还是程梓皓上次买的合家欢大全套里的,礼盒中除了选定的AO套套尺寸,还有指交套和口膜。
也许是怕口膜在这种情况下不方便用,温然还是给他戴了套。
温然鲜少为他做这种事,唇舌起初有些生涩,但很快,对方就好似找到了什么新的解题思路,吸果冻一般把他的阴茎努力往里吸,边吸边将头往前埋。
吞吐着阴茎在嘴里进出了一会儿,温然适应了之后,开始给他做深喉,压着舌头把整根往里塞。
这一下直接吞进去三分之二,温然强忍下想吐的欲望,喉口随之收缩,刺激着程梓皓敏感的龟头,他爽得不得不一只手扶在流理台上,时不时用鼻腔哼出一声低喘。
温然似乎是准备了很久,吞吐时连舌头都有讲究的走位,时而压迫龟头,时而在茎身画8字,这会儿又把整根吐出来,改而去含弄他的根部。
程梓皓被舔得直吸气,极力克制才没有直接射出来他还在猜测温然接下来是希望口爆自己还是进入正题。
程梓皓放在温然发顶的手轻轻往下滑,落到温然的肩膀,试图让对方停一停:宝贝儿,是不是可以了?再舔我要射了
温然不管不顾地拍开他的手,嘴巴裹住他的龟头,内壁尽可能收紧,再快速前后动脑袋,大有让他只管射的架势。
他只觉得龟头上有股巨大的吸力,引着自己的精水往外涌,阴茎根部又被温然的手握住转着圈摩擦,铃口还被那灵巧的舌头一再点戳,他终于忍不住,闷哼着射了出来。
温然仍含着他的龟头,直到感觉阴茎渐渐软下去,才替他扯下套子,还擦了擦他阴茎上留下的东西。
温然给他把内裤提上,包起他鼓鼓的大家伙,见他还愣着,干脆替他穿回裤子系好裤腰带,再拍拍他的裆:行了。
程梓皓又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有点痒:老婆结束啦?
温然挑起一边眉毛,仰起头看他:不满意?
他慌忙摇头:没有没有!辛苦了宝贝儿,快起来吧,我给你煮面。
温然之前一时情急,直接跪在了厨房地板上,这会儿腿都麻了,嘴上倒是还在逞强,不欲让程梓皓看穿自己的窘境。
程梓皓刚才智商都射空了,此刻看温然还跪着,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怎么个姿势,心疼地一把将人抱起,让温然直接坐到料理台上,给他揉膝盖:宝贝儿,下次别在地上了。
温然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有些想笑,这会儿羞耻感下去了,语气甚至还嚣张起来:不爽吗?
程梓皓喉结上下滚了滚,实不相瞒,回味一下,他好像又硬了:爽那老婆,下次,可以拿东西垫着?
温然偏过头去,坚决不承认自己完全没想到这种操作,拿眼角觑他,嘴里哼哼:那样怎么叫惊喜
他知道温然这是傲娇起来了,也不拆穿,凑上去讨了个亲亲,才舔着嘴唇说:我给你下面吃,这回吃素的。
但就是说,还有个蛋!只能算荤素搭配!小程,你不严谨!(指指点点)
第70章 番外 一周年中(2)
两人吃完了有点焦的荷包蛋和不太素的汤面,一起收拾好厨房,程梓皓缠着温然换了套情侣装出发了。
他今天要带温然去的是C市一中。
在程梓皓的记忆里,他印象最深的几年校园生活就是在这所学校,出国后也时常怀念。
小的时候,由于父母工作需要,他刚上小学那几年,一直在好几个城市辗转,每每刚认识同学不久就要走了,也没能保持联系。
直到小学毕业和父母一起来到C市定居,他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
我那个时候很喜欢在这里画画。老陆就在我边上躺着,有时候也坐着,会写点我看不懂的公式还是什么。程梓皓对着学校的一个小草坡手足并用比划,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日落,我第一次获奖的画,画的就是这里。
温然顺着程梓皓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但想象了一下这里日落会是什么样子,还是捧场地说:我记得你那幅画,很好看,好像是四季衔接在一起。
程梓皓眼睛亮亮的,扣住温然的手:对,是画的我记忆中的样子。虽然我提早学过V国语言,但到了那边还是会沟通不畅。我师父又是比较跳脱的性子,有时候能把我夸到天上,有时候又觉得我一无是处,我摸索了很久才弄清楚要怎么和他相处在外面求学其实挺孤独的,我就总是很想念这里。
他在绘画上虽有天分,但于艺术创作一事而言,天分顶多是块稍有分量的敲门砖,绝大多数人都要靠大量的练习才能孕育那一星半点儿的灵感,他也不例外。
国内的校园生活在他枯燥的练习过程里,几乎构成了他精神支柱的一部分,因此在参加那次大赛时,他情不自禁地把这一小方天地铺在了画纸上。
他想将这里的色彩与回忆,和自己此生最爱的人共享。
温然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没有相扣的那只手轻轻攀上他的脖子,他顺势低头,迎上爱人的亲吻。
被回忆包裹的吻绵长又温柔,两颗曾经孤独的心确认着彼此的存在,像宏大宇宙里两颗相互吸引的星体,像渺小身体里一对天生契合的细胞。
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好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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