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转过身,将鬼蚀插在腰间,转头在院子里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刘阿嫂问道。
“有匕首吗?”
“有,我防身的,给你用吧。”刘阿嫂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丢给白玉郎。
白玉郎接过匕首后,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漠北士兵。
一条腿顶在这名漠北士兵的背上,白玉郎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拎起,握着右手的匕首横在他脖颈处。
不顾漠北士兵的求饶,白玉郎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破了他的脖颈。
鲜血如泉水般喷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匕首割在骨头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响。
此情此景,硬生生吓哭了其余的漠北士兵,都是群敦实壮硕的汉子,被吓得抖如筛糠,哭天喊地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片刻后……
白玉郎用十分残忍的手段,虐杀了六名漠北士兵,只剩下一个断了胳膊的漠北士兵躺在地上,眼神呆呆的看向白玉郎,显然是被吓傻了。
白玉郎站起身张开双臂,仰天长舒一口气:“呼……爽!”
在京城被压制了骨子里的野性,如今的他,就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无拘无束,无法无天!
当然了,白玉郎不是个手段极其残忍的凶残之辈,只是婴儿的惨死,令他极为恼怒。
一个没断奶的奶娃,漠北人是怎么下去手的?
扭过头,看着被吓傻的那名漠北士兵,白玉郎轻声问道:“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