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漫长的夜。
白玉郎和刘阿嫂并肩躺在床上,各自盖着各自的被褥,画好三八线,谁也没有越过雷池。
刘阿嫂像是没话找话的问道:“你每天都戴着面具,连睡觉都戴着,你不觉得闷的慌吗?”
“一开始不习惯,慢慢习惯就好了。”
“这么长时间,我连你叫什么还不知道呢。”
“还是那句话,你愿意叫啥就叫啥吧。”
刘阿嫂认真思考一番,回应道:“你不方便露面,每天总是戴着一副面具,不如……我就叫你无相吧。”
无相?
听着倒也还凑合,白玉郎琢磨了一下,自己行走江湖总归要有个名号,实在不行就叫这个吧,总比叫狗蛋儿好听。
“行,你喜欢叫就叫,我没意见,忘记问你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刘阿嫂毫不避讳的撩起睡裙,将白白嫩嫩的美腿搭在白玉郎的身上。
“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
“还是别了,孤男寡女的,万一摸出火来可麻烦了。”
“没关系,摸完你就不想摸了。”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白玉郎伸手在刘阿嫂的大腿上摸索起来。
本来触感挺光滑,结果没摸几下,就摸到了腿上留下的伤疤,都是细小的伤疤,但架不住伤疤多,想必要是把腿露在面外,看着应该挺吓人的。
男人身上有道疤,可以说是平平常常,甚至可以说是男人的象征。
而女人身上要是有疤的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不小的心灵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