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两人发生过那种关系之后,安铭晨就对夏自如更黏了。
反正毕竟他们本来就是舅甥的关系,安铭晨又是个傻子,就更不会有人会乱想。
前些日子,安铭煊突然让家里的佣人没事不要到主屋来,怕是打扫卫生也固定了时间,说是因为夏自如嫁过来之后还有些不适应,让他们不要打扰,可实际上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做出这样的规定,也就只有夏自如和安铭煊自己知道了。
虽然安铭煊跟着母亲生活,但是他毕竟是安家的大少爷,这个小少爷又是个傻子。
安泰霖已经让安铭煊开始接受安家的生意了,这也就说明,以后这个家都是这位大少爷继承。
佣人们又不傻,何必去违背大少爷的意思呢,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安排,会让他们的工作量减少不少,工资又不会少,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最近几日,安铭晨的保姆因为家中有些事情也请假回去了,所以,这主屋里平时也就只有夏自如和安铭晨两个人,还有偶尔回来的安铭煊。
这日,安铭晨放学回到家中,看着一头汗的傻继子,夏自如就知道肯定是跟着他的佣人没用心的照顾,指不定回来的路上连口水都没喝上。
“外面热不热呀?看你这一头大汗,我去帮你切些水果。”
原本这些工作,是用不着夏自如做的,毕竟,他是安家现在的夫人,不过,至从安铭煊立了那个新规矩之后,佣人们并不会一直都待在主屋里,自然也就无法实时察觉到主人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来说都是有什么需要了,边给那边打电话让佣人们送过来。
但是,夏自如到现在也没有适应这种少奶奶的生活,切水果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就干脆自己去了。
夏自如走进厨房,刚拉开冰箱门,就感觉有人从身后抱向自己。
他吓了一跳,手中的门砰地弹了回去,旋即又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
夏自如被捏着肩膀转过身,果然看见安铭晨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对方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了,将自己的小舅舅像个玩偶似的抱着。
夏自如觉得这傻继子把他搂得太紧,总让他想起一些让人脸红的事情,不禁轻喘着将两只手隔在自己和安铭晨的中间,小声说:“你干什么啊……被人看见!”
安铭晨显然没懂小舅舅的意思,继续不依不饶地将下巴搭在夏自如的肩上,大狗撒娇似的,用一种低低的语调说:“小舅舅,怎么了……不要不理我……小晨都一天没看见小舅舅了。”
夏自如轻轻抽了口气,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安铭晨在用双手握着他的腰,试图把他架起来。
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冰箱,安铭晨的腿趁机无师自通地顶进他的腿根处磨蹭。
夏自如眼睛都要湿了,从这傻继子开始触碰他的身体后,夏自如浑身都使不上什么力气:“谁不理你了?不是说了给你弄水果吗?你等一下,弄好了,小舅舅就和那你玩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自如也知道,和这小傻子正经八百的讲道理并没有什么用,只能变相的安慰道。
虽然这主屋里,现在没有用人随便的走动,可以难保不会有。
他们要是只是搂搂抱抱也就算了,可是显然这小傻子现在冒出来的意图已经不光是搂搂抱抱这么简单了。
夏自如可不敢……
“可我一点都不想离开小舅舅,不吃水果了,水果没有小舅舅好吃。”
小傻子越说越委屈,但是这说出来的话,却是要把夏自如给吓坏了。
小傻子理解不了那么多东西,所以说话一向都很直白。
夏自如想要让对方先离开厨房,起码等他俩回了房间再说,但是他现在身上已经被撩拨得一片燥热,迷迷糊糊间被对方用灵活的双手掀开薄薄的上衣,霎地露出一对正被文胸包裹着的嫩乳。
夏自如那奶子皎白酥圆,像是两团软腻香甜的雪。
安铭晨的手指轻轻一勾,就把他胸前那将将盖住乳尖的半圆奶罩边拨弄下来,叫面料卡在夏自如胸下的肋骨上边,一对雪白的奶子便腾地跳动而出,晃晃悠悠地在傻继子的手掌里转了两圈,两颗粉艳的奶头像是新生的浆果般滚滚颤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铭晨抓住其中一只半圆的耸挺嫩乳,想也不想,就像贪恋母乳的小孩似的将嘴唇攀嘬上去,肉红湿腻的舌片湿漉漉地扫过小舅舅樱粉浑圆的乳晕,绕着圈地把夏自如那颗奶头舔得骚硬红肿,咂出啧啧的吮吸声。
夏自如只觉自己身前那骚贱的软肉前端传来一阵阵触电似的酥麻快感……
他这对奶子甚至比女人还更敏感些,被傻继子囫囵地吃得又痒又爽,身体顿时涌上大片骚淫的欲意,叫夏自如那张一向白净的脸上又臊又红,两片软嫩的嘴唇不停地颤,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细细的淫叫。
夏自如的双手略微无力地搭在安铭晨的肩上,断断续续地喘息,“唔……哈……你就是想吃这个,是不是?才不听话……啊唔……奶头胀死了……”
夏自如一旦发起情来,其他的念头都要躲到一边去。
他心中又是惭愧羞恼,又舒爽渴望极了,一边假情假意地安慰自己安铭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他只是在哄小孩,一边也清楚自己耽于性爱,才开荤几回就饥渴坏了,对于傻继子成年男子般高挑精韧的躯体更没有抵抗力,只挣扎几下便堪堪就范,恬不知耻地敞露着两只奶子,让自己的傻继子嘬舔。
因此安铭煊刚一回来就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夏自如被安铭晨抵在冰箱的柜门上,一面侧对着门口,胸前竟然暴露出格外挺翘丰腴的一对乳房,夏自如被安铭晨叼着其中一边的奶尖,吸得津津有味。
夏自如那团被冷落了的圆乳正好直冲着安铭煊所在的门口方向,一堆雪白的软肉颤颤地晃荡不停,连上方那被刺激得肿翘的硬豆都清晰可见。
这双性美人那条白皙修长……只让小半截几乎没什么作用的宽松短裤箍住腿根的笔直长腿被傻继子顶得外分开来,只能脚尖点地,嘴里十分难耐地不断娇喘,俨然和平日里那性格矜持的美人不同,是个彻头彻尾的浪荡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了,夏自如是什么样的本能,安铭煊自然是很清楚的,他原本以为夏自如偷情也是和外面的人,或者和佣人。
所以,他才会叫佣人不要过来,就是想断绝掉这一方面的可能。
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的简单了。
夏自如的偷情对象,居然是自己的继子,亲外甥。
要知道安铭晨可是个傻子,智商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小上许多,怎么可能会知晓这种事情?
在察觉到这件事情之后,安铭煊自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夏自如的身上。
一定是这个小骚货,主动勾引的安铭晨。
毕竟,自己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因为这骚货耐不住寂寞,在房间里自慰。
按理说发现了这个秘密的安铭煊应该现在就冲进去揭穿,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里面腻腻歪歪的两个人,却没有走进去半步的意思。
不远处那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偷窥着的骚淫美人此刻舒服极了,嘴里止不住地用一种娇滴滴得能渗出水的语气轻吟:“再用力点……唔……哦……要被舔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铭煊一对眼睛紧紧盯着夏自如胸前引人注目的雪乳,不免火气有些大。
安铭煊心中冷哼一声,扯了扯身下的裤裆,好让自己那根已经胀硬起来的鸡巴好受一些,旋即在厨房门外后退几步,咳嗽两声,听见里面紧接着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和一阵衣料摩挲之声。
安铭煊做出刚来的样子,一边提高了声音叫:“安铭晨,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作业写完了嘛?”
说完,他朝着厨房门口走了过去,发现里面的两人果然已经恢复常态,夏自如才勉强将自己的身上收拾好了,短袖T恤上边皱皱巴巴,领口被扯得松垮,那双性小骚货面色红润,口中还在微微喘气,目光有些躲闪,但最终还是稳住表情,问安铭煊怎么过来了。
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看来他俩偷情显然不是一次二次了。
而此刻,安铭煊的心中完全被某件事情给占据了。
这让他不得不做出懵然无知的样子,脸上带着歉意的笑道:“唔……继母也在啊……我还以为那小子偷摸在厨房偷吃零食。”
夏自如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也还是不免羞赧心虚起来……
“大哥,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做作业。”
小傻子到底还是单纯,被安铭煊这么一吓唬,就乖乖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裆部顶起来的鸡巴,根本就没想着掩饰,就在安铭煊的注视下逃跑了。
夏自如心虚的要命,自然也不敢多在安铭煊的眼前待着。
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他刚才说话的时候正好来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被他看到了一些细微末节,以安铭煊的智商,可能猜不到什么事情。
虽然自己和安铭煊之间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是他和安铭晨之间的关系就显得更加的羞耻。
毕竟,对方不光是自己的继子,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更是一个傻子。
又见傻子的事情,显然更让人难以接受。
于是他把切好的水果,送到了安铭晨的书房之后,便匆匆的回到了房间。
安铭煊不动声色的辅导完了安铭晨的功课,为了不让对方打扰自己,还故意多挑了几道难题,让他解答,写不出来的话就不许睡觉。
这才离开了安铭晨的书房,悄悄的朝着夏自如的房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探性地握了握房门的把手,没想到那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甚至都不需要安铭煊用力,就已经向内打开,随后安铭煊便看见了房内香艳静谧的场景。
夏自如此时正在房间正中央的床上躺着。
他对来人的入侵没有丝毫反应,显然是睡着了。
他背对着房门,整个身躯平稳地顺着呼吸上下起伏,想必在他睡着前应该是自慰过了,因而夏自如整个下身就这么暴露在了安铭煊的眼皮底下,两瓣雪白软腻的屁股随着他双腿分敞的动作而稍微绷紧,腿间那个隐秘下贱的畸形器官更是一览无余。
那整只骚穴像一只肉乎乎的水蚌,阴户上没有一丝毛发,肉逼透着浸淫在情欲中的嫩粉,细长的阴唇软颤颤地轻微张合。
他的阴蒂不已经有些泛红发肿,逼穴正当中的肉缝内里显出艳红蠕动的媚肉,穴眼一下下地翕动着,即使于主人的睡梦中,也在不断往外冒渗着骚液。
安铭煊几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颤……一颤的骚逼,在心中冷笑着骂了一句小骚货,胯下的性器更加急不可待地膨硬起来,将他裆前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
夏自如仍然没醒。
他一只手探到自己双腿之间夹着,几根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盖在肉阜之上,指节上面似乎还沾着点半风干了的湿黏液体,想也知道这贱逼有多么饥渴难耐。安铭煊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怜爱和鄙夷,他在心中想象着夏自如一边自慰,将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塞进湿热的肉穴里抽插抠挖,又时不时去揉弄自己那颗骚肿的肉豆的场景,心里和胯下全是一片火热,脑海中刚升腾起一个念头,整个身躯马上跟着照做。
他弯腰上床,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夏自如身后,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摸向了面前这双性人格外敏感娇嫩的女逼,粗硬的指节拨顶开了对方湿濡的小阴唇,那触感像是柔腻光滑的花瓣,肉嘟嘟地被安铭煊滚烫的手指戳弄得滚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夏自如也被他灵活粗粝的手指立刻猥淫得呼吸急促,双腿条件反射般地猛然夹紧,不想让那陌生的硬物靠近自己腿间骚嫩的屄穴。
也不知道他是否真心想要抗拒,那力道对于安铭煊来说算不了什么,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在这俨然已经不知道被什么男人……多少个男人调教得日益成熟的双性人妻腿根处伸探着两根手指,夹住他花穴上那颗硬立起来的蕊豆狠狠一掐。
“啊……”夏自如蓦地紧跟着呻吟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他的花穴里继续涌渗出黏腻骚甜的蜜液,肉口一下……一下紧张地开口,露出湿红骚热的小嘴儿,夏自如也跟着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在半梦半醒中迷茫地半蹙起眉头,似乎仍然没有分清下身上传来的触感是虚妄还是现实,肉穴却已经诚实地微微蠕动起来,绞裹住了安铭煊从阴核上一路滑动向下的指尖,暴露无遗的……肉乎乎的雪白屁股忍不住地夹紧了,热情地追寻着体内的淫性去追寻对方的手指。
安铭煊瞬时在他那湿滑娇软的肉逼穴口试探着戳弄数下,接着猛地将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唔!啊……”夏自如也被他这一下弄得顿时惊醒了。
他本来就在时断时续的夏自如的女穴内里湿热淫濡,肉壁紧窄肥嫩,穴眼的边缘紧紧咬着安铭煊捅入的指节。
安铭煊只见夏自如迷迷糊糊地张开了那对薄薄的眼皮,眼见着很快就要朝着自己的方向转过视线,他马上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捂住夏自如的眼睛,上半身也顺势压在对方薄薄的身躯之上。
床上的美人被他压得身子歪斜,胸前一对绵腻的乳房隔着衣物在床单上松软地磨蹭,安铭煊一低头就能看见这骚货胸腔那松散的圆领低低垂落,露出大片圆软雪白的乳肉,两只奶子水球似的软软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自如才醒,眼前的视线就被人直接挡住,他茫然地张了张嘴,双腿间湿泞的肉逼上的触感愈发明显,男人粗硬的手指持续地朝内探入,直到那两根手指的直接全部塞在了双性人的女穴里边。
夏自如还没等说些什么,便觉体内炙热粗糙的手指抠动起来。
那人的动作粗鲁,边缘凸起的骨突来回地刮擦他娇嫩肥软的逼内穴壁,似乎也在惊讶于夏自如这骚逼的紧致勾人,旋即毫无同情心地摆动手腕,开始大力地用几根手指在淫穴里进进出出地抽动。
“哈啊……唔!”夏自如忍不住发出猫一样的淫叫,双腿之间的屄穴继续开始流水。
他在梦中时觉得这是自己太过饥渴不满,做了一个被人抚慰的春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夏自如于是把腿夹得更紧了,那两瓣软腻的肉臀颤颤地抖动,当中露出一只渐渐泛出嫣红色泽的嫩逼,几片大小阴唇都被安铭煊插在逼内的手指撑得向外绷卷,于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之下,夏自如娇滴滴的骚淫肉逼内竟发出了一连串汁水被搅弄得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美人的脸也变得越发红了,他从鼻间发出轻轻的嗯啊乱喘,两瓣被自己舔得红润的嘴唇痴痴地张开,有些迷茫疑惑地问:“谁?唔,轻一点……”
夏自如本来就悄悄躲在房间里自淫过,腿间那只冒水的蚌穴饥渴得要命,这时被来人继续抠那骚逼,体内的淫欲又重新涌泛了上来,肉穴甬道里的骚肉甚至比之前更加敏感放荡,被几根粗壮的手指捅着,夏自如就已经动情得受不了了。
他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以为是安铭晨或者安铭煊来找他了,虽然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夏自如还是觉得起码会有人来,所以连房门都没有完全关上。
虽然奇怪来人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对方肆虐在他肉逼里的手指吸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眼见着这双性骚货的女穴已经被自己开拓得顺滑湿濡,竟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夏自如那畸形的女穴早就吃过比几根手指还要粗大得多的性器,此刻已经是他好几天没尝过男人的鸡巴,贱穴被对方的指节撑得鼓鼓囊囊,粉艳娇软的肉口直接被插得紧绷外翻,夏自如却满足极了地扭动屁股……
他搭在上方的那条雪白修长的腿不由得曲起,一下又一下无意识地蹬在床面上,整个软腻雪白的屁股不断谄媚地朝对方的手掌蹭去,时不时伴随着夏自如发情时的惊叫和喘息。
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没有说多余的一个字。
这让夏自如有些奇怪。
如果是安铭煊的话,对方好像一直都不太看得起自己,所以,显然不会闷不吭声,肯定会说一些羞辱自己的话。
但是如果是安铭晨的话,虽然平时也话多,可刚才毕竟他俩才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了,这会他急不可耐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安铭晨是个傻子,会有些奇怪举动反而是正常的。
对方有时十分灵敏,说话间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但绝大部分时候都反应迟钝……答非所问,有时甚至不知道别人是在对他说话。
但这并不影响夏自如和自己的这个傻继子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羞红,有时候真的怀疑安铭晨唯有在情事之中做爱最灵光,那几根手指青涩又粗鲁地在他的肉穴之中开拓着,叫夏自如渐渐变了呻吟的音调,开始浪叫起来,又带着满是水意的嗓音轻喘:“嗯……啊!小晨……小晨太着急了,小舅舅的逼都要被你捅坏了……”
夏自如嘴上这么说,那声音却是娇滴滴的,整个肉臀恨不得往安铭煊的手上撞。
安铭煊看着身下被他半压着的骚货不知道和安铭晨做过多少次,竟然骚得这样厉害。
安铭煊既不屑,又有些舍不得放开这又漂亮,又淫荡,长得却很清纯矜持的骚货,更何况这小骚货这时就在安铭煊的身下躺着,毫无自知地扭着身躯,一边恬不知耻地淫叫……
安铭煊身下那鸡巴不由得胀到最大,硬邦邦地顶着他自己的裤裆,这时眼前只有夏自如横陈的雪白肉体,还有他腿间那朵隐秘的肉花。
这骚逼被安铭煊用手指时轻时重地插了近一百来下,里面流出来的逼水早就把他的半个手掌浸得湿淋淋的,这场景看得他双眼发热,胯间粗勃的性器更加急不可待地要探出头来。
安铭煊没有说话,到不是怕什么,而是他发现,这样的状态下夏自如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的淫荡骚浪。
夏自如这时仍然一无所知,他身上那件衣服早在他身躯的扭动下被带得翻卷上去,露出了整片白皙细软的平坦腰肢,毫无防备地展露骚性,抖着那绵软柔腻的骚屁股催促对方:“哈……唔!小晨别抠了,小舅舅里面好痒,进来,像上次那样操小舅舅……快点,受不了了,小舅舅要受不了了。”
说实话,刚才他也是被撩拨的难受,这会就算是自慰过也是不够的,虽然担心又被安铭煊发现,可也是忍耐不住了。
夏自如越说,声音越小,在末尾带上了轻轻的颤音,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腿间的肉穴反倒真心实意地开始用力张缩,不断从里面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铭煊一只手仍然捂着夏自如的眼睛,另一只塞在美人穴里的手紧跟着猛地快速抽动了二三十下,肆虐地在这骚货肉逼里面的娇嫩花径内抠挖着,插得夏自如一瞬间惊叫起来,湿逼内里的那个肉圆的小点被人反复戳顶,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飞速窜过,叫他突地弓起了腰,咿咿呀呀地乱叫个不停。
他随即又感觉插在穴内的手指忽然间消失了。
夏自如忍耐不住地母猫发情般呻吟着,逼内空空如也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饥渴极了,对方才将手指拿出去,他就迫不及待地挪动身体,把自己柔软得云团似的软腻屁股凑向后方,小声地叫:“唔哈……骚穴想吃鸡巴……”
眼见着那两团白软的骚肉凑到自己的跟前……胯下,安铭煊也要憋不住了,他在心中爆了句粗话,恨不得自己那肉屌已经操进了夏自如这贱货的穴里,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不停地哭喊求饶。
他一时忍耐不下,看不惯夏自如这幅下贱的小骚货模样,用全是从这小骚货的逼里冒出来的骚液的手扇了那骚肉屁股一巴掌,肉体交触之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双性人妻的肉臀顿时在安铭煊的眼皮底下轻微晃颤起来,像是果冻一样晶莹肥软,手感绵弹。
夏自如因此像受惊一般猛地夹紧了屁股,觉得一侧的臀瓣上火辣辣一片……
“啊……哈……”
他的“傻继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打了他一下。
夏自如有些怔怔的,还没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下身的欲望却又更加强烈了。
他低低地呻吟了几声,屄里渗出的花汁愈发连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没过多久,他同一边的臀肉继续被身后的人粗鲁地掰开,一根格外肥圆胀硬的滚烫东西顺着那人的动作插入他肉乎乎的臀缝当中,一路下滑,准确地抵上了美人腿间的淫穴。
这明显是对方才从裤裆里拨弄出来的鸡巴。
夏自如被那膨硕笔挺的粗大肉棒烫得浑身一个机灵,又软绵绵地开始浪叫。
那龟头又热又硬,足有鸡蛋大小,柱头的顶端湿漉漉地淌满年轻男人自己腥咸的腺液,将夏自如阴户表面的阴唇来回顶碾得颤巍巍向外翻卷,随后“噗嗤”一声,肥圆胀硬的龟头整个操入了双性美人窄小紧致的湿腻肉逼里。
“唔!啊……”夏自如忍不住仰头惊喘。
对方火热炙烫的性器甫一插入,他便觉得那鸡巴像是烧红的铁棍似的在往里插干,格外粗直雄伟的男性肉棒将夏自如的骚逼花径撑得满满当当,那娇嫩的屄口绷得肉洞大开,浅处的艳红媚肉不由自主地些微外翻,像是一只被巨物插得不停吐涎的蚌嘴儿,从肉体交合的缝隙边缘艰难地泄出骚淫的逼汁。
“啊……嗯……好粗……”
夏自如有些失神地低叫,骚软的臀部难耐地扭动着朝后送去,竟是想让对方插得更深更快些。
那圆鼓肥软的女鲍颤颤地张合着有些发肿的花唇,一点接着一点将年轻男人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鸡巴吞入进去。夏自如只觉自己的贱穴被填得紧贴在肉柱上端,像个鸡巴套子般没有一丝缝隙,甬道上的淫肉不断地被“继子”操干进来的鸡巴柱身磨蹭得颤抖不停。
粗硬鸡巴上边暴突着条条道道交叠盘错的虬结青筋,持续地刮擦着他敏感软浪的湿濡肉壁,叫夏自如几近失神地快速喘息和呻吟,一边迷迷糊糊地叫:“啊……啊啊……小晨……小晨今天怎么不说话?还一直蒙着小舅舅眼睛……唔!哈啊……鸡巴全都插进来了……骚逼全被填满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自如说话的功夫间,安铭煊早已没有耐心。
那骚穴又紧又热,里面全是暖淫的骚水,像是一处天然的水泉,他一插入进去,里面的骚肉就全都谄媚地裹绞上来,湿逼的穴道里面好像长满了一张张放荡下贱的勾人小嘴儿,密匝匝而贪婪地在他勃胀得快要爆掉的阳具上吮吸舔舐着。
安铭煊爽到不行,不住地粗沉低喘,想也没多想,便激动地猛一挺腰,直接把胯下那一整根粗肥得吓人的鸡巴都捅操而入。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夏自如身上,才听见这双性美人闷哼一声,也不给夏自如缓冲的机会,就将性器抽离出一半,在那被撑得红润大开的屄口外露出半截狰狞紫红的粗壮肉器,随后蓦地再次狠撞进去。
“啊!哈唔……”夏自如不由得继续惊叫,他的嗓音猛地拉高,整个肉臀被安铭煊顶得向前一荡,晃起丰腴浑圆的肉波,整个人也已经完全被对方压在身下,变成了趴伏的姿势。
安铭煊强健的性器像是一枚巨大的楔子钉入夏自如湿软泥泞的屄穴,叫他突然抽搐起来,对方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转而立刻开始了不知轻重的猛力抽插。
“唔……哈啊……为什么突然……啊……太快了……”
夏自如的语调也愈发急促,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甚至带上了一些哭音。
那骚逼里紧窄弹软得不像话,一时间承受不来这远比手指搅插更为猛力强劲的冲击,叫夏自如紧绷着小腹,女穴又痛又爽,还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酸痒,紧张得一缩……一缩,一下下夹吮着年轻男人插在当中的粗烫鸡巴,直接咬得安铭煊抵抗不住,头皮一麻,当即闷哼了两声:“唔……”
夏自如之前本就隐隐约约觉得今天的安铭晨有些古怪,安铭晨本来就是傻子,平时藏不住心事,激动起来更爱说话……大狗一样撒娇,不应该什么话都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地撅着骚逼给操,这下一听对方的声音,方觉要比安铭晨更低沉嘶哑些,不像他的傻继子,反而更像安铭煊。
夏自如心中一惊,勉强将自己的上半身稍微支立起来,去扒安铭煊盖在自己双眼上的手。对方估计是眼见自己已经吃到手了,就连鸡巴都还埋在这蠢笨美人的逼里,现下也无所谓了,直接把手松开。
夏自如有些惊慌地半转过头去,立刻便和对方对上了视线,倏地瞪大了眼睛,喏喏地说:“怎么……是你?……唔,你怎么又这样,不经过允许就……”
夏自如的脑海里一团乱麻,说实话,他对安铭煊还是有些怕的。
他慌忙地手脚并用,像只又笨又骚的发情母猫一样一边撅着他那湿淋淋地淌着骚水的女逼和屁股朝前爬行。
粗肥的肉棒从这娼妇湿淫泛红还在一下下抽搐的肉穴里滑出了一半,带出好几道细细向下流淌的水液,安铭煊冷眼看着夏自如徒劳无功地扭着软腰,晃着他那皎白的骚软屁股,终于冷哼出声来。
他两手掐住美人光滑的细腰,忽又使足了力气,再不掩饰,将面前漂亮勾人的骚母猫恶狠狠且不容置疑地拖拽回来。
那荡妇短促地惊喘了数声,软白的臀部再次用力地耸撞到安铭煊的胯间,发出一声“啪”的脆响,粗热肥壮的男根与此同时重新猛地捅入人妻的逼内,把夏自如撞得身躯摇晃,双手脱力,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啊!……不……不要……哈……”
安铭煊才不管夏自如怎么说。
虽然他觉得夏自如下贱,但是那双性贱货的骚逼又那么能吸耐操,叫安铭煊得意不少,夏自如虽然话是那么说,身体却十分心口不一,被强壮雄伟的年轻肉棒狠狠插弄上几次,就已经浑浑然地开始不停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淫穴里的媚肉竟力道极大,放荡极了地拉着安铭煊的肉具朝穴内深插,安铭煊即使想把鸡巴拔出,都要费上一点功夫。
他缓慢地在人妻的逼内挺腰抽磨,看见夏自如稍微张大了嘴巴,一点粉嫩的软舌在里面轻轻蠕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喘叫。
美人的那对漂亮的嘴唇也嗫嚅着,下一秒便被安铭煊那有力的手掌抓住下颌,逼迫着他不得不吐出那条艳粉的嫩舌,搭在唇边,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稳稳掐捏住夏自如一边的腰侧,胯下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开始像打桩机般猛烈冲撞。
“唔……唔啊!……”
夏自如的注意力顿时全被身下的交媾动作吸引了去,他剧烈而断断续续地吟着,整个身躯被身后年轻却又体格高大的继子挺撞得前后耸晃,就连身前的阴茎也被操得不停乱颤,断断续续地从柱头顶端吐出性液,花穴内更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出一连串毫无停歇的“噗嗤”……“噗嗤”声。
夏自如的穴壁娇软敏感得厉害,不一会儿便被操得如同一滩融化了的水,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更被安铭煊的双手箍得动弹不得,身下尽被奸淫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听着年轻的继子嗤笑道:“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的奸夫居然是安铭晨,夏自如,你可真有本事,我爸爸的两个儿子都给你搞到了床上,你是不是故意勾引的,就这么欠操,连个傻子都不放过?”
夏自如被他看穿心事,脸上的表情可怜极了,他的口腔中蓄了不少留存不住的口水,此刻凝成一条晶莹黏腻的水线,顺着美人软软的粉嫩舌尖滴淌下来,无知无觉地打落在床面之上,喉咙里也呜呜咽咽的,安铭煊听了一会儿,才终于放开钳制住夏自如下颌的那只手。
那骚货终于得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眼神迷离,满脸都是欲情,看上去怯怯的,连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轻声辩解说:“唔,没有……我……我和小晨是……呜!……误会……别操了……哈啊!真的是意外……哈啊……”
夏自如说着,眼睛越来越红,眼尾沉甸甸地要滴出水来,不知道是太过羞惭耻怯,还是被操得爽快极了。
夏自如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模样,早就已经被干得七荤八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铭煊听到他的话,嘴角边嘲讽的意味更甚,一边继续压着夏自如,胯下猛烈地快速耸动,一边毫不留情地笑道:“误会?意外?你勾引我的时候,不也是个意外,看来继母的意外也太多了吧?还是你平日就是这副浪样,恨不得和所有人都来点意外才好吧。我看你就是发骚,欠操。”
“不,不是……唔……”
夏自如被安铭煊戳中痛脚,呼吸一窒,难堪得面色涨红,几乎羞惭得要晕厥过去,心中却被这种羞惭刺激得悄悄浮现出一股奇异的快感。
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淫贱,那女穴里的淫液满得开始汩汩地向外涌泄,被高大有力的年轻男人的鸡巴操溅出四射的细小水花,将两人身下相贴的肉躯都淋上一股湿黏晶亮的淫水痕迹。
夏自如的全身越来越热,紧接着竟然按捺不住地浪叫,那声音之中带着哭喘,只知道傻而单调地否认:“没有……唔……没有发骚……啊啊……啊!……太快了,呜……要被干死了!……”
床上的美人眼神有些涣散,确实已经被操得有些甚至不清。
夏自如羞于承认自己是个人人都能操一顿的荡妇,他的身体却要诚实得多,一只肥嫩软腻的骚逼渐渐被年轻的继子操得淫花一样慢慢开绽,整个女逼的肉阜绵弹鼓胀,像是一只喝饱了水的肉蚌。
那两瓣细长的小小阴唇早在来回剧烈的抽插过程中被安铭煊硕大粗硬的阳具柱身磨蹭得肥肿起来,时不时被狠狠戳干进湿热肉逼里的鸡巴顺带着操进穴眼的浅处,将那两片软肉磨得越来越红胀发痒,引得夏自如忽地呼痛,肉穴内却被抽磨得愈发爽快酥麻,以至于他整个上身重新彻底趴伏在床上,像是条乖乖雌伏的母狗,唯独翘着只圆润明白的肉屁股,被人顶得不停抽搐。
夏自如在欲海沉浮之中,不由得哼叫出来:“呜……好舒服……啊!”
他才说完没多久,转瞬之间,却觉得身下一空,插在屄穴中的巨物朝外退去,竟是安铭煊将性器拔了出去,转而捏着这漂亮骚货的腰将他翻了个个儿,变成仰面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自如一时没有适应,两条腿仍然还在空中虚虚地弯曲着,与此同时,女逼内传来的空虚感更为强烈,酥麻的骚痒感从花径深处洋洋地涌泄,这叫他不禁难耐地蛇一般扭动起雪白身躯,双手在身侧的床单上胡乱抓挠。
安铭煊扶着自己的性器,重新把滚烫的硕大肉棒塞进夏自如湿热娇淫的穴内,却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操得猛烈,反而十分缓慢……甚至可以说是戏弄地在里面反复碾磨。
夏自如茫然地掀起他那对薄薄的眼皮,并不明白安铭煊为什么忽然这么做。
他已经习惯了凶猛剧烈的冲撞的女穴不再能满足于这样轻柔的动作和频率,甚至开始无意识地……不满地哼哼起来。
他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和安铭煊正面相对,夏自如的耻怯感更加明显了,他稍一低眼,就能看见年轻的学生胯间丑陋粗勃的肉屌。
那根东西相当膨硬肥壮,茎身硬挺,上边盘布着爆突的青紫筋纹,一直延伸到性器根部,那处长着一簇浓黑的卷曲耻毛,像是茂密的灌木丛林,和安铭煊的鸡巴柱身一样遍布湿亮的水痕,显然在交媾的过程中被浇上了许多从夏自如的逼里淌出的淫水。
夏自如涨红吐水的阴茎直挺挺地朝着他自己的小腹方向翘着,因为躺着的缘故,并不能看到自己腿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