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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克莱希,进来啊。”伏殇在里面唤道。
克莱希走进去就看见伏殇已经脱掉了上衣,瓷白肌肉覆盖在宽阔挺拔的背脊,线条向下流畅的落进裤腰,肩平背展的倒三角身材,就连大部分军雌都要自愧不如。
“雄主,您今天为什麽……”克莱希说到一半就抿唇停下,生怕自己自作多情。
伏殇拿起一件衬衫,擡手穿进袖子,边扣扣子边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克莱希猛地一震,看向伏殇,“我不明白……”
“你在背后查特瓦林家族的那些龌龊事,查皇室,查我过往。”伏殇走近了克莱希居高临下的掐住他的下巴,注视着这张无可挑剔的完美脸庞“你不只是想替旭出气,你是看不惯这个世道,看不惯所有的雄虫,甚至包括我,你从一开始也是满心厌恶,对吧,克莱希少将。”
“雄主,我没——”他的反驳在伏殇平静又早有预料的目光中静默下来,“是,我是不平,我恨这个世道对雌虫的百般打压,可是我……”
“我没想过伤害雄主,我只是……”
“你只是想要改变这一切。”伏殇半点不意外,一把将克莱希按倒在床上,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抵住他的喉咙“既然更远的做不到,那就让所有雌虫都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那些被捧上神坛的雄虫们都做了什麽,好激起大部分雌虫的反抗意识,对吧。”
克莱希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掐在腰上的手放肆的探进了他的衣服,手掌滚烫的温度烫的他轻轻一颤,陌生的感觉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害怕,他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却被更狠的按进被褥。
“……雄主。”他嗓音发颤却不敢反抗。
伏殇试探的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克莱希瞬间就软了下来,对于雌虫来说,标记过自己的雄虫信息素简直是致命的弱点,容不得半点反抗的就被勾起了反应,成为雄虫的傀儡。
“雄主,我……唔……”克莱希身子发颤,上衣被撕开的声响和瞬间袭来的凉意让他眼睫黑湿惊颤,不敢睁眼的扯住床单,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苍碧色的眼眸蒙着水光,像是水洗过的翠竹。
“知道怕了?”伏殇语气中依旧没有什麽情绪的看着他,滚烫的手指从他颈间向下滑,冷白肌肤敏感得一碰一颤,点点红意顺着手指蔓延成片。
克莱希就这麽看着他,目光委屈隐忍,面容却平静,如果不是手指紧扯着床单手腕发抖,还真要被他骗过去。
伏殇也装不下去了,俯身而下将克莱希拢在怀里,“不长记性,下次再敢背后搞小动作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我不敢了。”克莱希低声道。
伏殇微眯起眼眸“你错哪儿了?”
克莱希道:“我不该……不该背后调查雄主,我今后会恪守本分的。”
“……”伏殇无奈叹气,“我生气的是你以身犯险,你不相信我,对我有所隐瞒这也没什麽,但是你以身犯险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或者来问问我能不能帮你呢?”
克莱希眼眸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般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少顷才迟疑的点点头。
今天的事已经打草惊蛇让大贵族们有所警觉,再想要调查点什麽就没那麽容易了。
伏殇抱着克莱希入睡之前还谨慎的思考了一下接下来该怎麽办,一双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腰,呼吸的温度缓缓贴近胸口,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干什麽,温香暖玉就已经先一步将他包裹,让他一下子忘了要做什麽。
克莱希和伏殇在一张床上睡了有一段时间,可是每天都是伏殇单方面的抱着克莱希,而克莱希不挣开已经是很大的退让,像现在这样主动地靠近他,简直是意外之喜的巨大进步。
我老婆又乖又软还香香。
伏殇美滋滋的睡着了,第二天毫不意外地睡过了头,克莱希早就已经吃过早饭去军部了,今天的蛛网已经爆炸了,昨天宴会上的事情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关于新的制度改革更是让一衆饱受打压的雌虫喜大普奔。
雄虫们却显得不那麽太平,要麽装死当看不见,要麽就疯狂的上蹿下跳,试图阻止特权被收回,更有甚者游街抗议。
伏殇嗤笑一声,“有什麽用呢?雄保科都已经倒了,现在可没有虫能再保你们了。”他顿了顿道“羲和,将之前查到的证据都要给我传上去,我要让他们好好的开开眼。”
“收到,正在上传中。”
两星分后,几乎很少在网上发言的伏殇殿下账号突然间刷出一条动态@伏殇:看看你们推崇备至的雄虫背后都在做些什麽,残杀雌虫,不将雌虫的命当命,一边吸着雌虫的血一边踩着雌虫的尸体享受,这帮垃圾还值得你们拥护吗?附证据一千三百四十一张图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