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 番外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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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闷热,远处茂密的枝叶堆叠,恼人的蝉鸣声吵闹至极,从热气中挤出,涌向宫殿。

里头的人单手执奏折,一手曲折杵着脑袋,身体突然虚晃了下,又无意识挪回原位,竟然就这样陷入浅眠。

梦里场景依旧,只是身穿龙袍的盛拾月看折子看倦了,索性躲到旁边木榻休息,不料还没有休息多久,宁清歌就先踏阶而来。

梦里的两人像是还没有和好,脸板得一个比一个生硬,若是被黄口小儿L瞧见,指不定笑她两人在玩什么苦大仇深的比赛。

只见那盛拾月微微转身,便侧对着宁清歌,甚至连手都抵住矮桌,掌心杵着脸,以此遮去大半面容。

站在那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挺挺地站在那儿L,比墙外的竹子站得还直,发丝全束、眼帘半垂,紫色官服没有一丝褶皱,过分清冷、以至显得凉薄的面容无比端正。

盛拾月收回余光,越发恼火,心里头总憋着一口气,不肯下去也难吐出,憋得慌。

而那人还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公事公办地开口:“陛下,臣以为立叶映荷为公主一事有些不妥当。”

听到这话,盛拾月更气。

自她登基后,小荷花就留于王府中让侍人照看。

虽然她已搬离府邸,但其中的大半侍人并未跟随入宫,而是留在原来王府之中,都是极信得过的忠仆,盛拾月十分放心,更何况,还有叶危止留府中。

可没想到其他问题确实没有,但叶危止就是最大的问题。

好端端一小孩,愣是跟着叶危止学会翻墙逃课,上一次还偷偷溜出去钓鱼。

盛拾月气得眉头直跳,总算知道以前阿娘为何不喜欢小姨来找自己。

盛拾月思来想去,便决定将小荷花带进宫里,可这入宫繁琐,总不能让小荷花无名无分地在宫里头待着,万一被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欺负了呢?

于是,她便琢磨着将小荷花收为义女,封为公主。

本是小事一桩,却遭到群臣的极力反对。

哪有陛下还未有皇嗣,便先封异性女为公主的道理?

再说了,若是封了公主、入了皇室玉牒,日后再分化成乾元,岂不是能与皇室血脉争夺皇位?

到时又占着个长女的名头,都不知该让之后的皇嗣如何自处。

于是众朝臣纷纷反对,坚决不允盛拾月收义女。

盛拾月本就为此事心烦,早朝时差点挥袖离去,如今都躲到这儿L了,宁清歌还来触霉头。

她更是恼火,当即就道:“有什么不妥的?!”

那人还规规矩矩地开口:“如今陛下后宫空虚,尚未有皇嗣……”

又是这一套!

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挥袍就对宁清歌喝道:“朕的后宫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插手了?你要操心你就给朕找啊,找个十个八个坤泽入宫,朕三天临幸两,一个月就蹦出五六个孩子出来,你们就满

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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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若是旁人来劝,她或许还能心平气和听一会,可这人是宁清歌,偏偏是宁清歌。

当年在府邸中,宁清歌也同她一块接过小荷花散学,一起在书房里习字看书,如今小荷花要被带坏了,她宁清歌还像个无事人一般,扯什么礼仪规矩,难不成真不关心她?

盛拾月咬紧后槽牙,定定看着眼前人。

当真觉得这人无情极了,说和离就和离,说搬府就搬府,连小孩都不理会了!

她瞪着宁清歌,宁清歌却没有什么变化,薄唇开开合合,还在说着那些盛拾月讨厌的话语。

好烦人……

屋外的蝉鸣声更大,吵得盛拾月睁开眼,待朦胧散去,便瞧见宁清歌站在她身边,依旧是那一身紫色官服。

那人见她醒来,便温声道:“你醒了?”

“怎么眉头皱成这样?”

“做了个什么梦?本想着让你多睡一会,便没有喊醒你,却没想到让你做了个噩梦。”

盛拾月不大能听清对方的话语,只能看着宁清歌张张合合的唇瓣,分不清现实还是在梦中,只是那烦闷的感受堵在心口,直叫人生怒。

她抬手就是一扯,拽着宁清歌手腕往自己怀里拽。

那人不设防备,顿时被拉扯入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盛拾月便附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唔……”含糊声音从相贴的唇瓣缝隙泄出,盛拾月的手往下落,掐住她的腰。

因怒气的缘故,盛拾月的动作几乎能称得上暴虐,毫无章法地探入,积压,占领宁清歌每一处,将氧气都掠夺。

那人横坐在她腿上,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抬手勾住对方脖颈,一如往常纵容。

紫色绸缎被揉皱,腰带也歪斜,分开之后的呼吸凌乱。

“坏、坏东西,”盛拾月咬着牙,挤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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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抬眼,有些无奈,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又不懂是什么梦,让这人那么大火气。

她低声喊道:“陛下……”

屋外阳光炙热,明亮的光破开木门缝隙,一股脑往里头挤,顺着青石板攀爬,逐渐照亮半个书房。

躲在阴影里的花瓶无声,只是将花束偏向冰鉴的位置,之前那个球大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

幸好旁边的书架离得远,这才避免了被沾染的下场。

书桌突然发出一丝刺耳声响,悬挂在笔架上的毛笔摇晃。

之前被抱在怀里的人,现在却坐在书桌上。

“陛下、臣……”有些慌乱的声音,手却往后压住书桌,支撑住自己。

那人却不管不顾,拽住她的衣袍下摆,愤愤道:“你这无情无义、抛妻弃女的凉薄人。”

好过分的一句话。

宁清歌既困惑又迷茫,不知这分开的短短半日发生了什么,她怎么突然就抛妻弃女了?

() 可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自顾自就道:“朕当即就该将你束住,压在木榻上狠狠收拾一顿。”

看来此事确实横在盛拾月心里许久,午夜翻来覆去时,不知想了多少种法子狠狠罚过宁清歌。

衣袍松垮,露出半边肩颈,兜子的细带还虚虚搭在上头,是宁清歌往日常穿的月白色,上头绣着圆月莲花,被起伏撑起,秀雅的纹饰就变得有些扭曲。

不过很快就被人压住,咬出深色痕迹。

宁清歌咬住下唇,不禁扭头看向外木门,既怕有人突然敲门,又怕声响太大,惹得停留在门外的侍人多想,警惕之下,越发慌张,竟抬手覆在盛拾月脑后,无意识地压住。

“陛下,”她极力压住声音,试图唤醒某个人,告诉她这不是梦,可尾音却颤抖,不像阻拦更像央求。

于是那人变本加厉,更过分往下。

声音停滞,又变作更难耐的语调。

掌心压着的折子挪移,露出纸页上规整的正楷,盛拾月批改的红字还在旁边,被曲折的指尖揉皱。

那位理应高高在上的帝王低下头,鼻尖触碰到过分潮湿的地方,唇边沾水痕。

覆在脑后的手无力垂落,捏在她耳垂,像是安抚,又像在催促。

忽有风吹过,将花瓶里的花吹晃,偏向另一边,地上的光斑也跟着晃。

外头依旧安静,站在门外的侍人挠了挠脖子,往阴凉处挪了一点,避开过分炙热的日光。

放眼望去,汉白玉铺成的广场宽大空旷,只有偶尔巡逻的护卫队走过,抬腿落脚间,盔甲相撞,发出碰撞之声。

有人匆匆走来,又被侍人拦住。

敲门声没有打断里头人,埋首其间的盛拾月烦躁至极的一声“滚”,就将外人吓退。

折子掉落在地,衣衫也跟着往下落,书桌被无意识地推着走,发出刺耳声响。

熟悉的味道又一次淹没房间,将发梢、衣衫全部沾染。

谁能想到在处理朝政的上书房里,被称作国之栋梁的大梁丞相,正被皇帝压在书桌上……

之前用衣领掩藏的印子被加深,又被散乱的发丝盖住,细带松垮,往白净肩膀滑,曲折的腿搭在对方肩膀。

“小九、”破碎的声音被极力压低,覆着一层水色的眼眸,失神望向屋顶,倒映着斑驳花纹。

原本挺直如翠竹的腰肢也不禁弯曲,小腹起起伏伏,书桌的颜色更深。

又一本折子掉落在地,却没有人理会,随着时间流逝,日光逐渐柔和,原本要攀向书桌的光束也慢慢往回缩。

站在外头的侍人不由松了口气,无意看见已经无奈离去的朝臣背影,默默摇了摇头,感慨着天威难测,明明早晨时还和颜悦色的,现在就不肯见人了。

她弯了弯发酸的腿,琢磨着再过多久就可以换人,思绪一转又想起晚饭,前几日的炖肉不错,不知今儿L有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终于发出声响。

侍人却茫然瞪大了眼,怎么会是丞相大人……

难不成是在她留守之前来的?

可是里头怎么没有半点说话声,侍人疑惑不解,却不敢耽搁,忙着应声道:“大人。”

丞相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哑,好像说了很多话一样虚弱,只能勉强说了句话。

侍人越发迷茫,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只能重复了遍:“大人?您让我取算盘过来是吗?”

里头人随之答应了声,又好像被什么堵住。

那侍人挠了挠脑袋,只能一脸疑惑地往别处去。

再晚一些,天色暗淡时,那侍人才等到陛下与丞相走出书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陛下的腿有些发颤,不知是什么缘故。

那侍人无意偏头往里看,那算盘被丢在地上,也不知道取来做什么。

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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