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番外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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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月,便到冬日,一场初雪将万物掩盖,化作白茫茫的模样,整个汴京都变得疲懒许多,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很是冷清。

早朝刚散,盛拾月便匆匆赶回寝宫,她这段时间都将公务分于旁人,尽量陪在宁清歌身边。

倒也不必担忧太多,这些年大梁安宁,边境外的南疆已定,北狄无事,朝中的萧景等人已经成长起来,在盛拾月帮忙下站稳脚跟,而且有叶危止这根定海神针在,即便盛拾月松懈一些,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再说了,皇嗣一事事关大梁的未来,众朝臣即便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也不敢在此刻触盛拾月的霉头,只当没看见、不知道。

于是,盛拾月乐得清闲,专心致志伺候宁清歌。

只见寝宫中的碳火烧得正旺,暖气从窗户缝隙中挤出,将窗沿的冰雪融化。

宁清歌披着长袍,单手执书,斜坐在木榻之上,长发不曾束起,如绸缎般披散在肩,随着腹中孩子的长大,精致眉眼越发柔和,竟带着些许难言的母性,就好像一个过分温柔的母亲,会如温水一般包容接受你的一切,让人安心。

盛拾月则随意坐在木榻下的脚踏上,长腿一曲一伸长,曲起的那条腿搭着宁清歌的腿。

许是太医调养得当,宁清歌比起旁人少了许多不适,比如孕妇的食不下咽,时常呕吐等小毛病都不曾有,只是手脚有些浮肿难受,盛拾月便专门与太医学了几日,天天给宁清歌按摩。

宁清歌视线偏移,落在眉眼低垂,很是专注的人身上。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鲜衣怒马、肆意狂妄的少女,如今竟会乖巧坐在旁人腿边,小心伺候。

“小九。”

她随意喊了一声,那人便立马仰头,泛蓝眼眸澄澈而干净,清晰倒映宁清歌面容,还没有说话就先弯起眼眸,笑道:“怎么了?”

她朝服未换,上头的金线五爪金龙华美威严,可身后却好像有狗尾巴在不停摇晃,极具违和感。

见宁清歌不开口,盛拾月又低头,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腿,拖着黏糊语调再问:“是渴了还是饿了?”

“御膳房里温着燕窝,那边有调好的蜜水,放在炉子上温着。”

“还是想吃些糕点?我叫她们端点过来?”

“是不是我刚才力度太重,把你捏痛了。”

她话一转又道:“孩子踢你了?我给你揉揉肚子?”

宁清歌不过说两个字,就换得盛拾月的一堆疑问,紧张得很。

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无法无天的纨绔是谁,如今恨不得在脸上写乖巧两字。

见宁清歌不回答,那人又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直到这时,宁清歌才慢悠悠冒出几个字:“不想吃糕点。”

盛拾月眨了眨眼,有些转不过来的木讷,干巴巴回道:“那就不吃。”

那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开口:“我不爱吃甜食,小九不知道

吗?”

脱口而出的话语比脑子更快,盛拾月直接就道:“你前几日不是挺喜欢的吗?”

说来也奇怪,自从怀孕之后,宁清歌的口味一天一个样,刚开始无辣不欢,之后又喜欢清淡的,再后头又喜甜食,每天都要喝一碗蜜水,前几日突然想吃鱼,昨儿又想吃莲藕,让叶危止一伙人在之前府邸的荷花池中,弯腰摸了一下午的泥。

听到盛拾月的话,宁清歌语气不轻不淡,只冒出一句:“那是孩子喜欢吃的。”

盛拾月立马附和:“是是是,是孩子想吃的,我们望舒自然不会想吃这些甜腻得过分的东西。”

孕妇的情绪多变,即便是宁清歌,也难免受影响,时不时会闹个小脾气,盛拾月自然小心包容。

可这一次却没那么好解决,宁清歌话音一转,却说:“孩子?”

“所以小九只是关心孩子是吗?我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想吃对吗?”

短短几句话,就让盛拾月冷汗直冒,慌慌张张就解释:“你别胡说,我怎么会只关心孩子。”

宁清歌曲腿,踩在盛拾月的膝盖上,微微扬眉就道:“胡说?如今我连说话都是胡说了?”

天知道,宁清歌怎么会想到这处去。

高高在上的帝王,愣是穿着龙袍被自家皇后吓得慌张。

踩在大腿的足微微一勾,趾尖拨过绷紧的肌肉,好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胡、说?”

宁清歌一字一顿,唇角分明还在勾着,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像是以往审讯犯人一般,将人罚了个半死不活,她才幽幽吐出一句:“招还是不招?”

盛拾月不是宁清歌的犯人,但也指尖发凉,赶紧解释道:“不是胡说……”

“那就是你只关心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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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盛拾月表情一僵,苦笑着抱住宁清歌小腿,便央求道:“姐姐,好姐姐,你可饶了我吧,我心里头到底是哪个重要,你心里还不清楚?”

也不敢反驳什么,生怕这位更生气,之前嚣张至极的祖宗,现在是不敢高声说话的小可怜。

宁清歌不说原不原谅,只不紧不慢道:“跪下。”

盛拾月没有丝毫犹豫,腿一收、膝盖一弯,当即就往地上跪,期间还不忘把宁清歌踩在自己身上的腿抬起,小心翼翼放在脚踏上。

因脊背挺得笔直的缘故,身上披着的那件龙袍格外平整,一点褶皱都没有,那圆瞪起的龙目对着宁清歌小腿,一点威严都没有。

做到这一步,盛拾月还以为对方已经被哄好,声音一低又道:“我给你揉揉肚子?”

徐三痴沉迷京中繁华,又嫌宫中束缚太多,一直停留在原府中,每七天就会入宫来给宁清歌把脉,开些滋补温养的药方。

这肚子胀起来,难免有细纹生出,徐三痴见此,特地研制了一道外用的药膏,让盛拾月每日帮宁清歌揉揉肚子,以免生育之后,细纹斑驳难看。

清歌往日都会配合,可今儿不知为何又挑起刺来,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你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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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急到连朕这个自称都说出来了。

宁清歌垂眼瞥了她一眼,只冒出一个字:“朕?”

盛拾月心中一紧,那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改口道:“是我是我,我怕你日后看得难受。”

她看着宁清歌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顿时又急又怕的,也不觉得跪在地上疼了,扯着宁清歌的衣袍就道:“我错了,姐姐。”

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反正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宁清歌只淡淡瞧了她一眼。

她无奈又可怜,仰着脑袋就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别生气了姐姐。”

话音落下,宁清歌似乎笑了下,笑意一闪而过,让人分不清是真实存在,还是眼花,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分辨,便听见宁清歌说了句话,盛拾月表情变化几下,最后却低下头。

屋里的声音突然停下,只剩下布料的摩擦声,不等一会,布料落在了地上,继而有喘息声响起。

旁边的火炉烧得正旺,自叫人额头冒汗,跪在地上的膝盖摩擦了下,越发往木榻那边靠。

呼吸有些乱,还没有来得及吸气就被堵住,水声一下接着一下,舌尖舔舐。

贴在鼓起肚皮的手不知何时往下,压着宁清歌的腿,迫使它往旁边靠。

盛拾月的发髻有些乱,不知是不是热的,沾了水的发丝贴在额头,薄唇越发红润,覆着层晶莹水光。

“姐姐……”

呼喊间的唇瓣绷紧又夹抿,携着吐息让人难耐。

宁清歌有些失神,却还得扶住肚子,搭在对方肩头的腿无意识曲起,将盛拾月往更里面压,像是密林深处的荆棘,耐心等候着猎物的掉落,只要一时落网,那藤蔓就一点一点收紧,断了猎物所有能逃跑的退路。

膝盖因长时间抵着地板,有些泛红。

但盛拾月却没有站起,依旧低着脑袋,埋首在别处

搭在肩膀上的腿突然绷紧,足弓微曲、泛红脚趾轻挑,如上等玉料的足背露出浅浅一抹青,随着呼吸的落下,无意识地上下摇。

窗外又下起雪来,将本就脆弱的树枝压得更弯,堆在屋檐上的积雪骤然砸落,发出“嘭”的一声响。

雪花从窗户缝隙飘入屋里,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融化,在地面留下一摊水迹。

角落里的碳盆发出滋啦一声,越发滚烫,空气中弥漫着樱花与荔枝的香气,浓郁且难以驱散,将人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盛拾月才抬起脑袋,把下巴搁在对方大腿上,眯着眼笑,像是吃到糖的小孩。

宁清歌有点疲倦,仰躺在木榻间,好一会才招手让盛拾月过来。

那人乖巧,当即就往宁清歌身边趴,哼哼蹭着对方的肩膀。

宁清歌不陪她闹,闭眼休息了一会,才取过旁边的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外头的风雪更大,将天地万物都化作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起前路,也望不见城墙。

屋子里头的人早已抱着闭眼睡下,绵长的呼吸交缠在一块,昏昏沉沉间,腿脚挪动,露出印在大腿间的咬痕和红印,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就被盛拾月抬腿压住,彻底遮掩不见。

鼓起的肚子似乎动了下,像是有小家伙在不满,可惜两位母亲都不理会,任由她折腾抱怨。

雪落满地,恍惚间,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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