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5、
“欸,真的假的?阮总和她哥哥……不会吧,那不是乱伦吗?”
“嘘——”
“都从哪儿听说的?难道不是阮总和莫总出轨联手‘逼宫’吗?关她哥什么事儿?”
“那些董事大佬之间的股份变动权力更迭什么的我也不懂,反正就知道个阮总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阮总的结婚对象之前我在咱们经理朋友圈见过一次,好像是她和小顾总的订婚宴上拍得。两个人郎才女貌的还挺配,怎么她就——”
议论八卦的声音骤然减小,一群员工等阮昀澍经过并走远,又探头看了一下,确定她没转身进茶水间而是离开了,才放下心地接着谈着八卦。
“阮总这几天怎么都下班这么早啊?”
“这个,我听研究院那边的同事们说是去找那位‘莫总’了。”
“小顾总是真的可怜啊,自己老婆出了轨,自家公司落到了外人手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国外呢。”
“对啊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进了电梯,门缝关闭的一刹那外面那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声才被阻挡在外,阮昀澍无所谓地掏出手机,给阮芃安发了条微信。
【好久没看到顾棠了,前段时间都忙晕了把他给忘了,我去找莫清折要人去】
【行,我等会儿下班去接你】
到了研究所莫清折的办公区域,阮昀澍找了一圈没找到,打电话发消息也没人回,随便问了个人他去哪儿了,别人也不知道。
阮昀澍之前问过莫清折家的地址,想着他是不是跟顾棠太久没见了在家天天腻歪,打算干脆杀到他家里去,去之前也不忘跟阮芃安汇报自己最新的行程。
【他早退了,我直接去他家,也不知道得待多久,跟你说一声】
阮昀澍没听到回复,估摸着这个时间他正忙着开会,自己去公司车库开车走了。
到莫清折家她才发现自己只问了地址没问密码。
阮昀澍首先就排除了生日当作密码的可能,思来想去对他这种人来说那些特殊的日子一个比一个恶心,应该不会被他设为密码自虐一般每天输一遍,挑挑拣拣,她输入了顾棠和他分手的日期。
从莫清折家出来,阮昀澍还在和阮芃安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刚进他家卧室震惊自己身心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讲到自己是怎么猜出他家房门密码的时候,阮昀澍突然想起来阮芃安跟自己讲过,他们两个关系彻彻底底暴露在盛霈眼皮子底下的原因也是被猜到了房门密码。
她平时在家和阮芃安见面基本都是从阳台互相翻,从没好好走过门,都想到这儿了,阮昀澍忽然有些好奇起来:“你房间密码是多少?盛霈怎么知道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了。”阮芃安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路况,转了个弯,才回答道,“你高一挨打住了半个月的院的那次,密码是那天的日期。”
“至于盛霈……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应该可以归为‘母子连心’这一类。”阮芃安说了个把自己恶心得不轻的词语,眉头都短暂地拧巴了一下。
阮昀澍也被恶心到了,“啧”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自从脱离了长辈的掌控,四人的生活都有了前三十年从未有过的平静与安稳,甚至于在三十岁才过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带着烟火气儿的新年。
大年初一,原本窝在阮芃安怀里睡得沉沉的阮昀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起床气重,眼都没睁开就接通了电话,还哑着的嗓音都带上了不耐烦:“喂,谁?”
阮旬越还没回话,就又听到了电话那头另一道男性的声音。
那道声音他当然也很熟悉……是他的大儿子阮芃安的。
阮旬越声音平静,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你们妈妈的体检报告出了些问题,我只是跟你们说一声,地址我待会儿发到你手机上,来不来随你。”
流水账一样的通话内容说完,阮旬越就挂掉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昀澍的瞌睡在听到阮旬越的声音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着,面无表情地抓着手机,使劲儿闭了闭双眼。
新年第一天就这么糟心啊……
阮芃安赤裸着上身也坐了起来,他从床边的软垫上勾了件毛衫披在阮昀澍的身上,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决定,我陪着你。”
卧室内很安静,阮昀澍的手机又拿得近,他自然也把电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说来也是真可笑,为人父母的两人从未对他们两个履行过哪怕一次的父母该有的责任,好不容易脱离了原生环境迎接新生活,又要被这“道德”和“血缘”的关系绊住脚步,藕断丝连。
阮昀澍不想去。
她也没义务去。
凭什么盛霈阮旬越身体出问题要联系他们?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任何一点点血浓于水的温情吗?凭什么这道道德上的枷锁能被他们没有心理压力地扣在他们兄妹二人身上?
阮昀澍心底的烦躁压不住,她抓住想要去做早餐的阮芃安的手腕,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过去。
两人闹腾到平常起床的时间,阮昀澍被阮芃安抱着去了浴室清洗,她撒了火,才有余力冷静下来思考“去不去”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芃安,我想好了。”浴室里,阮昀澍的声音格外清晰。
阮芃安放好水,帮阮昀澍盘起了头发,应了一声:“嗯?”
“我等会儿吃完饭就买机票。趁这机会把事情说开也好,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好。”
两人丝毫不拖泥带水,吃了午饭就定了最近一班飞机去了北京。
医院的病房向来都是个冷漠而不近人情的地方,不管你往日在正常生活中多么辉煌又得意,进了这冰冷冷的白墙内都会被消磨了精气神儿,就算有豪华病房和普通病房的区分,人只要躺上那张病床,便只剩下了颓然无力的虚弱和苍白。
盛霈的眼神早就没有了还在工作时的犀利,相较于之前,这短暂的数月的休息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平和许多。
阮旬越也在病房内的沙发上坐着,他看到阮芃安和阮昀澍进来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朝另外一旁座椅的方向仰了下头,算作示意他们坐下。
阮昀澍没动:“我不打算久留。你想让我们来我们也来了,现在能说说你的目的了吗?”
盛霈扯了扯嘴角:“不愧是当了‘阮总’的人,说话就是硬气不少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知道就行,”阮昀澍将重心放在了阮芃安的身上,整个人都倚靠着他,顺便还抬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挤出来半天时间和你们谈不容易,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毕竟以后……也没机会再见了不是。”
“……我要再加一成的股份。”
阮昀澍抬眸瞥了眼阮旬越,他摊了摊手:“我不需要,这一成只是阿溗要得。”
这一成的股份对阮芃安手里握着的来说并不算多,但公司最近一直在上升期,营业额里抽出来这一成的分红已经达到了一个巨大的数额,他想不到她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而且就算是盛霈不死心想卷土重来,只有区区一成股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阮芃安皱了皱眉:“平时你们的衣食住行我们都会另外打钱,现在给你们分得已经足够你们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当初合约里也标明过,未来你们有任何生病入院之类需要大额开销的花费我们都会报销,你这个要求我没义务去履行。”
“不是乐风的。”盛霈从床头边端过了自己的水杯,“是瑞成。”
……顾家的公司。
阮昀澍站直了身体,用脚尖勾了张椅子,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阮芃安太熟悉她这副样子了,如果说刚刚阮昀澍的态度还是在和熟人说话,这副模样完全就进入到了和竞争对手或者合作伙伴对弈的状态。
阮昀澍没直接回答,她歪了歪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盛霈:“你的体检报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芃安接过了阮旬越递给他们的报告单,上面有几项癌症靶向指标偏高,阮昀澍看到那几个数值不对的地方就知道盛霈肯定没事了。
报告单的数据并不能直接确诊,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相关检查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疾病,爸妈他们两个在等自己来得时候肯定已经做过相关检验了,她太了解盛霈了,如果有事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是现在这种云淡风轻的样子。
看完了所有的体检报告,阮昀澍随手把报告单放在了病床上:“顾家的公司我做不了主,我手上的东西最后都是要原封不动还给他家继承人的。你可以问问顾伯父孤伯母,他们同意了我就立刻转给你。当然,股权转让协议的合同由我来制定。”
她在压价。
自从阮昀澍和顾棠分别的那两年开始,除了在生意上还会合作见面,阮家和顾家基本没什么日常往来了。许久不联系,一联系张口就是“我要你家的股份”,想想这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更别提阮昀澍和顾棠的婚姻糟糕成了那种情况,直接把难度成几何倍地增长了不少。
阮旬越忽然笑出了声:“阿溗,就算你再怎么不想承认,在公司事务的处理上把你逼到绝境的女儿……真的很像我。”
草拟的转让合同很快就正式修改完毕,两方都毫无争议地签了约,所有变更手续履行完毕后,阮昀澍从有种真正摆脱了什么的轻松感。
——她真的不用再见到带给她所有痛苦的源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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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任何有关父母那两个人的消息都是在极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被他们听到。比如那一成股份的分红盛霈攒了不少,最后投资到了莫家的企业,入股当了个股东;再比如阮旬越突然转了性子,顶着盛霈的冷言冷语也要死皮赖脸地赖在她家,出席个什么活动都要跟着去。
阮昀澍听到这些消息后也没什么反应,关注度还不如“今晚吃什么”来得吸引她。
一想到今天大厨好像还没报菜名,她从办公室出去透气的时候还顺便推了推埋头工作的顾棠:“莫清折说晚上做什么了没?马上都下班了。”
“阿折?”顾棠愣了一下,一看时间都这么晚了,自己盯着电脑一天了,就去掉了平光镜休息休息眼睛,“他姑父今天出狱,他被他姑姑叫过去接人了。”
阮昀澍:“……?”
阮昀澍震惊:“草?还要不要脸了?他姑父当初可是猥亵莫清折的人啊。”
顾棠也明显烦得不行:“他姑姑想着也坐了十几年牢了都,阿折应该也不会再计较这件事了,说他们毕竟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你没让他别去?”
“他说他有打算。而且我想了想……”以前一直是一根筋的顾棠学习成果十分明显,看问题终于会多发散思维向后思考几步了,“他姑姑那么多年都没联系他,就今天突然打了电话说要他跟着一起去接人,肯定不是像她说得那样就是单纯的聚聚……除了要钱,我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阮昀澍见他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算作安慰:“莫清折脑子好使着呢,不用你操心。”
顾棠哭笑不得地接下来了这毫无诚意的安慰:“阮总,你安慰人的水平跟以前一点儿变化都没啊。”
“做你的工作吧,我下班了。”阮昀澍在加班人哀怨的眼神下拿上车钥匙,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一句,“记得催他回来做夜宵,我想吃蒜蓉排骨和蛋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棠笑着应了一声:“行,祖宗。”
阮昀澍当天并没能吃到莫清折做得宵夜。
凌晨三点,还在客厅看电视等人的顾棠听到了门口处传来钥匙串碰撞的声音,他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飞到了玄关,扑进了莫清折的怀里,把他撞得一个踉跄。
顾棠“欸”了一声,把人拉稳,先转悠一圈检查了一遍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确定没什么伤口了,自己放下心来,才想起来问他:“咋样了?以后你姑——姓张的他们家还会找你吗?”
莫清折先是一愣,看到顾棠担心的不行的目光后眼神都软了下来,哭笑不得地把人拉开:“真没事,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找我了。”
“顾棠,”莫清折捏了捏顾棠的耳垂,“不用担心。以前是我能力不足,脱离了他家没办法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稳定生存下来,才会过成……那个样子的。现在我都三十多了,虽然不像阮芃安和你手里有股份是个大老板,但我还是有些积蓄的,放心好了,一切我都处理妥当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我了。”
过了段时日,阮昀澍都准备把手上顾家公司的股份转手给顾棠自己彻底不干了,才听说了莫清折的那家亲戚因为涉嫌集资诈骗全被送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的别想出来。
她感叹地跟阮芃安说了句“得罪谁也别得罪莫清折这种人”,不幸刚好被他本人听到。
莫清折也没什么表示,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对着阮昀澍笑了笑。
那一家人到底是不是他使了手段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大的收获……他已经得到了。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呢?等他们出来后如果还想找上自己……到时候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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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和莫清折最近在考虑换房子,恰好阮昀澍楼下的人家要出国长久定居,很难再回来了,最近在出手这套房子,因为时间有些急,
价钱还特意低了不少。他们两个去看过后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打算翻新一下墙面,换个墙纸,其他缺得东西慢慢添置。
签约的手续和装修的速度很快。
顾棠最近被阮昀澍手把手教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自我感觉已经渐渐能摸清里面的门道了。
阮昀澍为了验收教学成果布置了一大堆“课后作业”,他每晚几乎都要加班到八九点,切身感受到了阮昀澍前几年夺权计划刚开始千分之一的劳累。
顾棠都想象不来,他好得还能在十点前回到家吃上饭,阮昀澍真的是彻夜通宵,这要怎么才能坚持三年。
莫清折还是雷打不动五点就走,回家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到了晚上再来接结束加班的顾棠。
把任务都扔给顾棠后,阮昀澍也卡点下班,刚好碰到了莫清折,被邀请去他的新家吃饭。
阮昀澍问阮芃安去不去,他回复说自己还有个会,开完就去。
等红绿灯的空档,莫清折突然开口道:“阮总待会儿还有事吗?老房子已经找到买家了,我还差点儿东西没搬去新家,可能需要你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反正都是搬进电梯,阮昀澍也不用费太大力气,她点点头,点完又玩笑道:“我说莫总怎么请我吃火锅呢,感情在这儿等着呢。”
莫清折很斯文地笑了一下:“那些东西被顾棠看到了不方便,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收拾。我原本是打算找你哥帮忙的,他也在开会就算了。”
“什么东西这么不能见光?”阮昀澍皱眉想了一会儿,随即掏出了手机打算给顾棠打电话,“……你又出轨的证据?”
“……不是。”
电话终究是没打出去。
一刻钟后,阮昀澍被面前靠着一整面墙的定制柜里的东西给震在了原地,数次想开口,又因为这开了眼界的震撼给憋了回去。
每一个落锁并装有紫外线杀菌灯的透明柜后,都锁着一套情趣玩具。
从左到右,慢慢由情趣道具变成了sm专用道具。
而每一套道具的透明柜盖前,都贴了一张纸,上面有缩写的姓名和公司职务,最下方还缀有联系方式。
阮昀澍都三十一岁的老阿姨了,和阮芃安什么姿势没试过,但也从没用过成人玩具这类助兴的产品。情趣内衣就更不用想了,让她看阮芃安穿还差不多。
他俩的性生活就是这么平凡又保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昀澍拧开一个透明柜的锁,拿了个椭圆形的小玩意儿出来:“这啥东西?怎么用啊?”
“开势的。一般都是自慰用,我会拿来助兴。”
阮昀澍:“……”
她面无表情地放了回去,并想去洗个手。
莫清折逗够了人,才笑着解释道:“干净的,都洗过消过毒才会放这儿的柜子里,不然会滋生细菌,到时候入体了会不安全。”
“……你业务能力范围还挺广,sm的也接啊?”
“以前为了冲业绩的时候学得。那时候我和夜总会签得合同不好,分钱少,能多接一个客户,账户就能多一笔钱,赚钱是我的当务之急,就接了挺多。”莫清折又随意打开了一格柜子,将一根看起来很细软的硅胶棒拿了出来。
阮昀澍突然真心的好奇起来:“你以前接得客户那么多那么杂,不怕有个人染病传染给你吗?”
“这倒不用担心。说到这儿——”莫清折顿了顿,“不得不感谢一下生我的母亲,给了我这张脸。夜总会的少爷长得拔尖儿的并不多,我就是仅有的三个里的其中一个,一般接待的客户都是些‘高门大户’,他们比我们更注重身体健康,甚至签合同前都要亲自带着我们去体检,确认没事儿了才会签约付钱。而且除了和姑父……我没有过无套的高危性行为。每次被强制猥亵后也吃了阻断药,去医院检查身体也幸好没事……不然我可能都活不到第一次见到顾棠的时候。”
阮昀澍简要点评:“挺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清折很轻地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跟阮昀澍搬了几趟东西,把那面靠墙的玻璃柜都挪干净放到新房子里了,才停了手。
这些东西都被莫清折锁在了储存间里。
忙活了半晌,两人都洗过手,莫清折又突然返回了刚刚的储物间,抬头找了一下透明玻璃柜,打开了一个最靠边什么标注都没有的格子,拿了串成色和做工都十分不错的珠子和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出来:“谢礼。新的,没用过。”
阮昀澍用不惯这些东西,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晚上和阮芃安上床的时候拿出来逗逗他好像还挺美的,道过谢,随手接了过来揣在了兜里。
阮芃安开过会又处理了会儿公司事务,赶回家的时候差不多都八点了。
莫清折新烤得蛋挞也刚好出炉,拿出来先给他垫了垫肚子。
三个人都这么多年交情了,对彼此真正的混账模样都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好聊的,只能时不时说几句工作上的事情,眼巴巴地干坐着望着满桌子放满菜品的餐盘等顾棠回来开饭。
饿到了快十点,最后还是阮昀澍不想再等了,以领导的名义打电话给顾棠让他可以现在回来,几人才吃上了这顿被一直推后的晚饭。
散伙后,阮昀澍和阮芃安上楼回了自己家,她进门换鞋后直接把外套脱掉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阮芃安刚坐在在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很清脆短暂的物品掉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四处找了一圈,没看到地上掉了东西,视线自然转到了阮昀澍搭在沙发的外套上。
他扒开外套,在沙发缝里看到了一串类似手串的珠子窝成了一团,下面还压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
阮芃安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阮昀澍买得手链,他怕回来她找不到,用手指勾了起来,想放在更显眼的茶几上。
但他没想到这个手串能有这么长。
阮芃安明显愣了一下,视线在瞥到被压在珠子下的尾端拉环时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再一看到压在下面的东西,目光一下子就变了意味。
他把那个跳蛋和遥控器拿在手里仔细研究了一下,明白怎么用之后,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