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心在隐隐作痛。
这时，顾青桐开口了：
“晖时，你还是回去上班吧，你的工作性质特殊，懈怠不得。”
梁晖时目光一点点移向她。
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他说：
“那我先走了。青桐，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顾青桐点下头：
“嗯，放心吧，我们是朋友。”
朋友。
梁晖时笑着跟傅砚洲道别后，嚼着这两个字离开了。
顾青桐叹口气。
梁晖时曾是她坠入深渊时的一根救命绳索。
她希望他们能当一辈子的朋友。
傅砚洲抱着顾懿，随着门被关上，他嘴边的笑意逐渐变冷。
——
顾青桐看到傅砚洲为她选的那些车后，无语地想走。
“要去哪里？选好哪一辆了？”傅砚洲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