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环着手臂,声音很轻,问题却十分犀利:
“你虽然经过了重重考验,但其实有一个地方,逻辑根本不通。”
顾青桐扬起脸看她,意思:洗耳恭听。
“就算傅砚洲失忆了,可你没有失忆。你辛辛苦苦带着女儿,又跟儿子分别那么久,正常女人的反应难道不是在回国后立刻就去跟自己的丈夫相认吗?为什么,你在他身边,却只字不提?”
女人的目光锐利,足以窥见人的内心。
而这对于顾青桐来说,又是一个陷阱。
她能怎么说?
说她的领导倪定梧、她的朋友白越、梁晖时,以及傅砚洲的爷爷傅英山都警告过她,如果她跟傅砚洲相认,就会惹来怀疑,像此刻一样被抓起来?
甚至她的宿敌邸建星都拿这件事威胁、举报她。
如果她说出这个答案,面前的女人必然会发出另一个灵魂拷问——
“你们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怕有嫌疑?这不是心虚吗?”
这是一个自证的陷阱!
面对那凉津津的目光,顾青桐沉默良久,缓缓答道:
“因为我怀疑,傅砚洲出轨了。”
顾青桐说出这句话时,女人明显没有想到。
这是完全超出她预料的状况。
顾青桐为她讲述了夏夏母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