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砚洲一直阖着眼,并没有回应白越。
只有程筝知道他的身体有多么僵硬。
她掐住大腿憋着笑,肩膀微微抖动,暗自骂他活该。白越从小就是机灵鬼,既不吃亏,人缘又好,让你惹他。
司机了解他家总裁,只觉得这车内的气氛太过诡异。
把白越送回家后,傅砚洲“终于”醒了。
他坐直身体看向程筝,脸上的怒气正在蒸腾。
程筝见他这样,不免有些紧张,她打心底里还是怕他的。
不过有司机在,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她这么想着,转头望向车窗外看五彩缤纷的街景。
傅砚洲从没这么狼狈过,在自己的车里窘迫到不敢睁眼睛。
这个死女人还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他的车送她小竹马回家。
他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后背戳出两个洞来。
车子驶进亚澜湾,在院中的小喷泉前停下。
傅砚洲下车时察觉不对劲,一摸裤子,湿腻的触感袭来。
他一阵恶心。
“这是什么?”
程筝绕过车尾来到他身边,“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