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口的布料好像被扯碎了,太太脖子上有好多吻痕,唇也是肿的......
两人不敢多看,司机自动升起了挡板。
程筝任由傅砚洲抱着,身上裹着他的外套。
他的唇角时不时摩挲着她的头发和脸颊。
快到家时,他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我不会再动手了,筝筝,原谅我这一次。”
原谅?她有什么资格原谅他?
她不被他们玩死就够了。
程筝沉默地披着衣服要下车,被傅砚洲拦住,扶着她的头又开始一记长吻。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程筝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怕他。
就像上学时怕那些人一样。
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因为她最怕的这个男人恰恰是她的枕边人。
别人都能防,枕边人怎么防?
“说话,筝筝。”
傅砚洲不满地开口,好像觉得不踏实般,一定要听到她的回应。
程筝扯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