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可她说过,她从高中时就暗恋他,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程筝,一只幻想着他能来娶她......
十年的爱啊,就这样,消失殆尽了吗?
眼睛酸酸热热的。
他下床的步子有些沉重。
洗漱时,镜子中的男人面色凝重。
二十分钟后。
当傅砚洲穿着笔挺的西装下楼时,楼下一阵吵闹。
顾青桐背着她大大的记者包,正用英文跟门口的菲佣和保镖交涉。
菲佣们满脸为难,急得头上都是汗;而保镖则面无表情地挡着门。
听见楼梯上的动静,保镖恭敬地点下头。
菲佣们如同找到主心骨,一直在唤他。
顾青桐蹙眉,他总算下来了。
“你的人不让我出门,是你的意思?你又要把我囚禁起来吗?”
提到“囚禁”两个字,她越发激动和尖锐。
傅砚洲摆摆手,菲佣们如释重负去忙了。
他来到她面前,举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