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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的盯着花老板,眼眶里的情欲呼之欲出。四目相对间,花老板的身体仿佛被他眼里的炙热点燃了,脸上开始发烫,眼神不自觉的躲闪起来。
城风掰回他的脸,对着红唇轻轻的嘬几下,“怎麽了?为什麽不敢看我?”
花老板膝盖抵住他鼓起来的那处,“你说呢?明知故问!”
哈哈哈......城风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怎麽能这麽可爱呢?可爱到想要一口吃进肚子里。
“可以吗?”
花老板心里都烦死了,都这个份上了还问什麽问,直接办了不就好了?
他软绵绵的推了推城风的胸膛,“还没洗澡呢?”
城风胸腔鼓动,深深呼了几口气,克制的拉开距离,一时情动,竟然忘记了后背的伤。
“嗯,穿我的睡衣可以吗?”
what?花老板心里就卧槽了,这家伙难道不明白这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愣神的几秒钟里,城风已经起身,拉开衣柜拿出了一套墨绿色的丝绸睡衣。
“穿这套可以吗?”期待又认真的神情。
花老板想说自己带了睡衣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勉为其难的接过来,“好吧。”
“你在主卧洗,我去另一个洗手间。”城风拿起另一套纯黑的睡衣走了出去。
花老板噘了噘嘴,愤愤的踢了踢地毯,哼,不解风情的大直男,就没想过一起洗吗?
花老板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城风已经洗完澡,整齐的坐在床上拿着平板处理事务。
城风看到他发尾的水顺着睡衣宽大的领口滴进去,闭眼定了定神,放下平板走过去。
他拿过毛巾,一下一下擦去滴进领口的水痕,白嫩的皮肤被擦出一抹抹红晕。
“怎麽不吹干就出来了?天气已经转凉,小心感冒。”
花老板看着他扣到下巴磕的扣子,再看看他放在脖子上明显不老实的手,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居然无耻的这麽一本正经,刚刚还逮着人啃个没完,现在又裹的这麽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要吃了他呢?
“懒,不想吹,你手有没有沾水?”花老板赌气的扭过身,留给城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城风拿过吹风机,开到最小档,细长的手指插入湿软的头发里,慢慢的挑着,吹着。
“洗澡的时候有留意,没弄湿。”
花老板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这麽被人伺候着还挺舒服。
别动,让我来
头发弄好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只是城风的躺姿有点别扭,看着十分僵硬,刻意的笔直着,双手还规矩的交叠放在腹部。
身体之间的距离更是奇妙,中间放碗水,就是现实版的演梁山伯与祝英台。
花老板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转头回他一眼;花老板再转头看他一眼,他又回一眼。眼神清澈乖巧的像个读小学的三好学生。
花老板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人是个精分吗?一会火热,一会冰山,差距大的让人无法接受。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继续刚刚未干完的事,酱酱酿酿吗?
他负气的背过身去,留给城风一个气呼呼的后脑勺。
城风悄悄的侧过身,面对着他的方向,慢慢放缓呼吸,看着他脑袋后面的小揪揪发癔症。
半天没有动静,花老板实在忍不了,大象翻身一样轰动的转过身,面对着城风,“你就不想说点啥?”
城风看他气鼓鼓的像个生气的河豚,心软的像刚出炉的棉花糖,“怎麽了吗?”
“你说呢?”明知故问,可恨!
城风挪动身体靠近了些,花老板双手交叠枕在脸下,眨巴几下眼睛,继续生气不理人。
城风又挪动了一下,靠的更近,鼻尖挨着鼻尖。花老板心里哼哼了几声,算你识相。
城风憋着笑,嘴唇凑过来。花老板心里乐开了花,终于要开始了,来吧!
城风嘴唇擦过他的嘴角,昂头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乖,今晚不行,什麽都没準备,会弄伤你。”
啊嘞?
城风亲完快速撤回,闪电般重新拉开安全距离。
花老板呆愣了几秒,亲完就跑,生怕自己吃了他一样,是几个意思?
本来小情侣之间卿卿我我很正常,但是城风这一些列操作搞得自己多饑渴,多想要似的。花老板顿时脸就烧了起来。
他呼啦一下拉过被子,一蒙到底,在被窝里咆哮了一句,“滚犊子!”
哈哈哈......城风忍不住放声大笑。
花老板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扣出三室一厅了。
城风怕他闷坏了,轻轻的扯着被子,“我的错,微雨消消气,别一直闷在里面,会缺氧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