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广白被生物钟准时的吵醒了,小孩还窝在自己怀里,睡颜很是乖巧。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小孩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非要紧紧贴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孩才慢悠悠醒过来,安广白靠在床上玩手机,见小孩醒过来就掀开了被子。
“我看看伤怎么样。”
“还疼……”小孩委屈巴巴的说道。
“乖,我给你揉揉。”
一听到这话小孩抱着被子往远离安广白的方向缩了缩,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要,揉了更疼。”
“过来。”看安广白冷下脸来,小孩再不情愿也只得蹭过去,乖乖把自己的团子送出去,他可不想一大早就挨顿回锅再回学校。
今年开学又是一批大一新生,安承为了凑热闹,跑去当志愿者给学弟学妹们搬东西。
实际上,搬不动东西只是借口,想找机会和安承搭话才是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承小时候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一样,长大后更是眉目如画,长而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如朝露般的清澈的眼。
一下午,安承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联系方式。
就在他站在树旁阴影中休息的时候,眼前光线暗了一下,安承条件反射般的话语脱口而出。
“不好意思,不加好友。”
说完过了一会儿那人没反应,依旧站在那里,安承有些诧异地抬头,这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男生。
男生穿着一件黑白半袖,气质出尘,容貌清隽,温柔之中带着些俊秀。
一瓶水被递到自己面前,安承没好意思接。
不是吧,自己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吗?
“我叫宁佑,能交个朋友吗?”
“嗯?”
宁佑轻笑,眼角一枚小痣变得灵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干什么,就是想交个朋友,看你挺受欢迎的。”说道受欢迎这事儿,安承就头疼。
“那个……”安承话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这事儿不急,我们,还会再见的。”
宁佑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自顾自走了。
安承目光转到脚边,方才那瓶水,宁佑并没有带走。
安承顺手拿了起来,瓶盖已经被打开,但是一滴水都没少。
安承留了个心眼,默默将瓶盖拧了回去,把水带了回去塞到橱里,免的到时候被别人误喝。
没过两天,班上转来了个新同学。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唯一奇怪的是,这个新同学,就是宁佑。
“不是吧。”坐在后排的安承悄悄戳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林漠。
“怎么了?你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我那天和你说的那个,跑过来要我联系方式的男的。”
那天回到宿舍,安承就和宿舍里的几人吐槽了一番。
“你俩认识?”小漠忽然问了一句。
“不认识啊,要是认识他问我要什么联系方式。”
“可是他好像一直在看你唉。”
安承猛地抬头,对上了那人有些玩味的目光。
“……”
安承迅速低下头去,避开那道直白的目光。
不出所料,一下课宁佑就凑了过来,安承对他倒也说不上讨厌,只是上次那瓶水,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们是去食堂吗?能带我一个吗?我不太认识路。”
安承在内心疯狂吐槽,大哥,你这借口找的也太没水平了吧,路口那么多路标,但凡长了脑子都找得到食堂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啊,一起吧。”安承还没开口,林漠就替他回答了。
那天之后,宁佑就时常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安承身边,最开始确实是有些不厌其烦,时间一长,竟也开始慢慢接受了。
渐渐地,矿泉水那件事被他忘在了脑后。
“安承,刚才宁佑来找你你不在。”一回到宿舍,正在打游戏的林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投入到游戏中。
“来找我干嘛?”
“还能干嘛,问你晚上出不出去玩。”
“行,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安承被宁佑拉到了一家酒吧,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乌烟瘴气,环境还算不错。
宁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扬手和吧台前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他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处。
“这儿你常来?”
“看你跟这儿的人都挺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宁佑笑着将手边的杯子推了过去,“放心,酒精度不高。”
安承拿起了手边的酒杯,微苦,带着些柠檬的清香,没忍住就多喝了两口。
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了几分钟,安承撑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在动啊?”
最后的记忆大概是宁佑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两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量极差的安承才缓缓转醒,醒来第一感受却是浑身都疼,跟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似的。
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
从来只在和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废弃厂房,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墙上的白皮已经脱落,露出内里已经被锈蚀的钢筋。
房顶常年漏水的角落,布满了青苔。
“宁佑。”安承下意识地喊人,宁佑和自己一起去的酒吧,自己被人绑了,那他岂不是也危险了。
但是,很显然,他忘了这件事情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他以为宁佑和他一样是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他以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从顶上传来,安承抬头向上看去,这间厂房有一个带扶手的楼梯,通往二楼一处平台,本应和他在一起的宁佑此时正站在二楼平台上倚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望着自己。
“是你?你把我绑这儿来做什么?”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点点串了起来,难怪他要找机会接近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承毕竟也才刚成年,表面上装得还算镇定,实际上心里慌得要命。
宁佑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右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敲着,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猎物,冰冷而热烈,疯狂却又克制,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他装得太好了,安承完全没法把当下发生的事情和平日里自己接触的那个宁佑联系起来。
不知他从何处摸出一把折叠刀,刀锋弹出,贴着安承的脸轻轻划过。
宁佑皮肤偏冷白色,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苍白中透着带着病态。
只是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安承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那把刀远一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承有些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宁佑笑得明媚,却让人不寒而栗,“没别的意思,小小报复一下。”
“要怪,就怪你那个便宜爹吧。”
宁佑收了刀,拿胶带封住了安承的嘴,不让人大喊大叫,就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安承一人在原地挣扎。
粗糙的麻绳将手腕和脚腕处磨得通红,手机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厂房的位置究竟在哪儿。
也不知道自己失联多久能被发现。
他不想坐以待毙,但是眼下,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个绳子,就算是解开了绳子,手上还有手铐。
厂房内比较昏暗,依稀能辨得出现在是白天,他没记错的话他第二天上午有课,林漠他们联系不到自己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没多久宁佑就回来了,这回他还带了两个人回来,吩咐道:“人在这儿,随你们怎么玩儿,留口气别弄死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薄,随意撕扯了几下就成了一块块烂布,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猜到宁佑想干什么了。
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安承被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很粗暴,没有用润滑就直直地把手指捅了进去,那像是长期干粗活的人的手指,格外粗糙,脆弱的肠壁被这么一摩擦,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那人只是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提枪上阵了,安承的手被困着动不了,想挣扎但被人死死按着。
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那人用力一顶,狠狠将他贯穿。安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地流着泪。
他甚至听见下面撕裂的声音,每动一下,痛感就加剧一分,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也许是有血液的润滑,也许是他已经麻木了,时间长了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紫红色的性器将粉嫩的小穴撑满,血液混杂着分泌出的肠液,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厉害了,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碾上那一点软肉,安承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大概是疼狠了,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漂亮的眼睛半开半合,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一场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的酷刑终于结束。
那人一手按着安承从他身后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安承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安承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轻轻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承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硬了,即便对方正在对他实施强奸。
疼痛点燃了情欲,也烧完了他内心最后一丝清明。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是……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少年脆弱的神情落在施暴者眼里。
安承缓缓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一排月牙状的痕迹,力气大到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施暴者一次次深入内里的顶弄下,安承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安广白的声音。
“不要……不要碰我,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里,消毒水混杂着不知名的药物的味道,沉重中带着惆怅。
医院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有出生的喜悦,有死亡的悲伤,能看见生命的顽强,也能看到生命的脆弱。
安广白看见人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墙壁和天花板只有单调的蓝白两色,安承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苍白地过分。
房间里除了安广白,还有另一个年轻人,刚才有人喊他韩医生,只是这人也没穿白大褂,闲散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医生。
无论安广白怎么折腾,他都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承,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总不能一直输营养液吧。
医生来过好几趟,安承身上外伤倒是没多少,只有后穴的撕裂比较严重,另外就是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这小孩这么轴,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
自从那天回来后,小孩就一直躲着他,根本就不让他碰自己。
手上端着的粥被打翻,安广白仅有的那点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额角青筋直跳。
“小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小孩抱着膝盖往远离他的方向缩,医院的床窄,眼看着就快掉下去了,被安广白一把拉了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安广白把小孩按在腿上。
医院的病服很是宽松,几乎没有什么阻碍。
巴掌与身后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孩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里是在医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若是给人看见……不,准确来说,已经被人看见了。
病房里被忽视的人清了清嗓子,安广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薄被给人盖了上去。
小孩脸上因羞愤产生的红色还未褪去,看起来了倒是比先前多了几分烟火气。
“把粥喝了。”安广白拉下脸来,周身气质陡然一变,那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让屋内的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咳咳,那个,我先走了。”韩玄在一旁尴尬地起身,“伤都处理好了,回去养两天就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家那位还等着呢。”
安广白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一条道。
好几天没吃,胃里空荡荡的,就算是最清淡的白粥,喝下去也是忍不住反胃。
小孩一吃就吐,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安广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回来后,小孩的话就变得很少,本来就不多,现在更少,一天到晚就坐在那儿发呆,偶尔说话也只是一两个词。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小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格外抗拒,夹到他碗里的菜都放在一边,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半天都不见少。
“不想吃?”安广白看出了端倪,随即放下了碗。
“嗯。”
“那就别吃了。”
学校那边他暂时不打算让小孩过去了,一来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现在放他回去难免再次陷入险境,二来,小孩如今过于应激,他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学校。
另一头,韩医生悄咪咪摸回了他的小公寓,轻手轻脚地走上楼。
“站住。”
韩玄上楼的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去,屋子里没开灯,他还以为那人不在,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逃过一劫。
窗帘很遮光,客厅里一片漆黑,他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只觉得身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带着压抑着的怒气,直直落在他身上。
韩玄转身挤出一抹笑,“昭哥,那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安广白找我,所以走得有点急,再说了,那那保镖跟丢了能怪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灯光将人包裹了起来,隐去那一身尖刺。
论年龄,方昭要比韩玄小上两三岁,但耐不住韩玄跟个小孩一样长不大,小时候就时常吵着闹着要方昭做他哥哥。
韩玄小时候因为贪玩被人贩子带走过一次,后来,身边明里暗里都是他爸安排的保镖,就连方昭,都是他爸特意安排在在身边的。
其他什么都好说,唯独不准甩开保镖这件事说一不二。
“是吗?”方昭缓缓站起身,冷声说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今天早上这么着急过去,怎么还有空绕到商场地下停车场换车?”
那辆车是他提前停在那儿的,地下停车场错综复杂,他换一辆车离开,保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去查监控找人的行踪又要费一些功夫,如此一来便暂时把保镖甩掉了。
“那个,那个,我就是临时起意觉得好玩嘛,再说了,一天天的一大群人跟着我像什么样子。”韩玄抱着手臂靠着楼梯扶手,心虚道。
“昭哥……”韩玄拉着人的衣角,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跪下。”
“啊?”韩玄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小臂忽然被人抓住,方昭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人的膝弯处,疼得他当场就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啊,疼死了。”韩玄揉着腿上那一小块呼痛,方昭踢起人来那力度能当场把人疼哭。
方昭被人气笑了,压着怒火拽着人的胳膊就往上走,韩玄踉跄了一下想爬起来,却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谁准你起来的?”
韩玄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讨好地抱着人的小腿,“昭哥,好哥哥,你就看在我最近这么乖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方昭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还是分得清的,这次被抓包他是真的生气了,韩玄在心底苦笑一声,真跟他上去了怕是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你喊我什么?”
方昭捏上人的下巴,逼迫跪着的人抬头看向自己,力道大得韩玄以为自己的下巴快碎掉了。
“主……主人……我错了。”韩玄咽了口口水,不管多少次,这两个字说出口,总是带着无尽的羞耻感。
“现在认错是不是有些太晚了?给你三十分钟,洗干净来卧室找我。”
方昭没说让他起来,他就只能手脚并用爬着楼梯,蹭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膝盖硌得生疼,韩玄撇了撇嘴,悄悄揉了两下。
“怎么了?不服气?”方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儿敢啊。”韩玄低低嘟囔了一句。
“是不是几天不罚你规矩就忘的差不多了?”
“没有没有。”韩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忙否认道。
“最好没有。”
卧室,韩玄一丝不挂地跪在方昭脚边,腆着脸抱着人的小腿晃了晃,“我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我明天还要值班。”
“嗯,你是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改。”方昭收起电脑,整暇以待地看着他,眼底有一丝戏谑,“我帮你请了三天假,反正医院是你家的,去不去其实无所谓。”
见方昭丝毫饶过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韩玄气鼓鼓地偏过头,一把抓住方昭的裤腰,解开皮带塞进他的手里,赌气般说道,“反正你又不心疼,打死我算了。”
方昭玩着手里的皮带,俯下身来和人对视,“那倒不至于,但是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还是可以的。”
“你,你信不信我去跟我爸告状,说你欺负我。”
方昭轻轻挑了下眉,“你敢吗?”
“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椅子上。”方昭站起身,皮带点了点身后的椅子。
韩玄无奈,但还是听话地爬上了椅子,伏在椅背上,皮带微凉的触感抵上了人的足心。
“你你你别打那里好不好,太疼了。”
方昭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漠地报了个数字,“四十,不许躲,不许挡,你不是喜欢跑吗,那今天就打到你下不了地。”
“报数。”
皮带甩上白嫩的足心,一道红痕立马浮现,韩玄疼得脊背微微拱起,方昭手劲大,没两下脚心就肿起一片。
“一……”
“九……十……等等,等等,太疼了。”
韩玄不管不顾地把手伸到后面,“等等,换个地方好不好,不要打那里。”
四十,别说是足心,就是打身后他也抗不太住,方昭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好。”方昭拿过静电胶带把人小腿捆在凳子上,顺带把人的人的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腰,韩玄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一般不会捆自己,除非,这一次他挨不住。
足心总共就那么大地儿,两三下就能盖住,一轮轮下来,报数的声音越来越低。
“二十九,三十……”
韩玄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大概是哭得太厉害了导致大脑有些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足心那一小块已经高高肿起,青紫一片,不碰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疼。
“昭哥,昭哥,我真的不行了。”
“主人……”
方昭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有十下,忍住了。”
这十下落得很快,疼痛堆积起来,韩玄徒劳地张了张嘴,疼到喊都喊不出来,最后一口咬在自己的小臂上。
等缓过疼痛的余韵,韩玄松开嘴时,小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再深一点就要出血了。
“韩玄,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韩玄看着自己的小臂,一阵欲哭无泪,他一着急就忘了这茬。
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二十,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玄闭了闭眼,自己打自己的脸,他说什么也下不了手,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方昭。
“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要收点利息,我动手,就是三十。”
三十就三十吧,让他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还说不准要挨多少下才能凑够那二十。
韩玄将脸摆正,方昭将他散落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整张光洁的面庞。
“自己数着,够了喊停。”其实方昭动手也没使多大力,他要是用了全力,别说三十,就是三下他都挨不住。
每打一下韩玄的脸就会偏向一方,只有等他自己正过脸来摆好了,方昭才会打下一下。
三十下结束其实还好,两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连嘴角都是麻的。
他很想揉一下,但是没有方昭的允许又不敢擅自行动。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划过脸颊带着一点刺痛,方昭解开人身上的胶带,“站起来。”
韩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足心,咬着牙扶着椅子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地,不出意外,一下子就腿软倒在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昭换了根藤条,依旧一脸冷淡,显然气还没消,再怎么求饶都没得商量。
“站起来,手扶着膝盖。”
这个姿势韩玄并不喜欢,这样站着本就要废很大力气去维持姿势,更何况他现在脚上还肿着。
“三十。”
“昭哥,主人,我真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韩玄哭的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但某人看起来似乎毫不心疼。
方昭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往他身后落藤条,也没叫他报数,韩玄只能在心底默数。
“主人,呜……”韩玄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落着泪。
身后一条条青紫纵横交错,方昭打得看似毫无章法,却又面面俱到。
几下狠厉地落在臀腿交界处,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了下来,韩玄没忍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膝盖直直砸下去,听着就很疼。
方昭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停手,甚至没管他那早就歪的不知道那里去的姿势,加快速度落完了最后几下,韩玄臀上横着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紫,还有几道破了皮而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韩玄见求情没用,只能一边忍受着一边在心底把他骂了八百遍,偏着头不去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话有些多了。”下巴被人捏着,韩玄被迫抬着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面。
“我哪儿敢啊。”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犟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方昭轻叹了口气,“打疼了?”
韩玄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你这不废话吗?快疼死了。”
“哼,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皮带威胁性地贴上人身后,韩玄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别别别,我错了。”
“还没结束呢,别高兴的太早。”方昭一句话如同冷水般浇了下来,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方昭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屁股接触床的一瞬间韩玄差点蹦了起来。
方昭取来麻绳把人双手双脚捆了起来,戴上眼罩,视觉被剥夺,还动不了,他只能凭借声音推测方昭在做什么。
方昭把他捆起来后就离开了,过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房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没把他的绳子解开,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滑到他身后,草草扩张了两下,一个表面有些粗糙的物体被塞了进去。
没过多久,后穴就传来一阵阵火辣。
是生姜,韩玄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韩玄被按着趴在床上,后穴里塞着一根老姜,挤压间汁水溢了出来,更疼了。
“昭哥,我不要,快点拿出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
方昭没搭理他,藤条破风落在中间的姜块上,生姜上粗糙的纹理划过柔嫩的内壁,引得人浑身颤抖。
“啊……哥,哥,疼……”
方昭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调暗了灯光才揭开眼罩。
“跪趴,自己掰开。”命令下达,韩玄只能乖乖蹭了过去,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趴在那里,手伸到身后分开两块红肿的团子,露出里面被生姜堵着的小穴。
“最后二十,我要打这里。”方昭拿着藤条藤条,点了点人身后隐秘处,韩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怕,但是不敢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得不像样的团子禁不住碰,好不容易咬牙分开一条缝隙,藤条竖着劈下来,疼得他当时就松开了手。
方昭颇有耐心地等人自己分开,每一下都又快又准,没几下周围的褶皱就被撑平。
到后面韩玄感觉那处都不像自己的了,疼到麻木,腿根本就不敢合上。
“呜呜,别打了,别打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昭哥,主人。”韩玄疼到语无伦次,他知道方昭不会真的伤到自己,但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疼到骨子里。
“还有五下,忍住了。”最后那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结束了过了好一会儿韩玄才反应过来,泪珠挂在脸上,疼到整个人都有点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