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安承偏头躲了一下,他不喜欢口塞,戴上后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安广白态度冷硬不容置疑。
给小孩戴好口塞后,安广白拆了一个小型的跳蛋,小孩的肠道经过开拓,容纳一个小型的跳蛋易如反掌。
只是他没想到,安广白塞完就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跳蛋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轻轻震动着,安承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玩坏了。
小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忽然颤了一下,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他和安广白之间毕竟力量悬殊,他挣扎不开只能承受。
安广白不知疲倦似的顶弄着,直接射到了深处,小孩在他的刺激下,性器前端颤了颤,挤出几滴透明的黄色液体,竟是被操到失禁了。
安承哪里经历过这些,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安广白赶忙解开了口塞,把人抱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
等洗完澡小孩的泪还没止住,头发湿漉漉的,像是一条淋了雨的小狗,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早,安广白被生物钟准时的吵醒了,小孩还窝在自己怀里,睡颜很是乖巧。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小孩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非要紧紧贴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孩才慢悠悠醒过来,安广白靠在床上玩手机,见小孩醒过来就掀开了被子。
“我看看伤怎么样。”
“还疼……”小孩委屈巴巴的说道。
“乖,我给你揉揉。”
一听到这话小孩抱着被子往远离安广白的方向缩了缩,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要,揉了更疼。”
“过来。”看安广白冷下脸来,小孩再不情愿也只得蹭过去,乖乖把自己的团子送出去,他可不想一大早就挨顿回锅再回学校。
今年开学又是一批大一新生,安承为了凑热闹,跑去当志愿者给学弟学妹们搬东西。
实际上,搬不动东西只是借口,想找机会和安承搭话才是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承小时候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一样,长大后更是眉目如画,长而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如朝露般的清澈的眼。
一下午,安承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联系方式。
就在他站在树旁阴影中休息的时候,眼前光线暗了一下,安承条件反射般的话语脱口而出。
“不好意思,不加好友。”
说完过了一会儿那人没反应,依旧站在那里,安承有些诧异地抬头,这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男生。
男生穿着一件黑白半袖,气质出尘,容貌清隽,温柔之中带着些俊秀。
一瓶水被递到自己面前,安承没好意思接。
不是吧,自己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吗?
“我叫宁佑,能交个朋友吗?”
“嗯?”
宁佑轻笑,眼角一枚小痣变得灵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干什么,就是想交个朋友,看你挺受欢迎的。”说道受欢迎这事儿,安承就头疼。
“那个……”安承话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这事儿不急,我们,还会再见的。”
宁佑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自顾自走了。
安承目光转到脚边,方才那瓶水,宁佑并没有带走。
安承顺手拿了起来,瓶盖已经被打开,但是一滴水都没少。
安承留了个心眼,默默将瓶盖拧了回去,把水带了回去塞到橱里,免的到时候被别人误喝。
没过两天,班上转来了个新同学。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唯一奇怪的是,这个新同学,就是宁佑。
“不是吧。”坐在后排的安承悄悄戳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林漠。
“怎么了?你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我那天和你说的那个,跑过来要我联系方式的男的。”
那天回到宿舍,安承就和宿舍里的几人吐槽了一番。
“你俩认识?”小漠忽然问了一句。
“不认识啊,要是认识他问我要什么联系方式。”
“可是他好像一直在看你唉。”
安承猛地抬头,对上了那人有些玩味的目光。
“……”
安承迅速低下头去,避开那道直白的目光。
不出所料,一下课宁佑就凑了过来,安承对他倒也说不上讨厌,只是上次那瓶水,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们是去食堂吗?能带我一个吗?我不太认识路。”
安承在内心疯狂吐槽,大哥,你这借口找的也太没水平了吧,路口那么多路标,但凡长了脑子都找得到食堂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啊,一起吧。”安承还没开口,林漠就替他回答了。
那天之后,宁佑就时常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安承身边,最开始确实是有些不厌其烦,时间一长,竟也开始慢慢接受了。
渐渐地,矿泉水那件事被他忘在了脑后。
“安承,刚才宁佑来找你你不在。”一回到宿舍,正在打游戏的林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投入到游戏中。
“来找我干嘛?”
“还能干嘛,问你晚上出不出去玩。”
“行,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安承被宁佑拉到了一家酒吧,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乌烟瘴气,环境还算不错。
宁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扬手和吧台前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他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处。
“这儿你常来?”
“看你跟这儿的人都挺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宁佑笑着将手边的杯子推了过去,“放心,酒精度不高。”
安承拿起了手边的酒杯,微苦,带着些柠檬的清香,没忍住就多喝了两口。
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了几分钟,安承撑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在动啊?”
最后的记忆大概是宁佑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两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量极差的安承才缓缓转醒,醒来第一感受却是浑身都疼,跟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似的。
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
从来只在和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废弃厂房,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墙上的白皮已经脱落,露出内里已经被锈蚀的钢筋。
房顶常年漏水的角落,布满了青苔。
“宁佑。”安承下意识地喊人,宁佑和自己一起去的酒吧,自己被人绑了,那他岂不是也危险了。
但是,很显然,他忘了这件事情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他以为宁佑和他一样是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他以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从顶上传来,安承抬头向上看去,这间厂房有一个带扶手的楼梯,通往二楼一处平台,本应和他在一起的宁佑此时正站在二楼平台上倚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望着自己。
“是你?你把我绑这儿来做什么?”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点点串了起来,难怪他要找机会接近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承毕竟也才刚成年,表面上装得还算镇定,实际上心里慌得要命。
宁佑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右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敲着,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猎物,冰冷而热烈,疯狂却又克制,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他装得太好了,安承完全没法把当下发生的事情和平日里自己接触的那个宁佑联系起来。
不知他从何处摸出一把折叠刀,刀锋弹出,贴着安承的脸轻轻划过。
宁佑皮肤偏冷白色,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苍白中透着带着病态。
只是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安承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那把刀远一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承有些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宁佑笑得明媚,却让人不寒而栗,“没别的意思,小小报复一下。”
“要怪,就怪你那个便宜爹吧。”
宁佑收了刀,拿胶带封住了安承的嘴,不让人大喊大叫,就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安承一人在原地挣扎。
粗糙的麻绳将手腕和脚腕处磨得通红,手机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厂房的位置究竟在哪儿。
也不知道自己失联多久能被发现。
他不想坐以待毙,但是眼下,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个绳子,就算是解开了绳子,手上还有手铐。
厂房内比较昏暗,依稀能辨得出现在是白天,他没记错的话他第二天上午有课,林漠他们联系不到自己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没多久宁佑就回来了,这回他还带了两个人回来,吩咐道:“人在这儿,随你们怎么玩儿,留口气别弄死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薄,随意撕扯了几下就成了一块块烂布,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猜到宁佑想干什么了。
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安承被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很粗暴,没有用润滑就直直地把手指捅了进去,那像是长期干粗活的人的手指,格外粗糙,脆弱的肠壁被这么一摩擦,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那人只是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提枪上阵了,安承的手被困着动不了,想挣扎但被人死死按着。
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那人用力一顶,狠狠将他贯穿。安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地流着泪。
他甚至听见下面撕裂的声音,每动一下,痛感就加剧一分,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也许是有血液的润滑,也许是他已经麻木了,时间长了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紫红色的性器将粉嫩的小穴撑满,血液混杂着分泌出的肠液,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厉害了,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碾上那一点软肉,安承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大概是疼狠了,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漂亮的眼睛半开半合,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一场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的酷刑终于结束。
那人一手按着安承从他身后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安承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安承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轻轻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承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硬了,即便对方正在对他实施强奸。
疼痛点燃了情欲,也烧完了他内心最后一丝清明。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是……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少年脆弱的神情落在施暴者眼里。
安承缓缓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一排月牙状的痕迹,力气大到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施暴者一次次深入内里的顶弄下,安承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安广白的声音。
“不要……不要碰我,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里,消毒水混杂着不知名的药物的味道,沉重中带着惆怅。
医院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有出生的喜悦,有死亡的悲伤,能看见生命的顽强,也能看到生命的脆弱。
安广白看见人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墙壁和天花板只有单调的蓝白两色,安承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苍白地过分。
房间里除了安广白,还有另一个年轻人,刚才有人喊他韩医生,只是这人也没穿白大褂,闲散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个医生。
无论安广白怎么折腾,他都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承,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总不能一直输营养液吧。
医生来过好几趟,安承身上外伤倒是没多少,只有后穴的撕裂比较严重,另外就是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这小孩这么轴,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
自从那天回来后,小孩就一直躲着他,根本就不让他碰自己。
手上端着的粥被打翻,安广白仅有的那点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额角青筋直跳。
“小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小孩抱着膝盖往远离他的方向缩,医院的床窄,眼看着就快掉下去了,被安广白一把拉了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安广白把小孩按在腿上。
医院的病服很是宽松,几乎没有什么阻碍。
巴掌与身后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孩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里是在医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若是给人看见……不,准确来说,已经被人看见了。
病房里被忽视的人清了清嗓子,安广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薄被给人盖了上去。
小孩脸上因羞愤产生的红色还未褪去,看起来了倒是比先前多了几分烟火气。
“把粥喝了。”安广白拉下脸来,周身气质陡然一变,那种不容拒绝的感觉让屋内的两个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咳咳,那个,我先走了。”韩玄在一旁尴尬地起身,“伤都处理好了,回去养两天就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家那位还等着呢。”
安广白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一条道。
好几天没吃,胃里空荡荡的,就算是最清淡的白粥,喝下去也是忍不住反胃。
小孩一吃就吐,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安广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回来后,小孩的话就变得很少,本来就不多,现在更少,一天到晚就坐在那儿发呆,偶尔说话也只是一两个词。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小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格外抗拒,夹到他碗里的菜都放在一边,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半天都不见少。
“不想吃?”安广白看出了端倪,随即放下了碗。
“嗯。”
“那就别吃了。”
学校那边他暂时不打算让小孩过去了,一来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现在放他回去难免再次陷入险境,二来,小孩如今过于应激,他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学校。
另一头,韩医生悄咪咪摸回了他的小公寓,轻手轻脚地走上楼。
“站住。”
韩玄上楼的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去,屋子里没开灯,他还以为那人不在,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逃过一劫。
窗帘很遮光,客厅里一片漆黑,他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只觉得身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带着压抑着的怒气,直直落在他身上。
韩玄转身挤出一抹笑,“昭哥,那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安广白找我,所以走得有点急,再说了,那那保镖跟丢了能怪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的灯被打开,柔和的灯光将人包裹了起来,隐去那一身尖刺。
论年龄,方昭要比韩玄小上两三岁,但耐不住韩玄跟个小孩一样长不大,小时候就时常吵着闹着要方昭做他哥哥。
韩玄小时候因为贪玩被人贩子带走过一次,后来,身边明里暗里都是他爸安排的保镖,就连方昭,都是他爸特意安排在在身边的。
其他什么都好说,唯独不准甩开保镖这件事说一不二。
“是吗?”方昭缓缓站起身,冷声说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今天早上这么着急过去,怎么还有空绕到商场地下停车场换车?”
那辆车是他提前停在那儿的,地下停车场错综复杂,他换一辆车离开,保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去查监控找人的行踪又要费一些功夫,如此一来便暂时把保镖甩掉了。
“那个,那个,我就是临时起意觉得好玩嘛,再说了,一天天的一大群人跟着我像什么样子。”韩玄抱着手臂靠着楼梯扶手,心虚道。
“昭哥……”韩玄拉着人的衣角,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跪下。”
“啊?”韩玄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小臂忽然被人抓住,方昭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人的膝弯处,疼得他当场就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啊,疼死了。”韩玄揉着腿上那一小块呼痛,方昭踢起人来那力度能当场把人疼哭。
方昭被人气笑了,压着怒火拽着人的胳膊就往上走,韩玄踉跄了一下想爬起来,却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谁准你起来的?”
韩玄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讨好地抱着人的小腿,“昭哥,好哥哥,你就看在我最近这么乖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方昭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还是分得清的,这次被抓包他是真的生气了,韩玄在心底苦笑一声,真跟他上去了怕是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你喊我什么?”
方昭捏上人的下巴,逼迫跪着的人抬头看向自己,力道大得韩玄以为自己的下巴快碎掉了。
“主……主人……我错了。”韩玄咽了口口水,不管多少次,这两个字说出口,总是带着无尽的羞耻感。
“现在认错是不是有些太晚了?给你三十分钟,洗干净来卧室找我。”
方昭没说让他起来,他就只能手脚并用爬着楼梯,蹭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膝盖硌得生疼,韩玄撇了撇嘴,悄悄揉了两下。
“怎么了?不服气?”方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儿敢啊。”韩玄低低嘟囔了一句。
“是不是几天不罚你规矩就忘的差不多了?”
“没有没有。”韩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忙否认道。
“最好没有。”
卧室,韩玄一丝不挂地跪在方昭脚边,腆着脸抱着人的小腿晃了晃,“我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我明天还要值班。”
“嗯,你是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改。”方昭收起电脑,整暇以待地看着他,眼底有一丝戏谑,“我帮你请了三天假,反正医院是你家的,去不去其实无所谓。”
见方昭丝毫饶过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韩玄气鼓鼓地偏过头,一把抓住方昭的裤腰,解开皮带塞进他的手里,赌气般说道,“反正你又不心疼,打死我算了。”
方昭玩着手里的皮带,俯下身来和人对视,“那倒不至于,但是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还是可以的。”
“你,你信不信我去跟我爸告状,说你欺负我。”
方昭轻轻挑了下眉,“你敢吗?”
“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椅子上。”方昭站起身,皮带点了点身后的椅子。
韩玄无奈,但还是听话地爬上了椅子,伏在椅背上,皮带微凉的触感抵上了人的足心。
“你你你别打那里好不好,太疼了。”
方昭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漠地报了个数字,“四十,不许躲,不许挡,你不是喜欢跑吗,那今天就打到你下不了地。”
“报数。”
皮带甩上白嫩的足心,一道红痕立马浮现,韩玄疼得脊背微微拱起,方昭手劲大,没两下脚心就肿起一片。
“一……”
“九……十……等等,等等,太疼了。”
韩玄不管不顾地把手伸到后面,“等等,换个地方好不好,不要打那里。”
四十,别说是足心,就是打身后他也抗不太住,方昭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好。”方昭拿过静电胶带把人小腿捆在凳子上,顺带把人的人的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腰,韩玄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一般不会捆自己,除非,这一次他挨不住。
足心总共就那么大地儿,两三下就能盖住,一轮轮下来,报数的声音越来越低。
“二十九,三十……”
韩玄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大概是哭得太厉害了导致大脑有些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足心那一小块已经高高肿起,青紫一片,不碰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疼。
“昭哥,昭哥,我真的不行了。”
“主人……”
方昭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有十下,忍住了。”
这十下落得很快,疼痛堆积起来,韩玄徒劳地张了张嘴,疼到喊都喊不出来,最后一口咬在自己的小臂上。
等缓过疼痛的余韵,韩玄松开嘴时,小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再深一点就要出血了。
“韩玄,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韩玄看着自己的小臂,一阵欲哭无泪,他一着急就忘了这茬。
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二十,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玄闭了闭眼,自己打自己的脸,他说什么也下不了手,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方昭。
“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要收点利息,我动手,就是三十。”
三十就三十吧,让他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还说不准要挨多少下才能凑够那二十。
韩玄将脸摆正,方昭将他散落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整张光洁的面庞。
“自己数着,够了喊停。”其实方昭动手也没使多大力,他要是用了全力,别说三十,就是三下他都挨不住。
每打一下韩玄的脸就会偏向一方,只有等他自己正过脸来摆好了,方昭才会打下一下。
三十下结束其实还好,两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连嘴角都是麻的。
他很想揉一下,但是没有方昭的允许又不敢擅自行动。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划过脸颊带着一点刺痛,方昭解开人身上的胶带,“站起来。”
韩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足心,咬着牙扶着椅子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地,不出意外,一下子就腿软倒在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昭换了根藤条,依旧一脸冷淡,显然气还没消,再怎么求饶都没得商量。
“站起来,手扶着膝盖。”
这个姿势韩玄并不喜欢,这样站着本就要废很大力气去维持姿势,更何况他现在脚上还肿着。
“三十。”
“昭哥,主人,我真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韩玄哭的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但某人看起来似乎毫不心疼。
方昭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往他身后落藤条,也没叫他报数,韩玄只能在心底默数。
“主人,呜……”韩玄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落着泪。
身后一条条青紫纵横交错,方昭打得看似毫无章法,却又面面俱到。
几下狠厉地落在臀腿交界处,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了下来,韩玄没忍住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膝盖直直砸下去,听着就很疼。
方昭面上毫无表情,也没有停手,甚至没管他那早就歪的不知道那里去的姿势,加快速度落完了最后几下,韩玄臀上横着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紫,还有几道破了皮而呈现出鲜红的颜色。
韩玄见求情没用,只能一边忍受着一边在心底把他骂了八百遍,偏着头不去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话有些多了。”下巴被人捏着,韩玄被迫抬着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面。
“我哪儿敢啊。”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犟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方昭轻叹了口气,“打疼了?”
韩玄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你这不废话吗?快疼死了。”
“哼,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皮带威胁性地贴上人身后,韩玄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别别别,我错了。”
“还没结束呢,别高兴的太早。”方昭一句话如同冷水般浇了下来,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方昭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屁股接触床的一瞬间韩玄差点蹦了起来。
方昭取来麻绳把人双手双脚捆了起来,戴上眼罩,视觉被剥夺,还动不了,他只能凭借声音推测方昭在做什么。
方昭把他捆起来后就离开了,过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房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没把他的绳子解开,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滑到他身后,草草扩张了两下,一个表面有些粗糙的物体被塞了进去。
没过多久,后穴就传来一阵阵火辣。
是生姜,韩玄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韩玄被按着趴在床上,后穴里塞着一根老姜,挤压间汁水溢了出来,更疼了。
“昭哥,我不要,快点拿出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激。
方昭没搭理他,藤条破风落在中间的姜块上,生姜上粗糙的纹理划过柔嫩的内壁,引得人浑身颤抖。
“啊……哥,哥,疼……”
方昭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调暗了灯光才揭开眼罩。
“跪趴,自己掰开。”命令下达,韩玄只能乖乖蹭了过去,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趴在那里,手伸到身后分开两块红肿的团子,露出里面被生姜堵着的小穴。
“最后二十,我要打这里。”方昭拿着藤条藤条,点了点人身后隐秘处,韩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怕,但是不敢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得不像样的团子禁不住碰,好不容易咬牙分开一条缝隙,藤条竖着劈下来,疼得他当时就松开了手。
方昭颇有耐心地等人自己分开,每一下都又快又准,没几下周围的褶皱就被撑平。
到后面韩玄感觉那处都不像自己的了,疼到麻木,腿根本就不敢合上。
“呜呜,别打了,别打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昭哥,主人。”韩玄疼到语无伦次,他知道方昭不会真的伤到自己,但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疼到骨子里。
“还有五下,忍住了。”最后那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结束了过了好一会儿韩玄才反应过来,泪珠挂在脸上,疼到整个人都有点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方昭扔掉藤条,拔出生姜时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嘴角溢出一声呻吟。方昭避开伤处把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让韩玄以一个屁股悬空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我带你去清洗一下,不许上药,好好疼着。”
“不上药,你能陪我一会儿吗?”他不想一个人。
等两人都洗好澡,并排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某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韩小玄,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晚了。”
方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
后穴本就被打肿了,先前又给姜汁刺激了许久,现在正敏感。方昭手指带着润滑挤了进去,小穴因红肿紧紧瑟缩着,有些排斥。
方昭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昭哥,昭哥,别,疼,真的疼。”
韩玄可怜兮兮地抓着方昭的手,被人无情地甩开。
“韩小玄,你自己拱火,能怪我?”
三根手指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带出水声。
韩玄咬着枕头角,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无意识地哼着,间杂着几声甜腻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昭的性器可比三根手指要粗,挤进去时小穴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方昭狠狠顶入,出来时带出了穴口处一点嫩肉。
韩玄被一点点顶到床头,直至最后退无可退,双腿大开,小穴吐纳着粗长的阴茎,瑰丽而淫靡。
“昭哥,主人……慢一点,慢一点……”
韩玄带着哭腔恳求,但这只会加重方昭想凌辱他的欲望。
方昭那晚压着人做了三四次,直到韩玄被榨干,一点力气都没有,头埋在枕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你再骂一句试试。”
身后的伤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肿了,小穴的颜色比昨晚做完时还要鲜艳,就算不碰都疼。
上药时自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最后方昭实在忍无可忍,把人嘴堵了起来。
后穴肿成这样,接下来的四五天,每次上厕所都能疼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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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韩玄睡到日上三竿,还理直气壮地让方昭陪着自己。
昨晚被他扔在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的打电话。”
韩玄接通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方昭,头蒙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韩玄的父亲早年以走私军火发家,而韩家的情报网主要由方昭负责。
电话是安广白打过来的,无他,仅仅是想让韩玄帮忙查一下宁佑,他不愿结识仇敌,但宁佑碰了他的人。
从医院回家后,安承晚上总睡不安稳,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醒过来就不会再睡,安广白无奈,只能让小孩睡到自己房里,亲自陪着。
安承小时候离开了父母,虽然安广白给足了安全感,好不容易才改了那容易患得患失的性子,如今一被刺激,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晚饭后,安广白将小孩喊了过去,打开了那间尘封已久的调教室。
“小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些药太伤身,他没给小孩吃,他不希望小孩因为应激障碍永远活在惶恐之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小承,契约一旦订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属于我,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到那时,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主奴。”
安广白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揉着柔软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交叠,安承缓缓低下了头,眼底满是失落,他想继续这段关系,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不配。
安广白解开小孩的裤带,替人褪下了外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拽,动作放慢后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我……我……”小孩有些语无伦次,安广白轻轻笑了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不想?之前是谁跑到我房间还赶走了我约的人?”
“跪下,别动。”安广白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跪上面倒也不疼。
安承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了下来,被他踢到了一边,乖乖在安广白脚边跪了下来。
安广白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项圈。
特制的项圈扣上了脖子,上面有一个大写的A,项圈是定制的,严丝合缝地扣在脖子上,安承抬头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安广白把人抱去了浴室,取下项圈带着他清理了一下,把人抱着放在台子上。
安承看着安广白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再动要掉下去了。”
“乖,把毛剃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剃好了,小孩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身下茂密的丛林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露出透着些粉红的性器。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向来不吝啬赞美。
“唔……”小孩羞红了脸,扭过去不肯看。
安广白把项圈又给他戴了上去,“咔哒”一声,一条链子扣在了中间。
小孩歪着头,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安广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链子在手上绕了两圈,微微拉紧,那眼神分明在宣示着主权,绳子牵在手上,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安承盯着牵着绳子的那只手,很好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好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微微张了张嘴,就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了上去。
少年的吻是带着些试探的青涩,他仅有的经验大概就是上一次安广白亲他的时候。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后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带出点水声,那个吻很长,长到小孩感觉快窒息的时候还没结束,安广白松开了按着小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呼吸。”
安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小脸憋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傻?”
安广白取过眼罩,将小孩的眼睛蒙了起来,“慢点,感受我的方向,跟着我走。”
视觉被剥夺,但他能感受到项圈上牵引的方向和力度,还有,那个人的气息。
安承深深吸了口气,刚想伸手去探寻身边是否有障碍物,就被安广白按住了,“乖,跪下来,跟着我走。”
安广白的声音就好像有一种魔性,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安。
安承屈膝跪下,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向前挪动,从卫生间的瓷砖变成外面的毛绒地毯,一点点挪到了房间中间,最终被捆在房间里的刑架上。
安广白没有解开他的眼罩,散鞭落在身上,柔和的力道像极了调情,每一下都是对他的挑逗。
散鞭力道分散,落在身前,扫过两点红色的小果,胸前的两个红点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眼罩被人轻轻摘下,室内灯光算不上刺眼,鞭柄抵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他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人,也只能看见那个人,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将属于他。
“主人……”之前这么喊还会有些羞耻的心,如今脱口而出倒是喊得无比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轻轻晃了晃手里正在融化的蜡烛。
“低温蜡烛,不会烫到你的。”安广白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开始。
蜡油滴落,从肩膀开始,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下,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开放在白皙的皮肤上,蜡烛中加了一些夜光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荧光。
蜡油落在胸前两点上,引得人一阵战栗。
安广白的手法似乎毫无规律,这边滴一点那边滴一点,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覆盖。
蜡油凝固后,零散地分布在身体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安广白冷不防将手伸了下去,揉着安承两个卵袋,抚慰着他两腿间隐隐有着抬头趋势的小兄弟,就在他感觉快到了的时候,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封住了那个出口。
“嗯……主人,不要……”
“不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主人?”安广白缓缓转动着手里的蜡烛,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个大写的A,那是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
“呜呜……主人,给我,我要……”他被捆在架子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承,不可以哦。”安广白取过长鞭,鞭柄轻轻按压着胸口两点粉红,摩挲着。
安承缓缓低头,痴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还有身下颤颤巍巍的小兄弟,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在这个人手下,所有的情绪都被主导,就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安承紧紧抿着嘴,眼泪滑落了下来。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安广白伸手轻轻拂去小孩挂在脸上的泪,附上一个轻柔的吻。
长鞭落下,凝固的蜡块被打散,带着轻微的刺痛。
长鞭拂过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能带动一丝战栗。
安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具身体被点燃,看着自己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大海上,一阵浪打来,理智四散分离,随后又缓缓拼了起来,潜意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个人赋予他的,他的养父,也是,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我……”那个总是羞于喊出口的称呼如今却像是怎么都喊不够。
安广白的手不知何时停在了他那泛着粉色的性器上,轻轻拨开了凝固的蜡块,“小承,我允许你射出来。”
听到允许两字的那一刻,安承闷哼了一声,性器颤颤巍巍抖动了两下,眼前似是闪过一道白光,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溅在安广白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您的手的。”安承小声地道歉。
安广白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了他面前,命令道:“舔。”
小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安广白轻笑道:“怎么了?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
安承羞赧地闭上了眼,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
安广白笑道:“什么味道?”
“唔……”安承思考了一下,回道:“有点咸,还有点苦,不好吃。”
“谁问你好不好吃了?”安广白笑着摇了摇头,拿湿巾把手擦干净,就解开束缚把人放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儿吧。”有些事情急不得,他怕过程太激烈会让小孩想起那段不太快乐的过往。
这戛然而止的调教,好像把他放在了半山腰上,不上不下。
安承被放下来后就曲着腿坐在了地毯上,低着头也不说话,恨不得将那低落的心情摆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看在眼里,但是没说破,自顾自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上残留的蜡块残渣。
等安广白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主卧大床上卷成一团的蚕蛹,小孩正独自裹在被子里生着闷气。
安广白擦着头发走上前去,剥开层层叠叠的被子把人从里面扒了出来。
“唉,没满足你,生气了?”
安承赌气般从他手里抢过被子,明明委屈地又快哭出来了,还是倔强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被子掉落在地上,连带着安承身上的睡衣……
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滑进身后那个隐蔽的入口,那次伤到了后面,不过过去了这么些天早就养好了,即便如此,小孩还是没忍住绷紧了身子,那天被强行进入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他的内心是纠结的,他很想要,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他不想再体验一遍……
“不要……会疼。”
“不会,相信我好吗?”等着小孩慢慢放软身子,安广白才将手指探了进去,转着圈开拓着青涩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承,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安广白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在他口腔中肆虐,小孩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了过去。
安广白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下,就欺身把人逼到床角,专注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
房间内开了空调,缓解了他心底的那股子燥热,这个吻很长,安承率先败下阵来,手脚发软地挂在安广白身上,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口水相交发出的暧昧的声音。
等安广白放开他时,他已经被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脑子晕乎乎的,红唇微微开着,大口大大口的喘着气。
安广白侧过头去含住小孩的耳垂,一路下向下,停留在锁骨处,轻轻啃咬着。
安承微微眯着眼睛,眼底满是迷离,被舔的地方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一下下地挠着。
没过多久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不知是自己,安广白身下也变得鼓鼓囊囊地,粗大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裤子抵在他大腿根部,安承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安承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安广白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甚至连个扣子都没解开。
他早就被欲望支配,没有内裤的束缚,也没有睡衣的遮挡,硬起的性器直挺挺地露在外面,安承欲盖弥彰地拿手遮了遮,手刚搭上去就被一巴掌拍开。
安承惊呼一声,就被安广白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细的胳膊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和扩张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安广白腾出一只手来掐了一下左胸前那一点,浅粉色的乳头被蹂躏,颜色加深了许多。
安广白估摸着差不多了,把人放了下来,身后那处三根手指进进出出绰绰有余。
小孩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身上因为害羞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像一只煮熟的虾,微微蜷缩着身子。
粗大的阳物缓缓挤了进去,安承猛地绷紧了身体,夹得安广白微微皱了下眉,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此前他曾一遍遍问过自己,这有违伦理的爱意究竟要不要继续下去,是他把小承带到了身边,也是他的存在让这个孩子陷入深渊。
他不清楚安承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相处不过六七年,真正的父子之情确实没多少,安承对他有些过分的依赖了。
那是他们之间最沉默的一场性事,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安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没看见他复杂的神色。
这一场,似恩赐,又似诀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安承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因为自己休学在家,安广白怕他无聊,所以时常抽出时间来陪他。
如果放在以前,他确实会一蹶不振,但这些年安广白的陪伴让他大胆了不少,也许是因为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安广白都不会放弃他吧。
就像恃宠而骄一样,他光明正大地赖在安广白身边,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的调教,说到底也只是试探。
后来也进行过几次,都是浅尝辄止,唯一的区别就是,安广白再没用过他,所有的欲望都强忍着,哪怕安承主动想帮他解决也被拒绝了,直到那天他又喝醉了回来。
安广白的酒量不小,如果不是他想醉,没人能灌醉他。
回来时安承在楼下乖乖等着,从司机手里把人扶了过来。
安广白晃了晃头,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只是理智已经被酒精覆盖。
安承身上的睡衣很薄很宽松,随便撕扯了一下就碎成了两块破布,身体忽然腾空,安广白抱着他上了楼。
主卧朝南那一面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安广白把浑身赤裸的人按在了窗子上,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
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摆脱那种羞耻感,在安广白手里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我不要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广白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摩挲着,“那可由不得你。”
他从耳垂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着,含住了左胸前那一点,放在牙齿间轻轻撕咬着,手里也不忘照顾到右边的红点,力道很大,周围的皮肉都被拧得通红。
安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情欲涌上来的时候,他好像漂在大海之上。
“主人。”好像只有这个称呼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属于面前这个人。
“主人,您不会不要我的,对吗?”这个世界本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偏偏这个人出现了,就那么闯进了他的生活。
安广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证明着。
他微微低头含住安承的唇,唇舌纠缠间带出清晰的水声,他含住安承的唇轻轻吮吸着,直到那两瓣唇变得红艳艳的,甚至微微肿起。
安承被翻了个面,变成身前紧贴着玻璃,性器顶端冒出的液体蹭在了玻璃上。
意乱情迷之际安广白还不忘从抽屉里翻出润滑油,抹了一点在手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水蜜桃的香味。
指尖塞入身后的小穴里,安承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安广白“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浪翻滚着。
安承逼着自己放松了身体,接纳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完全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道里格外温暖,里面柔嫩的肠肉包裹着手指,安广白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按压着,对着藏在里面的前列腺又柔又戳的,安承没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淹没,直至后来实在忍不住,嘴角溢出几声呻吟,声音有些甜,但一点都不媚,他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些的。
安广白抽出手指,把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插了进去,才挤进去一个鬼头,安承的后穴就开始下意识的排斥,“太……太大了。”
“没关系,你吃得下,上次不就吃下了吗。”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将安承的两腿分开强硬地挤了进去。
两人都在喘着气,只是安广白常年锻炼,相比之下安承的体力就要差一些了。
整根没入后安广白试探性地动了动,恰好擦过前列腺那一点,安承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是这里,对吗?”安广白像个恶劣的小孩一样,一下又一下顶弄着那一点。
“唔……不要,不要碰那里。”安承哭喊着伸手朝后抓,一把抓住了安广白的胳膊。
安广白附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一只手就把人拎了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了几步。
安广白躺在了床上,托着他的腰。
“小承,自己动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就好像恶魔的低语,让人无法拒绝。
安承一点点撑起自己的身体,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还有蹭的到处都是的润滑油,安承一个手滑按了下去。
阴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安承瞬间腿软,趴在他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向安广白投出一个求助的眼神。
安广白也没再逗他,只是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他的手劲大,几下就打得发红。
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春光乍泄,安承所以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完全没注意到安广白眼里分明一片清明,这老狐狸压根就没醉。
安广白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破晓,腥膻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小肚子都有些鼓起来了。
最后安广白抽出来后,精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类似失禁的感觉让他有些惊慌失措,紧紧夹着小穴。
最后结束时安承早就精疲力尽,安广白要好些,把小孩弄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免得第二天肚子疼。
“小承,你是要折磨死我吗?”安广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在挣扎,可这小子一个劲儿的在他面前惹火。
伦理道德,世俗偏见,那一刻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安广白一睁眼就看到枕边的小孩儿,伸手揉了揉安承乱糟糟的头发。
“干什么啊……”安承被他揉醒了,带着点鼻音,往他怀里钻了钻。
冰凉的手指忽然抵上了后面的小穴,安承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肿了没?”
安承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的指节钻入红肿着的小穴。
药膏的味道在鼻尖弥漫,安承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他的手指钻进去给他上药。
安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喊道,“爸……主人……”
安广白就在隔壁书房,门开着,稍微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听见。
“怎么了?睡醒了?饿了没?”
安承看着眼前的人,回味着昨晚的疯狂,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啃。
安广白用力回吻了过去,不得不说,小孩的吻技真的很差,什么都不会,只会抱着一通瞎啃。
“晚上俱乐部有表演,要去看看吗?”小孩现在反正休学在家,一天天都挺闲的,只是他性格本身就有些闷,若是自己不喊他出去,基本都是闷在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表演?”
“有一场公调,表演性质偏多,带你去放松放松,顺便,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一听到公调,小孩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公调?是谁啊?我认识吗?”
安广白轻轻刮了下小孩的鼻子,“那个调教师叫流景,你可能不认识,但是韩玄认识。”
见小孩好奇,安广白又继续解释道:“韩玄上次背着自家主人出去偷腥被抓了个正着,流景就是当事人。”
安广白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帮安承穿了起来,虽然小孩并不需要他的帮忙,但他比较享受这个过程,“厨房有粥,先喝两口垫垫,晚上带你出去吃饭,吃完再去俱乐部。”
小孩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显然没有再吃一顿午饭的必要。
俱乐部,公调还没开始,安广白先把小孩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俱乐部的房间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安承一进去就忍不住想跪下来。
这间房间是属于安广白的,他第一来的时候这里地上还是硬硬的地板,第二次来的时候里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毯子,跪在上面并不疼。
楼上一圈房间几乎都是有固定主人的,即便平时没有人用也不会让旁人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一侧是单向玻璃,可以看到,下面公调的场景。
安广白带着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安承没坐多久就滑了下去,跪坐在他脚边,枕着他的膝盖,仿佛那样才更有安全感。
楼下,奴隶被绑成一个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台上。麻绳一端套在脖子上,绕着下身缠了两圈,紧紧勒在根部,分身高高翘起,身后的按摩棒在嗡嗡震动。
台上的灯光忽然全灭,只剩,下奴隶破碎的呻吟声。
灯光再次亮起,流景的身影出现在了台上。
这次他没有戴面具,看起来就是个清冷美人,但拿起鞭子来却也是压迫感十足。
“他真好看,难怪这么多人喜欢他。”安承靠在他腿上,直愣愣地看着楼下的舞台。
安广白听了这话忍不住皱了下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不好看?”
“好看好看,你比他好看,行了吧,我都不认识他,你瞎吃什么醋。”
长鞭落下奴隶背上,每一下都呈对称的姿态。
台上的人用鞭柄拨开奴隶身后的按摩棒,露出泛着水光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鞭毫无征兆地落在了柔嫩的小穴上,大屏上,小穴猛烈地收缩着,像在邀请着什么。
鞭梢扫过小穴的正中心,台上的奴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随后几下,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小穴上,原本白皙的臀部也被打得通红,鞭痕错落有致。
安广白明显感觉脚边的小孩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台上的流景解开了奴隶身上的绳子,将一个跳蛋送进了深处,轻轻踩着他的肩膀,让他直起身子。
“自己捧起来。”
阴茎被从麻绳里解救出来,身后的跳蛋抵着敏感点强烈地震动着。
小奴隶颤着手捧起自己性器,长鞭扫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迹。
鞭打后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放荡,股沟以及三角区也被连累,多了几道鞭痕。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下手中捧着的阴茎。
又一下扫落在饱胀的囊袋上,小奴隶没有忍住松开了手,捂住了身下脆弱的地方,随即反应过来,触电般收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景并没有为难他,玩玩而已,不必如此较真。
台上的人挨得开心,台下的人看得开心,那就够了。
流景从身侧的托盘上拿出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小奴隶在看到那管液体的时候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极力抑制着自己想逃跑的本能。
“那是什么?”安承靠在安广白腿上,抬头问道。
“山药汁,小承想试试吗?”
安承不解地问道:“山药汁怎么了?有这么吓人吗?”
安广白笑而不语,“继续看就知道了。”
山药汁被缓缓注入小穴,泛着水光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台上的小奴隶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透明的拉珠被一粒粒塞进后面的小穴里,将里面的跳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然而山药汁带来的痒意并不是简单的塞入可以缓解的。
最后一颗最大的拉珠卡在穴口,映出内里嫣红的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景重新拿起了鞭子,从前胸划向腰腹处,胸前的一点茱萸被鞭打后立马挺立了起来。
对称的鞭痕格外赏心悦目。
“告诉我,现在什么感觉。”流景手中的鞭柄挑起小奴隶的下巴。
“好痒……主人,奴隶的小穴好痒。”
“真骚。”
流景捏住他身后拉珠的尾巴,猛地将小穴里所有拉珠都拉了出来,台上的小奴隶呻吟着射了出来,舞台地上的一滩白浊和后穴里流出来的山药汁混在一起……
小奴隶高潮那一刻失神的表情被身后的大屏放大,放浪的呻吟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楼上,安承轻轻捏住安广白的裤脚扯了扯。
“怎么了?”
“想要。”
说完安承就红着脸低下了头,主动求欢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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