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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爬过来(1 / 2)

('第07章爬过来

林聿没再矫情,摸黑穿上了那条裤子,但因为没有穿柔软的内裤,下体十分不舒服。

按着记忆中还没有被尿染湿的地方,围着铁柱慢慢爬到一边,他早就精疲力尽,半靠在上面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这一觉睡的并不好,他浑身阵痛,再加上没有被子,后面冷的发抖,模糊间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自己身上,但无论他怎么做,总归是不比家里的大床好的。

因为这个屋子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通风口,意味着没有任何阳光,第二天他不知何时悠悠转醒,沈延已经不在了,头顶的白织灯正刺眼的照着。

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又痛又酸的他龇牙咧嘴,意外摸到身上盖着的不止自己的西装外套——还有一件。

他猜测是沈延给他盖的,如此想到,他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指尖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那件外套衣服的领口,然后嫌恶似的忽然扔远了。

脖子上挂着的铁链明显延长了许多,足够他走到卫生间,只是走过去的姿势不太美观,腿被打的不停发抖。

进去之后内部空间也很小,一个坐式马桶,简陋的淋浴设备和洗漱台,上面有沈延提前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品和毛巾。

他心里一阵恐慌,这意味着,这场违法囚禁,沈延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

陆川的尸体和陈旭的头颅,只有陆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他只能寄托希望于警方,最好抓紧时间将沈延捉拿归案,他好早日脱离此地回归正常生活。

他瞥见角落堆着他尿湿的裤子和内裤,然而陈旭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回忆昨天的种种经历。

洗漱好后,他测试了铁链最大程度能到达什么地方,意料之内,除了能进卫生间,他什么都碰不到。

他不知道干什么,一会坐着一会走动,或者观察一切目之所及的事物,甚至无聊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洗了。

他不知道时间,也看不见外界,被实打实的囚禁在此处,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他缩在角落,幼稚的想把自己藏起来,他把过往的经历都通通想了一遍,屋子里仍旧没有任何反应,饥饿感和焦虑感渐渐攀升,窒息的味道把他裹的紧紧的。

长时间的安静甚至让他开始耳鸣,他不知道沈延到底要怎样,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他恼火的看向紧闭的房门,睁大眼睛怒吼了一声,屋里阴森又潮湿的感觉充盈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又爬过去把先前扔了的沈延的外套捡回来,抱着那外套趴在自己膝盖上,鬼知道他多想那个房门被人打开,就算不是警察,沈延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干什么?”

林聿猛的抬起头,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门口,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沈延正提着一袋东西站在那,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皱紧眉头,似乎是很不解的表情。

林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把怀里的那件外套丢出去,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

他惊慌失措的挺直了腰杆,像是要离沈延近一些,眼眸里闪着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然后他又故作平静的说,“你回来了。”

沈延看他这番莫名其妙的动作毫无反应,像个冷漠的机器,走近那个靠近门的桌子,将袋子放在桌子上,“要吃东西吗?”

林聿有些意外,他早已饥肠辘辘,但当下他摸不清楚沈延的意思,只试探的看着他宽大的背影问,“……可以吗?”

沈延动作极其不明显的顿了一下,但又仿佛是林聿看错了,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又说,“爬过来。”

林聿听到他命令的语气,条件反射似的头皮一紧,但身上的阵痛仍有明显的存在感,他只是犹豫了不到两秒钟,就四肢着地爬过去。

本以为这种侮辱性的行为对他来说会异常艰难,但意料之外的是,林聿的动作并不缓慢,只是铁链的距离不足以他爬到目的地,他刚要开口,沈延就走过来,朝他面前的地上扔了两块面包。

不是什么高端面包,是那种小超市批发的两块钱一个的那种,以前林聿看都懒得看的那种,这不由得使他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顿还是个没什么味道的清水面,这顿直接变成了面包。

他可能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被拴着铁链和项圈,但他还留有属于“人”的意识,并不能完全接受主人所给予他的一切。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林聿伸手捡回来拆开吃,沈延坐回椅子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在看,林聿距离他有好几米,看不清上面模糊的字。

吃了几口,口感生硬又干巴,他饿了一天,实在不舒服,喊了声音沈延,“可以给我倒点水吗?”

沈延没说话,沉默的给昨天的那个碗里倒水,桌子上的热水壶烧剩的冷水,盛的很满,然后放在他面前的地上。

林聿正要捧起来喝,沈延突然说,“直接喝。”

他差点没反应过来,右手停在半空,抬头看沈延,“什么?”

“直接喝。”沈延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让他像狗一样趴俯在地上,用舌头喝这碗水是吗?

林聿手突然攥紧,眼神犀利起来,“沈延,你别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冷笑一声,很轻的鼻音,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我不认为把你两只手都打废是一件难事。”

左手被打的剧痛仿佛还在,林聿绷紧牙关,一种茫然无助的绝望让他心脏瞬间裹紧,从前他有许多朋友,有仰慕他的女人,有宠溺他的家人,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

就连正常喝一口水的权利都没有。

林聿低下头使劲闭了下眼,接着俯下身朝那碗水靠近,舌尖触进碗里清凉的水液,他突然有些雀跃,然后撅着嘴吸起来。

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两边,身体趴着,头俯在地上,就像在给沈延磕头。

面包虽味道极差,但好歹能饱腹,他吃好喝好后,沈延关上电脑,给他丢来一条毯子,随后再次关上了灯。

林聿只能靠睡觉次数来判断过去了几天,只要他留在这里的时间越久,他心里的期待就越容易落空,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天,他依旧在这个地方像狗一样生活着。

他把毯子铺在地上,把那两件外套捡回来,盖在自己身上睡觉。

林聿躺在这条新毯子上,就在快睡去时,他突然朦胧的觉得,或许只要乖乖听话,沈延也并不会对他怎么样。

会给他吃喝,在他睡觉时给他盖外套,给他新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再深思后,他就沉沉睡去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沈延正坐在桌子前看电脑,林聿看他一眼,起身习惯性的去卫生间洗漱。

弄好回来时,沈延没什么变化,林聿坐在毯子上发呆,一会又无聊的躺在毯子上想睡觉。

他昨晚拿定主意,装乖几天,让沈延对他放松警惕,然后趁机出去,这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

他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延去厨房做饭,昨天提的袋子里有好几样菜被他放进了冰箱,饭香味不一会就从厨房飘出来了。

林聿被香的眯起眼,好久没有吃正儿八经的饭,让他有些期待。

沈延简单炒了个青椒土豆丝,和西红柿炒蛋,盛了一碗米饭,把菜也一并放进去,然后端过来给他,放了个勺子。

林聿眼睛亮亮的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似乎完全丢失了保持优雅的习惯,毕竟自己什么样都被沈延见过了。

那畸形的身体,被手指插进女性阴道,尿湿裤子的场景,被棍子殴打,跪着趴在地上喝水……

沈延手艺一般,比不上家里佣人的十分之一,但他也吃得干干净净,舒服的眯起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饭后,沈延让他去卫生间洗澡,然后盯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又说道,“有事喊我。”

林聿没理他,进去之后他并不能关门,铁链长长的连着他脖子,他怕沈延看到他裸体,但他不得不按照沈延的要求行事。

他脱掉衬衫和裤子,打开淋浴,热水浇在身上,那些淤青泛起又热又痛的感觉,他咬紧牙关开始冲身体。

这几天他浑身黏腻,腿上干涸的尿液还沾着皮肤,他没有鞋子,踩在光滑的瓷砖上,在转身想去拿肥皂时,大腿猛地冲上一股热流,钝痛瞬间袭来使得他突然滑倒。

林聿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地上摔去,沉闷的一声巨响,他忍不住吭了一声,头皮发紧,紧紧捂着被撞到的右胳膊肘,难耐的扭了两下。

完了,左手先前被打的使不上劲,现在右胳膊也痛到伸不直。

他在地上缓了几秒,强忍着浑身剧痛想慢慢爬起来,余光难堪的看向一边的门,发现沈延正站在那,低着头阴森的看他。

林聿只跟他相处几天,却觉得他那句话里有生气的意味——“我不是说了有事喊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08章礼物h

林聿尴尬的全身燥红,不知道作何反应,沈延就已经两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架着他的身体坐起来,林聿疼的还在抽气,浑身青紫的坐在沈延腿上。

林聿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样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但沈延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手还牢牢的攥住他的腰,似乎是想帮他洗澡。

他还没开口让沈延放他下来,淋浴的热水再次冲到他身上,他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扶了下沈延的肩。

沈延坐在一个小凳子上,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因为要帮他洗,自己衣服瞬间就被水冲的湿透了,衬衫黏在身上,但他也毫不在意。

沈延手掌很粗糙,带着温热的水液毫无感情的摸过他的身体,像个帮人洗澡的机器,但林聿还是头皮发麻,浑身紧绷着不敢动。

除了小时候在他爸面前脱光衣服洗澡,当下就是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在另一个男人面前,陆晋都没见过他没穿衣服……

林聿出神的想着,下体还疲软的阴茎突然被轻轻拨开,他还没反应过来,阴道里就迅速被插进沈延的手指。

他扶着沈延肩的手骤然抓紧,“唔!”,他猛的转过头来看沈延,沈延依旧面无表情的帮他冲热水,手下正要插进第二根手指。

他被沈延这种意图震惊的无以复加,那地方又紧又热,一根手指就足够应付了,两根手指他怎么敢想啊,但他又不敢跟沈延叫板,只小声说,“别……”

沈延对他的抗拒毫无反应,林聿阴道里不停分泌淫水,内壁吸着他的手指,见不好直接插两根手指,于是先前插进去的中指向一边压,食指从旁边的小口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额头冒汗,身体不耐的扭动起来,想离开沈延的控制,浑身青紫还在泛疼,被沈延一个眼刀吓得又哆哆嗦嗦的不敢动了。

沈延手指的指甲剪的很圆润,没有留长指甲,等他终于把两根手指挤进去,屈起指节朝内壁四处按了按,简直软的不可思议,还会回弹,他抽出来的时候裹满了透明的黏液。

林聿觉得又酸又胀,呼吸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心跳越来越快,手里紧紧捏着沈延的肩,他心里直觉情况不妙。

下一秒,沈延再次将手指全部插到底,拇指按住他小缝上边的阴蒂,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小豆子。

林聿浑身像被电击了一下,从头麻到尾,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阴蒂立马就挺立了起来,他小声从鼻子里吭出一个鼻音,“嗯……”

不等他缓过劲,沈延拇指开始快速搓揉那个小豆子,还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抽插,他手上有很厚的老茧,林聿被猛烈的快感冲的夹紧双腿,沈延精瘦的小臂被他夹在腿间。

林聿不敢拒绝,恐怖的快感如潮水向他袭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身体绷得越来越紧,眼上漫上厚重的水汽,他细细的喊,“沈延……”

沈延平静的盯着他泛着情欲的脸,最后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那硬挺的阴蒂。

林聿的脸有一瞬间的破裂,接着白光一闪,他的内壁迅速夹紧,朝外接连不断的喷水,沈延还插在里面的一只手全被喷湿了,阴肉不停的抽搐。

至此,林聿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女穴高潮。

他前面的阴茎连带着被爽的翘得老高,这场高潮持续了几十秒之久,他才渐渐回过神,下意识放松下来的身体瘫在沈延身上,声音还在发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拿着淋浴的另一只手,冲他沾满淫液湿透了的逼,林聿敏感的又一阵哆嗦,高潮带来的灭顶恐惧感让他畏惧,以为沈延还要搞他,他推了推沈延,期期艾艾的说,“不……沈延……不要了……”

沈延整个手掌拂上去搓他的逼,粘腻的发出色情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他本来想给林聿洗干净,但看林聿这幅爽的不知所云的样子,他又起恶劣的心思,微微离远了些,猛的一巴掌扇在那逼肉上。

整个阴部肥厚的像水蜜桃,白里透粉,被一巴掌打的汁水四溅,林聿又突然抽了一下两条腿,不住的眯了下眼,“啊!”

沈延微微皱眉,忍不住恶狠狠低骂了他一声,“骚逼。”

在逼仄又热气腾腾的卫生间,林聿意识模糊,软塌塌的趴在沈延怀里,被伺候着洗了澡又被抱回毯子上放着,高潮让他卸了力气,昏昏欲睡。

不过不一会儿沈延就关了灯,和他一同睡觉了。

林聿虽然闭着眼,但是突然袭来的黑暗也让他十分不安,他不自觉的捏紧手里那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沈延很淡的体味,他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

竖日,周家本府,沃野千里,低调奢靡。

周宜年和几人在家中的某一个人工草坪上打高尔夫,太阳很大,他戴了顶稍显乖巧的白色遮阳帽,上面有个很大的彩色可爱图标。

不仅如此,他的长相看起来也是可爱又俏皮的年轻模样,他把高尔夫杆撑在地上,气的夸张的剁了两下脚,“为什么我老是打不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来嘛,多打打就好了。”有人说。

周宜年还没再继续控诉,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突然快步走过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四爷,沈延在大厅里等您。”

周宜年闻言眼前一亮,“真的?!”他没等老管家再回答他,就把杆子随手一扔,快步跑回建筑老派的宅邸。

沈延在大厅等了一会,整个宅邸大到出奇,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他依旧面无表情。

在快到时,周宜年突然慢下脚步,缓缓走进来,看见他,有些讥讽的语气说道,“真是好久不见。”

这句话一出,然后整个大厅的佣人全部训练有序的退下了,低着头静默无声。

沈延懒得理他的装模作样,坐在凳子上起都没起,喝了口周宜年佣人刚才给他泡茶,“又去打高尔夫了?”

周宜年把头上的遮阳帽随手一丢,他的身份是这个古宅的主人,等会自然有人收拾,他走过去把沈延旁边另一杯茶一口喝光了,然后坐在他旁边,“你忙什么去了,几个月都没来找我玩?”

实际上,他的年纪已经将近30,但他平常性格俏皮活泼,而且保养甚好的皮肤又白又嫩,根本看不出来。

沈延当然知道周宜年这副天真模样下,是有多么阴暗鬼畜,简直是表里不一笑面虎的最佳代表,他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笑,“明知故问?”

周宜年撅了撅嘴,嘟囔一句,“没意思。”接着他故作新奇的说,“老陈家那小孙子呢?你搞的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波澜不惊的回他,“弄死了。”

周宜年啧啧称奇,“你疯掉啦,陈伟国就那一个小孙子,宝贝疙瘩似的供着,这下不得把A市翻个底朝天啊?”

“他翻不动。”

周宜年闻言忽然笑了,夸张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一张瓷白的脸笑的泛红,又问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陆川,也你弄死的?”

沈延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周宜年只手遮天,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懒得配合周宜年在这演戏,不想多说了。

周宜年无趣的摆了摆手,直言道,“你又不陪我玩,来找我干啥?”

回到正事,沈延稍微来了点兴趣,“送你个礼物。”

周宜年直接跳起来,站在他面前,十分震惊的看他,“啥?!”

要知道他和沈延认识这么多年,沈延可是从来没送过他什么。

接着就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拖着一个大麻袋进来了,空旷的大厅响起来有人被捂着嘴巴,还想要求救的“唔!唔!”声。

然后麻袋拖到他两面前,其中一个人打开了麻袋的封口,对周宜年示意了一下,毕恭毕敬的唤道,“四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麻袋里面,赫然捆绑着最近失踪的第四个富家子弟——陆晋。

竟然是活抓的,周宜年虽然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还是不禁在心里夸沈延有本事。

陆晋先是听到有人唤四爷,接着再看到周宜年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要吓傻了。

他想过四爷可能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也想过四爷可能是满面刀疤的凶神恶煞。

不管是什么样,但任由他抠破脑袋也想不到,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文到好像还没去过酒吧的幼稚青年。

要知道,周家四爷的名号在业界无人不晓,黑白两道,特别是黑色产业在整个全国都是一手遮天,背后就是这个神秘莫测的四爷在操控。

外面从没有人知道四爷长什么样,各种传言不断,因为只要是四爷手底下的人,全都没有了灵魂,只知道老老实实办事。

有无数条人命在他手中消失,连警方都对这样庞大的黑道集团束手无策。

周宜年看着面前这位陆家独子陆晋吓得不停发抖的样子,又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沈延,“啥意思啊?”

沈延喝完最后一口茶,直接站了起来,说明了这个礼物的意义,“随便玩,别弄死了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宜年早料到如此,闻言直接熟练的吩咐起面前的两个佣人,轻描淡写的说,“给他弄下去把两只脚打断。”

两个佣人麻利的把麻袋系上准备下去,周宜年想到这是沈延送他的唯一一个礼物,又说,“算了,连着小腿也全打断吧。顺便给他洗个澡,脏的要死。”

“搞好了送到3区剩的那个独栋里,用链子拴着。”

阳光刺眼又暖和,沈延目的达到,正准备朝外边走,周宜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歪着头笑嘻嘻的朝他说,“你这段时间要不要去陈家看看了?”

“陈家马上要改周姓了,你就看不到了。”

明显的话里有话,沈延听得懂,但还是面无表情,也不打算回他,笔挺着朝外走。

最后传来的是周宜年兴高采烈像孩子似的一边往高尔夫球场跑一边喊着的声音,“快给我一个黄色小鸭子的遮阳帽!我还要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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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他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

他脑子很痛,昨天沈延给他洗完澡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挣了两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铁链绑了起来,身上一丝不挂。

一种恐惧和窒息的感觉让他瞬间心凉了一下。

什么情况?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探的喊了一声,“……沈延?”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聿心跳突兀的开始加快,这种恐慌的情绪如涨潮的海水,仿佛整个人都被淹没了。

林聿冷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他又使劲挣了两下,但是只有清脆的铁链撞击声,根本挣脱不了,他估摸着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沈延的那张床上。

但是沈延呢?

潮水好像淹到了他的脖子,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长时间的黑暗让他恍惚,如同坠入了地狱。

本来计划着装乖,趁沈延对他放松警惕再逃出去,眼下看,他是连装的机会都没有了,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日的屈辱全部砸到他脑子里,他不知道对着什么地方连吼了好几声,发泄他那滔天的怒意。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他一定要让沈延生不如死。

沈延所让他做的一切,他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的。

潇洒着不可一世的林聿,生来就受尽追捧,当下这般难堪的处境,也仍旧不能让他被绊住脚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咒骂着发泄了多久,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但是不论睁开还是闭上,都是一样的漆黑一片。

没等他完全平息,沉默着的时候,下体突然被生硬的插进两根手指。

又痛又涨的感觉让林聿浑身一个激灵,沈延原来一直就在他旁边!不知道在他旁边看了他多久!

刚才……林聿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根本思考不了什么,一开始回忆就头疼。

他能感觉到沈延的身体正在他旁边,投下来大片阴影,看着他垂死挣扎的丑陋行径,林聿咽了口唾沫,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沈延……”

回应他的只有阴道里不停进出的手指,淫液不一会就把穴口搅的泥泞不堪,接着手指被抽了出去,耳边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两秒钟后下体敏感的阴户被一个湿滑的软物覆盖。

是沈延的舌头,正用粗糙的舌面舔开他的阴部,两瓣肥厚的阴肉被他挤到两边,上下舔动着红艳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浑身抖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害怕,像是有什么虫子缠绕上了他,他下意识夹紧了两条腿,沈延短的发茬扎的他大腿根那片嫩肉有点疼,奈何毫无抵抗能力,“不要!滚开!”

淫液糊了沈延半张脸,林聿的逼又娇又骚,不停的往外涌粘液,他两只手死死掐住林聿两条腿的大腿根向两边掰开,不让他夹着,还泛着情欲的粉红的肉被他握到发白。

屋里开着灯,林聿被铁链拴在床上,颈上戴着项圈,眼睛上蒙着黑布,被迫张开大腿,被男人肆无忌惮的舔弄他那恶心的逼。

沈延觉得林聿简直是骚透了,这张逼跟婊子要出来卖没什么区别,他把舌头伸进林聿的阴道里面,模仿性器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色情声。

林聿爽的脚快要抽筋,阴茎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扬起脖子胡乱摇头,“滚!不要!好恶心!”

快感像电流一般,绵绵不断的传进他的身体里,阴道里又红又嫩的阴肉被舔到不行,沈延又含住他那口淫液泛滥的逼,使劲吸里面的水,全部咽进嘴里。

“好麻!唔!好麻……”林聿浑身紧绷,被舔的脑子几乎要乱成浆糊了,像一条发情的猫胡乱的叫着。

逼肉被吸狠了,他短促的叫了一声,过于刺激的舌奸让他高潮来的很快,浑身抽搐着喷了好几股淫液,全都进了沈延口中。

他再一次用女穴在沈延这高潮了,上次是手指,这次是在沈延的嘴里,不等他彻底缓过那几十秒的高潮,阴道里迅速被插进两根手指。

沈延曲着关节插他的逼,阴道的软肉死死吸住他的手指,他不顾林聿的大喊大叫,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套弄林聿前面那根漂亮的阴茎。

林聿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恐惧和未知让他感到害怕,他高潮的太刺激,被手指插的浑身打哆嗦,嗓子发哑,“不要……唔……拿出去……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翘得老高,前头的小马眼刺激的吐透明粘液,他的阴茎长得和他人一样,不大不小的很秀气,又粉又白。

沈延的手掌很粗糙,指尖还有很厚的老茧,搓揉他的细皮嫩肉实在太刺激,林聿难堪的弓着背,承受两套器官共同带来的快感。

沈延很有手法,不一会就让他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被涂在自己的肚子上,一片色情黏腻。

林聿意识混沌,阴道里沈延的两根手指还在快速抽插,就在他想用女穴迎来第二次高潮时,沈延突然停下了。

他茫然的愣了愣,沈延突然把他的腿折起来按在胸前,门户大开的逼朝上面对着沈延。

林聿能明显的感受到沈延那股强烈的视线,正在一寸一寸的视奸他当下的狼狈与下流,逼肉还在不停的抽搐,艳红的翁合着散发骚味。

沈延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逼水,盯着眼下这张怪异又漂亮的女穴,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搓揉,他的手已经被林聿喷的湿透了,把自己那根鸡巴揉的全都是水。

林聿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沈延的这根鸡巴,和他的那个秀气的阴茎有多大区别。

比林聿粗了整整两圈,紫黑狰狞,上头盘绕着大大小小的筋,又大又长,龟头像个鸡蛋般硕大,或者根本不能用阴茎来形容,说是一个折磨人的凶器都不为过。

林聿心里泛起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像是无数只鬼手想要牢牢抓住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有所感的,他开始挣扎起来,被折起来的两条腿胡乱蹬着,“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快点给我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被他一不下心踹到身上,他皱起眉,挺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凶器,不知道从哪找了两个皮革带子出来,轻轻松松就把林聿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林聿这下是连动都动不了了,躺在床上,两腿只能折在胸前贴着,逼肉大刺刺的暴露在灯光下,淫靡的泛着水光,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你真是疯了!疯了!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沈延跪在他身下,伸手掐他的脖子,眼里被阴戾和欲望狂热地占据,掐到林聿窒息到发不出声音,他才诡异又阴冷的说,“我为什么疯,林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长时间缺失氧气,林聿渐渐没有力气再动,朦胧的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死去,脖子上暴起粗大的动脉和脆弱的青筋。

沈延自然不会让他死,只是看到林聿被凌辱被折磨,他就会升起头脑发热的强大快感。

他想咬破林聿的动脉,像杀人那样,血液如喷泉般喷满他全身,看着他尖叫和恐惧。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缓缓松开了手,顶着自己下面那根鸡巴一寸一寸钉进林聿的逼里。

里面紧涩难行,小小的逼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匝住他,他不顾林聿一边惊天动地的咳嗽和哭喊,毅然决然的往里面顶。

林聿只觉得下体被强硬的撕裂了,这种巨大的痛感,像是一把刀把他砍开了,血肉模糊,快要死了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0章真是娇气h

太紧了,沈延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顶着林聿的宫口,林聿阴道不深,他并没有全顶进去,就已经无法再深入了,他扇了林聿脸上一巴掌,“放松点!”

林聿脸一阵火辣辣的发麻,浑身还在不停发抖。

他觉得身体里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痛的他仰起脖子,怕再继续深入会把他贯穿,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拒绝着,“不要……不要……太大了……要坏了……”

他不可置信自己的遭遇,那么窄小的一条缝,怎么能接纳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呢。

沈延不管他死活,就着窒息般的紧致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林聿艳红的逼肉直接被带着翻了出来,出来的一节鸡巴上全是淫液。

紫红的粗大鸡巴与白嫩的逼口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实在让人欲血奋张,沈延再一次猛的顶进去,逼口显然不堪重负,一圈都泛着红,又被带着陷进去。

里面的肉壁被凶残的一层层撞开,像是要在林聿身体里硬生生挤出一个空来,被他的鸡巴塞的满满的。

林聿痛到失声,被黑布遮着眼,能看到漏出来的脸色发白,如一滩烂肉一般躺着,感觉自己像死了一回没什么区别,但又被操的不受控制的禁摩。

沈延收着腹,绷直腰干大开大合的插了几下,直接给林聿操开了,他额头密密的冒出一层薄汗,看来被夹的也不好过。

林聿的穴里渐渐开始滑起来,沈延抽插的速度快了些,也终于感觉到了操逼的爽感。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林聿身体两侧,挺着鸡巴一下一下的重重往里顶,但还是不能全部插进去,龟头每次都撞到宫口,柔软的宫口会软着回弹抵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漫不经心的想,还是处女的逼真是娇气。

林聿敏感的不行,每次被撞到宫口都会全身战栗一下,最后沈延顶进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根本受不住,也完全给不了回应。

林聿逼口一圈又红又烫,他感觉自己好像烧着了一样,沈延鸡巴摩擦的他阴道起火,把他皮肤都烫到了,“啊……”

林聿这地方真是好东西,湿漉漉的吸着他,沈延的鸡巴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的死死的,像是要把他绞死在这肉洞中,把他的灵魂吸食干净。

沈延想把他操死在身下,让林聿成为只会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天天跪在地上等他回来,然后乖乖张开两条腿供他泄欲。

用这张骚透的逼来勾引他,让他用鸡巴狠狠插进去,最后射满林聿的子宫。

第一次的性爱体验,林聿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被毫无感情强暴的屈辱。

沈延自然不会去考虑他的感受,只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一个又紧又热的鸡巴套子,沉默着往狠里操。

他仍然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像海浪拍打着夕阳,澎湃着滔天的欲望和占有。

林聿遭受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浑身都是汗,又泛红又颤抖,意识被撞到溃不成军,像溺死在海里,几经要被操死一般。

被铁链绑着的双手,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他被操的身体颠簸,铁链不停撞击着,发出接连不断的粘稠声响。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简陋黑屋,这张破旧的床上,林聿在他22岁这天被蒙着眼睛,被屈辱的绑起双腿,被他曾经在高中时期霸凌了近一年的男人强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那不可见人的秘密,撕裂在刺眼的白织灯下,不堪重负的承载一个男人的性欲与不堪,像个婊子一般被迫承欢和折磨。

做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林聿已经痛到昏迷,逼里面被射了几泡精液,整个私处狼藉不堪。

沈延抽出来的时候,这个曾经窄小到不明显的肉缝又红又胀,肿成两倍大,根本合不拢,两个阴唇红的仿佛戳一下就会炸开。

逼口形成一个黑漆漆的洞,仿佛深不见底,正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东西,内壁撕裂的血和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阴茎痛的软了全程,萎靡的靠在自己身下,和沈延雄壮的鸡巴天差地别。

林聿的手腕被沈延解开,他在前面被操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沈延又继续给他两条折起来的腿松开,长时间被皮革绑着已经血液不畅,小腿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沈延不为所动,抬起林聿的头把黑布解开,已经被哭湿了,而林聿的眼睛,尽管闭着,但仍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留着未干的泪液,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

沈延穿好衣服,最后用铁链拴住了林聿的一条腿,看了眼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林聿,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昏迷着半死不活,几乎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带着满身的伤。

他有种疯狂而诡异的满足感。

林聿高中时欺负了不少人,他生来就长满了坏心肠,看谁不爽就想搞他,有时候根本没有原因,天生的坏种。

以陆晋和他为首,欺负的还都是些家境一般的普通学生,他仗着家大业大胡作非为,那些人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身上又脏又臭可怜兮兮的,可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不停的和林聿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觉得没意思极了,拳打脚踢只能换来一声声的惨叫,这样的日子直到直到高二,遇见了新同学——沈延,从外地转来的一个沉默寡言的男生。

沈延身上的穷酸气简直要漫出来了,班主任还要给他资助金,他总是低着头不和人交流,来了近一个月都像是个透明人。

他突然来了兴致,想了个新点子,和陆晋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结果陆晋带人打了他几次,沈延都一声不吭,照样来学校上课。

真是有意思。

林聿开始“帮他”,陆晋和他装得天衣无缝,后面的时候,就连陆晋的朋友都以为林聿要叛变,似乎真是在和陆晋反着干。

陆晋抢沈延书,林聿就帮他拿回来,陆晋踢沈延板凳,林聿就帮他搬回来,陆晋放学在巷子里蹲沈延,林聿就陪他回家……

将近一年的校园霸凌,终于在高二即将结束的晚春结束了——陆晋踩碎了沈延母亲攒了几个月钱给他买的手机。

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林聿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特别是下体被撕裂的钻心痛感,火辣辣的扎他,他根本动不了,在床上躺着缓了好一会。

在这期间,他像失忆的人突然找回了记忆,所有昏迷之前的记忆源源不断的塞进他脑子里,他晃了晃头,但怎么也甩不掉。

从沈延舔他的逼给他舔到高潮,到给他手淫射精,再到指奸他的女穴,最后用阴茎插进来操到他昏迷。

这份屈辱和痛苦简直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去掉了,他像是被操傻了一般,呆呆地望着发霉的天花板,半天才找回神智。

他还有些庆幸这场性爱的后半场他昏迷了,不让他绝望的接受所有现实。

但……似乎没有转机了。

沈延阴晴不定,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会对他好,也会对他残忍至极。

已经过去多少天了呢,就算是做梦也该醒了吧。

可浑身的青紫和女穴撕裂的痛,哪一样不是在昭示着他曾发生过什么。

林聿僵硬着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那只被铁链拴住的脚踝,他愣了好一会儿,又慢吞吞的哭起来,声音很小很小,簌簌的,但是眼泪像决堤的坝。

他全身蜷缩着,在这间屋子里,带着他连绝望都那么胆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1章打断脚

林聿感觉自己快死了,眼泪哭的越来越多,哭到最后身体一颤一颤的,感觉眼睛又痛又胀。

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前几天沈延用棍子打的痕迹还在发紫泛青,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是溺亡在海底的怪物,因为所有人都不要他,他无处可去,结果到了海底却仍然有万丈深渊,这条不归路已经回不了头,可他也不想再往前走了。

林聿拖着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个胆小鬼,从年少就霸凌别人,喜欢把本就困苦的人们逼到绝路,看那些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垂死挣扎,这才仿佛让那些人感受到他同等的痛苦。

凭什么他会长成这样的身体,所有知道的人都对他另眼相待,就连他的妈妈也讨厌他,恶心他。

他一边哭一边开始自虐般的抓自己,不一会胳膊上一大片红红的棱子,他好痛,他又下不去手了,紧紧抱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多贱啊。

已经饿过了头,他半死不活的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又犯贱似的下床,根本没力气走路,爬着去地上把那条毯子拿过来,躺在床上盖住自己。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最好永远别再醒来。

谁都别来,别来看他这副鬼样子,让他就这样死掉吧,在这个地方腐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和日丽,波光粼粼,阳光折射进落地窗,玻璃内有两人在里面坐着。

“我不想谈正事,好无聊啊。”周宜年趴在桌子上,抱怨他,“你找我来就是说组织啊。”

过来的时候,他顺便带了一根好木雕的棍子,已经上好了蜡,通体呈现棕红色,价值不菲,是沈延前段时间问他要的,他忍痛割爱,还是给沈延带来了,此刻正放在桌子边上靠着。

沈延面无表情,他头发很短,头顶右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一条很长的刀疤,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过是周宜年救的他。

“那你想干嘛?”沈延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纯苦的咖啡,毫无波澜的说,“打高尔夫?”

周宜年当真认真思考了一番,他坐起来,随后摇摇头,“我这几天天天玩,不想玩了。”然后突然眼睛亮亮的看他,“我们租个游艇出海玩怎么样?”

沈延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直直的看着他,语气不明,“周宜年,我这有人。”

他是唯一一个敢直呼周宜年名字的人,就连古宅里的老管家都要称周宜年四爷,更惶恐知道他叫周宜年的人都不多。

周宜年却不恼,他长得很清爽,白白净净的,刘海乖顺的盖住额头,看起来很是乖巧,他自然知道沈延口中的人是谁,只是撅了撅嘴,“那我……”

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一声响,周宜年从小在刀尖上长大,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

他立马闭上了嘴巴,连头都没回一下,条件反射的从衣服的外套里迅速掏出了一把手枪,不动声色的放在桌子下拿着,依旧看着沈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把目光侧开,缓缓看向周宜年身后那扇微微打开的门,随后便眯起了眼睛。

——那里面关着林聿。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漆黑一片,站起身,熟练的抄起靠在桌子边的那根棕红色木棍,一步一步走,越走近那扇门开的越大。

屋内的林聿趴在地上,他没有别的衣服,只简单套了件那个脏兮兮的西装外套遮住身体。

伴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他兴奋的全身都在战栗着,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抖着手缓缓推开了这扇门,可是迎来的,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阳光。

入眼的是一双十分干净的皮鞋,林聿根本没反应过来,笑容还挂在脸上,他虚弱不堪的撑在地上,目光下意识的朝上看去——沈延背着光站在门口,面色沉寂的握着一根棕红色木棍。

周宜年收了枪,远远看到,沈延用那根他最爱的木棍,抬手直接打在了林聿身上。

力道很足,林聿很大的一身惨叫,加上他身体虚弱不堪,直接倒在了地上,接着,沈延用了更大的一股力量,直接打在林聿的右脚踝。

那脚踝上面还套着一圈可以连接铁链的皮革。

周宜年突然一反常态的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脸色异常平静,敢情沈延要他这棍子,是用来打人的。

他听着沉闷的肉击声和林聿接连不断的惨叫,以他的经验来说,估摸着要没半条命了,脚估计也要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那闲心看沈延怎么虐待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乖的狗确实要好好教育。

林聿再次痛到昏迷,他脑子很重,沈延一脚把他踹回那间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同时,林聿的心也在这一声当中,彻底沉入谷底。

不比第一次被棍子打,这次打到最后他根本没力气再发出声音了,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是本能的蜷缩着身体护住自己的头,不停的发抖。

他全身都在痛,痛到无法形容,动也动不了,不知道下一次棍子会打在什么地方。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要死了,被沈延活生生打死。

他在一阵耳鸣中恍惚着听到,沈延如同在冰窖里发出的声音,刺骨的寒与冷,“我是不是说过,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想着逃跑。”

他对林聿简直深恶痛绝,说完后也没期望得到他有什么回应,使足了力气打在林聿脚踝上,关节错位,随着林聿最后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周宜年最爱的这根棕红色木棍直接断开了。

走不了路了,还怎么跑呢。

林聿在那次被沈延强暴之后,昏迷了很久,醒来又哭到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依旧安静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决定出去,他潜意识里莫名觉得,或许解开锁链的钥匙就在房间。

他的右脚踝上的铁链很长,方便他走路,长到他可以在这个房间自由走到任何地方,唯独碰不到门。

强大的逃出欲望,让他拖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开始翻找,哪怕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都可以试一试,出去总比待在这非人的地方好。

他找了之前去不了的厨房,里面异常简陋,很少使用的样子,空落落的一眼就能看清全部。

又翻了那个衣柜,里面有一个很粗的鞭子叠放着,和少的可怜的两件上衣,看到那根鞭子时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大概是被折磨出了心理阴影,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又翻了简陋的冰箱,里面冷藏着上次没吃完的青椒土豆丝,还有剩的番茄炒鸡蛋,以及一些装在袋子里没来得及炒的蔬菜。

只剩那个破旧的桌子了,只有一点点可能了。

桌子上沈延常看的笔记本电脑已经不见了,只有沈延脱下来的一件外套,他拿开之后什么都没有,随后又抖着手打开桌子下的两个抽屉——依旧什么都没有。

林聿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浑身的淤青,红肿的眼,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非常可怜了。

但,不够,根本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曾经被他逼到绝路的人,数不胜数。

林聿记得,他在被囚禁之前,日子已经深秋了,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此时地上漫出丝丝凉意,他穿上外套,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他把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上面一大片淤青,他抱着脆弱无助的自己,怎么能想到顺风顺水的日子被他玩坏了,中途崩成这个烂样子。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他突然站起身,不顾身体拉扯发出的阵痛,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那。

他拿起那件不起眼的外套,目的性很强的伸进口袋,摸到了一个凉凉的硬物。

林聿被巨大的惊喜冲的浑身战栗,他缓缓拿了出来——是一个钥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2章实验h

鞭子破空的声音呼啸在耳边,不到一秒,林聿的胸膛上再次被抽了一鞭,一条棱子密密麻麻的疼。

被抽的痛醒了,林聿像案板上的鱼肉,双手向上吊起,脚上连着一条铁链,但他脚已经断了,全靠吊起的手支撑自己站着,胳膊快要脱臼。

赤裸的身体已经被鞭子抽出了无数红痕,有些严重的地方已经绽开皮肉,溢出鲜艳的血,整个人伤痕累累。

他整个人虚弱不堪,嘴唇又干又白,没有丝毫血色,口腔里有很重的血腥味,满脸的虚汗,意识昏沉,眼前一片模糊。

破空声再次响起,又是一鞭子下来,从他右胸膛延伸到左腹部,林聿就连绷紧身子都没什么力气,行尸走肉一般垂着头。

脑子里一跳一跳的胀,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松了口,嘴里居然流出来了血,粘稠的往下滴。

但林聿无暇顾及什么,任由血液混着唾液流出,就算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似乎也无所谓了。

沈延又连着抽了他几鞭子,直到他满意才把鞭子随手扔到一边,林聿身上被抽的乱七八糟,密密麻麻的血痕,看着触目惊心,着实有些吓人了。

沈延走到他身后,解开了他手上的链子,林聿身体立刻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绽开的血口挤压拉扯的痛感依旧强烈,他怪异的闷哼了一声,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林聿体力严重不支,长时间没有食物热量摄入,也没有水源补给,再加上浑身的鞭痕和淤青,就算没有铁链束缚,他也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扭曲的趴在地上,随后没过去多久,瘦弱的腰侧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还没有消肿的逼口被底上一个滚烫的热物。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他真的会死的。

可是他做不出任何拒绝的行为,也没那个力气和勇气。

沈延单膝跪在他身后,鸡巴硕大的龟头在两瓣红肿的阴唇里挤出了个缝,他把龟头不容拒绝的镶进去,握着林聿的腰抬高了些,找到个适合的角度,他直接一插到底。

“啊!”林聿像回光返照一样浑身抽动了一下,巨大的硬物硬生生捅进他的身体,本就撕裂的阴道此刻更是让人痛不欲生,仿佛撕烂了他所有。

他上半身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肩头顶住,包括侧脸,摩擦的几乎要破皮。

沈延不把他当人看,当成一个活体性爱娃娃,鸡巴强硬的抽出来,粗大的柱身上粘着淅淅沥沥的血,看着着实不忍。

可他只觉得心底那猛烈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于是再次握紧林聿瘦弱的腰肢,凶狠的深深撞进去,这次林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上次操了很久,操的很开,逼还肿着,但现在还是紧的不成样子,沈延皱着眉头,直把那圆乎乎的臀往自己胯上撞,肉欲烫着波,耳边响起色情的啪啪声。

淫靡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这桩情事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享受,一个受尽折磨被操成婊子,一个毫无感情的不停送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觉得自己掉入了汹涌的海里,海浪澎湃的拍打着,他身不由己,只能任由自己浮浮沉沉,终是见不到天光。

最后渐渐沉下去,成为死在海底的一条不起眼的鱼。

沈延在里面数十下快速冲刺,不能全部插进去怎么都不够爽,林聿两个阴唇吞吐翻动,已经摩擦的快要破皮。

他把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拖着林聿半死不活的身子摔到床上,他内脏都震了一下,从喉管里闷闷的哼了一声,随后那具火热的身体再次附了上来。

没有闭合的逼口重新塞进滚烫的阴茎,沈延正面进入他,把他两条满是伤痕的腿折上去,似乎要把他身体对折。

林聿那只坏掉的右脚踝已经变形了,肿大的像一个烤出来的大面包,只是卖相惨淡,青紫一片。

林聿下面的逼口毫无保留的对着他,手虚虚的抓了下什么,就又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能被迫承受沈延给他的所有折磨和痛苦。

他眼前模糊,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身上不停晃动,沈延不停的把自己的鸡巴顶进他的女穴,幽深的眸子垂头盯着他看,一眨不眨的将他所有不堪揽入眼中。

林聿忽然心跳的剧烈加快,穴里也无意识的夹紧了一下。

耳边有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水液也有呻吟,有撞击也有喘息,他仿佛还在水中淹没着,总是听不真切,他费劲力气将手缓缓抬起来。

悠悠的,慢慢的,最后落在沈延按他大腿操的那只手背上,轻轻放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沈延突然眯起了眼,但是没再打他,只是俯下身,和他冰凉的身体贴合在一块。

这下,沈延那具火热的胸膛上也沾上了他的血,他微微喘着气,温热的气息跑出来,在林聿耳边轻飘飘的说,“婊子。”

林聿睁大眼睛,满脸的虚汗,鼻翼翁和,但他不敢动,甚至连侧头看沈延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眼里情不自禁的溢出泪花,嘴里蓄满了唾液。

他忘了,沈延这种杀人不眨眼,抓人能活抓,连警方都查不到他头上,心思如此细腻的让人害怕——又怎么可能会让他那样轻易的,就找到了可以解开铁链的钥匙。

这是对他的一场彻头彻尾的实验。

林聿是迷途羔羊还妄想挣扎,本以为天光大亮,迎来的却是更深的深渊,这深渊里面只有沈延,只给他带来绝望。

这个实验,让林聿变成傀儡,被操纵,被折磨,巨大的压抑感让他喘不上气,内里究竟是什么,他不敢想。

沈延要的,是他从身不由己,变成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

林聿早就完了,从他年少时开始欺负第一个人的时候,就该完了。

只是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碰到了沈延这样的活在阴暗里的臭虫,一个本就生活在泥潭里的臭虫,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拉进去。

虽然沈延不要命,是个亡命徒,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林聿也一起拖进无尽深渊,让他也好好体味一番,这深渊到底是怎样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林聿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林聿膝盖上全是淤青,也没力气,根本跪不住,全靠沈延拖着他的腰。

逼肉时刻不停的套弄沈延的鸡巴,几乎要摩擦的起火,和血液一起跳舞,林聿强撑着意识,两只手虚虚的扶在床上,上半身被操的前后乱晃。

子宫口上次被顶的还在肿胀,但是更软了,林聿小腹里面也疼的厉害,但他不敢再有任何不满的意图,脑子里被性爱做的昏昏胀胀,似乎是快要死去了。

和沈延这种天才犯罪分子比起来,他那点偷偷摸摸的造次,着实让人看不上眼,只是弱肉强食的让一群人欺负一个人罢了。

但是沈延,他什么都敢做,什么法律什么道德,统统都被他甩在一边。

他把陆川挖掉眼睛抛尸河边,把陈旭碎尸下来的头颅给林聿展示,把林聿抓来囚禁日夜折磨,把陆晋活抓当成玩具送人。

这哪一样都是林聿这种人不敢碰的,他胆小又懦弱,是林家腐败的蛆虫,既想啃噬蛋糕中最甜美的部分,又怕惊扰了蛋糕的主人。

说来说去都是他自恃清高,卑贱又玩不起,好面子又没本事。

沈延用男人的阴茎强奸他的阴道,手指玩弄他那畸形的器官,用棍子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脚,用鞭子把他抽的浑身是血。

直到现在,他趴在床上,承受男人滔天的欲望和恶劣,沈延用这场轻而易举就谋划的实验,来碾碎他最后一丝尊严与不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3章别走h

沈延要把他操翻,毫不怜惜,他的臀被沈延胯撞的泛红,里面的子宫口拼命的抵抗沈延的鸡巴龟头。

林聿身子很嫩,腰细,皮肤也白,是实打实娇贵着长大的少爷,而当下,他用那不可见人的逼口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不过这闷闷的微乎其微的呻吟,并不是因为做爱而爽的发出的,而是因为女穴内壁巨大的痛感磨的他生理上发出的。

他背上肩胛骨怪异的突出来,像困苦的蝴蝶,头发乱七八糟的随着晃动摇摆,凌乱的如同疯子,是独属于沈延的性爱娃娃。

沈延身材干练,有厚实的肌肉,但并不硕大,全身冒了一层薄汗,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和空气里淫靡的味道混杂在一块。

他垂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林聿穴口泛起血红的沫,后面那个肛门也紧紧合着,上面一层透亮的水液。

沈延眼尾爽的泛起淡淡的红,随后他把握着林聿腰的手往下移,把他的两瓣屁股向两边掰到最开,使鸡巴更深的顶进去。

林聿腰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不仅是身体外皮肉烂开的痛,还有身体里腹部的钝痛。

沈延无意识的皱紧眉,顶的越来越使劲,势有一种要把他捅穿的冲动。

林聿心里害怕的厉害,摸不到底的恐慌,但心里已经没了要拒绝沈延的意图,他忍不住缓缓把右手伸下去,捂着钝痛的肚子,下腹还在不停的鼓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沈延的阴茎在不停进出,把他的肚子顶的起起伏伏,是一个极为色情的形状。

沈延在最后一个冲刺之后,那被操肿了的子宫口,终于被他用鸡巴捅穿了。

鸡巴的龟头牢牢的陷在里面卡着,里面甚至更为暖和,沈延剧烈的低喘了一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度和深度,接着精口失守,又浓又烫的精液接二连三的喷进小小的子宫里。

林聿整个人痛到再次昏迷,失声直接瘫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了,长达几天未进食,再加上高强度的性爱和肉体折磨,已经面无血色了。

沈延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他拧着眉毛,龟头被包裹着,他把林聿的两瓣屁股分到最开,仰头眯着眼喘息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子宫口卡的太死,他稍微使了点劲才拔出来,黏腻的“啵”的一声,宫口立马迅速闭合,把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留在里面了。

林聿的穴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裂口乱七八糟的,肿的也破了皮冒着血,搞的沈延鸡巴也血淋淋的。

他怕几次就给人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于是冷着脸给自己的鸡巴简单擦了一下,穿好裤子下了床。

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过来,掰开林聿的腿,用毛巾给昏迷的林聿洗私处,随后用特殊药膏在女穴外涂了厚厚的一层。

当然阴道里也没放过,他沾着膏药把手指伸进去,朝女穴内壁四处也涂了厚厚的一堆。

但是再深他手指就碰不到了,只好用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去给他上药,逼肉又迫不及待的吸他,他忍着再次爆操林聿的冲动,用龟头缓缓把药膏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好之后他轻松的把林聿抱在地上放着,重新换了张床单,把那张弄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扔到一边,再给林聿抱回来放着。

沈延又去接了盆热水,给林聿擦身子,小心的避开被他身上用鞭子抽烂的地方,洗完后一盆水都红了,接着又给林聿伤口的烂肉上也涂上药膏,这才离开。

不过这次不同了,他没有给林聿任何束缚。

如果林聿醒来,如果还有力气的话,他依旧能出去。

林聿睁开眼的时候四周一如既往的安静,眼前一片模糊,全是白光,似乎在迟钝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但显然没有,渐渐清晰的周围让他意识到,他还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浑身的伤,痛的让他龇牙咧嘴,不过身上倒是意外的有些清爽了,他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没有铁链拴着他了。

但他似乎并没有很激动,只是眼眸颤了颤,就不再动了。

或许他觉得,这又是一场对他的实验,又或者,他明白了一个人是逃不出沈延的手掌心的,但无论如何,总之——他不再动了。

然后他又看了眼已经肿成面包的右脚踝,好像不是他的脚似的,目光没有目标的看向四周发呆,眼神空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的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的性子,显然已经不复存在了,反而散发出一种软而痴的感觉。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林聿的神态明显激动起来,脸上总算有了些生气,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目光霎时间亮了起来,紧紧盯着来人。

沈延再次进来房间之后,看见他醒了,并没有很出乎意料,他走到桌子边倒了碗水,随后便坐在床边把碗口磕在他唇边。

林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张开了嘴,虽然他脸上没什么严重的伤,但是脖子一圈都被沈延掐的乌紫了,拉扯的他还是小声“嘶”了一声,也没再娇气了,就小口小口喝起来。

唇已经干到出现裂口了,水居然还是有些温热的,林聿喝了整整一碗,浑身都暖洋洋的,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些。

林聿似乎是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喝水居然会被沈延亲手喂了,要知道,上回他还要跪在地上撅着嘴喝。

沈延有些晦涩的盯着他,“还喝吗?”

林聿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看向沈延的目光里,多了许多的讨好和示弱,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不过这在沈延意料之中。

林聿浑身赤裸的有些冷,但他嗓子很疼,没直接回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随后就站起身拿着碗朝外走,林聿突然整个人下意识的也想起来跟一下,又痛的躺了回去,语气无意识的有些着急的问道,“你去哪?”

末了又觉得语气不好,不到两秒,他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一副吃了瘪的样子,又说道,“你能不能别走。”

沈延把碗放在桌子上,淡淡回道,“不走。”

这两个字虽然语气轻飘飘的,但却像是定心丸,林聿听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盯着沈延进了厨房,见他真的没有离开后,林聿甚至有些雀跃。

说是雀跃似乎很奇怪,因为他非常讨厌沈延,也非常害怕沈延,但也同样非常需要沈延。

种种感觉冲撞的让他很是无措,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不和外界接触,又或者因为沈延常常待在他身边,最后还是觉得———沈延不能走。

林聿还是觉得冷,他什么衣服都没穿,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裹着,他突然有种掉进深渊再也回不去的后怕,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就好像被沼泽渐渐吸附进去了,那种粘稠的,黑暗的,阴森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陷进去。

就像他现在在沈延面前裸体都没什么所谓了,没有铁链束缚也不再想着跑出去,明知道这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但他不仅不想办法,反而还因为冷,把毯子捡回来给自己盖着。

他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的气氛实在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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