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打断脚
林聿感觉自己快死了,眼泪哭的越来越多,哭到最后身体一颤一颤的,感觉眼睛又痛又胀。
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前几天沈延用棍子打的痕迹还在发紫泛青,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是溺亡在海底的怪物,因为所有人都不要他,他无处可去,结果到了海底却仍然有万丈深渊,这条不归路已经回不了头,可他也不想再往前走了。
林聿拖着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个胆小鬼,从年少就霸凌别人,喜欢把本就困苦的人们逼到绝路,看那些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垂死挣扎,这才仿佛让那些人感受到他同等的痛苦。
凭什么他会长成这样的身体,所有知道的人都对他另眼相待,就连他的妈妈也讨厌他,恶心他。
他一边哭一边开始自虐般的抓自己,不一会胳膊上一大片红红的棱子,他好痛,他又下不去手了,紧紧抱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多贱啊。
已经饿过了头,他半死不活的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又犯贱似的下床,根本没力气走路,爬着去地上把那条毯子拿过来,躺在床上盖住自己。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最好永远别再醒来。
谁都别来,别来看他这副鬼样子,让他就这样死掉吧,在这个地方腐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和日丽,波光粼粼,阳光折射进落地窗,玻璃内有两人在里面坐着。
“我不想谈正事,好无聊啊。”周宜年趴在桌子上,抱怨他,“你找我来就是说组织啊。”
过来的时候,他顺便带了一根好木雕的棍子,已经上好了蜡,通体呈现棕红色,价值不菲,是沈延前段时间问他要的,他忍痛割爱,还是给沈延带来了,此刻正放在桌子边上靠着。
沈延面无表情,他头发很短,头顶右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一条很长的刀疤,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不过是周宜年救的他。
“那你想干嘛?”沈延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纯苦的咖啡,毫无波澜的说,“打高尔夫?”
周宜年当真认真思考了一番,他坐起来,随后摇摇头,“我这几天天天玩,不想玩了。”然后突然眼睛亮亮的看他,“我们租个游艇出海玩怎么样?”
沈延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直直的看着他,语气不明,“周宜年,我这有人。”
他是唯一一个敢直呼周宜年名字的人,就连古宅里的老管家都要称周宜年四爷,更惶恐知道他叫周宜年的人都不多。
周宜年却不恼,他长得很清爽,白白净净的,刘海乖顺的盖住额头,看起来很是乖巧,他自然知道沈延口中的人是谁,只是撅了撅嘴,“那我……”
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一声响,周宜年从小在刀尖上长大,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
他立马闭上了嘴巴,连头都没回一下,条件反射的从衣服的外套里迅速掏出了一把手枪,不动声色的放在桌子下拿着,依旧看着沈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把目光侧开,缓缓看向周宜年身后那扇微微打开的门,随后便眯起了眼睛。
——那里面关着林聿。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漆黑一片,站起身,熟练的抄起靠在桌子边的那根棕红色木棍,一步一步走,越走近那扇门开的越大。
屋内的林聿趴在地上,他没有别的衣服,只简单套了件那个脏兮兮的西装外套遮住身体。
伴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他兴奋的全身都在战栗着,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抖着手缓缓推开了这扇门,可是迎来的,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阳光。
入眼的是一双十分干净的皮鞋,林聿根本没反应过来,笑容还挂在脸上,他虚弱不堪的撑在地上,目光下意识的朝上看去——沈延背着光站在门口,面色沉寂的握着一根棕红色木棍。
周宜年收了枪,远远看到,沈延用那根他最爱的木棍,抬手直接打在了林聿身上。
力道很足,林聿很大的一身惨叫,加上他身体虚弱不堪,直接倒在了地上,接着,沈延用了更大的一股力量,直接打在林聿的右脚踝。
那脚踝上面还套着一圈可以连接铁链的皮革。
周宜年突然一反常态的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脸色异常平静,敢情沈延要他这棍子,是用来打人的。
他听着沉闷的肉击声和林聿接连不断的惨叫,以他的经验来说,估摸着要没半条命了,脚估计也要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那闲心看沈延怎么虐待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乖的狗确实要好好教育。
林聿再次痛到昏迷,他脑子很重,沈延一脚把他踹回那间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同时,林聿的心也在这一声当中,彻底沉入谷底。
不比第一次被棍子打,这次打到最后他根本没力气再发出声音了,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是本能的蜷缩着身体护住自己的头,不停的发抖。
他全身都在痛,痛到无法形容,动也动不了,不知道下一次棍子会打在什么地方。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要死了,被沈延活生生打死。
他在一阵耳鸣中恍惚着听到,沈延如同在冰窖里发出的声音,刺骨的寒与冷,“我是不是说过,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想着逃跑。”
他对林聿简直深恶痛绝,说完后也没期望得到他有什么回应,使足了力气打在林聿脚踝上,关节错位,随着林聿最后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周宜年最爱的这根棕红色木棍直接断开了。
走不了路了,还怎么跑呢。
林聿在那次被沈延强暴之后,昏迷了很久,醒来又哭到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依旧安静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决定出去,他潜意识里莫名觉得,或许解开锁链的钥匙就在房间。
他的右脚踝上的铁链很长,方便他走路,长到他可以在这个房间自由走到任何地方,唯独碰不到门。
强大的逃出欲望,让他拖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开始翻找,哪怕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都可以试一试,出去总比待在这非人的地方好。
他找了之前去不了的厨房,里面异常简陋,很少使用的样子,空落落的一眼就能看清全部。
又翻了那个衣柜,里面有一个很粗的鞭子叠放着,和少的可怜的两件上衣,看到那根鞭子时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大概是被折磨出了心理阴影,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又翻了简陋的冰箱,里面冷藏着上次没吃完的青椒土豆丝,还有剩的番茄炒鸡蛋,以及一些装在袋子里没来得及炒的蔬菜。
只剩那个破旧的桌子了,只有一点点可能了。
桌子上沈延常看的笔记本电脑已经不见了,只有沈延脱下来的一件外套,他拿开之后什么都没有,随后又抖着手打开桌子下的两个抽屉——依旧什么都没有。
林聿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浑身的淤青,红肿的眼,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非常可怜了。
但,不够,根本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曾经被他逼到绝路的人,数不胜数。
林聿记得,他在被囚禁之前,日子已经深秋了,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此时地上漫出丝丝凉意,他穿上外套,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他把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上面一大片淤青,他抱着脆弱无助的自己,怎么能想到顺风顺水的日子被他玩坏了,中途崩成这个烂样子。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他突然站起身,不顾身体拉扯发出的阵痛,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那。
他拿起那件不起眼的外套,目的性很强的伸进口袋,摸到了一个凉凉的硬物。
林聿被巨大的惊喜冲的浑身战栗,他缓缓拿了出来——是一个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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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破空的声音呼啸在耳边,不到一秒,林聿的胸膛上再次被抽了一鞭,一条棱子密密麻麻的疼。
被抽的痛醒了,林聿像案板上的鱼肉,双手向上吊起,脚上连着一条铁链,但他脚已经断了,全靠吊起的手支撑自己站着,胳膊快要脱臼。
赤裸的身体已经被鞭子抽出了无数红痕,有些严重的地方已经绽开皮肉,溢出鲜艳的血,整个人伤痕累累。
他整个人虚弱不堪,嘴唇又干又白,没有丝毫血色,口腔里有很重的血腥味,满脸的虚汗,意识昏沉,眼前一片模糊。
破空声再次响起,又是一鞭子下来,从他右胸膛延伸到左腹部,林聿就连绷紧身子都没什么力气,行尸走肉一般垂着头。
脑子里一跳一跳的胀,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松了口,嘴里居然流出来了血,粘稠的往下滴。
但林聿无暇顾及什么,任由血液混着唾液流出,就算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似乎也无所谓了。
沈延又连着抽了他几鞭子,直到他满意才把鞭子随手扔到一边,林聿身上被抽的乱七八糟,密密麻麻的血痕,看着触目惊心,着实有些吓人了。
沈延走到他身后,解开了他手上的链子,林聿身体立刻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绽开的血口挤压拉扯的痛感依旧强烈,他怪异的闷哼了一声,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林聿体力严重不支,长时间没有食物热量摄入,也没有水源补给,再加上浑身的鞭痕和淤青,就算没有铁链束缚,他也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扭曲的趴在地上,随后没过去多久,瘦弱的腰侧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还没有消肿的逼口被底上一个滚烫的热物。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他真的会死的。
可是他做不出任何拒绝的行为,也没那个力气和勇气。
沈延单膝跪在他身后,鸡巴硕大的龟头在两瓣红肿的阴唇里挤出了个缝,他把龟头不容拒绝的镶进去,握着林聿的腰抬高了些,找到个适合的角度,他直接一插到底。
“啊!”林聿像回光返照一样浑身抽动了一下,巨大的硬物硬生生捅进他的身体,本就撕裂的阴道此刻更是让人痛不欲生,仿佛撕烂了他所有。
他上半身蹭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肩头顶住,包括侧脸,摩擦的几乎要破皮。
沈延不把他当人看,当成一个活体性爱娃娃,鸡巴强硬的抽出来,粗大的柱身上粘着淅淅沥沥的血,看着着实不忍。
可他只觉得心底那猛烈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于是再次握紧林聿瘦弱的腰肢,凶狠的深深撞进去,这次林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上次操了很久,操的很开,逼还肿着,但现在还是紧的不成样子,沈延皱着眉头,直把那圆乎乎的臀往自己胯上撞,肉欲烫着波,耳边响起色情的啪啪声。
淫靡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这桩情事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享受,一个受尽折磨被操成婊子,一个毫无感情的不停送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觉得自己掉入了汹涌的海里,海浪澎湃的拍打着,他身不由己,只能任由自己浮浮沉沉,终是见不到天光。
最后渐渐沉下去,成为死在海底的一条不起眼的鱼。
沈延在里面数十下快速冲刺,不能全部插进去怎么都不够爽,林聿两个阴唇吞吐翻动,已经摩擦的快要破皮。
他把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拖着林聿半死不活的身子摔到床上,他内脏都震了一下,从喉管里闷闷的哼了一声,随后那具火热的身体再次附了上来。
没有闭合的逼口重新塞进滚烫的阴茎,沈延正面进入他,把他两条满是伤痕的腿折上去,似乎要把他身体对折。
林聿那只坏掉的右脚踝已经变形了,肿大的像一个烤出来的大面包,只是卖相惨淡,青紫一片。
林聿下面的逼口毫无保留的对着他,手虚虚的抓了下什么,就又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能被迫承受沈延给他的所有折磨和痛苦。
他眼前模糊,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身上不停晃动,沈延不停的把自己的鸡巴顶进他的女穴,幽深的眸子垂头盯着他看,一眨不眨的将他所有不堪揽入眼中。
林聿忽然心跳的剧烈加快,穴里也无意识的夹紧了一下。
耳边有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水液也有呻吟,有撞击也有喘息,他仿佛还在水中淹没着,总是听不真切,他费劲力气将手缓缓抬起来。
悠悠的,慢慢的,最后落在沈延按他大腿操的那只手背上,轻轻放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沈延突然眯起了眼,但是没再打他,只是俯下身,和他冰凉的身体贴合在一块。
这下,沈延那具火热的胸膛上也沾上了他的血,他微微喘着气,温热的气息跑出来,在林聿耳边轻飘飘的说,“婊子。”
林聿睁大眼睛,满脸的虚汗,鼻翼翁和,但他不敢动,甚至连侧头看沈延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眼里情不自禁的溢出泪花,嘴里蓄满了唾液。
他忘了,沈延这种杀人不眨眼,抓人能活抓,连警方都查不到他头上,心思如此细腻的让人害怕——又怎么可能会让他那样轻易的,就找到了可以解开铁链的钥匙。
这是对他的一场彻头彻尾的实验。
林聿是迷途羔羊还妄想挣扎,本以为天光大亮,迎来的却是更深的深渊,这深渊里面只有沈延,只给他带来绝望。
这个实验,让林聿变成傀儡,被操纵,被折磨,巨大的压抑感让他喘不上气,内里究竟是什么,他不敢想。
沈延要的,是他从身不由己,变成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
林聿早就完了,从他年少时开始欺负第一个人的时候,就该完了。
只是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碰到了沈延这样的活在阴暗里的臭虫,一个本就生活在泥潭里的臭虫,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拉进去。
虽然沈延不要命,是个亡命徒,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林聿也一起拖进无尽深渊,让他也好好体味一番,这深渊到底是怎样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林聿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林聿膝盖上全是淤青,也没力气,根本跪不住,全靠沈延拖着他的腰。
逼肉时刻不停的套弄沈延的鸡巴,几乎要摩擦的起火,和血液一起跳舞,林聿强撑着意识,两只手虚虚的扶在床上,上半身被操的前后乱晃。
子宫口上次被顶的还在肿胀,但是更软了,林聿小腹里面也疼的厉害,但他不敢再有任何不满的意图,脑子里被性爱做的昏昏胀胀,似乎是快要死去了。
和沈延这种天才犯罪分子比起来,他那点偷偷摸摸的造次,着实让人看不上眼,只是弱肉强食的让一群人欺负一个人罢了。
但是沈延,他什么都敢做,什么法律什么道德,统统都被他甩在一边。
他把陆川挖掉眼睛抛尸河边,把陈旭碎尸下来的头颅给林聿展示,把林聿抓来囚禁日夜折磨,把陆晋活抓当成玩具送人。
这哪一样都是林聿这种人不敢碰的,他胆小又懦弱,是林家腐败的蛆虫,既想啃噬蛋糕中最甜美的部分,又怕惊扰了蛋糕的主人。
说来说去都是他自恃清高,卑贱又玩不起,好面子又没本事。
沈延用男人的阴茎强奸他的阴道,手指玩弄他那畸形的器官,用棍子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脚,用鞭子把他抽的浑身是血。
直到现在,他趴在床上,承受男人滔天的欲望和恶劣,沈延用这场轻而易举就谋划的实验,来碾碎他最后一丝尊严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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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要把他操翻,毫不怜惜,他的臀被沈延胯撞的泛红,里面的子宫口拼命的抵抗沈延的鸡巴龟头。
林聿身子很嫩,腰细,皮肤也白,是实打实娇贵着长大的少爷,而当下,他用那不可见人的逼口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不过这闷闷的微乎其微的呻吟,并不是因为做爱而爽的发出的,而是因为女穴内壁巨大的痛感磨的他生理上发出的。
他背上肩胛骨怪异的突出来,像困苦的蝴蝶,头发乱七八糟的随着晃动摇摆,凌乱的如同疯子,是独属于沈延的性爱娃娃。
沈延身材干练,有厚实的肌肉,但并不硕大,全身冒了一层薄汗,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和空气里淫靡的味道混杂在一块。
他垂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林聿穴口泛起血红的沫,后面那个肛门也紧紧合着,上面一层透亮的水液。
沈延眼尾爽的泛起淡淡的红,随后他把握着林聿腰的手往下移,把他的两瓣屁股向两边掰到最开,使鸡巴更深的顶进去。
林聿腰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不仅是身体外皮肉烂开的痛,还有身体里腹部的钝痛。
沈延无意识的皱紧眉,顶的越来越使劲,势有一种要把他捅穿的冲动。
林聿心里害怕的厉害,摸不到底的恐慌,但心里已经没了要拒绝沈延的意图,他忍不住缓缓把右手伸下去,捂着钝痛的肚子,下腹还在不停的鼓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沈延的阴茎在不停进出,把他的肚子顶的起起伏伏,是一个极为色情的形状。
沈延在最后一个冲刺之后,那被操肿了的子宫口,终于被他用鸡巴捅穿了。
鸡巴的龟头牢牢的陷在里面卡着,里面甚至更为暖和,沈延剧烈的低喘了一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度和深度,接着精口失守,又浓又烫的精液接二连三的喷进小小的子宫里。
林聿整个人痛到再次昏迷,失声直接瘫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了,长达几天未进食,再加上高强度的性爱和肉体折磨,已经面无血色了。
沈延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他拧着眉毛,龟头被包裹着,他把林聿的两瓣屁股分到最开,仰头眯着眼喘息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子宫口卡的太死,他稍微使了点劲才拔出来,黏腻的“啵”的一声,宫口立马迅速闭合,把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留在里面了。
林聿的穴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裂口乱七八糟的,肿的也破了皮冒着血,搞的沈延鸡巴也血淋淋的。
他怕几次就给人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于是冷着脸给自己的鸡巴简单擦了一下,穿好裤子下了床。
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过来,掰开林聿的腿,用毛巾给昏迷的林聿洗私处,随后用特殊药膏在女穴外涂了厚厚的一层。
当然阴道里也没放过,他沾着膏药把手指伸进去,朝女穴内壁四处也涂了厚厚的一堆。
但是再深他手指就碰不到了,只好用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去给他上药,逼肉又迫不及待的吸他,他忍着再次爆操林聿的冲动,用龟头缓缓把药膏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好之后他轻松的把林聿抱在地上放着,重新换了张床单,把那张弄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扔到一边,再给林聿抱回来放着。
沈延又去接了盆热水,给林聿擦身子,小心的避开被他身上用鞭子抽烂的地方,洗完后一盆水都红了,接着又给林聿伤口的烂肉上也涂上药膏,这才离开。
不过这次不同了,他没有给林聿任何束缚。
如果林聿醒来,如果还有力气的话,他依旧能出去。
林聿睁开眼的时候四周一如既往的安静,眼前一片模糊,全是白光,似乎在迟钝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但显然没有,渐渐清晰的周围让他意识到,他还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浑身的伤,痛的让他龇牙咧嘴,不过身上倒是意外的有些清爽了,他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没有铁链拴着他了。
但他似乎并没有很激动,只是眼眸颤了颤,就不再动了。
或许他觉得,这又是一场对他的实验,又或者,他明白了一个人是逃不出沈延的手掌心的,但无论如何,总之——他不再动了。
然后他又看了眼已经肿成面包的右脚踝,好像不是他的脚似的,目光没有目标的看向四周发呆,眼神空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的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的性子,显然已经不复存在了,反而散发出一种软而痴的感觉。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林聿的神态明显激动起来,脸上总算有了些生气,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目光霎时间亮了起来,紧紧盯着来人。
沈延再次进来房间之后,看见他醒了,并没有很出乎意料,他走到桌子边倒了碗水,随后便坐在床边把碗口磕在他唇边。
林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张开了嘴,虽然他脸上没什么严重的伤,但是脖子一圈都被沈延掐的乌紫了,拉扯的他还是小声“嘶”了一声,也没再娇气了,就小口小口喝起来。
唇已经干到出现裂口了,水居然还是有些温热的,林聿喝了整整一碗,浑身都暖洋洋的,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些。
林聿似乎是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喝水居然会被沈延亲手喂了,要知道,上回他还要跪在地上撅着嘴喝。
沈延有些晦涩的盯着他,“还喝吗?”
林聿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看向沈延的目光里,多了许多的讨好和示弱,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不过这在沈延意料之中。
林聿浑身赤裸的有些冷,但他嗓子很疼,没直接回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随后就站起身拿着碗朝外走,林聿突然整个人下意识的也想起来跟一下,又痛的躺了回去,语气无意识的有些着急的问道,“你去哪?”
末了又觉得语气不好,不到两秒,他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一副吃了瘪的样子,又说道,“你能不能别走。”
沈延把碗放在桌子上,淡淡回道,“不走。”
这两个字虽然语气轻飘飘的,但却像是定心丸,林聿听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盯着沈延进了厨房,见他真的没有离开后,林聿甚至有些雀跃。
说是雀跃似乎很奇怪,因为他非常讨厌沈延,也非常害怕沈延,但也同样非常需要沈延。
种种感觉冲撞的让他很是无措,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不和外界接触,又或者因为沈延常常待在他身边,最后还是觉得———沈延不能走。
林聿还是觉得冷,他什么衣服都没穿,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裹着,他突然有种掉进深渊再也回不去的后怕,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就好像被沼泽渐渐吸附进去了,那种粘稠的,黑暗的,阴森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陷进去。
就像他现在在沈延面前裸体都没什么所谓了,没有铁链束缚也不再想着跑出去,明知道这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但他不仅不想办法,反而还因为冷,把毯子捡回来给自己盖着。
他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的气氛实在诡异。
沈延又是去厨房给他煮了碗面,端过来放在桌子上,随后看到像猫一样缩在床上的林聿,他两手一伸,轻轻松松就把人连着毯子打横抱起来。
林聿吓了一跳,浑身扯痛了一下,他猛地抽了一口气,然后两只手下意识搂着沈延的脖子,自己紧紧靠着他的身体。
最后沈延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他赤裸着坐在沈延的腿上,手还搭着他的肩头,紧紧闭着眼,随后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依旧冷淡的声音,“吃饭。”
林聿缓缓睁开眼,最先看的不是桌上的饭,而是抬起头看抱着自己的沈延。
沈延依旧木着脸,他长相锋利,很英气硬朗,下颚线像刀削出来的,发茬又短,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很凶,他长长的睫毛给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紧接着,林聿冷不丁的就和他墨色的眸子对视上了。
林聿猛的睁大眼睛,抓紧了沈延肩头的衣服,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震动的他整个人都有些发烫,耳尖充血般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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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神色一敛,伸手挑开林聿身上盖着的毯子,把两根手指插进林聿的逼里,那里面异常柔软,因为涂了药,基本上都被吸收了,伤口恢复的很好。
此刻正不停的分泌水液,软滑的阴肉迫不及待的吸他的手指,似乎想要更深一点,随着手指的抽插响起色情的水声。
周围十分安静,尤显的水声黏腻,林聿咬着下唇接受情欲,身体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夹住腿,趴在沈延肩上,呼吸加重,连阴茎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竟不再抗拒了,反而沉沦在性爱里,实为诡异。
沈延扣了他一会儿手上就全是水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粗大紫黑阴茎掏出来撸了两把,上面沾满了林聿的逼水,滑腻腻的。
然后把林聿翻了个身,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因为强烈的体型差,沈延一胳膊轻易就环住了林聿细嫩的腰,另一只一手握着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林聿屏住呼吸,简直爽的浑身战栗,阴茎彻底硬了,支在自己小腹处,前头溢出一点点透明液体。
他扶在面前的桌子沿上,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沈延方便插进来,他腿上还盖着那条毯子,乍一看,只觉得他是坐在男人腿上,是看不出来他下面插了根男人鸡巴的。
待到沈延插了个满,林聿被塞的实实的,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身体洋溢起踏实的满足感,簌簌的抖着。
沈延把先前扣他逼的手伸到他面前,两根手指上面留着的,全是他逼里扣出来的水,“舔干净,喂你吃饭。”
林聿愣了一下,忍着不适往前伸脖子,张嘴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措不及防被快速插到喉咙里,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眼里沁出水光,又不敢怠慢的用嘴吸住舔上面的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两根手指夹着他舌头搅动,林聿满脸通红,逼里不受控制跟发洪水似的,就听到沈延在他身后冷漠的说,“别犯骚,吃完饭再操你。”
林聿想钻进地缝的心都有了,耸着肩不回头,认认真真的给他手指舔干净了。
他有点瘦,架子不大,光洁的背看着很漂亮,特别是耸肩时突出的并不明显的蝴蝶骨,再往下看,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杼着根粗大的阴茎,吃的很多,只露出了那根深色阴茎的根部了。
沈延转了个目光,拿起筷子,挑起一筷子面放在他嘴前面,林聿扶着桌沿刚想张嘴吃,沈延又在他身后说道,“烫。”
林聿心领神会,吹了吹面条,这才张嘴巴把面条吃进去。
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的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男人喂着把一碗面条一口一口的吃完了。
许是太多天没有进食,这碗清汤寡水的面都显得尤为美味,他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后,望着剩下的面条汤垂涎欲滴。
“想喝?”
林聿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沈延却把他打横抱起来,毛毯落在地上,一只胳膊撑在他腿弯,“做完再喝吧。”
林聿心脏快速的跳起来,说到底,他还是打心眼里十分惧怕与沈延的性事的,跟沈延这个人一样,血腥又粗暴,先前几次都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被沈延正面放在床上,刚刚因为抱他而抽出去的阴茎再一次插了个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吃饭时就已经流了满屁股骚水,现在逼肉软嫩嫩的,很轻易就接纳了沈延,插的实实在在,不留一丝空隙。
沈延什么衣服都没脱,只是解开了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了,相反林聿,就显得尤为淫荡了。
林聿把腿环在他腰上,被插的挺起胸膛,像濒死的天鹅,他抓住沈延的手腕,期期艾艾的看他,“能不能轻一点……啊!”
沈延不想听他再说,按住他的腿折起来,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他,把林聿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才满意。
林聿这次被操显然比前两次要生动些,大概是因为吃了饭的原因,脸色都红润起来了,沈延俯下身时,他还会搂住沈延的脖子。
也或许是这次他尝到了做爱的甜头,呻吟变得高亢而凄美,没过一会就被操的高潮了,阴道里面跟发洪水似的往外喷水,全都淋在沈延的鸡巴上。
他一张脸都春心荡漾,眼尾发红,像鹿一样,内壁绞紧沈延的鸡巴往里吸。
沈延被他夹的简直要爽翻天,眼底猩红,还没见过这样陷于性爱的林聿,他掐着林聿的屁股就扇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上瞬间就红了一个巴掌印。
林聿被激出了眼泪,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逼肉跟着颤,“啊!不要……”
“为什么不要?”沈延突然问。
林聿身体被顶的上下直窜,鸡巴也硬的胡乱甩水,想也没想就回答道,“疼……”
“疼?”沈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冷笑了一声,鸡巴狠狠的往他里面捅,“疼你下面咬这么紧?爽成这样?这么喜欢被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根本没再回答他,被顶的脑子都乱作一团,因为沈延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说完就使命干他,子宫口被撞的直发麻发涨。
“啊!啊啊啊啊!唔唔!啊!”
不知道哪里触到了他的霉头,后面林聿又是被操的半死不活,身体翻来覆去的被摆弄,连想喝的面条水都没喝上就体力不支累的睡着了。
没意识的最后一秒,他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沈延操逼,下半身都被操麻了,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很重而沉闷,呻吟都被他捂在床单里,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鸡巴眼射的都疼了。
他头发全都汗湿了,黏在额前,像是溺水了一样,眼框里全是眼泪,白嫩的肩上被沈延咬出了一个深的发紫的牙印,看起来就很痛,林聿叫了好大一声,好像肉被咬下来了。
沈延内射完第四次的时候,他才终于放过林聿,那下面一圈逼肉又肿的不成样子,往外流着白精,不过还好因为最近频繁性爱的原因,沈延给他的处女逼操开了,里面并没有再次撕裂。
林聿的阴毛几乎没有,两片肥厚的阴唇挤在一块,沈延第一次见那地方时,还是平坦细小的一条缝,而现在肿大了数倍,看起来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会往外冒甜水。
他把林聿逼撑开往外引出精液,简单清理了一下后,又给他身体用温水擦了两遍,再次给他身上那交错的鞭痕上药。
因为动作激烈,伤口有些又溢出血来,整个上半身都十分惨淡,这次上好药后,差不多就会结痂了。
他平静的看了眼熟睡的林聿,被他随意摆弄,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为了防止结痂后的皮肤发痒,林聿不老实用手抓的话会留疤,所以临走时,他又给林聿双手向上用铁链拴住,这才关上门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5章烟疤
林聿的母亲一个很有能力的女强人,气场很强,林聿每次被她冷嘲热讽时,他虽然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但其实十分在意。
他总希望自己能够取得优越的成绩来证明自己,直到那天,他妈说她什么都知道。
这意味着,他曾经所犯下的种种,本以为是他恶劣的秘密,到头来还是被暴露在阳光下,并且是体无完肤的,他永远无法改变他妈对他的厌恶了。
林聿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再一动,手上的铁链又是清脆一响,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反应,他直接冒了一身冷汗,心凉了个透,接着又心慌的快速跳动起来,直接就清醒了。
什么情况?他又被拴住了吗?
这种情况他显然始料未及,又挣动了两下,确认是真的再次被拴上后,绝望瞬间霸占了他,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他像一个被遗弃的垃圾。
林聿想不通为什么沈延又会拴着他,明明上回都已经去掉了,到底哪里又出了错?到底哪里又让他不高兴了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被打的那一巴掌吗?
被铁链拴住是沈延带给他的最原始的恐惧,这东西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按住他,好像他刚从泥潭里挣脱,这只手就把他按到更深的泥潭里了。
但怎么可能呢?沈延真的会再次让他沦陷到这种境地里吗?
哦,他突然想到,沈延恨死他了,恨不得让他去死,所以才把他关在这里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对他的好,不过是一点心情好的施舍罢了。
想是这样想,他却又不由自主的自我安慰起来,或许沈延一会就回来了,沈延不是说要他当他的狗吗,怎么会不要他呢。
但他无论怎么样想,都还是害怕,怕沈延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这种想法在时间的流逝中越发浓烈,再加上他什么都看不见,又动不了,对他来说是活生生的慢性折磨。
日子大概是开始变冷了,凉意顺着地面往他身上窜,他冷的厉害,但是他连缩住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的脚也被拴住了。
到底为什么?!
他脑子无比清醒,在长久的安静而黑暗的环境中,他突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愤怒,像是回到了刚被囚禁的时候,撕破了他那伪善的外壳。
他没有讨好他吗?!没有顺从他吗?!
他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又要这样对他?!
他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气愤和恼怒,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靠殴打别人的暴力手段来发泄了。
他也无法对任何人倾述,就算是疯狂的大喊大叫,也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他只能像一滩烂肉般死在床上。
独自一人扛下滔天的恶劣情绪这种事——对他来说可太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顾自己的22年,任何不顺心的事他都靠暴力解决,反正有家里的背景,那些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简直飞扬跋扈。
小动物就更不用说了,不能说话不会示弱的,他都弄死不知道多少个了。
论及身体畸形,母亲厌恶他,所有人都假装他身体正常而对他包容,不敢跟身边的任何人说。
似乎只有沈延对他那地方不排斥,反而还会使用。
这股滔天怒意到后面,他心里简直是又酸又紧,堵的他呼吸都困难。
向来顺风顺水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时会这样憋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逐渐平复下来。
可他平复下来,就又陷入了无边的焦虑当中,他甚至觉得这间漆黑的屋子里,开始有虫子蜘蛛之类的爬出来,粘稠的腐败着,想要把他吃了。
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异常缓慢,寒冷的空气四面八方的把他包裹,无孔不入,那些细小的虫子开始啃食他的皮肉,钻进他的身体里。
他发起抖来,“不,不要……不要……不要!”
那些虫子好像真的蠕动着进入了他的身体,血腥的吃着他的内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林聿开始扭动身体,大概是想摆脱那些恶心的虫子,可全是无用功,那些虫子似乎咬的更快了,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疼痛,绝望而无助的哭起来,“唔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显然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出现了幻觉,正在看监控的沈延眯着眼盯着画面,摄像头是可夜视的,正对着这间封闭的房间,一览无余。
林聿怕死了,漂亮的五官拧在一块,满脸的泪,看起来是多么的可怜。
好一会他都哭到喘不上来气,累的睡着了,手里攥着脖子上的皮革项圈,嘴里还嗫嚅着,“救……救……我……”
可是根本没有人会救他的,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到是数不胜数。
谁会可怜一个心肠坏透了的精神病。
他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后面的愤怒,再到恐惧,这种反复无常的情绪在第四天终于结束了。
林聿简直被这种漆黑的环境折磨疯了,他呆呆地睁着眼,眼神空洞无神,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沈延这才终于关掉监控,打算来“救他”了。
大概是伤口结痂,林聿浑身都很痒,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咋一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这细微的声音却在长时间的安静下尤为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迅速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奈何他什么都看不见,就听到鞋底一步一步着地的声音,最后停在他的床边。
林聿忽然激动起来,晃了晃被拴着的手,又是一阵清脆的响,他声音都在疯狂发抖,但又十分坚定的说,“沈延,是你吗。”
那人并没有回答,只俯身给他解开了铁链,林聿的两只手终于得到了解放。
他两条胳膊立刻紧紧搂住那人的脖子,眼里溢出水花,口不择言的说话,“不要走……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沈延握住他消瘦的手腕,“不想要我走吗?”
“不!不想!”林聿惊恐的回答他,又担心他丢下自己,两边的潮湿的两条泪痕,声音十分沙哑,不仅是身体抖,连嘴唇都撞在一起哆嗦,“求求你,不要走。”
“我不会再逃跑了,我很乖的,真的,我很乖的,很听话的,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沈延……”
“为什么呢?”沈延静静地问,不同于林聿的慌乱和紧张,像是在疯狂压抑着什么。
为什么不想要我走呢?不是想让我死吗?
林聿突然安静了下来,身体都僵住了。
“林聿,你把我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次的群殴,千万句冷嘲热讽,无止尽的校园霸凌,还有锁骨那溃烂的烟疤。
“对不起……”
好半天,安静的环境里林聿突然说道,他受不了当下的处境,就那样哭出来,“沈延,对不起……”
他为一切道歉。
为曾经犯下的一切罪行道歉。
林聿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嘴里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而沈延却握紧他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把他手拉开。
林聿简直吓了个半死,哭的越来越大声,他生怕沈延丢下他,然后再也不回来了,更加使劲的搂着他,“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丢下我,真的求你了,沈延。”
沈延当真不动了,反问他,“我为什么要你?”
是啊,为什么要他,要他去死还差不多。
林聿的心简直如坠冰窖,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焦虑,被虫子啃食骨肉的痛苦,在此刻拥抱住沈延才全部停下来,将他拉入一个全新的世界——所以,沈延不能不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黑暗里他像个盲人,慌乱的用手摸沈延的脸,然后抖着手往下摸,扯开沈延的衣领,紧接着他就摸到了当年他用烟头给沈延烫出来的疤。
那烟疤就在锁骨上,不大,他忽然激动起来,“是这个是不是……是这个是不是!?”
细嫩的指腹按着那凹凸不平的一块肉,但就算不开灯,也能知道那块死肉是什么样的。
林聿在沈延的沉默中似乎得到了答案,他用滚烫的掌心按住那一片皮肤,心如擂鼓,振聋发聩,全身都在战栗,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他闭上眼,无限忏悔,泪水澎湃无声滑落,仿佛想洗去内心的污浊。
心中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所有的借口与辩解,他一胳膊搂着沈延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按住他留有烟疤的那片肉,似乎是想要掩盖那些带给沈延的伤害。
曾经的错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割裂他的灵魂,使之成为沈延卑贱的信使,无底线忠诚。
他以恶意接近沈延,如今要靠全身心的臣服来赎罪。
他要赔沈延一辈子,用一条卑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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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轻轻盖住了他的眼,伸手按开了灯,“闭一会,慢慢睁开。”
林聿点了点头,他这几天哭的眼睛很涩,他不安的抓住沈延的衣服,看起来当真乖的不行。
好一会沈延才把手拿开,房间里的白织灯又被打开了,十分亮堂,林聿还是不适的眯起了眼。
沈延的样子与前段时间没什么不同,只是这几天他独自一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久了,潜意识里认为似乎很久都没和他见面了,林聿瞳孔颤了颤,又想哭了。
沈延穿着一件深色的厚卫衣,目光冷淡的与他对视着。
林聿艰难的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的右脚踝因为没有得到救治,差不多坏死了,根本没有知觉,泛着青白色。
刚才在黑暗中他满嘴什么都敢说,现在能看见了,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脸欲言又止。
沈延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站起了身,他骨架大,投下来很大一片阴影。
林聿一瞬间就慌张了起来,抓住他的衣角,急急的喊了一声,“沈延!”
沈延转身的动作随即停住,低下头看了眼他抓自己的手,又看向他,“我现在放你走,你要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走吗?
林聿问自己。
是走向外面的世界,继续做虚假的自己维持表面优雅,还是留下来,在沈延这做最诚实的狗无所顾虑。
其实在这四天的封闭黑暗精神控制里,他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他仰头看着沈延一如既往的如死水一般的眼神,突然心脏钝痛,像是确认了什么东西似的,攥紧了他的衣角,坚定道,“不走。”
他也曾向沈延恳求过,求沈延能不能别走,沈延说——不走。
而现在,沈延放他走,他却说——不走。
沈延眯起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又突然放松了眼眶,然后轻轻吸了一口,“永远不走吗?”
“永远,”林聿突然扯出一个傻乎乎的笑,牙齿都露出来了,看着有些滑稽,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蹭了些,想要离沈延更近些,又补充道,“不走。”
林聿带着哭肿成核桃的眼,满身的鞭痕,断掉的脚,对他露出一个未曾对任何人露出的笑,说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从此开始,他的世界里只有沈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突然粗暴的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拽过来,“给我口。”
林聿头皮简直像被扯掉,他“啊!”了一声被沈延按在胯下,那地方传来微微的热气,他身体突然洋溢起欢愉的兴奋,顾不上疼痛就用鼻子嗅了嗅那地方淡淡的腥膻味。
他跪在床上,塌着腰,颤抖着手解开了沈延的裤头,慢慢扒下里面浅色的内裤,那根藏起来的巨物已经半勃了,被他握在手里拿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沈延进行情事,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到这根庞然大物。
阴茎很烫,被他握在手里面彻底勃起了,又粗又长,林聿一只手都不能圈住,颜色很深,上面散发着淡淡的热气,盘绕着数不清的经络,崎岖不平。
之前的性爱都让他对这个东西产生了很深的恐惧,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凶器,次次将他贯穿。
林聿将硕大的冠头含进嘴里就已经不能再深入了,他嘴巴张到最大,舌头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乖顺的垂着眼吞吐起来。
龟头被他舔的水亮亮的,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沈延当下是什么神情,整个身体都泛起羞涩的粉红,再加上他皮肤白,衬托的他更加诱人了。
沈延的手还插在他的头发里,猛然间使劲按了下去,进去了将近三分之一。
林聿措不及防被深喉,眼泪又被激出来,生理性干呕了一下,又努力承受继续吞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口交了好一会沈延都没什么反应,反而自己下面的逼穴哗哗流水,他一边舔男人的鸡巴,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下流的淫荡,直直的支在小腹。
沈延轻笑了一声,淡的林聿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接着他就被扯着头发拉开了,口水来不及收回去,流了一下巴。
眼前晃了一下,他身体被反压在床上,腰部下榻,屁股高高的翘着,听见身后的声音,“喉咙太浅了,把逼掰开给我操。”
林聿的脸埋在床单里,两只手颤颤巍巍的向后伸去,整个阴户上面都是水液,阴茎恢复了往日的平坦,他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按住两边的阴唇拉开。
里面嫩红的阴肉露出来,黑漆漆的像个无底洞,迫切的希望什么东西填满似的。
沈延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抵住逼口,那两瓣阴唇迫不及待的就吸上他,他不等缓冲就一插到底,里面泡的水汪汪的,“噗嗤”一声挤开了柔嫩的肉壁。
林聿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身体立马软了下来,不受控制的往前窜,刚刚掰自己逼的两只手转而撑在了床上,“好撑!唔!痛!”
沈延捞住他瘦弱的腰,按着往自己胯上撞,淫靡的皮肤碰撞声再次响起来,充斥在房间里,“喉咙这么浅,以后练,先用下面。”
“好大……太撑了,慢一点……慢一点,唔!”
林聿觉得自己身体里起火了,一根火棍子在迟凌他,他浮浮沉沉的,被完完全全操控了身体,淫荡的晃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里的嘴里的水液都粘在了床单上,他侧过头,用侧脸压在床上,快感密集的砸向他,让他神志恍惚。
子宫口又是被快速的撞击着,和沈延的龟头相互抵抗,这次不全是痛了,被操开尝到性爱甜头的他,简直爽到不行,直翻白眼,呻吟的又浪又欢。
沈延掐着他的屁股扇他,臀肉打着波荡漾,下了点劲,“啪!”的一声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林聿毫无征兆的高潮了,尖叫着咬紧了沈延的鸡巴,喷的潮水都淋在沈延鸡巴上,当真像个活婊子。
他竟然爽成这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一个男人操,他居然在曾经无比厌恶的器官里,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
是沈延带给他的,最私密最荒谬的快感。
先前他第一次打开双腿将畸形女穴展露出来,冲动一时觉得解脱,后来又担心沈延会将这件事传播出去,再后来他又觉得传出去又怎样,他不认也是沈延空口无凭罢了。
直到现在,他心甘情愿留下来,不再去在乎外面的世界,成为性爱的奴隶,成为沈延的狗。
在这四天的封闭精神控制后,林聿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开始觉得外面的世界虚伪而冷漠,人人带着面具夜以继日的生活着,逐渐迷失自己。
他何尝将自己最不堪,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懂得,原来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这样无所顾忌,不用担心任何问题,只需要乖乖做沈延的狗就好了。
会给他洗澡,给他做饭,给他毯子盖,给他敷药,给他酣畅淋漓的性爱,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沈延又内射了他两次,他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女穴喷了三次水,前头也射了一次,简直又饿又困,床上搞的一团乱。
果然沈延去给他做饭了,他用纸给林聿被操的淫乱的逼肉擦干净,然后从冰箱里翻出一袋没拆封的速冻水饺,在厨房煮了一锅。
他自己也没吃饭,断了两碗饺子出来的时候,林聿身体还在泛着淡淡的痉挛,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脸上还含着春色的喰足感,像被操傻了的笨蛋。
沈延把碗放在桌子上,“下来吃饭。”
林聿听他说话,下意识就要下来,但他长时间没下过床也没走过路了,再加上右脚踝已经坏死,直接跌了下来,痛的闷哼了一声。
他还没忍过那阵痛劲,下一秒他就被搂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沈延打横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林聿想到上次在卫生间也是这样的情形,他抱着沈延的脖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脑袋蹭了蹭沈延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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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不管他一副撒娇的模样,把他抱在腿上坐下,拿过来一个装饺子的碗放他面前,“自己吃。”
林聿没来由的有点失落,但他也不敢有什么不满,前段时间左手被棍子打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好右手依旧完好无损。
他从被囚禁开始就没有用过筷子了,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右手拿了好几下才找回感觉,心里有些怅然。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胃都没怎么饱腹过,都快饿习惯了。
就连简简单单的速冻饺子都好吃极了,是荤素搭配的馅,他被烫的一边呼气一边往胃里狼吞虎咽。
沈延在他旁边吃着,十分安静,几乎没有声音。
两人相对无言,一碗吃完,连汤都不剩,林聿胃里暖暖的,心情都变好了。
他抱着沈延趴在他身上,一言不发,虽然自己浑身赤裸狼狈不堪,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嘴角都无意识的扬起来。
沈延吃完,放下碗拍了拍他的背,“给身体擦一下,重新上药。”
林聿抬起头来盯着他点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换了张床单,把他放回床上,然后卫生间给他接了盆热水,端过来泡了条小毛巾。
他这几次给林聿上药,他都在昏睡中,林聿虽然不知道,但稍微想一下也能想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好那么快,明显是上了药的。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抿唇笑了一下,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沈延面无表情的用拧掉水的毛巾给他擦身体,好像在做什么工作。
而林聿就不一样了,他身上不着一物,刚开始还忍着毛巾摩擦伤口的痛感,后面被沈延擦过胸膛的时候,他一边痛到爽,一边忍受沈延目光专注的煎熬,鸡巴都刺激的半勃了。
他耳尖红了个透,紧紧闭着眼装傻。
不过还好沈延没有刁难他,擦完身体后,沈延用手扣罐子里的药膏,徒手给他往疤痕上抹。
林聿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更不用提下面那张翁和的穴口,已经水液透亮了。药膏冰冰凉凉的,林聿忍不住身体抖了一下。
沈延手一顿,“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冷,现在什么时候了?”
“马上十二月了。”沈延继续给他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这是第一次知道关于外界的消息,他脑子长时间不思考都变得有些缓慢,沈延都给他上完药了,他才算出来——自己已经被囚禁一个多月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么……
林聿已经不再抱有离开的期望了,他只期望沈延能一直陪着他,别再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黑暗的房间里了。
沈延合上药罐子,起身拉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手铐。
林聿呼吸一滞,十分不解,但这也不免让他感到深深的害怕和恐惧。
双手被束缚的感觉是他最不愿接受的,然而沈延却看着他说,“手给我。”
林聿吓得瞪大了眼睛,在床上坐着,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沈延神色一敛,并不言语。
林聿急的都要哭了,他抬头看着沈延,表情像是吃瘪了一样,凌乱的摇摇欲坠。
方才不久他们还做爱了,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林聿跟他表明心意,沈延还给他做饭,给他擦身体,给他敷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为什么还要铐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真的不会再逃跑了……不是说了吗,会永远留下来,他也道歉了啊。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林聿败下阵来,在这段关系中,他本来就是下面的那一个,根本没什么底气可言。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沈延握住他已经瘦成皮包骨的手腕,毫不犹豫的铐上了,接着把他拉近,将他转个身把他两只手向后铐住了。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林聿彻底哭了出来,他哭的很小心,并不发出声音,只是身体簌簌的抖,像干枯易碎的蝴蝶。
他背对着沈延跪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弯着腰咬着嘴巴哭,不一会整张脸上都是水液了。
他错的太多了,特别是对沈延,他无以为报,想不到究竟该如何弥补。
他根本没资格在这委屈,更没资格哭。
房间的白织灯再次被关上,林聿以为自己又被抛弃了,也不再忍着了,一在黑暗里一边放声大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关门声并没有传来,床后陷下去一块,接着他被抱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那人一只胳膊搂住他瘦弱的腰,一只手擦他脸上的泪,“乖一点。”
林聿脑子都没反应过来,身体感受到是熟悉的气味裹挟着他,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盈满了,简直又酸又胀,喉咙紧了又紧。
他闻着声音侧过头来,却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不自觉的往沈延身上靠,“你不要走……沈延,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沈延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满手都是他的眼泪,可他还是给林聿擦着,“不是说了吗,不走。”
林聿靠着他的肩,哭的一抽一抽的,勉勉强强止住抽噎扯出一个笑,傻兮兮的,“嘿嘿……”
不过他又想到,如果沈延不走,那沈延怎么睡觉呢?他又怎么睡觉呢?
像以前那样,沈延睡床,他睡地上吗?
想到曾经的痛苦回忆,他有些抗拒,但又觉得沈延能留下来,他睡地上也没什么了。
可下一秒,沈延却开始摆弄他的身体,“睡觉吧。”
林聿一愣,“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似曾相识,最开始那一晚,沈延的回答是——地上。
而此时,沈延却说,“和我一起睡。”
林聿心脏突然快速跳动起来,他被沈延摆弄好,躺在床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直到沈延脱掉衣服,拿过那条毯子躺在他们身上,他才不可置信的往沈延那看,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此时此刻却无比清晰。
任林聿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有朝一日会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毯子。
“沈延。”林聿唤了他一声,他都快觉得是自己做梦了。
沈延手臂穿过他脖子,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聿半趴在他身上,两人赤裸着贴在一块,仿佛交融了,没半点情欲。
林聿得到回应,十分安心的摇了摇头,“没事。”而后侧过头轻轻吻了一下沈延的脸。
是一个靠近下颚线的位置,临近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做完这个动作,他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很荒谬,瞬间红了整个脸。
在他的认知里,亲吻是代表喜爱的意思。
他为什么要亲沈延呢?
他喜欢沈延吗?
这也太扯了。
他心脏快速跳动就没慢下来过,一点困意都没有,沈延也没对他的这个没来由的亲吻有任何反应。
——或许他没有感觉到吧。
林聿这样想着,那种心慌的感觉才慢慢淡去。
他不明白自己在心虚什么,这股放下心来的释然又是为什么?
他又往沈延身上蹭了蹭,舔了舔嘴巴,小心翼翼的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戴手铐?怕我逃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不等沈延回答,他慌忙解释,“我不会再逃跑了……真的,我说了永远留下来,就……”
“不是。”沈延打断他。
林聿脑子一团乱,接着又听到沈延一字一句说道,“你伤口结痂了,会痒,晚上睡着了你会忍不住抓,这段时间都要戴着。”
林聿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给捏住了,明明沈延是在替他着想,可他喉咙还是酸涩的发苦,鼻头也泛酸。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不是因为难过与伤心。
可他为什么又想哭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不是因为难过,那是因为什么?
林聿想了好久好久,直到趴在沈延身上睡着了,他都没想明白是因为什么。
他静静的被沈延搂在怀里,睡脸安详,自然不知道他在呼吸趋于平稳后,沈延讽刺的轻笑了一声,“婊子。”而后盯着他看了很久,几乎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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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这一觉睡的很沉,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自他被囚禁以来,他都没睡这么安稳过。
他迷迷糊糊醒来,两眼都是十分朦胧的,然而在感受到身边的位置已经是凉的后,他瞬间就清醒了。
沈延不在,他的手铐也被去掉了。
不过他只花了两秒钟就接受了当下的情况,因为他已经不再认为沈延会丢下他了,他猜想沈延大概是有什么事情,一会就会回来陪他了。
他摸了摸自己身侧的位置,又凑上去用鼻子嗅了嗅床单,上面还残留了些沈延的味道,很淡很淡,而后才准备下床洗漱一番。
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和洗漱了,头发也脏的厉害,浑身不舒服。
林聿右脚不方便,走路困难,他跌跌撞撞的走向卫生间,用左脚撑着地,一只手撑着洗漱台开始洗漱起来。
他不免有些后悔了,要是当初听沈延的话,乖乖待着不逃跑就好了,反正也逃不出去,反而换来一顿棍棒毒打和血腥强暴。
就连走路都不方便了。
直到他慢吞吞且艰难的洗漱完,沈延都没回来,他渴的厉害,去桌上拿烧水壶学着沈延的样子,去接了壶自来水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多月前,喝口水的事,哪用得着他亲力亲为。
他把水烧开倒进碗里,热气腾腾。
他捧着这碗热水回到床上,缓慢而平稳的吹着,热气蒸的他脸上泛起淡淡的红,眼睛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看。
那个门没有锁,只要按下门把手就能出去,他现在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只要他想出去,简直轻而易举。
身上的伤口确实都结痂了,泛着钻心的痒,他想到沈延昨天和他说的话,强忍着没有抓。
沈延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正想着,门锁轻轻响动了一声,沈延抱着一个箱子进来了,看见他手里捧着一碗热水,似乎很意外。
林聿眼睛亮了一下,语气也雀跃起来,“你回来了。”
沈延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林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动作,模样倒真是像个期待主人回归的小狗。
他看见沈延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十分好奇,直到沈延从那个布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在他面前展开——
是一条设计十分简约的白色连衣裙。
“以后穿这个。”沈延走近他,似乎是想帮他穿。
“这是裙子!”林聿震惊的看向他,仿佛在用拔高的声量提醒沈延什么。
碗里的水由于他突然的反应而晃荡了起来,热气都在抖动。
在他的认知里——他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能穿裙子?!
沈延拿着衣服停在床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平静又诡异的说道,“我觉得很适合你。”
这句话让林聿刚才波澜的情绪像回潮一样往后退,一下就消失了干净。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觉得脸颊发烫。
沈延冲他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还有些烫,不过能入口,林聿本就渴的厉害,喉咙都发痒。
但他知道,喝完这碗水,他就要像女人一样,天天穿裙子了。
他控制不住的头皮发麻,在沈延的注视下,他还是咕噜咕噜的喝完了这碗水。
沈延接过空碗放回桌子上,开始给他穿裙子。
等到他上身的时候,林聿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廉价的连衣裙。
他是豪门出身,能感觉出来这件裙子虽然设计简约,但布料上佳,很有质感,接触皮肤也十分顺滑。
裙子的腰侧和后背都有拉链,长度只到他的膝盖,露出细白的两条小腿。
他本就因为身体原因,身上没什么汗毛,再加上皮肤嫩白,此刻配上白色连衣裙更显惊艳了。
沈延最后给他拉上背后的拉链时,他呼吸一顿,两只手臂搂住林聿的腰,下巴磕在他肩上轻轻的说,“好看。”
林聿本来就因为穿裙子而难受,但又只能强忍着,他觉得十分别扭,浑身僵硬。
当下听到沈延夸他,他莫名其妙的升起强烈的满足感,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两只手扶在腰上沈延搂着他的胳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诡异而疯狂的暗流在房间里涌动,他们像两条阴暗的蛇,缠绕在一起产出罪恶的黑烟,在这间逼仄潮湿的地下室里共生共死。
林聿耳尖红的欲要滴血,两人这样抱了好一会,他扶着沈延慢慢转了个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了。
林聿下意识抬起视线,措不及防就和沈延晦涩幽深的眸子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