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宴会
临走的时候,沈延把那根假阴茎重新插进他的嘴里,扣好皮革后严肃的说道,“没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
林聿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十分不舍的点了点头,神态恹恹的。
然后他就看见,沈延从柜子里拿了件厚外套,穿戴好后开门出去了,并没有锁。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林聿盯着那扇轻轻一按门把手就能打开的门愣了好久,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什么事干,发了好久的呆,今天一醒来就进行了漫长性爱,还失禁了,刚才又被舔着逼高潮了一回,暖气吹的他现在累的昏昏欲睡。
他早就不再对出去抱有期望,面前这扇没有锁的门,说不定对他来说又是一次实验,因为就算如果真的能出去,他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平静的过去一个多月了。
况且他已经不想出去了。
林聿坐在床上,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最后被一个大幅度的动作挤压的喉咙生痛,假阴茎把他硌的瞬间惊醒了。
他捂着自己疼痛的脖子,迷茫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眼球都是血丝红红的,可四周依然一片寂静,让他感觉到很孤单。
他感觉自己又像被丢下似的,心里一阵难过。
林聿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十分注意右脚踝的动作,扶着床头站起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新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沈延在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沈延身上,并没有好好观察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诡异,这种诡异感大概是因为这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房间构造,单单却没有窗户,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压抑氛围。
他扶着墙慢慢走到床对面的桌子前,桌上一尘不染很干净,只不过什么都没有,跟地下室的一比,除了是新的以外,仍然没有什么生活过的气息。
林聿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失落,开心大概是因为,这看来是一间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失落大概是因为,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接触到沈延的生活。
不知道他真的在哪里生活,也不知道他每天出门是在干什么。
林聿不清楚时间,也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心里越来越空虚,转而化为了难过。
他很期待门口传来脚步声,然后沈延打开门,说他回来了,然后轻轻抱一下他。
就算不抱也可以……
他忍不住拉开那个巨大的衣柜,从地面到屋顶,分为两层,上面那层正好高于他的头顶几厘米,下面那层差不多跟他人一样高。
里面都是沈延的衣服,比地下室那个柜子里多很多,全都用衣架一件一件撑着挂在下面这层。
林聿能正好伸手把那些衣服抱在怀里,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使劲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全都是沈延的味道。
他脑子胀胀的,嗓子突然有点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但假阴茎又硌在口腔里,差点兜不住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珠转了一下,突然开始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架上取下来,然后全都扔在床上,堆成了一个小山。
他心满意足的钻进去,然后整理了一番,让那些衣服围着他形成一个圈,看起来像某种动物在筑巢。
他把脸埋进去嗅,一直到脸都憋红了才抬起头来,然后看着自己用脸压扁的衣服,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又趴上去,然后在衣服里慢慢呼出气,几个来回之后,给自己弄热了才停下来。
他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感觉有好多东西都被自己掩埋了。
掩埋的什么,曾经的自己吗?
还是虚伪的自己?
都不重要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在了解了真正的他之后,然后还义无反顾的要他。
这让他觉得很踏实,很安心,有种形容不好的满足感。
他乖乖的在自己搭建的巢穴里,等待着主人的亲临。
伴随着那些踏实的情绪,他彻底睡了过去。
沈延去参加了周宜年举办的一个“宴会”,里面都是陈家面孔,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都在替周家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黑色产业以外,周家的商业实力也不容小觑,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这个所谓的四爷,是个心狠手辣的神秘人物。
周宜年的马甲有很多,除了他是周家“四爷”本人之外,他还在几年前曾暗算父亲,亲手把拉父亲下了台,当上了周家总公司董事长。
不过因为他从不露面,所以周家的人还一直认为,公司仍然是周家的老爷子在管理,只是因为“年老多病”而常在卧床。
但周宜年明面上的身份,是周家的纨绔小儿子,所以根本没人会把这些身份和他联系起来,只是听说老爷子安排他当自己的助理,这一当就是几年,什么事情都交给周宜年办。
这些事情真真假假,没人弄得清,也没人不要命非要去搞清楚。
今天这个“宴会”,由周宜年组织,差不多就是个让大家心里掂量掂量——陈家以后就是周家的了,少出些乱子和小心思的意思。
氛围有些诡异的压抑,小部分人虎视眈眈,也有不少人已经识时局开始卖弄口舌了。
周宜年很烦这种场合,但他今天的身份是周家董事长的助理,理由是,董事长因为“出差在外”不能出面,所以必须要他这个“助理”来“帮忙”。
但周宜年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要让沈延在这群人中间混个名号,以后好方便沈延办事。
“各位,我旁边这位是我们董事长的亲友,名叫沈延,辈分不同但关系十分要好,我们董事长都经常向他请教,是周家唯一一位亲密合作伙伴。”
“在今天,欢迎大家走进周家大门,在以后的日子里,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宴会”鸦雀无声,只有低沉缓慢的音乐旋律还在不断播放。
周宜年丝毫不在意,他和沈延走下主台,然后笑眯眯的看向他,“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多讽刺,沈延杀了陈家独子陈旭,陈家毫无反手之力,甚至连是谁杀的都没查到,就被周家轻而易举吞并,然后把陈家交予沈延,当作回馈“陆晋”的礼物。
沈延眉毛一抽,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周宜年好想再同他说些什么,于是又说道,“我感觉他现在压根不像一个人了。”
“什么?”沈延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知道这句不像一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不老实,现在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周宜年天真的说,然后又急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把他玩死。”
沈延这才突然明白他说的是谁,简单想象了一下一个人没有胳膊和腿的样子,然后波澜不惊的夸赞,“厉害。”
周宜年很疑惑,歪着头问,“厉害什么?”
“我杀陈旭的时候,先砍的胳膊,等我再砍掉他的腿的时候,他死了。”沈延平静的解释,“所以夸你厉害,没把他玩死。”
周宜年恍然大悟,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一点架子都没有,“那是当然啦!我肯定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沈延拿起手边的一杯酒,仰头一口全部喝下,话锋一转,“有件事麻烦你。”
周宜年在挑选桌子上的小蛋糕,随口应道,“啥事啊?这么客气?”
然后他非常高兴的拿起一个草莓蛋糕,还没开口给沈延分享,就听对方问他,“付别还在A市吗?”
周宜年一愣,把蛋糕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伴着奶油含糊不清的回道,“在啊,他等到过年才走呢,咋了嘛?”
付别原先是K市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高中毕业他就跟付家断绝了关系,自己来到A市学了医,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进入周家当起了私人医生。
他来周家的日子不短,算是周家半个元老级人物了,不仅医术高超,而且人安分,嘴严实,替周家的组织很卖力,所以待了很久。
周家给钱向来很大方,但他觉得总待在组织里太无聊,最近几年在外自己开了家诊所,平时组织要是不出事,也不会喊他回来。
最近已经快到年底,组织还在走私军火,容易发生火药对拼,付别被叫回来待命。
只是不知道,沈延为何突然询问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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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林聿睡的正香,床上压的全都是他的衣服,他微微皱起眉毛,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衣柜。
然后他收回视线,把给林聿带回来的饭放在桌子上,解下外套扔在一边站在床边。
林聿一张脸都拧巴着,似乎是因为嘴里的假阴茎而睡的不舒服,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沈延缓缓压上床,看了眼他错位的右脚踝,然后拉开林聿的两条腿,给他折在胸前,整个人折叠起来,露出裙子下面的春光。
沈延动作不算轻柔,但是林聿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也没醒来。
他伸手挑开林聿软趴趴的阴茎,他身上毛发很少,皮肤又嫩,那个突兀的花穴实在漂亮的过分了,白白胖胖的像块小蛋糕。
沈延弯下腰张嘴含进去,唇肉裹着吸,林聿的身体很是敏感,他几乎是立马对着他的嘴巴张开一条小口。
沈延每次看到这张畸形的逼都觉得渴,于是他把舌头伸进小口里去吸里面的淫液。
就算林聿还在睡觉,他这地方也会自发的分泌出大量液体。
这地方太神奇了,里面有源源不断的水,整个甬道又热又紧,做爱的时候娇气的不行,做一回都肿,偏偏恢复的又快,简直就是个天生适合卖逼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年少时把林聿当做自己唯一的神,他单纯可笑的把林聿当成自己的救世主,因此他甘愿去做一切。
高中时他不知道实情,对林聿的感情比什么都要深重,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他自然会想着逃离之后,去如何报答林聿。
可后来林聿主动揭下了所有伪装,让他明白——这一切罪恶的始终都是林聿带给他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恨林聿,恨不得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他千刀万剐。
在长达多年的复仇计划里,他毫不留情的杀了曾经的那些霸凌者,在与林聿的刻意重逢下,他掐着林聿的脖子,让他几乎窒息,却意外的下不去死手。
这是,唯一的变故。
他无法看着这张脸在他眼下变得毫无生机,尽管这个人曾经对他的一切善意都是假的,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沈延迅速转变了一个策略——既然下不去手,那他就让林聿像条狗一样留在他身边,把林聿折磨到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其实没想到林聿那样薄凉的外表下,心里居然那样容易就能攻破,于是他再次转变策略,把整体的进程加快,带着林聿“出来”了。
仅仅需要他毫不费力的一点点“善意”,林聿还真像只狗一样,离不开他了。
太讽刺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哪怕是一点施舍,在他那都如获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睡着被舔逼,他感觉自己像飘在空中一样,触不到底,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可是就是睁不开眼。
沈延要把他吸死了,把他灵魂都吸出去了,一张逼在男人的嘴里微微刺痛起来,可林聿却无意识的送胯,想被舔的更狠些。
沈延几乎把脸全都埋进他逼里去了,里面的水全都被他咽进肚子里,他简直像个饥渴的旅人,把着这口汪泉不愿离开。
逼口里面又热又软,微微发着抖,太漂亮了,像个被折下翅膀的天使,被拖进欲望的深渊,处以最温柔的绞刑。
沈延把他两只细腿都掐在手里,不让他合上,指缝里色情的溢出白嫩的软肉,尽情的展现他的胯下风情。
林聿觉得自己要死了,快要呼吸不上来,那种窒息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冒汗,硬起的阴茎都在下流的吐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骚味,灌到每一处,躺进他的每一个毛孔,要被自己骚透了。
沈延的舌头像性器一样在里面抽插,激的里面又开始流水,淌的他下巴上都是,根本没有一个尺度。
粗糙的舌面刮擦他软嫩的逼肉,又麻又爽,皮都要破了一样,好敏感。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脸颊都是红的,白里透红,额头上全都是汗,黏着几捋潮湿的头发。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脖子了,他生的又瓷净,再配上一身白色连衣裙,乍一看倒真像个女人。
他怎么这样漂亮,让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忍不住感叹,每一根头发丝好像都带着媚气,惊艳绝伦根本不俗气。
在沈延最后的一个深吸下,林聿大腿根抽搐着高潮了,他差点抽筋,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醒了,大汗淋漓,下身酸胀的厉害,他猛地朝下一看,沈延的头颅正埋在他下体。
他吓一跳,瞬间就清醒了,下意识并着腿往后退,脸上通红,“唔唔!”
那张嘴就像是长在他逼上的一样,根本躲不开,林聿浑身颤抖,怪异的扭动起腰肢,“唔,唔……”
他刚高潮完,敏感的厉害,逼肉被吸的又疼,快要折磨死他了。
好在沈延只是给他逼水舔干净了,然后起身给他取下了假阴茎放在床头柜上,“起来吃饭。”
林聿感觉呼吸都畅快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手紧紧抓着他,仰着头期期艾艾的说,“你抱我……你抱我去……”
沈延弯下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带到桌子前坐下,把包装拆开放他面前,然后给他递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耸着肩坐在他腿上,适应着喉咙里突然没有异物的不适感,接过勺子回头好奇的看他,“你不吃吗?”
沈延两只手虚虚的圈着他的腰,“吃过了。”
“哦。”林聿点点头,回过头趴下去闻了闻饭香,这是沈延临回来在外面买的咖喱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他饿了好久,肚子早就饥肠辘辘了,而后迫不及待就吃起来了。
他今天做了好多次,沈延又舔了好多回,逼肉刺痛的他很不舒服,坐在沈延怀里扭来扭去都没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沈延被他弄的直想火,警告似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扭什么?”
林聿不爱吃胡萝卜,正在一个一个往外挑,被他打的吓了一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委屈的厉害,“我……我下面好疼……沈延,我好疼……”
沈延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鼻子里重重的喘出一口气,“赶紧吃,吃完给你涂药。”
吃完饭的时候沈延又给他抱去洗澡,这个浴室就在这个房间的对面,开了门只要两步的距离,又大又亮堂,跟地下室的简直天上地下。
林聿吃饱了又有力气闹腾了,在淋浴下簌簌的喊,声音像发情时的猫,“沈延……我下面好疼,要破了……”
沈延根本不理他,林聿急的眼睛都红了,赤裸的身体往他身上蹭,“我不要洗了……我好疼,不要洗了……沈延,我们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烦躁的“啧”了一声,眼里盛的都是冰碴子,看了他一眼,林聿立马闭上嘴噤声了。
沈延给他快速洗好,包上浴巾抱回床上,拍拍他的腿,“腿张开。”
林聿躺在床上,两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自己下面的私处展露无疑,他忍不住的有些害羞,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不定。
沈延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伸出两根手指挖了一块往他逼肉上涂,两个阴唇都肿的红彤彤的,好像真的要破皮流血了一样。
林聿哼哼唧唧的,把嘴巴咬的更紧了,他逼肉又烫又疼,与冰凉的药膏形成鲜明对比,如同水火交融,立马就融化了,亮晶晶的。
沈延看着这一床被林聿弄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压着火幽幽道,“你把衣服都拿出来干什么?”
林聿差点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吭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我……”
“你什么?一会儿都给我挂好放回去。”沈延又挖了一块药膏往他逼肉上涂,他语气不算好,林聿理亏,只能撅着嘴应了。